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階級晉升
艾德爾的房間
這個房間依舊是那副冰冷單調的模樣。沒有一絲色彩，也沒有任何值得注意的家具，仿佛連時間都在這裡凝滯了。
我坐在椅子上，目光緊盯著對面那個自稱「總監」的男人——艾德爾。
距離我們上一次一對一的談話，已經過去了很長一段時間。
太多的問題在我的腦海中翻湧，但我知道，必須先從最重要的那個問起。
「在這次階段里，出現了一支額外的敵軍。」
我直接開門見山，沒有任何鋪墊。
艾德爾似乎並不感到意外，語氣淡然：
「嗯，我知道，是狼人軍團，對吧？」
「沒錯。」
我點了點頭，眉頭卻越皺越緊。
「但這根本不是什麼『黑暗事件』，而且這些傢伙竟然連一點預兆都沒有，就這麼硬闖進來。」
我忍不住咬緊了牙關，心中的憤怒幾乎要噴涌而出。
「要是這種事再發生，我們根本沒法好好制定戰略！至少，也得按照既定的規則來走吧？否則，我們還怎麼進行下去？」
「你說得對，這確實是一次公然違反遊戲規則的行為。」
艾德爾居然輕描淡寫地認同了。
「所以呢？」
「因此，在下一階段，那支怪物軍團會受到處罰。你會發現，下一關的難度會有所降低。」
……有所降低？
他的回答讓我心頭的怒火更甚。我握緊了拳頭，語氣變得更加尖銳。
「我有一個根本性的問題。」
我深吸了一口氣，直視艾德爾的眼睛，毫不退讓地問道：
「『玩家』究竟是什麼？為什麼我們要以『遊戲』的形式，與這些怪物戰鬥？」
艾德爾沒有立刻回答，只是沉默地看著我。
我沒有打算停下，繼續追問：
「所以說，那些怪物軍團也在遵守所謂的『規則』？甚至會因為違反規則而受到懲罰？這是不是意味著……它們也認可這些規則？這個遊戲到底是怎麼運作的？」
我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在帝國首都時，從皇帝口中聽到的那句意味深長的話……
-談論世界的命運，用言辭指揮他人的人生，為了爭奪對世界的掌控權而奮鬥——這些都是一種更高層次的存在。只有這樣的存在，才有資格參與這場棋局。
-這就是玩家。
-簡單來說，它也可以被稱之為王。
皇帝對「玩家」的定義，與我一直以來的認知稍有不同。他所說的玩家，並非單純地「玩遊戲的人」，而是掌握並討論世界命運的存在。
那麼，艾德爾讓我參與的這場所謂的「遊戲」，是否也是基於相同的概念？
「在名為『世界』的棋盤上，無數玩家正在進行名為『戰爭』的博弈。」
艾德爾緩緩開口。
「而在這片怪物前線，我們正在按照本地規則進行對局。」
「本地規則？」
「占據湖水王國的噩夢魔王，以及守護人類最後防線的人類指揮官。」
艾德爾開始擺弄桌上的棋子。
「按照雙方共同商定的規則，他們不斷進攻與防守——誰先攻破對方的基地並擊殺對方的『王』，誰就能贏得這場防守戰。」
砰。砰。砰。
他逐一擺放著棋子。
兵。
騎士。
車。
主教。
皇后。
「這就是魔王與人類指揮官達成的契約，遊戲會持續到一方被徹底消滅為止。」
啪！
最後，他將「王」擺在了棋盤上。
擺好棋子後，艾德爾緩緩收回了手。
「我是制定這些規則的總監，同時也是負責監督遊戲走向的人。」
「那是誰和魔王定下的契約？」
艾德爾默默地看著我。我愣住了，然後指向自己。
「你該不會是說……是我吧？」
「嚴格來說，是三皇子艾施。」
我忍不住在心中怒吼。
該死的艾施！又是你！感情你才是這一切混亂根源的中心啊！
「魔王同意了規則，雙方已經在遊戲桌上就位了。」
艾德爾露出一個略帶苦澀的笑容。
「然而，由於種種原因，艾施王子無法繼續完成比賽……於是他需要一個代理人。」
「那個人就是我，對吧？」
「沒錯，經典書呆子。」
又是熟悉的套路，不過這次出現了一點新意。
我的對手。
我的對局夥伴。
操縱所有噩夢的魔王，竟然也是一個『玩家』。
而且，就像人類一樣，他也在遵守規則……
……仿佛這只是一場輕鬆隨意的遊戲。
當我們在戰場上苦苦掙扎時，他卻毫不在意地一次次將他的軍團投入戰鬥。
「……算了，我明白了。那我們談談其他事吧？」
後續的話題還有很多。
我首先提出了關於成就點商店的抱怨。
成就點商店幾乎沒有提供任何能夠輔助遊戲的道具，裡面大多是一些系統功能的便利性提升。
所以，我幾乎沒有用過它。
艾德爾尋求我的理解，並表示他們正在準備進行更新——本質上是對商店進行重建。
我們還討論了其他許多事情。
「我親愛的領主大人，我是這場遊戲的總監，不是裁判。」
艾德爾保證說，
「我衷心希望您能夠獲勝。即使不能直接幫您，也會儘可能為您提供便利。」
「……」
「我和您是命運共同體，請不要忘記這一點。」
此刻，我突然想起在帝都時二哥費爾南德斯對我說的話：
-哦，順便說一下。你在南方戰線的助手……艾德爾。
-別太相信那個不朽者混蛋。他是個騙子。
我瞥了一眼艾德爾，他正帶著一絲尷尬的笑容看著我，那雙橢圓形的眼鏡後透著狡黠的光芒。
騙子？不朽者？
『這傢伙身上一定有我沒發現的秘密……』
我暗暗下定決心，以後一定要調查清楚。
