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蜥蜴人
「還是謹慎些為好。」
「哈哈，用人不疑。你疑心哪一個？芊珊。」
「我只是提醒，眼下可沒證據疑心誰的。」
「是啊，我想著讓隊伍的氣氛好一些，當下就這麼些骨幹的。」
又回到了利馬，不過這次是整支考古探險隊，從專業人員到輔助人員，基本都是恩里克教授招募到的。
厄瓜多政府的辦事效率低下，近來又出現社會動盪，而秘魯方面已經簽發了發掘「庫斯科猴窟」的正式許可文件。
於是，集體都飛到了利馬，計劃下一站到庫斯科後，再僱傭需要的臨時人員。
所以，勞爾先生或者是四元素會的臥底，一定是在眼下的隊員之中。
恩里克教授帶來的研究員助手可以排除，二男一女，履歷清白。
另外有隊醫帕布羅·阿爾塞先生，廚師佩德羅和他的助手多明戈，再就是三名僱傭的保鏢了。
岳芊珊其實已經有了戒備的對象，但還不到挑明的時候。
金主勞爾的潛在意圖看不出端倪，也不便討論。
而四元素會方面，推測是想匿藏和保護什麼，阻止他們在意的秘密被帶到世界的陽光下。
兼著隊中調度的研究員夏克·佩魯喬諾效率很高，車輛、物資、武器等搞定了個七七八八，所以很快便能奔著「猴窟」而去。
「葉遠辰的想法是對的，沒必要因擔憂自亂陣腳，後面有針對性的防範措施便是了。」
想到此，岳芊珊也徹底放鬆了。
……
「Miraculous！」恩里克教授讚嘆著眼前的一切。
猴窟深處，還是和當初被葉、岳二人發現時的情形一樣。
隊醫帕布羅扛著攝像機在拍攝，他玩攝像水平也是專業級的水準。
「英雄射天魔」的古老壁畫前，恩里克教授在和助手及學生討論，說的是聽不懂的西班牙語。
片刻後，恩里克興奮地用英語開始巴拉巴拉了。
「我們以為，這幅壁畫代表的是印加王和外來羽蛇神信眾的衝突。太有意思了，居然一直被隱匿在歷史迷霧之中。」
「這位彎弓向魔的是印加國王？」事情多少讓岳芊珊感到錯愕。
「我們推測，就是印加王朝的開國者曼科·卡帕克；而這個三身天魔，代表的正是羽蛇神。」
岳芊珊迅速接受：「這三個天魔，象徵著羽蛇神的三合一形象特徵？」
「是的，Susan。壁畫出自印加畫師之手，將敵人變形成了如此的形象。」
「這段史前的衝突，印加和瑪雅人雙方的戰爭，我們發掘清晰了，會引起學術界轟動的！」葉遠辰插話進來，興致勃勃。
「是的，葉，總會留下蹤跡的。應該，就在這一片的河谷地區。」恩里克教授同樣是躍躍欲試。
古老的神話中，曼科·卡帕克和他的妹妹受太陽神Inti的差遣，帶著一根金杖由神聖的「的的喀喀湖」北上，最終在庫斯科地方尋找到金杖插入地上的所在。
然後，教化「野人們」，啟迪了土著的各原始部落，進而創立了印加人的庫斯科政權。
時間上，學界推測當為公元十二到十三世紀。
「教授，我一直有個疑惑……」
「Susan，你說。」
「印加王室，其他措施都是開化的，但卻實行自家兄妹婚，這不是會導致退化的？」
恩里克教授紳士地笑著：「Susan，他們畢竟是古人。」
「是的，為了保持王室血統的純正。而且通常並非一個母親所生。古埃及法老和王后同樣如此，大多數的遠古傳說和神話，都是從一對兒夫妻和Ta們的子女開始。」葉遠辰也加入話題中。
