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創業維艱
「芊珊，我們遇到四元素會了，那三人是他們的長老。」
「他們對你催眠了沒有？你看到了什麼？」
遇到神秘的四元素會固然讓人吃驚，但岳芊珊更為關心葉遠辰在被催眠時的經歷。
「我，怎麼說呢？」
「沒關係，若有尷尬內容你跳過細節就是。」岳芊珊以為他有什麼不便說的隱私。
「你肯定會覺得太離譜了！我看到自己身在古代世界，是個赫夏古人，南宋滅亡時的陸秀夫。」
「南宋的陸秀夫？」
「哦，他是背著小皇帝寧死不屈跳海的忠臣。」
「那麼，你是看到自己前世死亡的過程了？如果我們假定世界存在輪迴。」
葉遠辰搖頭，想起自己被催眠時的奇特經歷，宛然銘刻於靈魂深處的記憶被喚醒了。
「那個陸秀夫其實沒有死，小皇帝也沒有死，還有一些南宋軍民也獲救了，到了那個時代的墨西哥，遇到了土著的阿茲特克人，再後來便是阿茲特克的崛起。」
只見岳芊珊如畫的眉目起了變化，顯然對細節很感興趣。
「我和小皇帝在一起，還有其他數百多的倖存者。皇帝趙慎在我背他投海時才七歲多，後來在墨西哥長大，繼承我做了倖存者集團的首領。」
葉遠辰將記憶猶新的夢一般經歷說給了一起遭綁架的女伴，重點是身為陸秀夫的自己和小皇帝趙慎。
「想不想聽聽我看到了什麼？比你的還奇怪……」
葉遠辰點頭。
岳芊珊將遠古少年和母狼結摩的故事也講給了他。
……
「陛下，我們該返程回托蘭城了。」已經不再年輕的龍武士統領江韶提醒長大了的幼帝趙慎。
「江伯，我說過，喚我同生就好。」
「臣怎敢造次。」
趙同生無奈，這是趙慎現在的名字，自己起的，寓意是和族人們一起在異域堅強生存。
但是，老人們中的很多還是習慣呼自己為陛下，年輕一代的就彼此隨意多了，包括父母都是故宋遺民的。
趙同生上前，將陸秀夫陵墓上的花環和鮮花又整理了一番，退後，恭敬地鞠躬，目光戀戀不捨。
盛國公陸秀夫已經辭世三年多了，但他永遠活在自己的心中，他就是自己心目中的父親。
族人們也都永遠不會忘懷於他，前丞相大人，鞠躬盡瘁為舉族上下操勞至死的首領。
掃墓的隊伍來到安家之島的碼頭，登上大船，船隊駛向東面的陸地。
龍旗飄飄，但繡的是羽龍，救了族人並庇護上下在新天地落地生根的龍君恩神，也是土著們最為敬仰的神明。
飄零「扶桑洲」的第三年蝴蝶之月，己方與墨西卡部落正式結盟。
之後，第一批族人遷入了青山中的托蘭城，遠在北方的兩百里外地方。
墨西卡的首領穆博奇伊看重託蘭城，不僅是因為它是土著托爾特克王國前國都所在，更因為附近有處黑曜石礦，墨西卡部落要堅決控制在手中。
土著很是原始，連最為文明的托爾特克人都不懂冶金的秘密，所以武士們的兵器主要靠石頭來加工。
而黑曜石，是製作石制武器的最佳材料。
第四年，重生之月，舉族都搬到了托蘭城，男女老少兩千之眾，喬遷之喜也是聲勢浩大。
倖存者們本來就都是定居者，不少都有城市生活的往昔經歷，所以很是習慣在托蘭的新一頁生活。
托爾特克人南撤時遺留下很多宏偉的建築物，最實用的是那些石頭修造的屋宇，堅固而安全。
大傢伙聚族而居，取土燒磚，給各家各戶壘好了院牆，包括坊區的防護牆，如此便更為安全了。
