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在逗我嗎？
許墨直視過來的目光，讓沈佳閒無法躲避。心中一嘆，沈佳閒的思緒回到了登山的那天，哪怕時間過去快十天了，但是這段記憶卻仍舊深刻。
......
上山的纜車中，沈佳閒四處張望，鋼化玻璃外的世界似乎變得模糊了起來。「王小豪，你到底怎麼看的天氣預報啊，這鬼天氣明顯是要下雨或者下雪了呀！」
「沒事別喊你哥大名，說了多少次了，叫我豪哥！而且天氣預報說的晴天，我怎麼知道咋回事啊，可能山頂海拔高了天氣多變？」纜車內的另一個瘦削男生一邊回應著，一邊又查看起了手機。「不是，這怎麼還沒網了呢？不是網絡早就能覆蓋了嗎？看來又得換手機了！」
沈佳閒白了他一眼「得了吧你，顯擺你緊跟科技的進步了是吧！」
纜車到達半山腰之後，兩人便開始了徒步上山。年輕人，身體素質都不錯，兩個小時後，路牌顯示已經離山頂不遠了。
沈佳閒看了看霧氣瀰漫的天空，對著王小豪說道「我說豪哥，咱這一波人，就一個經常徒步的大姐和一個剛高中畢業的小伙走到咱們前面了，我們沒必要太趕時間吧！下一個景點好像是一個道觀，咱在那裡歇會唄！」
「行，佳閒啊，就聽你的吧，一會把你買的那香腸給我兩根，補充補充能量！」王小豪在前面走，沖後面說著。「話說，這鬼天氣怎麼又開始下雪了呢？本來就霧氣不小，現在能見度越來越低，路都看不見幾米了，是這山頂水汽太充足了嗎？」
「你看山坳里的那些樹上都掛上冰霜了，這主峰的海拔雖然不是很高，但是據說山頂是會出現六月飄雪的，現在五月份下雪也正常吧。」沈佳閒皺著眉，默默感受了一下周圍，好像沒什麼異常。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很快便看到了一個小道觀。
道觀在大霧中好似透露著一絲神秘的味道，說是道觀，實際上只有一間大殿坐落在上山的必經之路上。大殿的正門敞開著，兩側的偏門各敞開了一半，裡面供奉著一尊不知是哪位神仙的泥塑像。殿前擺放著一個一人高的大香爐，裡面快要溢出的爐灰，怎麼看都不是周圍這寥無人煙的環境該有的東西。
王小豪看著道觀後方上山的石頭路，大口吃著香腸，隨意的問道「這離山頂還有多遠啊？」
沈佳閒剛繞過香爐，正站在大殿前，打量著正門的周圍。他看了看天空中逐漸密集的雪花，皺眉開口「翻過後面那個山頭，再走一段應該就差不多了吧。只是這雪越下越大了，這山路感覺會很滑，我們真的要繼續上山嗎？」
「都到這了，難道你不想上去看看嗎？我們抓緊時間休息一下，一會路上走慢點，要是實在路滑，我們再原路返回！」王小豪說著，吃東西的動作都快了很多。
沈佳閒沒有搭話，此時他正站在泥塑的仙人像前，雙手合十，內心默默念叨著：仙人保佑，希望我們一路順利吧。
兩人吃完東西，略作休整，沈佳閒趁著這個時間，去邊上的旱廁中方便。剛出來就看到王小豪和一個中年人正說著什麼，沈佳閒一愣，剛才這裡還有別人在嗎？
「佳閒，這個大哥剛從後面的山頭下來，說上面封山了，不讓繼續爬山了。」王小豪見沈佳閒出來，便說起目前的情況。
「這大哥是上去過，剛下來嗎？上面的天氣怎麼樣啊？」沈佳閒走近也向男人詢問著情況。
還沒等大哥開口，後面的山頭上就又出現一個看著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向他們喊道「你們也上山嗎？上面雖然也下雪，但感覺不是很影響，咱們要不一起結伴上山吧！」
