第四章：鬼，是殺不死的
第二天清晨，剛準備去洗漱的張三還沒走出宿舍，就被幾個身穿制服的男人圍住了。
看制服的樣式，張三明白這些人是春城市的治安員。
他有點懵，不明白治安員一大早堵住自己想幹嘛。
「請問幾位有什麼事嗎？」
幾位治安員沒有回答他，皆是用審視的目光盯著張三。
「你叫張三？」宿舍外，走來一個高大健碩的男子。
張三下意識的點頭。
「還真是巧，我叫李四，是春城市盤龍區的治安署隊長，你可以直接叫我李隊。」
介紹完自己後，李隊長再次開口：「有件事想請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張三沒有開口詢問什麼事，因為他已經有了一些猜測。
治安署二樓，張三被李隊帶進了一間審訊室。
「坐，不用緊張，只是正常的傳訊問話而已，除了你之外，你們學校也有好幾個同學被我們請了過來。」
審訊室的桌子上，凌亂的擺放著一疊照片。
其中一張照片讓張三感覺有些熟悉，過了一會兒後，他想起來了，這是昨天他們乘坐的公交車。
只是照片上的公交車已經嚴重變形，被大火燒的面目全非。
「這是昨天晚上彩雲路上發生的重大事故，你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李隊自顧自的坐在椅子上，端起一杯茶問道。
「李隊長，你想問什麼就直說好了。」
原本想要喝茶的李隊聽到這話，皺著眉頭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據我所知，你們昨天所乘坐的公交車應該是末班車，那為什麼你要提前兩個站點下車？而不是直接乘坐公交車到你們學校門口的站點？」
張三沒有抬頭，繼續翻看著桌子上的照片，回答道：
「李隊長，這樣說話沒意思，你也不用彎彎繞繞了，以現在的科技水平，我不信你們沒有客運站那邊傳輸過來的雲端視頻，公交車上有監控攝像頭，我想，光是這個證據，就足以證明我的清白。」
「好吧，那我就直說了。」
李隊站起身來，用電腦打開了一段監控視頻，一邊播放一邊說道：
「根據客運站那邊傳回來的監控視頻顯示，昨天下午六點，你之所以會突然想要離開公交車，是因為你預見了未來會發生的事？」
「嗯。」張三點頭。
「你在公交車上說的老太婆會殺死所有人，那老太婆是誰？你能指出來嗎？」
「可以。」
聽到張三乾脆的回答，李隊將電腦屏幕轉向了張三。
「公交車昨天下午所有的監控錄像都在這裡了，你看看。」
張三看向電腦屏幕中播放的監控錄像，越看眉頭皺的越緊。
「這不可能！」
視頻看到一半，張三就指著電腦屏幕站了起來。
「她昨天明明就站在這個位置！就在我的旁邊，為什麼攝像頭只拍到了我？視頻里怎麼沒有那個阿婆！」
讓張三毛骨悚然的是，監控攝像頭所拍下的視頻中，公交車內並沒有昨天他看到的那個枯瘦老太太。
「我從監控上看見你有錄製視頻的舉動，能不能把你錄製的視頻給我看看？這很重要！」
「當然沒問題。」
張三拿出手機，解鎖後播放起了自己昨天提前錄製的視頻。
然而，隨著視頻的播放，他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視頻中，沒有任何一個鏡頭拍到昨天那個身形枯瘦的老太婆。
「這！這不可能！我當時拍視頻就是害怕沒有證據的時候說不清楚！所以我連那個阿婆也拍進去了！」
「李隊長！這裡昨天真有一個阿婆，我沒有騙人！」
「對了！我的同學也看見了，尤其是這個老頭！他當時還幫著老太太說話呢！」
李隊長看完張三拍的視頻後，嘆息一聲又坐回了椅子上：「我知道你沒說謊，其他人的口供和筆錄我都看過了。」
「這件事很是不尋常，真正讓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你們竟然能從這件事中活下來。」
張三一時沒能聽懂李隊話里表達的意思。
李隊長用手敲了敲桌子，一本正經的問道：「張三，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啊？」張三懵住了。
他沒想到李隊長會問他這樣的話。
乾咳一聲後，張三有些尷尬的說道：「李隊長，你這思想覺悟不夠高啊，如果是別人這樣問我，我可能還會覺得正常一些，怎麼，你們這樣的人也信這些？」
李隊長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那你解釋一下，你們口供中所提到的那個老太太是什麼？」