遺民中的許多人本來就擅長男耕女織，更不乏好手藝的工匠，日子逐漸過得紅紅火火。
阿茲特克七部原本就敬畏「龍佑之族」，穆博奇伊又和墨西卡部落對兩族盟誓有足夠的誠意，加上龍武士隊伍的強大戰鬥力為護盾，於是一切平安。
有了己方為盟友，墨西卡部落也一年比一年強盛。
穆博奇伊一心想做所有阿茲特克人的總首領，他也有相應的才幹，墨西卡武士又相當的驍勇善戰，於是憑藉武力在七部中聲名日隆。
趙同生十五歲那一年，穆博奇伊率四部之軍南下，猛攻托爾特克人在其北疆的重鎮察津巴城。
察津巴城在大湖以南的近五百里外，位於高山上，有趙同生迄今見過的最大的一座高台神廟，就像真的山嶽一般，頂層最大的神廟供奉著羽蛇神。
趙同生參加了那場戰爭，不過是以觀摩者的身份，在懷義侯江韶指揮的鐵衛軍的嚴密保護下。
阿茲特克武士們一層一層地向神廟塔台喋血進攻，最終粉碎了同樣很是英勇的抵抗者們，占領了察津巴城。
北有托蘭，南有察津巴，穆博奇伊在土著中的威名臻於巔峰，七部之眾就此全都聽命於這位大酋長的號令。
然而，「龍佑之族」依然是特立獨行，和墨西卡部及穆博奇伊還是盟友關係。
扶桑洲的四季變化不明顯，或者說是時常會在短時間裡出現很大的氣溫及天氣變化，每年實際上以乾旱季和落雨季來區分更為妥當。
來到扶桑洲的第九個年頭，土著曆法的鮮花誕生之月，父親般的陸秀夫溘然長逝。
上下舉哀，族人們將他安葬於最初安家的島嶼上，豎起了紀念墓碑。
很多的土著也參加了他們心目中「龍佑之族大法師」的盛大葬禮，他們也打心眼裡尊崇陸秀夫，是因為他和「龍佑之族」帶來的文明之光。
趙同生沒想著自己繼承陸秀夫的全族首領位置，但鐵衛軍統領江韶和苗輒堅決擁戴於他，還有其他一些前大宋朝廷在世的官員也是如此立場，年輕的趙同生才肩負起重任。
但他還是只自稱我而不稱「朕」，和族人在一起不講究繁文縟節，大家稱他為同生更好。
就族中大事，趙同生做了調整和改變。
他認為族人們應該徹底融入土著，土著們其實也是黑頭髮黑眼睛黃皮膚，長相上的差異並不甚大。
他認為四書五經在扶桑洲新世界沒有多大的用場，看重更具實用價值的文化、知識、技藝和才幹。
唯一不放鬆的是，軍力建設，為了族人們的安全。
陸秀夫實施了全民皆兵的軍制，就和阿茲特克七部的辦法一樣。
他曾多次派出武裝斥候們，四處尋找鐵礦。
然而，各種奔波與辛苦，卻只找到了一處很小的鐵礦，扶桑洲好像五行缺金，才導致土著們將玩石頭的技能發展到了極致。
原先將士們擁有的金屬甲冑和精鋼利刃並不多，
無奈之下，除了江韶等少數將領，大多數的鐵甲兜鍪都回爐化鐵，鐵匠師傅將之打造成更多的刀劍、矛頭和匕首，好武裝更多的龍武士。
幸好銅料還不算特別匱乏，也被打造成了兵器和盔甲，總勝過普通的皮革鎧甲和石制兵刃。
三年前，穆博奇伊去世了。
他的弟弟做了墨西卡部和阿茲特克人的大酋長。
然而，這位繼位者在去「眾神之城」朝聖時，卻倒霉地遇到了幾隻扶桑豹，殞命於猛獸爪牙下。
墨西卡人以為是得罪了神明，不知從哪裡又起了傳言，「龍佑之族」的新法師才是天神鍾愛的君主之選。
墨西卡的貴族們不敢再爭大酋長的位置，另外六個部落的首領們當然更沒資格，最終趙同生被萬眾擁戴為八部之君。