王小豪一向自來熟，想都沒想就說「一起上山嗎？也是相互有個照應。等我們收拾一下就來。」
王小豪整理著衣服和背包，一邊又和兩人聊著。而沈佳閒卻皺著眉看向兩人，雖然他感覺怪怪的，但是也還沒有想太多。就在他猶豫要不要繼續上山的時候，異響突然從身後傳來！
咔！咔！咔！
沈佳閒猛然回頭，只見道觀大殿正門的地上滿是冰碴子。抬頭一看，原來是正門的房樑上3條較長的冰錐斷裂，摔在了地上。
沈佳閒突然想起不久前的祈禱，只覺一身冷汗止不住的往外冒！
「王小豪！我們不上山了，回去吧！不安全！」王小豪看著一臉鄭重的舍友，他知道這個表情的沈佳閒，是從來不開玩笑的。
他看了看正在走下山頭的年輕人，又看了眼越來越大的霧氣「好吧！我聽你的。哥們！我們還是先不上山了，等改天天氣好了再來！」
在沈佳閒的不斷催促下，兩人很快向著來時的路走去。不過沈佳閒二人並未發現的是，從身後小山坡下來的兩個人男人已經不知去向。
很快三個小時過去了。
「佳閒啊，休息一下吧！讓我喝點水，緩緩再走。」
「行，我們歇會兒。」
王小豪依舊神經大條，大大咧咧的坐在旁邊的石頭上，在包里翻著水和零食。而沈佳閒看著周圍瀰漫的大霧，還有視野里只能延伸出幾米的山路，感受著周圍寂靜無聲的環境，心裡越發不安起來。
沈佳閒心裡不斷思索著，明明來時走了兩個小時的山路，現在三個小時過去了，還是沒有走到乘車點，就仿佛山路永遠沒有盡頭。
現在仔細想想，他們本就是最早一批上山的人，但是在道觀後山那兩人，他們肯定之前並沒有見過，路上也沒有遇到過。走在他們前面的也只是一個大姐和一個高中畢業的年輕人。
所以那兩個人，究竟是誰？或者說...那兩個真的是人嗎？畢竟沈佳閒在兒時經歷的那次事件，清楚的表明這個世界並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
逐漸密集的飛雪、奇怪的大霧、走不到頭的山路、寂靜無聲的環境、莫名其妙出現的人，還有道觀門前落下的3條冰錐。這些奇怪的現象組合在一起，怎麼都無法使人平靜！
不行！不能再等了！
沈佳閒坐在山路旁的石頭上，悄悄閉上了眼睛，心頭聲音驟起！
「吾之所往，即是光明！吾之所向，便是希望！」
別問為什麼心裡會是這種話語，問就是之前看小說記住的熱血名句！
王小豪看著手機時間說道「佳閒啊，我們來的時候有走這麼長時間嗎？怎麼還沒有到坐纜車下山的地方啊？我們別趕不上最後一趟下山的車了！」
沈佳閒睜開雙眼，目光變得冷靜深邃，眸子深處好似沒有一絲波瀾，「小豪，我們繼續走吧！路上可以多休息幾次，但是不能長時間待在一處。我們還有時間，肯定會趕上最後一趟車的。」
又走了兩個小時，王小豪表現的愈發急躁了，沈佳閒則拉著他閒聊一些有的沒的，幫助王小豪分散注意力，緩解焦慮。
就在兩人再次停下休息的時候，忽然一陣大風吹來！沈佳閒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莫名的感覺突然襲上心頭。呼嘯的風聲在山澗中迴蕩著，王小豪猛地站起身，指著前方喊道「快看快看！霧散了！這裡的山路原來有個大拐彎啊，哈哈哈！遠處好像就是乘車點了吧！我看見了！」
風過無痕，山林顯露。天清雲去，雪消日出。
