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暑假過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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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7章 暑假過半

  7月26日,還有短短6天就迎來7月的結束,這也將代表著暑假過去了一半。

  過去的25天裡,謝林安頓好家人和朋友之後,先是去了一趟岡特老宅,雖然任務失敗,但也因此領悟了新的魔法奧義,然後在拜訪安多美達之後成功說服她回歸家族,也成功收服尼法朵拉為新的僕人。

  然後是注資收購了塔特希爾龍捲風隊三分之一的股份,並與卡羅家主正式會面,簽訂了更加緊密結合的盟約,同一天內還拉攏了倫考恩家族,幫助倫考恩先生掌握了魔法部一支全新的武力部隊。

  再然後是到魔法部辦理了魔杖的國際使用權,還趁機以奪魂咒控制住了珀西·韋斯禮。

  最後是和格林德沃的會面,等到關於死神教派的珍貴情報,並獲得一起對付死神教派的承諾。

  就這麼看的話,可以說是收穫滿滿,謝林暑假的前半段過得十分之充實。

  讓我們把畫面轉到其他人身上,看看他們的暑假過得怎麼樣吧!

  哈利自暑假開始就被困在女貞路4號,每一天都過著與魔法世界脫節的生活。他唯一的娛樂,就是躲在客廳外的窗沿處,每天偷偷地竊聽電視機里播報的新聞,試圖在裡面找到任何伏地魔復活的蛛絲馬跡。然而,事實不從人願,大部分的新聞都是工人罷工、地區旱災、又或者虎皮鸚鵡滑水橇那類無意義的新聞。

  這讓哈利感到萬分苦惱。作為第一個親自見證伏地魔復活歸來的人,他認為自己理應獲得獎勵,而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被遺棄在這個與魔法世界隔絕的生活里。

  羅恩和赫敏過得要比哈利好一些,兩人住在格里莫廣場12號,起碼可以和鳳凰社的其他人聚在一起,知曉外面的局勢變化,但除此之外,也和哈利的生活沒什麼不同,每日都沉浸在苦悶無聊的清潔衛生工作中。

  布萊克祖宅已經有十多年不曾被打掃過了,裡面所有的角落都積累了厚厚的灰塵,更滋生了很多害蟲生物,這讓她們有種無力的感覺,就好像不論她們如何努力去做也無法將整棟房子收拾乾淨。

  三人竟都沒有意識到,暑假已經過去了接近一半,三人竟還是一事無成,虛耗著光陰。

  德拉科聽從謝林的建議,在暑假開始沒多久後,就報名參加了普德米爾聯隊所主辦的專業水平的魁地奇訓練,為了安全起見,他報名時用了假名,還事先喝下了複方湯劑,冒充一個麻瓜的模樣去參加訓練。

  潘西也參加了類似的訓練,只不過她參加的是霍利黑德哈比隊的訓練營。作為斯萊特林魁地奇隊長的德拉科已經內定她為新一屆的追球手,為了迎合和達到德拉科的目標,潘西也是全心投入到訓練之中,態度非常刻苦,連隊長格韋諾格都覺得她進步良多。

  隨著被前任隊長踢出隊伍的兩名優秀球員德里安·普塞、特倫斯·希格斯的回歸,再加上格雷厄姆·蒙太、卡修斯·沃林頓和德拉科三名老隊員的帶領,新球隊只需要物色兩名新成員——潘西就是其一,另一個被德拉科看上的則是小他一屆的史蒂文·瓦賽,擁有極強臂力的他,非常適合成為一名擊球手。

  當然,德拉科並不知道的是,史蒂文·瓦賽正是原著中接任的下一屆隊長,可見其優秀之處。

  達芙妮、阿斯托利亞、莫瑞、盧娜都住在格林格拉斯莊園。由於莊園聘用了幾位經驗豐富的退役傲羅作為護衛,四人也沒少向他們討教實戰中的心得和技巧。

  四人在謝林為她們所安排好的學習計劃里根本不缺強力的魔法奧義,比起掌握新的魔法,她們更需要填補實戰經驗不足所帶來的短板,所以暑假以來,四人也明顯地進步著。

  謝林並不知道這些,他只知道,他一直都不曾停歇地向著變得更強邁進,這就夠了。

  ……

  丹麥北部,奧爾堡,一座廢棄的老舊港口。

  傍晚時分,碼頭原本就人不多,有好幾個麻瓜似乎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都各自分散著快步離開。不過,還有一些人留了下來。

