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因為你還想跟著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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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龍陽掏出一枚硬幣,拋了起來。

  只聽啪的一聲,就被他蓋在了手心裡。

  他打開看了一眼就放回了口袋裡。

  「給我撤去偷窺屏蔽。」龍陽走到了天台,俯瞰而下。

  這一突變,先是一兩個注意到,後面人群騷動起來越來越多。

  那可是包廂里的貴賓,某些人知道他是用龍化引起過騷動的人,那時八皇子等高等魚人還未出現,自是不知,此時有些好奇的望去。

  其實八皇子也可以在二樓開個包廂,但他喜歡熱鬧所以也沒做,而這場拍賣會他也覺得不會有像他這樣等級的人來參加,所以去不去二樓找面子也無所謂了。

  這個人類倒是讓他有點摸不清了,那是如此的狂傲,敢俯視神種皇族。

  「低頭。」隊長拉著楚穹的領子向角落裡的所有隊員下達命令。

  是目標!楚穹內心警鈴作響,目標應該認得所有隊員,因為這是歷化學的基本權利,哪怕退休。

  「現在不能打草驚蛇,得按龍局照計劃行事。」隊長唇語:「當然不是我們怕了他。」

  「可我感受得到他怎麼樣都是個普通人啊?即使他能動用魚人族的權器,」

  「別傻!你沒直視過他的眼睛……」

  「什?」

  「你永遠贏不了一個眼裡包含宇宙的人。」

  「這跟他是不是普通人沒啥直接關係吧?我的隕瞳里他的生命層次是普通人、沒練過氣、沒練過武、無異能、更沒有天生神通。」

  「你看下右邊的牆就知道了。」

  牆?他們的位置是靠右的,包廂里的目標在左,大門在右,

  楚穹轉頭,在燭光下乾淨光滑的牆面正好倒映出來了大廳的樣子,掃過一個個模糊的人影,往上看去是一個同樣模糊無任何特殊,但看上去瘦弱的年輕人影。

  瞬間楚穹的一隻左眼中掠過青焰,他雙瞳齊黑,一點點五顏六色的星光在其裡面墜落,好似一場密集的流星雨,直視著少年被發朦朧的眼眸。

  「大膽!大膽!大膽!」遠古神魔一般的聲音在楚穹耳邊響起,無盡生靈同唱,好似諸龍咆哮,威震寰宇九天。

  一股致命的威嚴!他感覺自己快要被壓死了,雙眼早已失明,耳中不斷響起鼓點般的可怕呵斥。

  直到一個巴掌拍來臉上,他才如夢初醒。

  轉醒過來的楚穹驚詫的看向隊長,隊長神情有些鬱悶,他用唇語問道:「叫你試一下偷看,你怎麼發呆了?」

  什麼?剛剛自己在發呆,我不是…一股毛骨悚然的恐懼襲上了楚穹心頭。

  楚穹強行壓下不安,解釋起來經過……

  「你是誰?」八皇子這頭高傲的獅子,頭也不抬低聲問道。

  「什麼來歷?」紫發男子回頭向眾人詢問。

  「不知!」眾高等魚人紛紛疑惑,搖頭回應。

  除非是皇子,要麼是元老,不然沒有人有那麼大的權勢讓紫德麗爾如此禮遇。

  還得是一些人類客人跑來與魚人巴結告知,才得以揭曉經過,經過對東西的描述他們知道了那東西是什麼了。

  「他居然有權器並可操縱!」這個消息頓時引起莫大的騷動。

  畢竟每個權器都具有特殊的偉力,也是元老的象徵,只要擁有一個權器那就能成為元老,可惜在大戰中魚人族遺失了很多。

  看剛剛紫德麗爾如此硬氣,想來權器已落她手,此人來頭到底為何?居敢交易權器!

  他們早已忘卻少年的年紀,只覺其深不可測,不知皇子該如何應對?

