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隱晦一點比明著說更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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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藍崇武心焦破煩的將這些資料翻了一篇又一篇,看完一篇之後就懶得整理的直接扔在一旁,助理幫他整理的時候,有時還迎面的挨上一兩本資料。

  一線隊的這些隊員,很多都是削尖了腦袋走關係進來的,有的人的關係,甚至還是藍崇武惹不起的存在。

  說句不好聽的話,要是真的把這些人給惹毛了,他們隨便在社會上活動活動,在信息上面隨便煽點兒風,點點兒火,都夠藍崇武喝一壺的。

  至於那些關係比較弱,甚至沒有關係的人呢,人家又拿得出實打實的成績,早在K協期間,人家也是代表過各自協會出戰過很多重要比賽的。要是真的將它們下放到了預備隊,說不定還會驚動身份等級評定部的強勢介入。

  這個身份等級評定部可是K勐的核心技術部門,他們掌握著當今世界上最先進的搏擊數據分析器。同時,評定部抽查的,也是每個選手最近五場比賽的比賽數據。至於你是不是在搞違規操作,分析器分分鐘就可以把報告給你生成出來。

  如果要從選手品行上面做文章的話,除開陶贇的這次惡劣行為,其他的最嚴重的,也莫過於一個星期之前李大河的言語調戲女隊員的行為。

  而這僅僅是言語上的挑釁,遠遠夠不上下放這種懲罰措施。

  藍崇武想,從選手個人身上入手,恐怕獲得的信息極為有限。看來,現在必須從選手的家庭情況入手了。

  「可有選手的家庭情況的相關資料?」

  「會長,這個嘛,可能非常的少,畢竟這是牽涉到選手家庭隱私的事情。在我們招收選手的時候,只有那些確實需要過問一下家庭情況的,我們才會有所登記。」

  「既然登記了,就拿過來呀,有多少拿多少。既然這樣的選手都到了需要過問一下其家庭情況的地步了,指不定在裡面就能找到我們所需要的相關信息!」

  藍崇武一本一本的翻看著選手家庭信息備忘錄,忽然,他似乎對其中的一份有了一些興趣,前後翻看了好幾遍。

  藍崇武將該資料移到助理面前,詢問著與之相關的一些情況。

  「這個人,叫什麼,范圖藥?怎麼感覺這名字有一些怪怪的?」

  助理哦了一聲,「這個我知道,這個小范呢,他是來自赤河哈米族自治州的,他這個名字呢,也是個符合當地少數民族特點的名字。」

  藍崇武繼續追問道,「為什麼這名選手在審核的時候會比別的選手要多那麼一次?而且第二次審核還是他即將通過的時候緊急叫停的?」

  看到助理接下來的表情,藍崇武立刻意識到這事可能有點說來話長。

  「會長可曾記得,我們之前競標的那塊新基地的事情嗎?」

  「這個我當然記得,那塊地不是被德興集團的董事長——范德淼給競拍到了嗎?說起這件事,我們神鋒還真的有點兒啞巴吃黃連的味道,懷疑對方是不是有串標的嫌疑,可惜一時半會兒還拿不到證據。」

  「那會長你可知道,范德淼和范圖藥到底是什麼關係嗎?」

  「什麼關係,你是說,難不成他們是?」

  「沒錯,這個范圖藥,就是范德淼的親生兒子!」

  藍崇武的聲音忽然嚴厲了起來。

  「你這個助理到底是怎麼當的?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現在才告訴我?」

  雖然收到了一通訓斥,但助理依然沒有改變他那做事嚴謹的態度。

  「屬下是這麼認為的,第一,這件事情我們不是還沒有找到證據嗎?我們總不能憑藉想像無根無據的去懷疑一個選手的家人吧?」

  「第二,就算是范德淼有問題,從我們K勐的層面來說,對范圖藥的影響並不是很大。因為說白了,我們K勐充其量只是一個憑著競技水平競爭上崗的機構,並不像公務員或者事業單位這樣的需要查三代影響三代的地方,除非有確切證據證明範圖藥也參與了這件事情!」

  「廢話,身為他的親生兒子,那范圖藥怎麼可能不知道?」

  助理聽完,心裡著實有些無語,身為會長的藍崇武思想依然是那樣的守舊,動不動就是一人犯法,全家連坐的那一套。

  「嗯,我不這樣認為,有的時候,兩代人之間的意識是存在著代差的,像范圖藥這麼大的孩子,他所受到的教育程度,遠非范德淼那輩人可比。舉個直觀的例子吧,近年來的那些被法院判了的落馬之人,他們的後輩很多都沒有事。在很多情況下,後輩們就是不知道先輩曾經幹了哪些事情。」


  雖然聽到助理說了那麼多,可是藍崇武似乎還沒有打算放過范圖藥的意思,因為其他人的資料藍崇武也看了,毫不客氣的說,現在也只有能從范圖藥的身上來做做文章。

  「那?現在也只有從范圖藥這個人的性格上面來加以分析了,就看在這個人的身上,是否存在一些人格和道德上面的缺陷,尤其是看看他到底有沒有認親護短的行為?」

  「如果確定了這個,我想我還是有一些手段將他拿下的!」

  對此,助理倒是表示贊同,「不錯,如果是一個特別認親護短的人,那麼他那犯了錯的親人就不一定會對他保持那麼高的戒心。說不定,對他打開天窗說明話都是有可能的。」

  藍崇武:這樣,你現在就去范圖藥的宿舍,找到那些和他朝夕相處,甚至和他關係特別鐵的人,旁敲側擊的問一問,看看會不會有什麼新的收穫?

  「好的,我這就去!」

  就在助理出門的這段時間,在藍崇武的辦公室裡面,已是香氣繚繞。

  「關老爺保佑,保佑我那助理能夠給我帶來有用的信息!同時也保佑我能夠順利的度過這一關!」

  不得不說,這藍崇武還真是損人不帶腦子的,也不看看他現在拜的人到底是誰?

  聽得門口一聲打噴嚏的聲音。藍崇武知道助理已經回來了。

  「哎呀,會長,你這到底是在幹啥呀?把整間辦公室弄得這麼熏人?」

  「哎呀!別的事兒先別說了,快快快,說說,你都打聽到了些什麼?」

  助理先喝一口水潤潤嗓子,而後說道。

  「我先後問了十幾個和范圖藥關係十分密切的人,還真打聽到了那麼一點情況!這范圖藥原來在K協時期,還真有那麼一次護短的行為!」

  「那是范圖藥在伏虎協會,也就是現在的伏虎分會期間,他們那個會計做過假帳,而范圖藥,他在明明知道這件事情的情況下,卻礙於該會計是他的同鄉兼好友而沒有把這事說出來。」

  「而且,因為這事,當時他還受到了伏虎協會的訓誡處理。」

  聽完,藍崇武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滿意的神情。

  「一個同鄉尚且如此,更何況他的父親呢?」

  「看來,這事已經十拿九穩了!」

  助理:會長,現在事情都還沒有調查清楚,拿這個來要挾人家,似乎有點不太明智吧?

  藍崇武雙手抱著胸,故作老謀深算的樣子,「誰說我要明著說了?不動腦子!有些東西,說得隱晦一點比明著說更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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