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現在打了！
回到家中，此時父母還未回來，陳銘將煤爐下面的進風口打開。
然後往裡面添加了兩塊蜂窩煤炭，準備一會兒炒菜做飯。
「陳銘哥哥回來啦？」
周可馨見鐵門沒關，便自己推門進來。
「可馨妹妹快進來，外面冷。」陳銘知道這個時候鄰居王阿姨家只有小女孩一個人。
「好噠。」周可馨開心的圍在碳爐旁，冰冷小手伸過去取暖。
陳銘把米飯蒸好，然後開始撕白菜。
今晚家裡依然是一素一湯，他想到自己布袋裡還有鄭翔早上送的肉腸，也放在了陳舊的蒸飯箱裡。
「陳銘哥哥，再過幾年你是不是就不住烏柳巷了呀！」周可馨突然問道。
正在洗菜的陳銘一愣：「你聽誰說的？我不住在這裡能住哪兒？」
「大家都在說呢，有李叔叔，有王叔叔，還有宋阿姨....」周可馨道：「他們說陳銘哥哥成績那麼好，等上了大學可能就會搬走，大家還說陳銘哥哥將來可能會在治安署或者律法所工作。」
聽小女孩說著鄰里之間的日常八卦，陳銘苦笑著搖了搖頭，以他年級第一的成績，不出意外肯定能考入聯邦大學。
至於能否在治安署或者律法所工作，那是四年以後的事情，據說逢進必考，其難度可不低。
真要如願考入這些機關單位，那老陳家可就光宗耀祖了。
「小孩子別聽風就是雨。」陳銘摸了摸周可馨的頭。
周可馨急道：「別摸頭，聽說摸頭會長不高，人家已經不是小孩子啦，我能聽明白大人們說的什麼意思，如果陳銘哥哥真的有一天搬走，我一定會非常開心的，因為陳銘哥哥能過上好日子。」
陳銘：「......」
沒過多久，當陳銘做好飯菜時，鄰居家的大人們也都下班回家。
在王阿姨的呼喊中，周可馨小跑著回家了。
陳通夫婦勞累一天，回家就看到了木桌上已經備好的飯菜。
「兒子，現在學習最重要，這些事情可以等媽媽回來再做。」雖然這樣說，但母親眼裡滿是欣慰。
陳銘一邊為父母盛飯，一邊道：「媽，這占用不了我多少時間。」
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吃飯，陳銘將鄭翔送的肉腸切成了三塊，一人一塊。
見到父母那狐疑的目光，陳銘道：「這是同學送的，他家裡條件好，住在平陽街小區，平日裡在學校挺關照我。」
平陽街屬於下城區中心地段，環境和烏柳巷簡直是天壤之別，聽說那裡不僅通了天然氣，住的還是商品房，還有專門的物業維護小區治安。
「記得我們礦場上的潘經理就住在平陽街，平時沒少顯擺。」陳通想了想說道。
「我們紡織廠的譚經理也是。」何秀跟著點了點頭。
陳通嚼著肉腸，突然臉色微變：「我以前也吃過一次，這個烤腸的味兒不對啊！不過終歸是肉，可不能浪費。」
此話一出，陳銘愣住了，隨後也聽到何秀說道：「你看，我這節肉腸還有一根毛髮，現在的商販真是越來越沒良心了。」
陳銘：「？？？？」
「爸媽，我吃飽了，你們吃...」陳銘將自己的小段肉腸夾到了父親碗裡，心裡卻在計劃著明天該如何報復該死的鄭翔。
晚飯過後，王阿姨帶著周可馨過來串門。
「陳銘哥哥，昨天你圈出的錯題，我已經重新做好啦。」小女孩遞出作業本。
陳銘接過作業本，看得出來，小女孩非常渴望學習，只可惜萬惡的資本社會讓她根本沒有這個機會。
「秀姐，嗝...」王阿姨打嗝道：「這麼晚打擾你們真是不好意思，這不，剛吃過晚飯就硬拉著我帶過來，嗝...」
「沒事兒，小孩子愛學習是好事。」何秀笑著說道：「不過都這麼晚了周大哥還沒回來嗎？」