周圍瀰漫的霧氣被風吹開了，連空中的烏雲也逐漸消散，夕陽的餘暉透過雲層灑向山間茂密的樹林，好像偶爾還會傳來幾聲鳥叫。沈佳閒呆呆地看著這一切的發生，因為太快了！快到他還沒來得及回應王小豪的感慨，周圍就像突然換了一個場景一般。
反應過來的沈佳閒招呼著王小豪，向著纜車乘坐點趕去，景區的纜車下午6點停止服務，最終兩人有驚無險的坐上了最後一趟下山的纜車。
回秦城的大巴車6點半停運，7點才到汽車站的兩人顯然沒有趕上最後回城的大巴車，不過湊巧的是兩人居然在路邊搭乘了一個回秦城的私家車。
晚上9點多，風塵僕僕的兩人回到了秦城市裡，但這一切還沒有完。
10點回校的公交車上沈佳閒正和王小豪聊著今天的奇怪經歷：「豪哥，真的，當時我想到這麼多詭異的事情，我都沒敢和你說。生怕你也想多了，心態崩了，直到現在回城了我才和你說說這些。」
「不是，聽你這麼一合計，咱倆今天不會真的遇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吧！」王小豪還處在震驚當中呢，公交車突然發出一陣咚咚咚的聲響，隨即就拋錨在行駛的主幹道上。
下車後，兩人站在一起，震驚對視著，心裡都是直發毛。真就沒見過這麼離譜的事情！接著兩人又坐上計程車，一路紅燈，走走停停。還沒到學校，就被許墨帶人截停在了路邊，隨後便是審訊室里發生的那一幕了。
......
白色病房裡，沉默的聲音震耳欲聾！沈佳閒坐在乾淨整潔的床鋪上，看著眼前這個嘴角略微抽動的黑衣中年人，一時竟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講故事的能力太過驚才絕艷了，所以才讓對方有了如此表情。
許墨忍住了瘋狂吐槽的衝動，沉默了良久，最後只是開口說道：「你......是在逗我嗎？」
......
上山的纜車中，沈佳閒四處張望，鋼化玻璃外的世界似乎變得模糊了起來。「王小豪，你到底怎麼看的天氣預報啊，這鬼天氣明顯是要下雨或者下雪了呀！」
「沒事別喊你哥大名，說了多少次了，叫我豪哥！而且天氣預報說的晴天，我怎麼知道咋回事啊，可能山頂海拔高了天氣多變？」纜車內的另一個瘦削男生一邊回應著，一邊又查看起了手機。「不是，這怎麼還沒網了呢？不是網絡早就能覆蓋了嗎？看來又得換手機了！」
沈佳閒白了他一眼「得了吧你，顯擺你緊跟科技的進步了是吧！」
纜車到達半山腰之後，兩人便開始了徒步上山。年輕人，身體素質都不錯，兩個小時後，路牌顯示已經離山頂不遠了。
沈佳閒看了看霧氣瀰漫的天空，對著王小豪說道「我說豪哥，咱這一波人，就一個經常徒步的大姐和一個剛高中畢業的小伙走到咱們前面了，我們沒必要太趕時間吧！下一個景點好像是一個道觀，咱在那裡歇會唄！」
「行，佳閒啊，就聽你的吧，一會把你買的那香腸給我兩根，補充補充能量！」王小豪在前面走，沖後面說著。「話說，這鬼天氣怎麼又開始下雪了呢？本來就霧氣不小，現在能見度越來越低，路都看不見幾米了，是這山頂水汽太充足了嗎？」
「你看山坳里的那些樹上都掛上冰霜了，這主峰的海拔雖然不是很高，但是據說山頂是會出現六月飄雪的，現在五月份下雪也正常吧。」沈佳閒皺著眉，默默感受了一下周圍，好像沒什麼異常。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很快便看到了一個小道觀。
