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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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照例追悼一番後,就是各場晚會的開始,我也因此有了休息。在此番不只是為誰,對方又是隨的疑惑下,我接受了對方的憐憫,以及體諒,獨自一人,默默的坐在了本一直認為不會再回來的椅子上,入眠

  睡夢中,我總是被一種聲音吵醒,直到典當完所有值錢的東西,收拾行李準備走時,被搬傢伙的問了下,有本日記,不值錢,好像是你姨母后面寫的,要不要時,我晃了下神,以為他還要向我索取什麼呢。整理了儀容與神態,想著路還長,有個墊手的剛好也可以打發時間,就收下了。直到在火車發車,又還沒到飯點的時段,想著無聊的時候,我把它打開看了下,字裡行間除了羞答答的遮掩外,也就只剩藏著的不好說,又想有個交代的事情留在了這份日記里。大概的意思是他跟丈夫的認識並不是大家想當然的自然結合,而是一次有預謀的誤判,那時她24歲,而對方31歲,在雙方都有目的,以及酒精的催化下,他/她們發生了關係,自然而然的有了孩子,只不過仿佛捉弄一般,沒過幾日,孩子就因為母親的自信風流流了產,從此以後在沒有懷上,而雙方的關係也如線與箏一般變得更加的緊張,從那以後他也就變得更加的多疑,而對方也是把她當作更多的過去吧,不然也不會在走時忘了問候一聲

  無聲是無聲的沉默,悄悄的,什麼都沒有

  在她那拙劣的表達下,我不緊不慢的品嘗完,思慮也如風聲般去了過往。

  那時,姨夫對我還很好,基本上我要什麼他就會傻氣的買什麼,可能也是對孩子的期待吧,姨母的話就是步步提防,生活也還過得去,慢吞吞的無憂慮的成長。

  時間荏苒,及使像我這樣不溫不火的教育,也交出了些學生的,不然也不會在停機台前等著,望著他們那稚嫩的笑臉,想著把加大力度的方針還是該放放,緩緩。

  就這樣,在這樣,你一拳,我一腳的來往下,我得知,他的叔父,也就是恩人,進來身體也不好了,仿佛是為了驗證什麼一樣,一封家書,送走了一個人,更帶走了小鎮的陽光。從那之後,他仿佛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或者只是做回了從前,獲得或失,太在意從前,又擔心將來,連工作上都漏了些許馬腳。

  但值得慶幸的是,他有了孩子,雖然從未聽他提起,好像是一直住在鄉下,近日返鄉,意外得知,懷上了,也許是作為從一個男人到丈夫的轉變,亦或是上天的垂憐,在像似拖油瓶似的工作了四年後(也是我的第三年),在被時間拉長的鬍子外,他終於有了一抹細微可查的陽光。而我也終於與他那位素未謀面,卻略有耳聞的夫人見了一面,從面相的第一眼,我就肯定,她在他的轉變中必定功不可沒,她有著堅毅的眼神,幹練的頭髮,不隨風飄動的裙子,以及面對挫折不悔的覺心,她的名字叫做珍妮

  「那,她不是和你剛好重名了嗎」,我疑惑的問道

  他只是這樣說「那就是我啊,只是覺得講得太承重賣了個關子,至於,中間的過往」,她望向窗外,當我尋著她的視線時,一支蝴蝶,悄然飛過,當再轉回去時,模糊的桌面上只留下了這麼行文字,凡.列菲特獻給珍妮的愛房。想了想也許她就是這樣又去找下一個同樣無聊的人去聊她曾經的過往了吧,想到這,我放心的睡了

  隨著一宿長眠,我緩緩的就入了夢裡,聽到的卻是這樣一段話,你們現在軍事學院,從事上艦的崗前培訓,明天將會有新人來,今天就讓你們先體驗一把吧。隨著被興奮催動的激動下,我們帶上了VR偷窺,身體上貼滿了感應的電極晶片,伴隨著黑屏,與一個人聲

  「雖然知道是模擬,但這也太真實了吧」,張興如是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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