  其實太多人都把八皇子想簡單了,以為他之前種種作為是為了強迫紫德麗爾就範,其實不然,因為不屑,他只是想引出這個人罷了。

  他體內的晶片系統檢測的到,那威壓從點到面籠罩,而那個點就是在二樓的那個包廂。

  其實他的想法並不複雜,只是不想他喜歡的女孩成為別人權力的附庸,成為鼓掌中的玩物,即使那人的人品是好的,所以哪怕這個人會是神級的強者他也要會一會。

  現在全場的重心都圍繞著這個樓上的人了,就像一個關鍵的動力裝置,促成整個機器的運轉。

  「阿~不知道。」樓上之人隨口應答,不咸不淡。


  或許他們眼拙了,這壓根就是個普通人,他們真正應該懼怕的應該是那個保鏢一樣的人。

  「呵!」他突然輕笑一聲,「你們知不知道你們現在的做法很蠢嗎?」

  「哦!」八皇子問。

  「知道在跟誰說話嗎!下來!」眾人見他沒有威勢只是個毛頭小子,頓時威嚇試探。

  這種做法對於龍陽等於沒做什麼,他們真的很蠢,世俗的有些迂腐了。

  「小子,我知道了,原因是你太弱了。」隊長搖頭。

  「什麼?」楚穹萬萬沒想到,原因竟是他楚穹太弱。

  「你弱到連直視他的資格都沒,也該反思了。」

  「能不能說清楚些?」

  「當有人心裡有冒犯他的念頭並做出直視他眼的行動,就會被難以想像的威壓反噬,越強的人反噬越重。」

  「經過你的狀況,我可以確認這已經上升到因果律層次了,且定律得經過更改,當有人心裡有冒犯他的念頭並做出或想要出只是他眼的行動,就會被難以想像的被壓反噬,越強的人反噬越重。」

  「原來是這樣。」楚穹頹然,原來他連初代的一個眼神都比不過,實力差距居然如此之大。

  他心裡不甘至極,乃至有些憤恨,不免的問道:「那你呢?」

  「我?」隊長看著這怨毒的眼神,平靜的回答:「死過一次。」

  「什麼時候!難不成是你斬冥王那次,難怪擁有【替死】的異能卻能進入死亡狀態。」他驚愕的難以附加。

  「那次我也以為我真的要死了,因為連我的【替死】都無效了。」隊長輕挑的笑了一下,「冥王的能力太古怪了,祂可以躲在冥界穿梭任何地方,且最變態的是只有在冥界才能真正殺死祂,只有靈魂體才能進入冥界,當時情況緊急能硬扛冥界規則壓制,有能力弒殺冥界主宰的只有隱藏的初代、以一敵二的二代、還有我這個那時的副隊長。」

  「當時還得由二代來主持眀面大局,初代則是絕對的制勝底牌不可能讓他去完成這個斬首任務,我顯然是最合適的,擁有魂道武器與能力,只不過我的【替死】異能有些麻煩。」

  「但初代解決了我這個煩惱。」

  「當冥王被殺,冥界自毀,我的靈魂已是強弩之末,當時隊裡有魂道能力的人只有我,沒有人能救我。」

  「瀕死的時候人生真就像走馬燈一樣播放,那是種說不出的感覺,就像一個五彩繽紛的泡泡,雖然它很容易破掉,但即使是看到它破掉卻也不會覺得遺憾的感覺,那是很美妙的,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會體會得到。」

  「死亡其實並不可怕,只是知曉死亡含義的人想的太多了,當然也有可能我是個劊子手習慣了死亡吧。」

  「可那走馬燈播著播著突然就不老實了!不斷浮現出隊長的大臉,當時我就罵!他姥姥的!我都快死了他還那麼欠揍的出現,那種美好的感覺頓時消失,像我這種劊子手怎麼可能希望自己的死亡沉浸在這麼痛苦的走馬燈里!每個人都會希望自己有個好的結局。」說到這,隊長頓住了,給這篇故事留白。

  「所以你還是活了下來!」

  「這個時代不可能的三次覺醒原來就在那時被打破。」楚穹脫口而出,「你就是個怪物!」

  「你關注的點只有這個嗎?」隊長神情厭惡的搖搖頭,「我也曾向很多人說起過也包括楚淵,他聽完過後說的話是我至今覺得是最好的。」

  「因為你還想跟著隊長。」

  就是這麼簡單的道理,聽過後的人卻沒有一個人察覺出,甚至還有人幽默的調侃他該不會是個gay。

  「這個世界真是扭曲,明明那麼美好卻非要充滿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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