「有時候，王族或者貴族的婚俗是比較保守，阿茲特克的畢設家族據說也是主要實行族內婚的。」恩里克如數家珍，面帶寬和笑容。
「會不會是，所謂的王族其實是一群最初打江山的圈子？」岳芊珊將更為晚近時代的現象代入到迷霧般的史前社會。
「很有可能就是如此。」恩里克和葉遠辰都同意她的思路。
周圍的隊員們一個個在忙碌於手頭工作，三人又進了神像密室中。
這裡暫時不對所有人開放，怕有人粗手粗腳，坍塌的洞口外有保鏢拉里薩在守著。
裡面燈光明亮，比上次來時一切更為清晰了。
……
憑欄望海，年邁的趙慎思緒澎湃。
浮生滄桑，命運莫測。
剛踏上這片土地的那個少年自己，如今已是暮年。
值得欣慰的是，沒有蹉跎了人生，族人們如今已經多達數萬，不算自己統治的其他阿茲特克七部，還有更多的四方部落。
國都也早已從當年墨西卡部最初擁有的托蘭，遷到了聖湖上的特諾奇蒂特蘭，一座壯麗繁榮的大城，老人們說局部還頗有臨安的風采。
這座城，是按照自己的命令修建起來的，迄今已歷經近四十個春秋。
一大片流雲湧來，趙慎情不自禁地想到了龍君。
「你做的很好！人們在你的領導下步入了……哦，你們說的昇平時代。」
「龍君在上，這座城市的先民是龍君的下界子民嗎？」
「情形並非如此……」
面前的青年龍人似在回憶，阿茲特克的王在等待。
「最初，指導這片地方原始諸族的，其實是來自地下世界的蜥蜴人。」
「地下世界？蜥蜴人？」趙慎頭次聽聞，很是不解。
「我和我的族人來自天外，另一個的星辰。」龍君目光深邃，仿佛穿越了飛船的壁艙，看到了宇宙深處。
「而你們這個星球，在極為遙遠的古昔就有智慧生命，在你們無法想像的遙遠歲月，還爆發過星際戰爭，就是星辰和星辰之間的戰爭。」
趙慎沒有做聲，雙目因驚異而睜得更大。
「蜥蜴人是這個星球的古老土著，那場曠古戰爭毀滅了地表，殘餘的蜥蜴人都逃撤到了地下，直到無數歲月後才派人小心探查地上，發現了全新的世界。」
龍君在講述著不知何其遙遠的古昔，神色悲天憫人。
「蜥蜴人不明白宇宙中至高的不干預法則，也不清楚地球人類的來歷。他們的探子再返地表，其中幾個試圖利用這片大陸的原始人，於是我的前輩只好干涉了。」
「奧爾梅克人是接受『神啟』最成熟的一個部族，但也只能發展出最粗淺的技術，倒是把蜥蜴人當成了神，最初的羽蛇神就是這麼個來歷。」
「啊？」趙慎為之目瞪口呆。
「我們最後驅逐了偽神，也略微指點了淳樸原始的奧爾梅克人，又被他們當成了羽蛇大神來膜拜。」龍君嘴角掛著自嘲的笑容。
「龍君，你們能驅逐偽神，當然是更厲害的神。」
「這倒也是，我們本來就是星辰觀察者，太陽系和地球生命的守護者。走，我帶你去外面看看。」
一望無際的大湖，太陽也是明晃晃的，峰巒林立，看不到盡頭的綠意。
「這裡是大陸的南半部分，當做另一個大洲也好。蜥蜴人當年在這裡也做過實驗的，也是被我們阻止了他們的不良意圖。」
「龍君，這湖叫什麼名字？」
「土著稱之為『的的喀喀湖』，山嶽中的聖湖之意，它本來就是這方大陸海拔最高的大湖。」
趙慎迄今也只見過龍君真身三次，坐在圓形的飛船內去「的的喀喀湖」是最後的一次。
他率眾於「眾神誕生地」的特奧蒂瓦坎獻祭龍君，那座聖城遺址的中央有最為壯闊又古老的羽蛇神高台之廟，然後龍君又出現在他一個人的面前，樣貌絲毫沒變。
