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是外援！我們有救了！
「不打算解釋一下嗎，」趁著池柊月休息的空隙，李昂撐起身子，看著七芒星，「你不會真是隱藏的魔法少女吧？」
「隱藏個屁。好吧，說起來有點丟臉…」七芒星嘆了口氣，「因為我跟使魔算是親戚啊。」
「這…」李昂看了看長耳兔，又看了看七芒星，「都跨物種了。」
「不是那麼算的。」七芒星指指兵比，又指了指自己，「它是【愉悅】【欺詐】【暴食】，我則是【愉悅】和【欺詐】。」
「這到底是…」李昂皺起眉頭。
「規則，概念，權柄…怎麼說都行。」七芒星說，「就好像AGCT構成人類，0和1構成虛擬美少女一樣，這就是異類的遺傳物質。所以你也能看到…我跟使魔的構成很像，它的部分力量我可以借用。」
「…懂了。」李昂點頭。
七芒星扶額，李昂這點他很喜歡，從不問問題，就是有時候會突然讓人失去講述的欲望。
「所以地獄是存在的？」李昂問。
「差不多。」
「那神也是存在的？」
「看你怎麼想，」七芒星搖頭，「人類會出於崇拜，把特別強大的異類稱之為『神』，神通常是各自權柄的【源頭】，
祂們打麻將時隨手捏一捏，大概就蹦出了各種異類…你怎麼突然對這些感興趣？」
「這跟許多神話體系的說法都差不多，兩位神誕下後代，祂們的孩子就繼承著父母的能力，只是稍弱一點，很有趣。」李昂頓了頓，沉默幾秒後再次開口，
「很多年以前，有人說我會被神殺死。我當時覺得他是在開玩笑，可之後不久，我就落下殘疾了。」
七芒星瞪著眼睛，一副見鬼的樣子。
「…媽的，這麼大的事你怎麼沒跟我說過？」他問。
「我也是才發現不對勁，畢竟誰能想到…真有神這種東西。」
「所以你不是接受能力特別強，是單純的反應慢嗎？！」七芒星用力在李昂背上拍了拍，「你很可能被詛咒了李昂！」
「接下來的兩個問題，我希望你至少能回答我一個。」李昂沒理會七芒星的話，而是再次提問，「一，為什麼我作為人類也能被使魔加強身體素質，我們明明沒簽契約，也沒有血緣關係。
二，你剛才開槍的時候是不是吸紅礦了？」
「我靠，你這問題還真夠尖銳的。」七芒星顯然有點不高興，「好啊，我兩個都告訴你。第一，你跟我簽了契約，我能用的你也能用。第二，你他媽管不著。我在擔心你的身體，你跑過來指責我？」
「我也是在擔心你的身體，七芒星。」李昂偏過頭，不再說話。
短暫的沉默後，李昂再次開口。
「我暫時死不了，也不可能突然冒出個神來殺我。先處理委託，至少要讓池柊月能夠重新變身，否則她肯定會死。」
七芒星轉頭，發現池柊月正眼巴巴往這邊看。
「吵架了嗎？」她用口型詢問。
七芒星嘆了口氣，勉強點頭，「好吧，調解糾紛我還挺擅長。你放心，我用那把槍保護池柊月絕對沒問題。至於她女兒那邊…就交給你了。」
「…？交給我？你指望我怎麼做？」李昂瞪著死魚眼，「上去跟她說『槍彈藍莓是你老媽，所以現在，別再對著你老媽■■了』？這會坐牢的吧。」
叮鈴。
手機鈴聲響起，李昂拿起來看了看，是陳念的微信消息。
「老李，我快到車站了。」她說。
——
熱烈歡迎陳老闆蒞臨指導。
寫著以上字樣的橫幅被七芒星用兩根木棍高舉過頭，李昂努力站得離他遠些。
池柊月也在邊上，她不安地戳著手指，等待七芒星所謂的外援。
很快，穿著駝色毛呢大衣，圍著紅圍巾的嬌小影子出現在了眾人視野中。
李昂有些不好意思地揮了揮手，迎上去接過提包。
「嘿！老李！」她蹦跳著捶了捶李昂肩膀，歡快得像只小鳥，「早就想來花都看看了，這下…啊，七芒星，好久不見。」
「陳老闆別來無恙。」七芒星微笑。