王阿姨道：「嗝，吃過飯剛出門，去櫻花街辦點事情。」
「櫻花街？」何秀一愣，那可不是什麼好地方，是下城區的風俗街，各種風月場所聚集之地，這在下城區是出了名的。
「聽說是新開的酒吧要裝修，老周替木材廠去送裝修建材。」
害怕鄰居一家誤會，王阿姨急道：「我們家老周啊，人老，嗝，實話不多，是個踏實本分的人。」
「王阿姨，這句話不適合中途停頓。」陳銘提醒。
王阿姨尷尬的笑了笑：「陳銘這孩子真幽默。」
幫周可馨檢查完作業後，陳銘剛回到家就看見母親做著針線活。
為了減輕家裡的經濟負擔，何秀又接了一些零散的手工活。
「媽，您也別這麼累。」
母親道：「媽媽去裡屋做，你好好休息。」
第二天清晨，陳銘早早起床上學。
剛走到學校外，發現一群頭髮五顏六色的地痞混混正蹲守在門口。
每當有女學生路過時，這些混混吹著口哨肆意輕薄，嘴裡還說著一些污言穢語。
女學生們猶如被驚嚇的兔子跑進學校，一群地痞在後面發出鬨笑。
學校的保安大叔對此視若無睹。
開玩笑，一個月就2000聯元的工資，平時在學生面前揚武揚威還行，面對這些社會上的地痞混混，他可不敢隨便招惹，畢竟還有家庭要養。
過往的學生都戰戰兢兢，生怕被不懷好意的目光盯上。
而這些地痞混混也是有目的性，當看見一些穿著還算不錯的學生，立即就堵上去索要保護費。
「小子，你站住。」
陳銘在暗自觀察的時候，也被幾個混混看到。
「我沒錢...」他雙手一攤。
「你剛才瞅啥？」混混們一個個牛氣沖天。
陳銘道：「我只是在悄悄學習，要是以後考不上大學，看能不能也去收收保護費。」
混混們面面相覷：「......」
「神特麼收保護費，我們這叫治安管理費，來，哥幾個搜他身。」
眼見混混們圍了上來，眼尖的陳銘看到了不遠處的鄭翔：「我沒錢，真的沒錢，他有，他很有錢，他家住平陽街，每天都有肉腸吃。」
聞言，混混們順著陳銘所指的方向看去，見到鄭翔正咬著肉腸大搖大擺經過，身上穿的衣服和周圍的窮學生形成鮮明對比。
混混們眼前一亮，而鄭翔突然被十多雙目光盯上，心想大事不好，撒腿就跑進了學校，同時高喊：「哈！不就是加了點黑科技，小銘銘你害我。」
煮熟的鴨子飛了，混混們沒能將鄭翔截住，一個個臉色陰沉，轉頭看向陳銘。
「你們看我幹嘛？放心，我不會收諮詢費。」
「這王八羔子跑了！」
「我已經盡力，沒抓住關我什麼事。」陳銘很無辜。
「哥幾個給我搜，敢反抗直接揍。」混混們一擁而上。
「等等，我有話說...」陳銘連連後退。
「現在想求饒，晚了。」
「不不不，各位誤會了，我不求饒。」
混混們一下子愣住了，很好奇眼前這學生打算說什麼。
陳銘緊了緊領頭，嚴肅道：「根據下城區的治安管理律法，攔路搶劫未成年人，各位可是會被治安署抓捕的，而且，我還是學生，如果再加上蓄意傷人，數罪併罰下至少是兩年的刑期。」
這些混混大點的也就二十出頭，有的甚至比陳銘還小，根本就沒有上過學。
出於對治安署的懼怕，混混們一時間竟然被嚇住了。
這時，一個年齡稍微大些的混混小聲道：「別以為我們不懂治安管理律法就好糊弄，搶劫低於100聯元，也就拘留十五天，本來也沒指望從你們這幫窮學生身上撈多少。」
「就是就是，我們今天還沒開張呢！就算被治安署抓住，還管吃管住，我們不怕，再說，我們還沒打你，蓄意傷人更談不上。」
聽著周圍混混們的話，陳銘低頭狠狠給了自己一耳光：「現在打了！」
混混們：「......」
「這同學有點意思！」