龍君說，遠古之城特奧蒂瓦坎，是千年之久前的一部奧爾梅克人北上後建造和繁榮起來的。
但是到了六百多年後，遭到北方南下蠻族的劫掠而衰落了，再沒有人知道它曾經的輝煌。
特奧蒂瓦坎人膜拜主宰日與夜的太陽和月亮，但主神卻是羽蛇神，來自南方老家的古老信仰。
龍君恪守著一個在趙慎看來很古怪的原則。
他並不直接干預世人之間的糾紛，包括族群及國度之間的爭鬥，遇到「惡神」愚弄天下人時才會挺身而出，還是為了不干預人類自己的進化。
進化，龍君解釋就該是自行順應一切考驗的發展，針對一個物種而言，針對天下人而言。
「陛下，請回宮休息吧。」
年輕的龍衛軍副統領上前來，他是混血兒，老統領苗輒的孫子啦。
這裡是阿茲特克王國最西端的一座大城，「望鄉之城」。
趙同生也就是趙慎為王的第十三年所建，位於湖中之都特諾奇蒂特蘭，在大海邊的山原上。
「龍佑之族」來自西方的一片古老大陸，龍君說那是天下最大的一片大陸。
修建這座城，就是為了慰藉倖存者們的懷鄉之情。
按照龍君的說法，兩片大陸之間隔著上萬里的浩瀚海洋。
趙同生悄悄派出過一支艦隊，上下全都由勇士組成，接受王命向西遠航。
但是，再沒有艦隊和勇士們的下落。
龍佑之族如今算是人丁興旺，而核心則是純血統的大宋遺民子弟。
這個特殊的群體不止是作為阿茲特克王國的貴族階層，尤其是在高明技術的保密上需要如此。
老人們堅持這一原則，儘管不反對和土著的通婚融合。
這個特殊族群，又被阿茲特克人稱為「畢設族」，因為都知道龍佑之族尊稱國王為陛下，但土著的發音則是「畢設」。
「哈哈，用人不疑。你疑心哪一個？芊珊。」
「我只是提醒，眼下可沒證據疑心誰的。」
「是啊，我想著讓隊伍的氣氛好一些，當下就這麼些骨幹的。」
又回到了利馬，不過這次是整支考古探險隊，從專業人員到輔助人員，基本都是恩里克教授招募到的。
厄瓜多政府的辦事效率低下，近來又出現社會動盪，而秘魯方面已經簽發了發掘「庫斯科猴窟」的正式許可文件。
於是，集體都飛到了利馬，計劃下一站到庫斯科後，再僱傭需要的臨時人員。
所以，勞爾先生或者是四元素會的臥底，一定是在眼下的隊員之中。
恩里克教授帶來的研究員助手可以排除，二男一女，履歷清白。
另外有隊醫帕布羅·阿爾塞先生，廚師佩德羅和他的助手多明戈，再就是三名僱傭的保鏢了。
岳芊珊其實已經有了戒備的對象，但還不到挑明的時候。
金主勞爾的潛在意圖看不出端倪，也不便討論。
而四元素會方面，推測是想匿藏和保護什麼，阻止他們在意的秘密被帶到世界的陽光下。
兼著隊中調度的研究員夏克·佩魯喬諾效率很高，車輛、物資、武器等搞定了個七七八八，所以很快便能奔著「猴窟」而去。
「葉遠辰的想法是對的，沒必要因擔憂自亂陣腳，後面有針對性的防範措施便是了。」
想到此，岳芊珊也徹底放鬆了。
……
「Miraculous！」恩里克教授讚嘆著眼前的一切。
猴窟深處，還是和當初被葉、岳二人發現時的情形一樣。
隊醫帕布羅扛著攝像機在拍攝，他玩攝像水平也是專業級的水準。
「英雄射天魔」的古老壁畫前，恩里克教授在和助手及學生討論，說的是聽不懂的西班牙語。
片刻後，恩里克興奮地用英語開始巴拉巴拉了。
