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被縛的意識
第十一章：被縛的意識
艾米麗仍然站在屋頂上，賈克的背影消失在樓道的盡頭。她握緊了手中的杯子，深吸了一口氣。空中輕微的冷風拂過她的臉龐，帶著城市的喧囂和不安，仿佛某種隱秘的力量正從每一條街道和每一盞路燈中滲透出來，悄然包圍著她。
她想起賈克的那句話——「每一個感知、每一份情感，都是從某個系統中輸出的。」那句話在她腦中盤旋，像是某種無法擺脫的聲音。
「如果真的是這樣……」她自言自語，聲音低沉，「那我們究竟活在什麼中？」
腳步聲從身後傳來，打斷了她的思緒。她回頭，看見艾登走了過來，臉上帶著些許疲憊，眼中卻有一種久違的堅定。
「怎麼，失落了？」艾登走到她身邊，望向遠處的城市景觀。
「你說……這座城市，一切都是真的嗎？」艾米麗問，語氣不自覺地有些低沉。
艾登看著她，眼裡閃過一絲微妙的神色。「你也在想這些了？」
「你覺得我們會是被操控的嗎？所有的選擇，所有的痛苦、所有的快樂，真的只是系統的設計？」她轉過身，望向他，試圖從他臉上看到一些答案。
艾登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開口：「你問我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已經不確定答案了。」他輕輕嘆了口氣，「你看，這個世界，像是被一條看不見的線牽引著，每個人都像是那條線上的一個節點，時而接近，時而遠離。每個人都在自己的軌跡上移動，像是各自的意識被一個更大的力量所引導。」
「你是說，我們的意識，不是自己掌控的？」艾米麗的話語突然充滿了挑釁，她顯然不願接受這樣的結論。
「可能不是。」艾登的回答輕柔卻堅定，「你仔細想過嗎？你能從這座城市的每一寸土地中感受到那種熟悉感嗎？你每天的決策，真的是出於你自己的自由意志，還是說有一些東西在控制著你？」
「你說，這座城市是假的？我們所有的一切，都是虛擬的？」艾米麗的聲音漸漸高了起來。
艾登只是淡淡一笑：「也許不是『虛擬』的，而是『定製』的。我們所經歷的一切，真的全都是由我們自己創造的嗎？還是說，我們只是被安排在了某個特定的位置，按照某種模式去體驗？一切都有意義，但我們卻從未真正問過，『意義』的源頭是什麼。」
艾米麗呆愣在那裡，她突然覺得自己像是被世界的邊緣推開了，站在一個巨大的未知面前。
「你是說，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她的聲音裡帶著難以置信。
「或許吧。」艾登的眼睛深邃，仿佛已經看透了一切，「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從這中間找到屬於自己的真實。」他頓了頓，聲音有些低沉，「即使我們所處的世界只是一個巨大的框架，你依然能選擇走出一條獨立的路。」
艾米麗的心中一陣震動，她望著這個和自己並肩站在城市天際線下的男人，突然明白了一些東西。或許，所謂的「虛擬」與「現實」並非是對立的，它們只是人類感知的不同維度。而在這兩個維度之間，依舊有一個人類無法忽視的力量——選擇。
「選擇？」她低聲重複了一遍。
艾登微微點頭：「是的，選擇。即使我們不能改變世界的框架，但我們始終能在其中找到屬於自己的位置。」
艾米麗站在那裡，風吹動著她的頭髮，她的眼中突然亮起一絲光芒。或許，接下來的一步，不是去尋找世界的真相，而是找到自己在其中的位置，理解這一切的深層次聯繫。
「我們可以做些什麼？」她終於問，聲音中不再是質疑，而是某種新的決心。
艾登看著她，露出一個微笑：「你開始問對了問題。」
艾米麗仍然站在屋頂上，賈克的背影消失在樓道的盡頭。她握緊了手中的杯子，深吸了一口氣。空中輕微的冷風拂過她的臉龐，帶著城市的喧囂和不安，仿佛某種隱秘的力量正從每一條街道和每一盞路燈中滲透出來，悄然包圍著她。
她想起賈克的那句話——「每一個感知、每一份情感，都是從某個系統中輸出的。」那句話在她腦中盤旋，像是某種無法擺脫的聲音。
「如果真的是這樣……」她自言自語，聲音低沉，「那我們究竟活在什麼中？」
腳步聲從身後傳來，打斷了她的思緒。她回頭，看見艾登走了過來，臉上帶著些許疲憊，眼中卻有一種久違的堅定。
「怎麼，失落了？」艾登走到她身邊，望向遠處的城市景觀。
「你說……這座城市，一切都是真的嗎？」艾米麗問，語氣不自覺地有些低沉。
艾登看著她，眼裡閃過一絲微妙的神色。「你也在想這些了？」
「你覺得我們會是被操控的嗎？所有的選擇，所有的痛苦、所有的快樂，真的只是系統的設計？」她轉過身，望向他，試圖從他臉上看到一些答案。
艾登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開口：「你問我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已經不確定答案了。」他輕輕嘆了口氣，「你看，這個世界，像是被一條看不見的線牽引著，每個人都像是那條線上的一個節點，時而接近，時而遠離。每個人都在自己的軌跡上移動，像是各自的意識被一個更大的力量所引導。」
「你是說，我們的意識，不是自己掌控的？」艾米麗的話語突然充滿了挑釁，她顯然不願接受這樣的結論。
「可能不是。」艾登的回答輕柔卻堅定，「你仔細想過嗎？你能從這座城市的每一寸土地中感受到那種熟悉感嗎？你每天的決策，真的是出於你自己的自由意志，還是說有一些東西在控制著你？」
「你說，這座城市是假的？我們所有的一切，都是虛擬的？」艾米麗的聲音漸漸高了起來。
艾登只是淡淡一笑：「也許不是『虛擬』的，而是『定製』的。我們所經歷的一切，真的全都是由我們自己創造的嗎？還是說，我們只是被安排在了某個特定的位置，按照某種模式去體驗？一切都有意義，但我們卻從未真正問過，『意義』的源頭是什麼。」
艾米麗呆愣在那裡，她突然覺得自己像是被世界的邊緣推開了，站在一個巨大的未知面前。
「你是說，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她的聲音裡帶著難以置信。
「或許吧。」艾登的眼睛深邃，仿佛已經看透了一切，「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從這中間找到屬於自己的真實。」他頓了頓，聲音有些低沉，「即使我們所處的世界只是一個巨大的框架，你依然能選擇走出一條獨立的路。」
艾米麗的心中一陣震動，她望著這個和自己並肩站在城市天際線下的男人，突然明白了一些東西。或許，所謂的「虛擬」與「現實」並非是對立的，它們只是人類感知的不同維度。而在這兩個維度之間，依舊有一個人類無法忽視的力量——選擇。
「選擇？」她低聲重複了一遍。
艾登微微點頭：「是的，選擇。即使我們不能改變世界的框架，但我們始終能在其中找到屬於自己的位置。」
艾米麗站在那裡，風吹動著她的頭髮，她的眼中突然亮起一絲光芒。或許，接下來的一步，不是去尋找世界的真相，而是找到自己在其中的位置，理解這一切的深層次聯繫。
「我們可以做些什麼？」她終於問，聲音中不再是質疑，而是某種新的決心。
艾登看著她，露出一個微笑：「你開始問對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