「龍佑之族」，十多年下來後也被阿茲特克諸部視為同族了，人數也將近有四千，雖然在各部之中的人丁數量還是最少，但地位卻是公認特殊的。
事後，趙同生才知道，那流言蜚語竟然是幾個前朝臣們密謀策劃的，讓人散布了出去。
然而，木已成舟。
趙同生兢兢業業，將這個八部之君做得中規中矩。
眼下，趙同生剛過了二十四歲，是第五次率眾來島上盛國公陸秀夫的陵墓前獻祭。
他已經做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將來，要以「安家之島」為根據，新建一座嶄新的城市，讓它成為這方天地的繁盛中心。
趙同生也有一個秘密，從未對人透露。
十六歲那一年，陸秀夫帶著幼帝趙慎和部分族中要人們回島上，舉行安家故里的灑掃禮。
那一次，趙慎再度見到了龍君的化身，還是當年在飛船中的那個青年，還是衣衫發出耀眼的光芒。
龍君化身告訴趙慎：故國神州遠在西方萬里之遙的另一片大陸，中間隔著風大浪急的無垠海洋。扶桑洲的東面也是浩瀚的汪洋大海。
龍君還自陳，他們本來自雲霄之外，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趙慎還從龍君那裡獲知：天下一共有四個超級大陸，其中一個是沒有人煙的冰雪世界，大地和海洋其實是在一個巨大無比的球體上，並非是什麼天圓地方。
龍君知道趙慎和族人上下這些年的情況，交待繼續勉力為之。
如今的趙同生，早不再惦記故國家園了，但他有個心愿。
將來要親自抵達扶桑洲西部的大海之濱，在那裡也修建一座城池，將之命名為「望鄉之城」。
「他們對你催眠了沒有？你看到了什麼？」
遇到神秘的四元素會固然讓人吃驚，但岳芊珊更為關心葉遠辰在被催眠時的經歷。
「我，怎麼說呢？」
「沒關係，若有尷尬內容你跳過細節就是。」岳芊珊以為他有什麼不便說的隱私。
「你肯定會覺得太離譜了！我看到自己身在古代世界，是個赫夏古人，南宋滅亡時的陸秀夫。」
「南宋的陸秀夫？」
「哦，他是背著小皇帝寧死不屈跳海的忠臣。」
「那麼，你是看到自己前世死亡的過程了？如果我們假定世界存在輪迴。」
葉遠辰搖頭，想起自己被催眠時的奇特經歷，宛然銘刻於靈魂深處的記憶被喚醒了。
「那個陸秀夫其實沒有死，小皇帝也沒有死，還有一些南宋軍民也獲救了，到了那個時代的墨西哥，遇到了土著的阿茲特克人，再後來便是阿茲特克的崛起。」
只見岳芊珊如畫的眉目起了變化，顯然對細節很感興趣。
「我和小皇帝在一起，還有其他數百多的倖存者。皇帝趙慎在我背他投海時才七歲多，後來在墨西哥長大，繼承我做了倖存者集團的首領。」
葉遠辰將記憶猶新的夢一般經歷說給了一起遭綁架的女伴，重點是身為陸秀夫的自己和小皇帝趙慎。
「想不想聽聽我看到了什麼？比你的還奇怪……」
葉遠辰點頭。
岳芊珊將遠古少年和母狼結摩的故事也講給了他。
……
「陛下，我們該返程回托蘭城了。」已經不再年輕的龍武士統領江韶提醒長大了的幼帝趙慎。
「江伯，我說過，喚我同生就好。」
「臣怎敢造次。」
趙同生無奈，這是趙慎現在的名字，自己起的，寓意是和族人們一起在異域堅強生存。