道觀在大霧中好似透露著一絲神秘的味道，說是道觀，實際上只有一間大殿坐落在上山的必經之路上。大殿的正門敞開著，兩側的偏門各敞開了一半，裡面供奉著一尊不知是哪位神仙的泥塑像。殿前擺放著一個一人高的大香爐，裡面快要溢出的爐灰，怎麼看都不是周圍這寥無人煙的環境該有的東西。
王小豪看著道觀後方上山的石頭路，大口吃著香腸，隨意的問道「這離山頂還有多遠啊？」
沈佳閒剛繞過香爐，正站在大殿前，打量著正門的周圍。他看了看天空中逐漸密集的雪花，皺眉開口「翻過後面那個山頭，再走一段應該就差不多了吧。只是這雪越下越大了，這山路感覺會很滑，我們真的要繼續上山嗎？」
「都到這了，難道你不想上去看看嗎？我們抓緊時間休息一下，一會路上走慢點，要是實在路滑，我們再原路返回！」王小豪說著，吃東西的動作都快了很多。
沈佳閒沒有搭話，此時他正站在泥塑的仙人像前，雙手合十，內心默默念叨著：仙人保佑，希望我們一路順利吧。
兩人吃完東西，略作休整，沈佳閒趁著這個時間，去邊上的旱廁中方便。剛出來就看到王小豪和一個中年人正說著什麼，沈佳閒一愣，剛才這裡還有別人在嗎？
「佳閒，這個大哥剛從後面的山頭下來，說上面封山了，不讓繼續爬山了。」王小豪見沈佳閒出來，便說起目前的情況。
「這大哥是上去過，剛下來嗎？上面的天氣怎麼樣啊？」沈佳閒走近也向男人詢問著情況。
還沒等大哥開口，後面的山頭上就又出現一個看著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向他們喊道「你們也上山嗎？上面雖然也下雪，但感覺不是很影響，咱們要不一起結伴上山吧！」
王小豪一向自來熟，想都沒想就說「一起上山嗎？也是相互有個照應。等我們收拾一下就來。」
王小豪整理著衣服和背包，一邊又和兩人聊著。而沈佳閒卻皺著眉看向兩人，雖然他感覺怪怪的，但是也還沒有想太多。就在他猶豫要不要繼續上山的時候，異響突然從身後傳來！
咔！咔！咔！
沈佳閒猛然回頭，只見道觀大殿正門的地上滿是冰碴子。抬頭一看，原來是正門的房樑上3條較長的冰錐斷裂，摔在了地上。
沈佳閒突然想起不久前的祈禱，只覺一身冷汗止不住的往外冒！
「王小豪！我們不上山了，回去吧！不安全！」王小豪看著一臉鄭重的舍友，他知道這個表情的沈佳閒，是從來不開玩笑的。
他看了看正在走下山頭的年輕人，又看了眼越來越大的霧氣「好吧！我聽你的。哥們！我們還是先不上山了，等改天天氣好了再來！」
在沈佳閒的不斷催促下，兩人很快向著來時的路走去。不過沈佳閒二人並未發現的是，從身後小山坡下來的兩個人男人已經不知去向。
很快三個小時過去了。
「佳閒啊，休息一下吧！讓我喝點水，緩緩再走。」
「行，我們歇會兒。」
王小豪依舊神經大條，大大咧咧的坐在旁邊的石頭上，在包里翻著水和零食。而沈佳閒看著周圍瀰漫的大霧，還有視野里只能延伸出幾米的山路，感受著周圍寂靜無聲的環境，心裡越發不安起來。
沈佳閒心裡不斷思索著，明明來時走了兩個小時的山路，現在三個小時過去了，還是沒有走到乘車點，就仿佛山路永遠沒有盡頭。
現在仔細想想，他們本就是最早一批上山的人，但是在道觀後山那兩人，他們肯定之前並沒有見過，路上也沒有遇到過。走在他們前面的也只是一個大姐和一個高中畢業的年輕人。
所以那兩個人，究竟是誰？或者說...那兩個真的是人嗎？畢竟沈佳閒在兒時經歷的那次事件，清楚的表明這個世界並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