「你口中預見的未來，又算什麼事件？」
「監控都拍不到的人，還能算是人嗎？」
這時候，張三笑不出來了，心中甚至有些恐懼。
李隊長嘆了口氣：「起初我也是不信的，因為這和我的理念背道而馳，但自從接觸過幾次這樣的事件後，我就老實了。」
李隊長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張三，提醒道：「我只知道，鬼，是殺不死的！我們手中任何的武器，對他都沒有效果。」
「當你能看到他的時候，就說明你已經被厲鬼盯上了！」
「這種鬼東西就像病毒一樣，是會傳播和感染的，只是兩者傳播的方式不一樣而已。」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活下來的，但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你們還是儘量小心一些。」
張三皺了皺眉問道：「李隊長，我聽不太懂，你能直接一點告訴我是什麼意思嗎？」
李隊長搖搖頭：「就是字面意思，我也不是很懂，畢竟我也只是見過幾次處理這種事情的專業人員，是他們告訴我的。」
「反正你要記好我剛剛跟你說的那些話！這些話將來也許對你會有用！」
「彩雲路這件事我會上報，到時候應該會有專門處理這種特殊事務的專業人員過來。」
「也就是說，過段時間後可能還是會聯繫你們過來一趟。」
張三點了點頭：「沒問題。」
「好了，既然這次事故屬於特殊事件，那就和我們沒有關係了，等會兒我會安排專車送你們回學校。」
「可以。」
正在這時，李隊的電話響了起來。
「什麼事？」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子清脆的嗓音：
「李隊，剛剛接到報案，有人在悅文廣場的花壇中發現一具屍體，死者大約六十歲左右，經過確認，是早上我們沒能聯繫上的那個唐三！現在我就把死者資料發給你。」
隨著一陣簡訊提示音，李隊收到了一份檔案。
張三有些好奇的夠著腦袋瞥了一眼，立馬就看到了一個讓他印象深刻的人物。
照片中，竟然是那個嘴碎的老頭！
看制服的樣式，張三明白這些人是春城市的治安員。
他有點懵，不明白治安員一大早堵住自己想幹嘛。
「請問幾位有什麼事嗎？」
幾位治安員沒有回答他，皆是用審視的目光盯著張三。
「你叫張三？」宿舍外，走來一個高大健碩的男子。
張三下意識的點頭。
「還真是巧，我叫李四，是春城市盤龍區的治安署隊長，你可以直接叫我李隊。」
介紹完自己後，李隊長再次開口：「有件事想請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張三沒有開口詢問什麼事，因為他已經有了一些猜測。
治安署二樓，張三被李隊帶進了一間審訊室。
「坐，不用緊張，只是正常的傳訊問話而已，除了你之外，你們學校也有好幾個同學被我們請了過來。」
審訊室的桌子上，凌亂的擺放著一疊照片。
其中一張照片讓張三感覺有些熟悉，過了一會兒後，他想起來了，這是昨天他們乘坐的公交車。
只是照片上的公交車已經嚴重變形，被大火燒的面目全非。
「這是昨天晚上彩雲路上發生的重大事故，你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李隊自顧自的坐在椅子上，端起一杯茶問道。
「李隊長，你想問什麼就直說好了。」
原本想要喝茶的李隊聽到這話，皺著眉頭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據我所知，你們昨天所乘坐的公交車應該是末班車，那為什麼你要提前兩個站點下車？而不是直接乘坐公交車到你們學校門口的站點？」
張三沒有抬頭，繼續翻看著桌子上的照片，回答道：
「李隊長，這樣說話沒意思，你也不用彎彎繞繞了，以現在的科技水平，我不信你們沒有客運站那邊傳輸過來的雲端視頻，公交車上有監控攝像頭，我想，光是這個證據，就足以證明我的清白。」
「好吧，那我就直說了。」
李隊站起身來，用電腦打開了一段監控視頻，一邊播放一邊說道：
「根據客運站那邊傳回來的監控視頻顯示，昨天下午六點，你之所以會突然想要離開公交車，是因為你預見了未來會發生的事？」
「嗯。」張三點頭。
「你在公交車上說的老太婆會殺死所有人，那老太婆是誰？你能指出來嗎？」
