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這個修真界有些不一樣
「凝兒，你也知道這首詩？」
「嗯，相傳這是幾萬年前一位儒聖寫的詩，也是這座城市名字的由來。那時候，這裡還不是一座城，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小鎮。」
「那位儒聖到這裡後有感而發寫了這首詩，後來儒聖得道成仙，這座城為了紀念他就取了詩里的「應官」兩字命名。」
凝兒說完這話，小臉神氣十足，還有些意猶未盡，似乎想把她知道的都一股腦告訴劉銘。
「哦？真是好名字。」劉銘聞言內心有些震撼，想不到自己曾經熟讀的古詩居然會出現在這裡，不禁又繼續問道：「那這位儒聖是不是姓李？」
凝兒搖搖頭：「不是，這位聖人叫顧無雙。」
劉銘鬆了口氣，看來和自己知道的歷史還是有區別的。
「對了，大哥哥，你叫什麼名字？」凝兒又好奇地問道。
「我叫劉銘，叫我劉哥就行。」
劉銘此時已經穿好衣物。
「劉銘，劉哥，都不好聽。還不如叫大哥哥呢。」凝兒嘟了嘟嘴，仿佛有些失望。
「凝兒，莫要無理。凝兒年紀小口無遮攔，小哥莫怪啊。」薛正凡輕輕地拍了下凝兒的小腦袋。
「薛老客氣了，在下倒是覺得凝兒說得很有道理。」
劉銘淡然一笑，並未在意。
幾人已經從屋內走出，不知不覺間就到了應官城的夜市。
劉銘看著夜市里熙熙攘攘的人群和燈火通明的街道，著實有些讓人眼花繚亂。
吆喝聲、談笑聲、嬉戲聲此起彼伏，各種琳琅滿目的貨物擺滿了攤位，讓人目不暇接。
凝兒稚嫩的小臉上滿是興奮，在各個小攤里來回竄動，這看看，那摸摸，還時不時地拽著薛正凡的袖子央求道：「爺爺，給我買這個嘛。」
薛正凡只是輕笑不語。
看到這裡，劉銘便從白袍中摸出了幾兩碎銀，就要遞給凝兒，哪知凝兒擺了擺手：「大哥哥，這裡不興用銀子的，這裡都用靈石。」
他面色一紅，頓時有些赧然。
都是修真界了，誰還用銀子啊。
只是劉銘還是隱隱約約地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勁，這種直覺終於在聽到「靈石」兩字後逐漸迸發了出來。
他倏地向薛正凡問道：「薛老，這裡既然是修真界，為什麼和凡界的夜市並無二致啊？怎麼也都賣的是一些凡人的東西啊。」
薛正凡捋著鬍子笑了笑：「小哥，等會你就知道了，還沒到時候呢。」
劉銘聽到這番讓人丈二摸不著頭腦的話，反倒更茫然了。
他一扭頭，看到凝兒在咧嘴對他笑個不停，略帶揶揄之意。
就在這一瞬間，人頭攢動、嬉戲打鬧、叫賣吆喝的聲音全都統統消失，整個鬧市突然變得寂靜無聲，所有人都停下腳步駐足，齊齊抬首凝望天空。
「戌時已到，禁空解除!」一陣清脆空明的叫聲從遠方的夜空中傳來。
緊接著天空中出現驚人異象，無數金色的光點從半空中不斷湧出，交織在一起，逐漸凝聚成一條金色的巨龍，盤旋在空中。
碩大的巨龍張開數十丈大的巨嘴噴出萬千紫色的光球，又在空中組合成了一隻紫色的鳳凰。
鳳凰的兩隻巨翼呼扇呼扇地不停擺動，密密麻麻的彩色光球劃破天際，穿透暗夜的寧靜，仿若螢火般灑落在地上。
在這壯觀美麗的華光異彩點綴下，時間仿佛靜止，整個應官城也綻放著絢爛的光華。
看到此景，劉銘先是面露訝色，瞠目結舌，轉而又莞爾一笑。
這才是修真界應有的樣子嗎。
雖然他讀過很多修真網文，但是親身經歷畢竟還是第一次，和讀網文時帶來的衝擊完全不一樣。