逐漸密集的飛雪、奇怪的大霧、走不到頭的山路、寂靜無聲的環境、莫名其妙出現的人，還有道觀門前落下的3條冰錐。這些奇怪的現象組合在一起，怎麼都無法使人平靜！
不行！不能再等了！
沈佳閒坐在山路旁的石頭上，悄悄閉上了眼睛，心頭聲音驟起！
「吾之所往，即是光明！吾之所向，便是希望！」
別問為什麼心裡會是這種話語，問就是之前看小說記住的熱血名句！
王小豪看著手機時間說道「佳閒啊，我們來的時候有走這麼長時間嗎？怎麼還沒有到坐纜車下山的地方啊？我們別趕不上最後一趟下山的車了！」
沈佳閒睜開雙眼，目光變得冷靜深邃，眸子深處好似沒有一絲波瀾，「小豪，我們繼續走吧！路上可以多休息幾次，但是不能長時間待在一處。我們還有時間，肯定會趕上最後一趟車的。」
又走了兩個小時，王小豪表現的愈發急躁了，沈佳閒則拉著他閒聊一些有的沒的，幫助王小豪分散注意力，緩解焦慮。
就在兩人再次停下休息的時候，忽然一陣大風吹來！沈佳閒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莫名的感覺突然襲上心頭。呼嘯的風聲在山澗中迴蕩著，王小豪猛地站起身，指著前方喊道「快看快看！霧散了！這裡的山路原來有個大拐彎啊，哈哈哈！遠處好像就是乘車點了吧！我看見了！」
風過無痕，山林顯露。天清雲去，雪消日出。
周圍瀰漫的霧氣被風吹開了，連空中的烏雲也逐漸消散，夕陽的餘暉透過雲層灑向山間茂密的樹林，好像偶爾還會傳來幾聲鳥叫。沈佳閒呆呆地看著這一切的發生，因為太快了！快到他還沒來得及回應王小豪的感慨，周圍就像突然換了一個場景一般。
反應過來的沈佳閒招呼著王小豪，向著纜車乘坐點趕去，景區的纜車下午6點停止服務，最終兩人有驚無險的坐上了最後一趟下山的纜車。
回秦城的大巴車6點半停運，7點才到汽車站的兩人顯然沒有趕上最後回城的大巴車，不過湊巧的是兩人居然在路邊搭乘了一個回秦城的私家車。
晚上9點多，風塵僕僕的兩人回到了秦城市裡，但這一切還沒有完。
10點回校的公交車上沈佳閒正和王小豪聊著今天的奇怪經歷：「豪哥，真的，當時我想到這麼多詭異的事情，我都沒敢和你說。生怕你也想多了，心態崩了，直到現在回城了我才和你說說這些。」
「不是，聽你這麼一合計，咱倆今天不會真的遇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吧！」王小豪還處在震驚當中呢，公交車突然發出一陣咚咚咚的聲響，隨即就拋錨在行駛的主幹道上。
下車後，兩人站在一起，震驚對視著，心裡都是直發毛。真就沒見過這麼離譜的事情！接著兩人又坐上計程車，一路紅燈，走走停停。還沒到學校，就被許墨帶人截停在了路邊，隨後便是審訊室里發生的那一幕了。
......
白色病房裡，沉默的聲音震耳欲聾！沈佳閒坐在乾淨整潔的床鋪上，看著眼前這個嘴角略微抽動的黑衣中年人，一時竟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講故事的能力太過驚才絕艷了，所以才讓對方有了如此表情。
許墨忍住了瘋狂吐槽的衝動，沉默了良久，最後只是開口說道：「你......是在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