就在這時，一個勁裝青年穿過人群從後面走了出來。
「老大來了。」所有混混都看向青年。
陳銘也轉頭看去，只見青年叼著一根香菸，右臂是一隻機械義體，精密的合金表面折射出微弱寒芒，隨著青年的一舉一動，機械義體上傳出齒輪的轉動聲。
能裝上機械肢體，說明青年很有錢，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地痞混混，至少在陳銘的眼裡，下城區見不到幾個人能裝上這玩意兒。
「你叫什麼名字？」青年甩動著機械右臂，似乎在炫耀。
「陳銘。」
青年道：「別說打你，就算今天殺了你，治安署又怎麼知道是我們幹的？」
陳銘被青年冷厲的氣場鎮住了，眼前這人顯然不好糊弄，至少有一點說的沒錯，下城區治安特別差，巷道四通八達，如果這些地痞混混真要躲藏，治安署一時間還真抓不到人。
「我們學校門口就有攝像頭，而且我也記住了你們的樣子，我只是個窮學生，我沒錢，油水撈不到還惹一身臊，你們犯不著冒這樣的風險。」陳銘故作鎮定，手掌不受控制的顫抖著。
「很有道理，我叫莊絕，是黑耀社團的成員。」青年想了想道：「看你的樣子也就住在東臨巷，大川巷，城台巷，烏柳巷等地方，下城區的貧民窟啊！確實沒什麼油水。」
「今天閒著無聊來學校轉轉，我們社團看不上這些東西，剛才就是逗你玩玩！」
聞言，陳銘淡定道：「所以，我可以走了嗎？」
「當然，格蘭亞特未來的花朵，快進去吧，就要上課了。」青年微微一笑。
此話一出，陳銘轉身便朝著學校裡面走。
「老大，就這樣放過這小子嗎？」一個混混小聲問。
莊絕不屑的看了小弟們一眼：「被一個窮學生輕易拿捏，真特麼丟人，走吧，咱們黑耀社團下面的新酒吧就快開業了，必須把場子看好了，要是出了問題別怪我翻臉無情。」
「是！老大....」
然後往裡面添加了兩塊蜂窩煤炭，準備一會兒炒菜做飯。
「陳銘哥哥回來啦？」
周可馨見鐵門沒關，便自己推門進來。
「可馨妹妹快進來，外面冷。」陳銘知道這個時候鄰居王阿姨家只有小女孩一個人。
「好噠。」周可馨開心的圍在碳爐旁，冰冷小手伸過去取暖。
陳銘把米飯蒸好，然後開始撕白菜。
今晚家裡依然是一素一湯，他想到自己布袋裡還有鄭翔早上送的肉腸，也放在了陳舊的蒸飯箱裡。
「陳銘哥哥，再過幾年你是不是就不住烏柳巷了呀！」周可馨突然問道。
正在洗菜的陳銘一愣：「你聽誰說的？我不住在這裡能住哪兒？」
「大家都在說呢，有李叔叔，有王叔叔，還有宋阿姨....」周可馨道：「他們說陳銘哥哥成績那麼好，等上了大學可能就會搬走，大家還說陳銘哥哥將來可能會在治安署或者律法所工作。」
聽小女孩說著鄰里之間的日常八卦，陳銘苦笑著搖了搖頭，以他年級第一的成績，不出意外肯定能考入聯邦大學。
至於能否在治安署或者律法所工作，那是四年以後的事情，據說逢進必考，其難度可不低。
真要如願考入這些機關單位，那老陳家可就光宗耀祖了。
「小孩子別聽風就是雨。」陳銘摸了摸周可馨的頭。
周可馨急道：「別摸頭，聽說摸頭會長不高，人家已經不是小孩子啦，我能聽明白大人們說的什麼意思，如果陳銘哥哥真的有一天搬走，我一定會非常開心的，因為陳銘哥哥能過上好日子。」
陳銘：「......」
沒過多久，當陳銘做好飯菜時，鄰居家的大人們也都下班回家。
在王阿姨的呼喊中，周可馨小跑著回家了。
陳通夫婦勞累一天，回家就看到了木桌上已經備好的飯菜。
「兒子，現在學習最重要，這些事情可以等媽媽回來再做。」雖然這樣說，但母親眼裡滿是欣慰。