隨著光球的飄然落地，人流又開始涌動了起來，嘈雜的聲音重新出現。
在天空中神秘異象的背後，一個個身著綠色道袍手指掐訣的修士身影逐漸顯露出來。
薛正凡捋著鬍子輕笑：「怎麼樣，小哥，這元界的夜晚是不是和凡界還是有些區別啊？」
「確實不同凡響。」劉銘點頭會意，然後就聽到了肚子的咕咕作響，一股胃酸蠕動的痙攣感傳來。
他這才想起來自己已經連續三天沒吃飯了，早已飢腸轆轆。
薛正凡似乎看出了劉銘的窘迫，又帶著他和凝兒順著古樸的街道前行了數百米，來到一處名為「望月樓」的酒樓門口，一陣讓人垂涎欲滴的飯菜香味撲面而來，劉銘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小六子，來，上菜。」
「呦，這不是薛老闆嗎？有幾天沒來了啊，您點點什麼？」
「給我來個鯉躍龍門、花雕雞、紅燒肘子、醬牛肉、翡翠豆腐、素燒鵝，再來壺好酒！」
「好嘞，這就給您備菜！」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熱氣騰騰、香氣撲鼻的菜餚擺滿了整個餐桌，劉銘早已經望眼欲穿。
但畢竟是客，這禮儀多少還是懂的，儘管有些按捺不住腹中極端的飢餓感，卻還是收斂了身上已經急不可耐的氣息。
他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又讓薛老破費。。。」
薛正凡爽朗笑道：「小哥，你都餓了三天了，該吃就吃，不用和老朽客氣。」
看著薛正凡慈祥的笑容，劉銘不禁感覺有一股暖意在心田中生起。
他正要拿起筷子放開手腳，卻看見凝兒早已用筷子夾了一大口肘子肉往嘴裡塞。
「好傢夥，這小姑娘比我還急。」
他見到凝兒那猴急的樣子也笑了個趔趄，筷子差點都沒抓穩，緊接著也開始不客氣起來，大快朵頤，滿嘴扒飯。
不一會兒，整個餐桌上的菜餚都被打掃一空，劉銘一邊打著飽嗝，一邊舉杯和薛正凡暢飲交談，這才知道薛正凡是個商人，他走南闖北多年，曾在大大小小十來個國家中做過生意，見識自然不凡。
據說元界對天賦極其看重，入宗門修真的最低要求是三靈根，所以那些四靈根、五靈根等雜靈根的普通人只能通過市場交易到的一些雜牌功法進行修煉，基本上修煉到鍊氣期就封頂了。
靈根覺醒得好，對於底層人士來說就是唯一的崛起機會。
只有世家、官宦或者是宗門高層的後代才能以雜靈根的身份獲取築基丹。
而對於這些雜靈根的普通人，修煉到鍊氣期也無非就是增長個壽元，得不到築基丹基本上一輩子都築基無望，所以還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該做什麼做什麼。
和凡界沒有區別，這些人就是社會的最底層，也都是為了生活拼搏的社畜。
或者說，比社畜更慘。
因為上層人士永遠是上層人士，他們占據所有資源，過得比你好，境界比你高，活得還比你久，上哪說理去。
修行者並不是無欲無求，相反，他們吃喝拉撒睡以及各種生理需求和凡人沒有什麼不同。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么元界一樣有那麼多凡界中的各種商品，以至於青樓的存在。
還有一部分雜靈根的人選擇修習武道，最終結果也不外乎參軍做大頭兵，或者做衙役等一些底層的工作。
「唉，如今這世道是朝廷、仙古世家、宗門子弟的天下。這幫上層人士掌控了所有資源，高高在上。」薛正凡長吁短嘆。