  「看來德姆斯特朗的船自帶麻瓜驅逐咒的效果,這些人應該就是德姆斯特朗的學生了。」

  謝林打量著剩下的這些人。他們大多十幾歲的年紀,正在百無聊賴地望著海面。雖然謝林是個國際名人,但他打扮得特別低調,斗篷上的兜帽掩蓋住了他鉑金色的頭髮,以及額頭與眼睛,只露出鼻子以下的部分,所以沒有人把他認出來。

  就在這時,黑海的某處海面一陣沸騰,似乎有什麼大傢伙要從海面之下升上來。海面上波濤洶湧,哪怕離得遠遠的,浪濤還是很快推進到了海邊,洶湧著拍打在沙灘上。


  緊接著,那處海面上突然出現了一個大大的漩渦,數根長長的,黑漆漆的桅杆從裡頭豁然刺出,隨後是船帆和索具……終於,大船的前半段攜裹著磅礴的氣勢猛地躥出海面,又重重地砸落在海面上,激起了一大片更高的浪花。

  月光下,濕潤的船舷板似乎在閃閃發光。

  這正是德姆斯特朗的幽靈船。

  大船在波濤起伏的水面上顛簸,開始朝著海岸駛來。片刻之後,謝林聽到撲通一聲巨響,數隻鐵錨被扔進了海里,然後又是啪的一聲,一塊長木板搭在了海岸上。

  碼頭上的人臉上帶著興奮,紛紛踏上了木板。謝林拉緊了身上的斗篷,跟隨著其他人的步伐走上了幽靈船。

  北歐的麻瓜學校一般是八月中開學,比霍格沃茲要早上半個月,但由於德姆斯特朗的校風非常注重競爭意識,學生們為了在競爭的暗流中脫穎而出,很多都選擇提早回校,進行自修或補課——也就是說,暫且不說學生們天分如何,這是一個人人都是赫敏風格的學校!

  甲板上站著幾個似乎是接引學生的人。他們都身披著厚厚的毛皮斗篷,看不清面目,手上帶著絨毛手套。

  謝林一踏上甲板,就有一個人朝他們走來。

  離得近了,謝林才在微弱燈光的藉助下看清了他的臉。這是個面容陰柔的年輕人,冷漠的氣質與北歐的冰雪十分契合。他有些深棕色及肩捲髮,棕色的濃眉。

  「先生,你好,我是克里托夫,7年級的級長之一,也是今天負責接引新生的負責人,」接著他皺了皺眉,說道:「我手上的名單和照片裡,並沒有你這位人物,請問你有任何身份證明嗎?」

  克里托夫身上的魔力並不差,也許比不上解開魔杖封印、火力全開的埃莉諾,但和克魯姆相比也差不了多少。謝林對他謹慎的態度表示理解,畢竟德姆斯特朗的所在位置是全球巫師界最大的不解之謎之一,每年都會有數之不盡的傻子從哪裡找到幽靈船靠岸的信息,試圖隱瞞身份乘搭幽靈船前往德姆斯特朗。

  「你好,呃,這裡不適合說話,我有個東西給你看。」謝林誠懇地說道。

  克里托夫懷疑地打量了謝林幾眼,才給自己的兩個跟班打了個眼色,然後將魔杖握在手上,才跟謝林說,「那我們到房間裡去吧,那裡沒有別人,但是你得走在我的前面,還有,你的雙手要放在我能看到的地方。」

  靠,這簡直是把謝林當成嫌疑人了。

  謝林也不動怒,輕笑了一聲,便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然後按照他所指的方向進入了一個房間。

  誰知道,謝林剛剛踏入房間,背後就響起一道凌厲的風聲——這傢伙偷襲!