但是，老人們中的很多還是習慣呼自己為陛下，年輕一代的就彼此隨意多了，包括父母都是故宋遺民的。
趙同生上前，將陸秀夫陵墓上的花環和鮮花又整理了一番，退後，恭敬地鞠躬，目光戀戀不捨。
盛國公陸秀夫已經辭世三年多了，但他永遠活在自己的心中，他就是自己心目中的父親。
族人們也都永遠不會忘懷於他，前丞相大人，鞠躬盡瘁為舉族上下操勞至死的首領。
掃墓的隊伍來到安家之島的碼頭，登上大船，船隊駛向東面的陸地。
龍旗飄飄，但繡的是羽龍，救了族人並庇護上下在新天地落地生根的龍君恩神，也是土著們最為敬仰的神明。
飄零「扶桑洲」的第三年蝴蝶之月，己方與墨西卡部落正式結盟。
之後，第一批族人遷入了青山中的托蘭城，遠在北方的兩百里外地方。
墨西卡的首領穆博奇伊看重託蘭城，不僅是因為它是土著托爾特克王國前國都所在，更因為附近有處黑曜石礦，墨西卡部落要堅決控制在手中。
土著很是原始，連最為文明的托爾特克人都不懂冶金的秘密，所以武士們的兵器主要靠石頭來加工。
而黑曜石，是製作石制武器的最佳材料。
第四年，重生之月，舉族都搬到了托蘭城，男女老少兩千之眾，喬遷之喜也是聲勢浩大。
倖存者們本來就都是定居者，不少都有城市生活的往昔經歷，所以很是習慣在托蘭的新一頁生活。
托爾特克人南撤時遺留下很多宏偉的建築物，最實用的是那些石頭修造的屋宇，堅固而安全。
大傢伙聚族而居，取土燒磚，給各家各戶壘好了院牆，包括坊區的防護牆，如此便更為安全了。
遺民中的許多人本來就擅長男耕女織，更不乏好手藝的工匠，日子逐漸過得紅紅火火。
阿茲特克七部原本就敬畏「龍佑之族」，穆博奇伊又和墨西卡部落對兩族盟誓有足夠的誠意，加上龍武士隊伍的強大戰鬥力為護盾，於是一切平安。
有了己方為盟友，墨西卡部落也一年比一年強盛。
穆博奇伊一心想做所有阿茲特克人的總首領，他也有相應的才幹，墨西卡武士又相當的驍勇善戰，於是憑藉武力在七部中聲名日隆。
趙同生十五歲那一年，穆博奇伊率四部之軍南下，猛攻托爾特克人在其北疆的重鎮察津巴城。
察津巴城在大湖以南的近五百里外，位於高山上，有趙同生迄今見過的最大的一座高台神廟，就像真的山嶽一般，頂層最大的神廟供奉著羽蛇神。
趙同生參加了那場戰爭，不過是以觀摩者的身份，在懷義侯江韶指揮的鐵衛軍的嚴密保護下。
阿茲特克武士們一層一層地向神廟塔台喋血進攻，最終粉碎了同樣很是英勇的抵抗者們，占領了察津巴城。
北有托蘭，南有察津巴，穆博奇伊在土著中的威名臻於巔峰，七部之眾就此全都聽命於這位大酋長的號令。
然而，「龍佑之族」依然是特立獨行，和墨西卡部及穆博奇伊還是盟友關係。
扶桑洲的四季變化不明顯，或者說是時常會在短時間裡出現很大的氣溫及天氣變化，每年實際上以乾旱季和落雨季來區分更為妥當。
來到扶桑洲的第九個年頭，土著曆法的鮮花誕生之月，父親般的陸秀夫溘然長逝。
上下舉哀，族人們將他安葬於最初安家的島嶼上，豎起了紀念墓碑。
很多的土著也參加了他們心目中「龍佑之族大法師」的盛大葬禮，他們也打心眼裡尊崇陸秀夫，是因為他和「龍佑之族」帶來的文明之光。
趙同生沒想著自己繼承陸秀夫的全族首領位置，但鐵衛軍統領江韶和苗輒堅決擁戴於他，還有其他一些前大宋朝廷在世的官員也是如此立場，年輕的趙同生才肩負起重任。