接著他又侃侃而談：「修真界雖然以實力為尊，但元界有大大小小數十個國家，每個國家都有嚴格的制度來約束修行者，儘量保證不會出現恃強凌弱的情況。可是儘管有制度的約束，也不能保證完全公平。」
劉銘點頭表示同意，有光的地方就定然有暗，這是自古顛撲不破的道理。
「而這些國家無一不是以宗門立國，因此宗門在國家中占著非常重要的地位。」
「比如雲國，鎮國之宗便是落雲宗，一旦被立為國宗，那麼其他大大小小的宗派都會被兼併，保證國宗的絕對地位。」
「所以雲國現在只有一個門派——落雲宗，落雲宗在雲國的各個主城都有分院，而應官城恰恰是雲國五大主城之一。」
「每個月都會有一天就行戌時解封空禁表演，持續半個時辰，這是應官城的老傳統了。這戌時奇景也是由落雲宗弟子表演的。小哥，你運氣還不錯，正好趕上這場表演了。」薛正凡微微笑道。
劉銘的腦容量恐怕都承載不了這麼多信息了，他已經徹底懵圈。
這個修真界和他熟知的還真不一樣。
這裡少了那種為修真資源爭鬥的你死我活，卻也剝奪了許多天賦平庸的人想要修煉提升的機會。
階級已經固化，功法和丹藥等資源被牢牢把控在高層手裡，天賦平庸的人沒有任何機會崛起。
這麼一看這裡怎麼好像沒那味了呢。
劉銘蹙了蹙眉。
「小哥，如果你真想走修真這條路的話，據說明天是落雲宗應官城分院的弟子招募日，你可以去試試。說不定你身具逆天靈根，能順利踏入宗門呢。」
「謝謝薛老提醒，借您吉言。」劉銘連忙對薛正凡拱手表示感謝，眸子也驀地開始發亮。
他已經在心裡打定了主意。
明早去落雲宗參加宗門測試，順便測試下自己的天賦到底如何。
大樹底下好乘涼，畢竟宗門的資源優勢擺在這兒。
除非自己資質太差，不然一定不會選擇當個散修。
散修的艱難，懂的都懂。
「嗯，相傳這是幾萬年前一位儒聖寫的詩，也是這座城市名字的由來。那時候，這裡還不是一座城，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小鎮。」
「那位儒聖到這裡後有感而發寫了這首詩，後來儒聖得道成仙，這座城為了紀念他就取了詩里的「應官」兩字命名。」
凝兒說完這話，小臉神氣十足，還有些意猶未盡，似乎想把她知道的都一股腦告訴劉銘。
「哦？真是好名字。」劉銘聞言內心有些震撼，想不到自己曾經熟讀的古詩居然會出現在這裡，不禁又繼續問道：「那這位儒聖是不是姓李？」
凝兒搖搖頭：「不是，這位聖人叫顧無雙。」
劉銘鬆了口氣，看來和自己知道的歷史還是有區別的。
「對了，大哥哥，你叫什麼名字？」凝兒又好奇地問道。
「我叫劉銘，叫我劉哥就行。」
劉銘此時已經穿好衣物。
「劉銘，劉哥，都不好聽。還不如叫大哥哥呢。」凝兒嘟了嘟嘴，仿佛有些失望。
「凝兒，莫要無理。凝兒年紀小口無遮攔，小哥莫怪啊。」薛正凡輕輕地拍了下凝兒的小腦袋。
「薛老客氣了，在下倒是覺得凝兒說得很有道理。」
劉銘淡然一笑，並未在意。
幾人已經從屋內走出，不知不覺間就到了應官城的夜市。
劉銘看著夜市里熙熙攘攘的人群和燈火通明的街道，著實有些讓人眼花繚亂。
吆喝聲、談笑聲、嬉戲聲此起彼伏，各種琳琅滿目的貨物擺滿了攤位，讓人目不暇接。
凝兒稚嫩的小臉上滿是興奮，在各個小攤里來回竄動，這看看，那摸摸，還時不時地拽著薛正凡的袖子央求道：「爺爺，給我買這個嘛。」
薛正凡只是輕笑不語。
看到這裡，劉銘便從白袍中摸出了幾兩碎銀，就要遞給凝兒，哪知凝兒擺了擺手：「大哥哥，這裡不興用銀子的，這裡都用靈石。」