「可以。」
聽到張三乾脆的回答，李隊將電腦屏幕轉向了張三。
「公交車昨天下午所有的監控錄像都在這裡了，你看看。」
張三看向電腦屏幕中播放的監控錄像，越看眉頭皺的越緊。
「這不可能！」
視頻看到一半，張三就指著電腦屏幕站了起來。
「她昨天明明就站在這個位置！就在我的旁邊，為什麼攝像頭只拍到了我？視頻里怎麼沒有那個阿婆！」
讓張三毛骨悚然的是，監控攝像頭所拍下的視頻中，公交車內並沒有昨天他看到的那個枯瘦老太太。
「我從監控上看見你有錄製視頻的舉動，能不能把你錄製的視頻給我看看？這很重要！」
「當然沒問題。」
張三拿出手機，解鎖後播放起了自己昨天提前錄製的視頻。
然而，隨著視頻的播放，他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視頻中，沒有任何一個鏡頭拍到昨天那個身形枯瘦的老太婆。
「這！這不可能！我當時拍視頻就是害怕沒有證據的時候說不清楚！所以我連那個阿婆也拍進去了！」
「李隊長！這裡昨天真有一個阿婆，我沒有騙人！」
「對了！我的同學也看見了，尤其是這個老頭！他當時還幫著老太太說話呢！」
李隊長看完張三拍的視頻後，嘆息一聲又坐回了椅子上：「我知道你沒說謊，其他人的口供和筆錄我都看過了。」
「這件事很是不尋常，真正讓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你們竟然能從這件事中活下來。」
張三一時沒能聽懂李隊話里表達的意思。
李隊長用手敲了敲桌子，一本正經的問道：「張三，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啊？」張三懵住了。
他沒想到李隊長會問他這樣的話。
乾咳一聲後，張三有些尷尬的說道：「李隊長，你這思想覺悟不夠高啊，如果是別人這樣問我，我可能還會覺得正常一些，怎麼，你們這樣的人也信這些？」
李隊長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那你解釋一下，你們口供中所提到的那個老太太是什麼？」
「你口中預見的未來，又算什麼事件？」
「監控都拍不到的人，還能算是人嗎？」
這時候，張三笑不出來了，心中甚至有些恐懼。
李隊長嘆了口氣：「起初我也是不信的，因為這和我的理念背道而馳，但自從接觸過幾次這樣的事件後，我就老實了。」
李隊長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張三，提醒道：「我只知道，鬼，是殺不死的！我們手中任何的武器，對他都沒有效果。」
「當你能看到他的時候，就說明你已經被厲鬼盯上了！」
「這種鬼東西就像病毒一樣，是會傳播和感染的，只是兩者傳播的方式不一樣而已。」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活下來的，但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你們還是儘量小心一些。」
張三皺了皺眉問道：「李隊長，我聽不太懂，你能直接一點告訴我是什麼意思嗎？」
李隊長搖搖頭：「就是字面意思，我也不是很懂，畢竟我也只是見過幾次處理這種事情的專業人員，是他們告訴我的。」
「反正你要記好我剛剛跟你說的那些話！這些話將來也許對你會有用！」
「彩雲路這件事我會上報，到時候應該會有專門處理這種特殊事務的專業人員過來。」
「也就是說，過段時間後可能還是會聯繫你們過來一趟。」
張三點了點頭：「沒問題。」
「好了，既然這次事故屬於特殊事件，那就和我們沒有關係了，等會兒我會安排專車送你們回學校。」
「可以。」
正在這時，李隊的電話響了起來。
「什麼事？」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子清脆的嗓音：
「李隊，剛剛接到報案，有人在悅文廣場的花壇中發現一具屍體，死者大約六十歲左右，經過確認，是早上我們沒能聯繫上的那個唐三！現在我就把死者資料發給你。」
隨著一陣簡訊提示音，李隊收到了一份檔案。
張三有些好奇的夠著腦袋瞥了一眼，立馬就看到了一個讓他印象深刻的人物。
照片中，竟然是那個嘴碎的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