  只可惜,他遇上的是謝林,在擁有神窺天照的謝林面前,不論是從任何方向的偷襲成功率都無限接近於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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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林根本沒有取出魔杖,他微微側身,輕輕地伸手向後擺了擺,對方從背後射來的紅光仿佛被分解成絲,在一瞬間後化作虛無。

  克里托夫頓時一愣,然後仿佛驚醒過來那般大聲喊道:「這裡出現了潛入者,大家快來幫忙!」

  這時,謝林才將兜帽取下,語氣中帶著淡淡不滿地說道:「我是卡卡洛夫邀請來的貴賓,德姆斯特朗的接待之道就是這樣無理的嗎?還沒確認身份就率先偷襲了?」

  「每一個潛入進幽靈船的人都這麼說——過去幾年來,我們都抓了好幾個校長大人的親戚了,從表弟、堂妹到爺爺都有,你空口無憑,我們憑什麼信你?」克里托夫身後的一名身材肥壯的跟班大聲喊道。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兩人的面孔沒有任何相似之處,但偏偏謝林就是忍不住在這個跟班身上看到了高爾和克拉布的影子。

  謝林忍住心中的笑意,掏出了卡卡洛夫交給他的德姆斯特朗校徽鐵牌,「喏,你要證據,這個就是卡卡洛夫交給我的身份證明,我剛剛正想私下拿出來給你看,怎料到你突然就率先動手了。」

  克里托夫和他的跟班們面面相覷,眼下這個情況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們自然是知曉這枚德姆斯特朗校徽鐵牌的存在,也知道擁有這個憑證的人物可以自由進出德姆斯特朗,但是他們並不懂得如何鑑定此物的真偽,而且他們也從未聽說卡卡洛夫曾將這枚鐵牌交予任何人。

  「一群沒用的東西,」一道好聽的女聲順著風聲傳進房間裡,「我只不過是到通信台那裡接受校長大人的最新指示,前後不過五分鐘的事情,就這樣你們也能夠把接引新生的事情搞砸,看來你們的級長之位真是名不副實,回頭我似乎應該向校長大人提出新一輪的級長選拔賽了。」


  「不!千萬不要!」克里托夫發出一道痛徹心扉的慘叫,「這可是我花費了無數心血,用盡了足足五年的時間,才爬上這個位置,我不能失去它!求求你了,美麗的莎凡娜小姐,像你這麼美麗的天使,是一定不會那麼殘忍的,對吧?」

  謝林瞬間從旁人的低聲議論中了解到前因後果。

  不同於霍格沃茲的級長是由校長一人欽定,而且是旁人無法做出反對的一家之決議,德姆斯特朗採用的是殘酷的選拔制——

  每一名學生都可以靠考試成績、課外活動、魁地奇比賽、完成來自教授或校方的任務來賺取積分,積分最高的人才能夠獲取學校所提供的資源——比如級長、魁地奇參賽席位、甚至禁書區憑證,和獲得參與教授私下創立的學術俱樂部資格。

  當然,其中最出名的賺分方式就是決鬥。

  德姆斯特朗的校內決鬥風氣盛行,城堡大堂最顯眼的那一面牆壁上有布幕展示著戰力榜名單,實時公布與更新決鬥者按照勝負率來計算的實力排名。也因此,德姆斯特朗的決鬥俱樂部也是整所學校人數規模最大、最受學生歡迎的俱樂部。

  半掩的門被突然推開,一陣清冷的氣息伴隨著高跟鞋的輕響傳來。

  謝林下意識地轉過頭,目光落在了來人身上,此映入眼帘的是一個穿著白色長袍的高挑女性,從外觀上看似乎比謝林大不了多少,估計年齡和尼法多拉·唐克斯差不多,門外的月光傾灑在她的身上,仿佛為她披上一層神秘的外紗。

  她的身影修長而優雅,一襲剪裁得體的白色長袍勾勒出流暢的線條。銀白色的頭髮,以及雪白剔透的膚色,在月光下散發出微光,與她如冰湖般澄澈的碧藍眼睛相映成輝。

  「夠了。」她清冷的聲音低沉而清晰,帶著讓人不敢逾越的冰冷,也帶著難以抗拒的威嚴。房間內瞬間歸於沉寂,「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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