他面色一紅，頓時有些赧然。
都是修真界了，誰還用銀子啊。
只是劉銘還是隱隱約約地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勁，這種直覺終於在聽到「靈石」兩字後逐漸迸發了出來。
他倏地向薛正凡問道：「薛老，這裡既然是修真界，為什麼和凡界的夜市並無二致啊？怎麼也都賣的是一些凡人的東西啊。」
薛正凡捋著鬍子笑了笑：「小哥，等會你就知道了，還沒到時候呢。」
劉銘聽到這番讓人丈二摸不著頭腦的話，反倒更茫然了。
他一扭頭，看到凝兒在咧嘴對他笑個不停，略帶揶揄之意。
就在這一瞬間，人頭攢動、嬉戲打鬧、叫賣吆喝的聲音全都統統消失，整個鬧市突然變得寂靜無聲，所有人都停下腳步駐足，齊齊抬首凝望天空。
「戌時已到，禁空解除!」一陣清脆空明的叫聲從遠方的夜空中傳來。
緊接著天空中出現驚人異象，無數金色的光點從半空中不斷湧出，交織在一起，逐漸凝聚成一條金色的巨龍，盤旋在空中。
碩大的巨龍張開數十丈大的巨嘴噴出萬千紫色的光球，又在空中組合成了一隻紫色的鳳凰。
鳳凰的兩隻巨翼呼扇呼扇地不停擺動，密密麻麻的彩色光球劃破天際，穿透暗夜的寧靜，仿若螢火般灑落在地上。
在這壯觀美麗的華光異彩點綴下，時間仿佛靜止，整個應官城也綻放著絢爛的光華。
看到此景，劉銘先是面露訝色，瞠目結舌，轉而又莞爾一笑。
這才是修真界應有的樣子嗎。
雖然他讀過很多修真網文，但是親身經歷畢竟還是第一次，和讀網文時帶來的衝擊完全不一樣。
隨著光球的飄然落地，人流又開始涌動了起來，嘈雜的聲音重新出現。
在天空中神秘異象的背後，一個個身著綠色道袍手指掐訣的修士身影逐漸顯露出來。
薛正凡捋著鬍子輕笑：「怎麼樣，小哥，這元界的夜晚是不是和凡界還是有些區別啊？」
「確實不同凡響。」劉銘點頭會意，然後就聽到了肚子的咕咕作響，一股胃酸蠕動的痙攣感傳來。
他這才想起來自己已經連續三天沒吃飯了，早已飢腸轆轆。
薛正凡似乎看出了劉銘的窘迫，又帶著他和凝兒順著古樸的街道前行了數百米，來到一處名為「望月樓」的酒樓門口，一陣讓人垂涎欲滴的飯菜香味撲面而來，劉銘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小六子，來，上菜。」
「呦，這不是薛老闆嗎？有幾天沒來了啊，您點點什麼？」
「給我來個鯉躍龍門、花雕雞、紅燒肘子、醬牛肉、翡翠豆腐、素燒鵝，再來壺好酒！」
「好嘞，這就給您備菜！」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熱氣騰騰、香氣撲鼻的菜餚擺滿了整個餐桌，劉銘早已經望眼欲穿。
但畢竟是客，這禮儀多少還是懂的，儘管有些按捺不住腹中極端的飢餓感，卻還是收斂了身上已經急不可耐的氣息。
他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又讓薛老破費。。。」
薛正凡爽朗笑道：「小哥，你都餓了三天了，該吃就吃，不用和老朽客氣。」
看著薛正凡慈祥的笑容，劉銘不禁感覺有一股暖意在心田中生起。
他正要拿起筷子放開手腳，卻看見凝兒早已用筷子夾了一大口肘子肉往嘴裡塞。
「好傢夥，這小姑娘比我還急。」
他見到凝兒那猴急的樣子也笑了個趔趄，筷子差點都沒抓穩，緊接著也開始不客氣起來，大快朵頤，滿嘴扒飯。