「我們以為，這幅壁畫代表的是印加王和外來羽蛇神信眾的衝突。太有意思了，居然一直被隱匿在歷史迷霧之中。」
「這位彎弓向魔的是印加國王？」事情多少讓岳芊珊感到錯愕。
「我們推測，就是印加王朝的開國者曼科·卡帕克；而這個三身天魔，代表的正是羽蛇神。」
岳芊珊迅速接受：「這三個天魔，象徵著羽蛇神的三合一形象特徵？」
「是的，Susan。壁畫出自印加畫師之手，將敵人變形成了如此的形象。」
「這段史前的衝突，印加和瑪雅人雙方的戰爭，我們發掘清晰了，會引起學術界轟動的！」葉遠辰插話進來，興致勃勃。
「是的，葉，總會留下蹤跡的。應該，就在這一片的河谷地區。」恩里克教授同樣是躍躍欲試。
古老的神話中，曼科·卡帕克和他的妹妹受太陽神Inti的差遣，帶著一根金杖由神聖的「的的喀喀湖」北上，最終在庫斯科地方尋找到金杖插入地上的所在。
然後，教化「野人們」，啟迪了土著的各原始部落，進而創立了印加人的庫斯科政權。
時間上，學界推測當為公元十二到十三世紀。
「教授，我一直有個疑惑……」
「Susan，你說。」
「印加王室，其他措施都是開化的，但卻實行自家兄妹婚，這不是會導致退化的？」
恩里克教授紳士地笑著：「Susan，他們畢竟是古人。」
「是的，為了保持王室血統的純正。而且通常並非一個母親所生。古埃及法老和王后同樣如此，大多數的遠古傳說和神話，都是從一對兒夫妻和Ta們的子女開始。」葉遠辰也加入話題中。
「有時候，王族或者貴族的婚俗是比較保守，阿茲特克的畢設家族據說也是主要實行族內婚的。」恩里克如數家珍，面帶寬和笑容。
「會不會是，所謂的王族其實是一群最初打江山的圈子？」岳芊珊將更為晚近時代的現象代入到迷霧般的史前社會。
「很有可能就是如此。」恩里克和葉遠辰都同意她的思路。
周圍的隊員們一個個在忙碌於手頭工作，三人又進了神像密室中。
這裡暫時不對所有人開放，怕有人粗手粗腳，坍塌的洞口外有保鏢拉里薩在守著。
裡面燈光明亮，比上次來時一切更為清晰了。
……
憑欄望海，年邁的趙慎思緒澎湃。
浮生滄桑，命運莫測。
剛踏上這片土地的那個少年自己，如今已是暮年。
值得欣慰的是，沒有蹉跎了人生，族人們如今已經多達數萬，不算自己統治的其他阿茲特克七部，還有更多的四方部落。
國都也早已從當年墨西卡部最初擁有的托蘭，遷到了聖湖上的特諾奇蒂特蘭，一座壯麗繁榮的大城，老人們說局部還頗有臨安的風采。
這座城，是按照自己的命令修建起來的，迄今已歷經近四十個春秋。
一大片流雲湧來，趙慎情不自禁地想到了龍君。
「你做的很好！人們在你的領導下步入了……哦，你們說的昇平時代。」
「龍君在上，這座城市的先民是龍君的下界子民嗎？」
「情形並非如此……」
面前的青年龍人似在回憶，阿茲特克的王在等待。
「最初，指導這片地方原始諸族的，其實是來自地下世界的蜥蜴人。」
「地下世界？蜥蜴人？」趙慎頭次聽聞，很是不解。
「我和我的族人來自天外，另一個的星辰。」龍君目光深邃，仿佛穿越了飛船的壁艙，看到了宇宙深處。
「而你們這個星球，在極為遙遠的古昔就有智慧生命，在你們無法想像的遙遠歲月，還爆發過星際戰爭，就是星辰和星辰之間的戰爭。」
趙慎沒有做聲，雙目因驚異而睜得更大。