陳銘一邊為父母盛飯，一邊道：「媽，這占用不了我多少時間。」
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吃飯，陳銘將鄭翔送的肉腸切成了三塊，一人一塊。
見到父母那狐疑的目光，陳銘道：「這是同學送的，他家裡條件好，住在平陽街小區，平日裡在學校挺關照我。」
平陽街屬於下城區中心地段，環境和烏柳巷簡直是天壤之別，聽說那裡不僅通了天然氣，住的還是商品房，還有專門的物業維護小區治安。
「記得我們礦場上的潘經理就住在平陽街，平時沒少顯擺。」陳通想了想說道。
「我們紡織廠的譚經理也是。」何秀跟著點了點頭。
陳通嚼著肉腸，突然臉色微變：「我以前也吃過一次，這個烤腸的味兒不對啊！不過終歸是肉，可不能浪費。」
此話一出，陳銘愣住了，隨後也聽到何秀說道：「你看，我這節肉腸還有一根毛髮，現在的商販真是越來越沒良心了。」
陳銘：「？？？？」
「爸媽，我吃飽了，你們吃...」陳銘將自己的小段肉腸夾到了父親碗裡，心裡卻在計劃著明天該如何報復該死的鄭翔。
晚飯過後，王阿姨帶著周可馨過來串門。
「陳銘哥哥，昨天你圈出的錯題，我已經重新做好啦。」小女孩遞出作業本。
陳銘接過作業本，看得出來，小女孩非常渴望學習，只可惜萬惡的資本社會讓她根本沒有這個機會。
「秀姐，嗝...」王阿姨打嗝道：「這麼晚打擾你們真是不好意思，這不，剛吃過晚飯就硬拉著我帶過來，嗝...」
「沒事兒，小孩子愛學習是好事。」何秀笑著說道：「不過都這麼晚了周大哥還沒回來嗎？」
王阿姨道：「嗝，吃過飯剛出門，去櫻花街辦點事情。」
「櫻花街？」何秀一愣，那可不是什麼好地方，是下城區的風俗街，各種風月場所聚集之地，這在下城區是出了名的。
「聽說是新開的酒吧要裝修，老周替木材廠去送裝修建材。」
害怕鄰居一家誤會，王阿姨急道：「我們家老周啊，人老，嗝，實話不多，是個踏實本分的人。」
「王阿姨，這句話不適合中途停頓。」陳銘提醒。
王阿姨尷尬的笑了笑：「陳銘這孩子真幽默。」
幫周可馨檢查完作業後，陳銘剛回到家就看見母親做著針線活。
為了減輕家裡的經濟負擔，何秀又接了一些零散的手工活。
「媽，您也別這麼累。」
母親道：「媽媽去裡屋做，你好好休息。」
第二天清晨，陳銘早早起床上學。
剛走到學校外，發現一群頭髮五顏六色的地痞混混正蹲守在門口。
每當有女學生路過時，這些混混吹著口哨肆意輕薄，嘴裡還說著一些污言穢語。
女學生們猶如被驚嚇的兔子跑進學校，一群地痞在後面發出鬨笑。
學校的保安大叔對此視若無睹。
開玩笑，一個月就2000聯元的工資，平時在學生面前揚武揚威還行，面對這些社會上的地痞混混，他可不敢隨便招惹，畢竟還有家庭要養。
過往的學生都戰戰兢兢，生怕被不懷好意的目光盯上。
而這些地痞混混也是有目的性，當看見一些穿著還算不錯的學生，立即就堵上去索要保護費。
「小子，你站住。」
陳銘在暗自觀察的時候，也被幾個混混看到。
「我沒錢...」他雙手一攤。
「你剛才瞅啥？」混混們一個個牛氣沖天。
陳銘道：「我只是在悄悄學習，要是以後考不上大學，看能不能也去收收保護費。」
混混們面面相覷：「......」
「神特麼收保護費，我們這叫治安管理費，來，哥幾個搜他身。」
眼見混混們圍了上來，眼尖的陳銘看到了不遠處的鄭翔：「我沒錢，真的沒錢，他有，他很有錢，他家住平陽街，每天都有肉腸吃。」