但他還是只自稱我而不稱「朕」，和族人在一起不講究繁文縟節，大家稱他為同生更好。
就族中大事，趙同生做了調整和改變。
他認為族人們應該徹底融入土著，土著們其實也是黑頭髮黑眼睛黃皮膚，長相上的差異並不甚大。
他認為四書五經在扶桑洲新世界沒有多大的用場，看重更具實用價值的文化、知識、技藝和才幹。
唯一不放鬆的是，軍力建設，為了族人們的安全。
陸秀夫實施了全民皆兵的軍制，就和阿茲特克七部的辦法一樣。
他曾多次派出武裝斥候們，四處尋找鐵礦。
然而，各種奔波與辛苦，卻只找到了一處很小的鐵礦，扶桑洲好像五行缺金，才導致土著們將玩石頭的技能發展到了極致。
原先將士們擁有的金屬甲冑和精鋼利刃並不多，
無奈之下，除了江韶等少數將領，大多數的鐵甲兜鍪都回爐化鐵，鐵匠師傅將之打造成更多的刀劍、矛頭和匕首，好武裝更多的龍武士。
幸好銅料還不算特別匱乏，也被打造成了兵器和盔甲，總勝過普通的皮革鎧甲和石制兵刃。
三年前，穆博奇伊去世了。
他的弟弟做了墨西卡部和阿茲特克人的大酋長。
然而，這位繼位者在去「眾神之城」朝聖時，卻倒霉地遇到了幾隻扶桑豹，殞命於猛獸爪牙下。
墨西卡人以為是得罪了神明，不知從哪裡又起了傳言，「龍佑之族」的新法師才是天神鍾愛的君主之選。
墨西卡的貴族們不敢再爭大酋長的位置，另外六個部落的首領們當然更沒資格，最終趙同生被萬眾擁戴為八部之君。
「龍佑之族」，十多年下來後也被阿茲特克諸部視為同族了，人數也將近有四千，雖然在各部之中的人丁數量還是最少，但地位卻是公認特殊的。
事後，趙同生才知道，那流言蜚語竟然是幾個前朝臣們密謀策劃的，讓人散布了出去。
然而，木已成舟。
趙同生兢兢業業，將這個八部之君做得中規中矩。
眼下，趙同生剛過了二十四歲，是第五次率眾來島上盛國公陸秀夫的陵墓前獻祭。
他已經做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將來，要以「安家之島」為根據，新建一座嶄新的城市，讓它成為這方天地的繁盛中心。
趙同生也有一個秘密，從未對人透露。
十六歲那一年，陸秀夫帶著幼帝趙慎和部分族中要人們回島上，舉行安家故里的灑掃禮。
那一次，趙慎再度見到了龍君的化身，還是當年在飛船中的那個青年，還是衣衫發出耀眼的光芒。
龍君化身告訴趙慎：故國神州遠在西方萬里之遙的另一片大陸，中間隔著風大浪急的無垠海洋。扶桑洲的東面也是浩瀚的汪洋大海。
龍君還自陳，他們本來自雲霄之外，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趙慎還從龍君那裡獲知：天下一共有四個超級大陸，其中一個是沒有人煙的冰雪世界，大地和海洋其實是在一個巨大無比的球體上，並非是什麼天圓地方。
龍君知道趙慎和族人上下這些年的情況，交待繼續勉力為之。
如今的趙同生，早不再惦記故國家園了，但他有個心愿。
將來要親自抵達扶桑洲西部的大海之濱，在那裡也修建一座城池，將之命名為「望鄉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