「蜥蜴人是這個星球的古老土著，那場曠古戰爭毀滅了地表，殘餘的蜥蜴人都逃撤到了地下，直到無數歲月後才派人小心探查地上，發現了全新的世界。」
龍君在講述著不知何其遙遠的古昔，神色悲天憫人。
「蜥蜴人不明白宇宙中至高的不干預法則，也不清楚地球人類的來歷。他們的探子再返地表，其中幾個試圖利用這片大陸的原始人，於是我的前輩只好干涉了。」
「奧爾梅克人是接受『神啟』最成熟的一個部族，但也只能發展出最粗淺的技術，倒是把蜥蜴人當成了神，最初的羽蛇神就是這麼個來歷。」
「啊？」趙慎為之目瞪口呆。
「我們最後驅逐了偽神，也略微指點了淳樸原始的奧爾梅克人，又被他們當成了羽蛇大神來膜拜。」龍君嘴角掛著自嘲的笑容。
「龍君，你們能驅逐偽神，當然是更厲害的神。」
「這倒也是，我們本來就是星辰觀察者，太陽系和地球生命的守護者。走，我帶你去外面看看。」
一望無際的大湖，太陽也是明晃晃的，峰巒林立，看不到盡頭的綠意。
「這裡是大陸的南半部分，當做另一個大洲也好。蜥蜴人當年在這裡也做過實驗的，也是被我們阻止了他們的不良意圖。」
「龍君，這湖叫什麼名字？」
「土著稱之為『的的喀喀湖』，山嶽中的聖湖之意，它本來就是這方大陸海拔最高的大湖。」
趙慎迄今也只見過龍君真身三次，坐在圓形的飛船內去「的的喀喀湖」是最後的一次。
他率眾於「眾神誕生地」的特奧蒂瓦坎獻祭龍君，那座聖城遺址的中央有最為壯闊又古老的羽蛇神高台之廟，然後龍君又出現在他一個人的面前，樣貌絲毫沒變。
龍君說，遠古之城特奧蒂瓦坎，是千年之久前的一部奧爾梅克人北上後建造和繁榮起來的。
但是到了六百多年後，遭到北方南下蠻族的劫掠而衰落了，再沒有人知道它曾經的輝煌。
特奧蒂瓦坎人膜拜主宰日與夜的太陽和月亮，但主神卻是羽蛇神，來自南方老家的古老信仰。
龍君恪守著一個在趙慎看來很古怪的原則。
他並不直接干預世人之間的糾紛，包括族群及國度之間的爭鬥，遇到「惡神」愚弄天下人時才會挺身而出，還是為了不干預人類自己的進化。
進化，龍君解釋就該是自行順應一切考驗的發展，針對一個物種而言，針對天下人而言。
「陛下，請回宮休息吧。」
年輕的龍衛軍副統領上前來，他是混血兒，老統領苗輒的孫子啦。
這裡是阿茲特克王國最西端的一座大城，「望鄉之城」。
趙同生也就是趙慎為王的第十三年所建，位於湖中之都特諾奇蒂特蘭，在大海邊的山原上。
「龍佑之族」來自西方的一片古老大陸，龍君說那是天下最大的一片大陸。
修建這座城，就是為了慰藉倖存者們的懷鄉之情。
按照龍君的說法，兩片大陸之間隔著上萬里的浩瀚海洋。
趙同生悄悄派出過一支艦隊，上下全都由勇士組成，接受王命向西遠航。
但是，再沒有艦隊和勇士們的下落。
龍佑之族如今算是人丁興旺，而核心則是純血統的大宋遺民子弟。
這個特殊的群體不止是作為阿茲特克王國的貴族階層，尤其是在高明技術的保密上需要如此。
老人們堅持這一原則，儘管不反對和土著的通婚融合。
這個特殊族群，又被阿茲特克人稱為「畢設族」，因為都知道龍佑之族尊稱國王為陛下，但土著的發音則是「畢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