聞言，混混們順著陳銘所指的方向看去，見到鄭翔正咬著肉腸大搖大擺經過，身上穿的衣服和周圍的窮學生形成鮮明對比。
混混們眼前一亮，而鄭翔突然被十多雙目光盯上，心想大事不好，撒腿就跑進了學校，同時高喊：「哈！不就是加了點黑科技，小銘銘你害我。」
煮熟的鴨子飛了，混混們沒能將鄭翔截住，一個個臉色陰沉，轉頭看向陳銘。
「你們看我幹嘛？放心，我不會收諮詢費。」
「這王八羔子跑了！」
「我已經盡力，沒抓住關我什麼事。」陳銘很無辜。
「哥幾個給我搜，敢反抗直接揍。」混混們一擁而上。
「等等，我有話說...」陳銘連連後退。
「現在想求饒，晚了。」
「不不不，各位誤會了，我不求饒。」
混混們一下子愣住了，很好奇眼前這學生打算說什麼。
陳銘緊了緊領頭，嚴肅道：「根據下城區的治安管理律法，攔路搶劫未成年人，各位可是會被治安署抓捕的，而且，我還是學生，如果再加上蓄意傷人，數罪併罰下至少是兩年的刑期。」
這些混混大點的也就二十出頭，有的甚至比陳銘還小，根本就沒有上過學。
出於對治安署的懼怕，混混們一時間竟然被嚇住了。
這時，一個年齡稍微大些的混混小聲道：「別以為我們不懂治安管理律法就好糊弄，搶劫低於100聯元，也就拘留十五天，本來也沒指望從你們這幫窮學生身上撈多少。」
「就是就是，我們今天還沒開張呢！就算被治安署抓住，還管吃管住，我們不怕，再說，我們還沒打你，蓄意傷人更談不上。」
聽著周圍混混們的話，陳銘低頭狠狠給了自己一耳光：「現在打了！」
混混們：「......」
「這同學有點意思！」
就在這時，一個勁裝青年穿過人群從後面走了出來。
「老大來了。」所有混混都看向青年。
陳銘也轉頭看去，只見青年叼著一根香菸，右臂是一隻機械義體，精密的合金表面折射出微弱寒芒，隨著青年的一舉一動，機械義體上傳出齒輪的轉動聲。
能裝上機械肢體，說明青年很有錢，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地痞混混，至少在陳銘的眼裡，下城區見不到幾個人能裝上這玩意兒。
「你叫什麼名字？」青年甩動著機械右臂，似乎在炫耀。
「陳銘。」
青年道：「別說打你，就算今天殺了你，治安署又怎麼知道是我們幹的？」
陳銘被青年冷厲的氣場鎮住了，眼前這人顯然不好糊弄，至少有一點說的沒錯，下城區治安特別差，巷道四通八達，如果這些地痞混混真要躲藏，治安署一時間還真抓不到人。
「我們學校門口就有攝像頭，而且我也記住了你們的樣子，我只是個窮學生，我沒錢，油水撈不到還惹一身臊，你們犯不著冒這樣的風險。」陳銘故作鎮定，手掌不受控制的顫抖著。
「很有道理，我叫莊絕，是黑耀社團的成員。」青年想了想道：「看你的樣子也就住在東臨巷，大川巷，城台巷，烏柳巷等地方，下城區的貧民窟啊！確實沒什麼油水。」
「今天閒著無聊來學校轉轉，我們社團看不上這些東西，剛才就是逗你玩玩！」
聞言，陳銘淡定道：「所以，我可以走了嗎？」
「當然，格蘭亞特未來的花朵，快進去吧，就要上課了。」青年微微一笑。
此話一出，陳銘轉身便朝著學校裡面走。
「老大，就這樣放過這小子嗎？」一個混混小聲問。
莊絕不屑的看了小弟們一眼：「被一個窮學生輕易拿捏，真特麼丟人，走吧，咱們黑耀社團下面的新酒吧就快開業了，必須把場子看好了，要是出了問題別怪我翻臉無情。」
「是！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