「這邊的是…」陳念轉向池柊月，李昂剛要給她介紹，少女卻突然驚呼一聲，「池老師？你怎麼在這？」
「你是…小陳嗎？」略微遲疑後，池柊月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都長這麼大了？」
——
十分鐘後，咖啡店。
「她是我的初中班主任。」陳念撐著面頰，微笑著解釋，「我讀初中時池老師剛轉正沒多久呢，特別受學生歡迎。」
「啊哈哈…」池柊月靦腆地笑著。
「我記得池老師當時總說起自己的女兒，她叫…小圓，對嗎？」陳念問。
池柊月低下頭去。
「陳老闆，我來給你解釋一下，」七芒星撓撓頭，「事情大概是這樣…」
五分鐘後。
「魔，魔法少女？我初中班主任是魔法少女？！」陳念瞪大眼睛。
「這麼一說好像更難繃了…」七芒星喝了口咖啡，「但的確是這樣。」
「而且小圓她已經學會對照片■■了嗎？成長的真快啊…」陳念接著說。
「噗！咳咳咳…」七芒星嗆咳著拽過紙巾，「她能若無其事說出這種話誒…」
「我跟老李從很多年之前就開始共用一個雲盤帳號了，」陳念得意地拍了拍李昂，「沒什麼好害羞的。」
「我那時候以為…你知道的。」李昂看著七芒星，眼中滿是無奈。
我知道，我可太知道了。
我真好奇你倆以後會是怎麼個相處模式…
不，不對。我還生著氣呢。
七芒星扭過頭不看李昂，雙手合十，「總而言之，陳老闆，我們目前需要你的幫助。」
「了解了解，應該告訴小圓對著照片■■是不對的。」
「陳老闆天縱奇才…」
「喜歡就要坦率點，直接找槍彈藍莓本人表白不就好了？」
不不，你根本就沒理解吧！七芒星在心裡怒吼。
「有道理。」李昂點頭。
你別跟著一起發瘋啊！那種違背倫理的…
「讓槍彈藍莓當面拒絕小圓，把她打擊到幻想破滅，說不定能直接解決這件事。」李昂說。
「…對哦。」七芒星點頭。
「可我現在變不了身…」池柊月舉起手，小聲說。
「沒關係，」李昂看向七芒星，「他應該能努力一下。」
「隱藏個屁。好吧，說起來有點丟臉…」七芒星嘆了口氣，「因為我跟使魔算是親戚啊。」
「這…」李昂看了看長耳兔，又看了看七芒星，「都跨物種了。」
「不是那麼算的。」七芒星指指兵比，又指了指自己，「它是【愉悅】【欺詐】【暴食】，我則是【愉悅】和【欺詐】。」
「這到底是…」李昂皺起眉頭。
「規則，概念，權柄…怎麼說都行。」七芒星說，「就好像AGCT構成人類，0和1構成虛擬美少女一樣，這就是異類的遺傳物質。所以你也能看到…我跟使魔的構成很像，它的部分力量我可以借用。」
「…懂了。」李昂點頭。
七芒星扶額，李昂這點他很喜歡，從不問問題，就是有時候會突然讓人失去講述的欲望。
「所以地獄是存在的？」李昂問。
「差不多。」
「那神也是存在的？」
「看你怎麼想，」七芒星搖頭，「人類會出於崇拜，把特別強大的異類稱之為『神』，神通常是各自權柄的【源頭】，
祂們打麻將時隨手捏一捏，大概就蹦出了各種異類…你怎麼突然對這些感興趣？」
「這跟許多神話體系的說法都差不多，兩位神誕下後代，祂們的孩子就繼承著父母的能力，只是稍弱一點，很有趣。」李昂頓了頓，沉默幾秒後再次開口，
「很多年以前，有人說我會被神殺死。我當時覺得他是在開玩笑，可之後不久，我就落下殘疾了。」
七芒星瞪著眼睛，一副見鬼的樣子。
「…媽的，這麼大的事你怎麼沒跟我說過？」他問。
「我也是才發現不對勁，畢竟誰能想到…真有神這種東西。」
「所以你不是接受能力特別強，是單純的反應慢嗎？！」七芒星用力在李昂背上拍了拍，「你很可能被詛咒了李昂！」
「接下來的兩個問題，我希望你至少能回答我一個。」李昂沒理會七芒星的話，而是再次提問，「一，為什麼我作為人類也能被使魔加強身體素質，我們明明沒簽契約，也沒有血緣關係。