不一會兒，整個餐桌上的菜餚都被打掃一空，劉銘一邊打著飽嗝，一邊舉杯和薛正凡暢飲交談，這才知道薛正凡是個商人，他走南闖北多年，曾在大大小小十來個國家中做過生意，見識自然不凡。
據說元界對天賦極其看重，入宗門修真的最低要求是三靈根，所以那些四靈根、五靈根等雜靈根的普通人只能通過市場交易到的一些雜牌功法進行修煉，基本上修煉到鍊氣期就封頂了。
靈根覺醒得好，對於底層人士來說就是唯一的崛起機會。
只有世家、官宦或者是宗門高層的後代才能以雜靈根的身份獲取築基丹。
而對於這些雜靈根的普通人，修煉到鍊氣期也無非就是增長個壽元，得不到築基丹基本上一輩子都築基無望，所以還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該做什麼做什麼。
和凡界沒有區別，這些人就是社會的最底層，也都是為了生活拼搏的社畜。
或者說，比社畜更慘。
因為上層人士永遠是上層人士，他們占據所有資源，過得比你好，境界比你高，活得還比你久，上哪說理去。
修行者並不是無欲無求，相反，他們吃喝拉撒睡以及各種生理需求和凡人沒有什麼不同。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么元界一樣有那麼多凡界中的各種商品，以至於青樓的存在。
還有一部分雜靈根的人選擇修習武道，最終結果也不外乎參軍做大頭兵，或者做衙役等一些底層的工作。
「唉，如今這世道是朝廷、仙古世家、宗門子弟的天下。這幫上層人士掌控了所有資源，高高在上。」薛正凡長吁短嘆。
接著他又侃侃而談：「修真界雖然以實力為尊，但元界有大大小小數十個國家，每個國家都有嚴格的制度來約束修行者，儘量保證不會出現恃強凌弱的情況。可是儘管有制度的約束，也不能保證完全公平。」
劉銘點頭表示同意，有光的地方就定然有暗，這是自古顛撲不破的道理。
「而這些國家無一不是以宗門立國，因此宗門在國家中占著非常重要的地位。」
「比如雲國，鎮國之宗便是落雲宗，一旦被立為國宗，那麼其他大大小小的宗派都會被兼併，保證國宗的絕對地位。」
「所以雲國現在只有一個門派——落雲宗，落雲宗在雲國的各個主城都有分院，而應官城恰恰是雲國五大主城之一。」
「每個月都會有一天就行戌時解封空禁表演，持續半個時辰，這是應官城的老傳統了。這戌時奇景也是由落雲宗弟子表演的。小哥，你運氣還不錯，正好趕上這場表演了。」薛正凡微微笑道。
劉銘的腦容量恐怕都承載不了這麼多信息了，他已經徹底懵圈。
這個修真界和他熟知的還真不一樣。
這裡少了那種為修真資源爭鬥的你死我活，卻也剝奪了許多天賦平庸的人想要修煉提升的機會。
階級已經固化，功法和丹藥等資源被牢牢把控在高層手裡，天賦平庸的人沒有任何機會崛起。
這麼一看這裡怎麼好像沒那味了呢。
劉銘蹙了蹙眉。
「小哥，如果你真想走修真這條路的話，據說明天是落雲宗應官城分院的弟子招募日，你可以去試試。說不定你身具逆天靈根，能順利踏入宗門呢。」
「謝謝薛老提醒，借您吉言。」劉銘連忙對薛正凡拱手表示感謝，眸子也驀地開始發亮。
他已經在心裡打定了主意。
明早去落雲宗參加宗門測試，順便測試下自己的天賦到底如何。
大樹底下好乘涼，畢竟宗門的資源優勢擺在這兒。
除非自己資質太差，不然一定不會選擇當個散修。
散修的艱難，懂的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