二，你剛才開槍的時候是不是吸紅礦了？」
「我靠，你這問題還真夠尖銳的。」七芒星顯然有點不高興，「好啊，我兩個都告訴你。第一，你跟我簽了契約，我能用的你也能用。第二，你他媽管不著。我在擔心你的身體，你跑過來指責我？」
「我也是在擔心你的身體，七芒星。」李昂偏過頭，不再說話。
短暫的沉默後，李昂再次開口。
「我暫時死不了，也不可能突然冒出個神來殺我。先處理委託，至少要讓池柊月能夠重新變身，否則她肯定會死。」
七芒星轉頭，發現池柊月正眼巴巴往這邊看。
「吵架了嗎？」她用口型詢問。
七芒星嘆了口氣，勉強點頭，「好吧，調解糾紛我還挺擅長。你放心，我用那把槍保護池柊月絕對沒問題。至於她女兒那邊…就交給你了。」
「…？交給我？你指望我怎麼做？」李昂瞪著死魚眼，「上去跟她說『槍彈藍莓是你老媽，所以現在，別再對著你老媽■■了』？這會坐牢的吧。」
叮鈴。
手機鈴聲響起，李昂拿起來看了看，是陳念的微信消息。
「老李，我快到車站了。」她說。
——
熱烈歡迎陳老闆蒞臨指導。
寫著以上字樣的橫幅被七芒星用兩根木棍高舉過頭，李昂努力站得離他遠些。
池柊月也在邊上，她不安地戳著手指，等待七芒星所謂的外援。
很快，穿著駝色毛呢大衣，圍著紅圍巾的嬌小影子出現在了眾人視野中。
李昂有些不好意思地揮了揮手，迎上去接過提包。
「嘿！老李！」她蹦跳著捶了捶李昂肩膀，歡快得像只小鳥，「早就想來花都看看了，這下…啊，七芒星，好久不見。」
「陳老闆別來無恙。」七芒星微笑。
「這邊的是…」陳念轉向池柊月，李昂剛要給她介紹，少女卻突然驚呼一聲，「池老師？你怎麼在這？」
「你是…小陳嗎？」略微遲疑後，池柊月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都長這麼大了？」
——
十分鐘後，咖啡店。
「她是我的初中班主任。」陳念撐著面頰，微笑著解釋，「我讀初中時池老師剛轉正沒多久呢，特別受學生歡迎。」
「啊哈哈…」池柊月靦腆地笑著。
「我記得池老師當時總說起自己的女兒，她叫…小圓，對嗎？」陳念問。
池柊月低下頭去。
「陳老闆，我來給你解釋一下，」七芒星撓撓頭，「事情大概是這樣…」
五分鐘後。
「魔，魔法少女？我初中班主任是魔法少女？！」陳念瞪大眼睛。
「這麼一說好像更難繃了…」七芒星喝了口咖啡，「但的確是這樣。」
「而且小圓她已經學會對照片■■了嗎？成長的真快啊…」陳念接著說。
「噗！咳咳咳…」七芒星嗆咳著拽過紙巾，「她能若無其事說出這種話誒…」
「我跟老李從很多年之前就開始共用一個雲盤帳號了，」陳念得意地拍了拍李昂，「沒什麼好害羞的。」
「我那時候以為…你知道的。」李昂看著七芒星，眼中滿是無奈。
我知道，我可太知道了。
我真好奇你倆以後會是怎麼個相處模式…
不，不對。我還生著氣呢。
七芒星扭過頭不看李昂，雙手合十，「總而言之，陳老闆，我們目前需要你的幫助。」
「了解了解，應該告訴小圓對著照片■■是不對的。」
「陳老闆天縱奇才…」
「喜歡就要坦率點，直接找槍彈藍莓本人表白不就好了？」
不不，你根本就沒理解吧！七芒星在心裡怒吼。
「有道理。」李昂點頭。
你別跟著一起發瘋啊！那種違背倫理的…
「讓槍彈藍莓當面拒絕小圓，把她打擊到幻想破滅，說不定能直接解決這件事。」李昂說。
「…對哦。」七芒星點頭。
「可我現在變不了身…」池柊月舉起手，小聲說。
「沒關係，」李昂看向七芒星，「他應該能努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