我們的對話結束了。儘管感覺沒聊多少，但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天色已是黃昏，快接近傍晚。
走出艾德爾的房間時，我突然問了一句：
「你和『無名』是什麼關係？」
但艾德爾依然守口如瓶。
「無可奉告。」
「真是固執到最後。」
「好吧，那你只回答我這個問題：『無名』和真結局的條件有關係嗎？」
「我只能說——『並非完全無關』。」
艾德爾笑了笑，給出了模糊的回答。
所以，肯定有關咯？我冷笑了一聲。
最終，什麼都沒有改變。
不管他們是敵對的玩家，還是其他什麼存在，我依舊會痛揍魔王的爪牙，徹底清除那些怪物。
在這過程中，我會盡我所能保護那些我能保護的人。
一如既往，我將一步步前進，直到通關為止。
***
坐在領主的辦公室里，我輕啜了一口咖啡，目光卻不自覺地落在眼前的系統窗口上。
「嗯……」
系統窗口上彈出了一個任務提示：
【階級晉升任務】
-目標：德米安（N）
>此角色擁有超出當前階級的能力，符合晉升條件。
>晉升後，角色的屬性與技能可能會發生變化。
>晉升需要一種特殊的消耗品。<展開列表>
>是否繼續進行升階？
升階任務！
也就是說，現階段是N級的德米安，可能會晉升到更高的階級。
『首先，德米安居然是N級，簡直是太荒唐了。』
雖然作為一個治療師，N級也算合理，但他卻擁有【千里眼】這樣的特性——這可是這遊戲裡最外掛的技能之一！
『問題是……我從沒見過有角色晉升的情況。』
角色的階級會改變？
這種事我從未聽說過，甚至在我玩了742次遊戲之後，都沒遇到過。
系統說屬性和技能可能會發生變化，但究竟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我完全沒有把握。
雖然希望這是個正向的變化，但這該死的遊戲裡，到處都是陷阱，誰也不能保證。
『不過，我還是得試試。』
這聽起來有些殘忍，但N級的屬性和技能要變得更差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真正值得擔心的是，是否會出現與德米安現在狀態不兼容的變化。
無論如何，我決定進行晉升，但……
『晉升需要的特殊消耗品是什麼？』
我點擊展開列表，目光頓時被一件熟悉的物品給吸引住。
【各種『升階之珠』】
「真是應景啊，天吶……」
我從物品欄中拿出【耶夢加得的寶珠】，那是耶夢加得離開前吐出的物品。
【耶夢加得的升階之珠】
-蘊含耶夢加得精華的珠子，用於提升個體的階級。
在地球的傳說中，這類物品非常常見。
當一條蛇或類似的生物修煉成龍時，它所凝聚的力量會形成『升天寶珠』。
擁有一顆升天寶珠，就能讓它升格為龍，但如果貪心收集更多，它就永遠無法成為真正的龍。至少，傳說中是這麼說的。
『看起來像條蛇的耶夢加得，竟然有成為龍的夢想？』
蛇也好，蟲也罷。反正它留下的這顆珠子，正好是我需要的。
德米安現在正好待在我的府邸里。我召喚他來到辦公室。
「殿下，您找我？」
德米安剛一進門，我就立刻舉手喊道：「停！」
「站在那兒，德米安！就站在那面全身鏡前！」
「啊？哦，好……」
德米安顯得有些迷茫，但還是照做，站在了那面大鏡子前。
「很好，就這樣，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德米安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照做，盯著鏡子裡的自己。
「這可是一次盛大的晉升時刻，要從各個角度見證這一歷史性的瞬間！」
我毫不猶豫地使用了【升階之珠】，啟動了德米安的晉升任務。
【升階任務成功！】
嗖——！
一股灰色的光環從德米安背後擴散開來，正是N級的顏色。
咆哮！
緊接著，顏色發生了變化。我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喉嚨有些乾澀。
『德米安的階級會變成什麼呢？』
R級？SR級？還是SSR級？！
『藍色？紫色？不，求你給我個金色吧！』
「哦，神啊，保佑我！」
我雙手合十默默祈禱，而德米安似乎也察覺到了異樣，他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眼睛瞪大了。
接著——
閃光！
那光並非藍色，也非紫色，甚至也不是金色。
一束明亮的、透明的光從德米安背後湧現出來。我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簡直不敢相信。
『這是什麼階級的顏色？』
很快，這個謎團就揭曉了。
叮！
【英雄角色『德米安』將進行階級變化。】
德米安（N）→德米安（EX）
「.....啊。」
我站在那裡，完全傻了。嘴巴張得大大的。
EX級？
『卓越』級別？
……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很快，系統窗口裡一連串的消息不斷彈出。
【英雄角色『德米安（EX）』將進行職業變更。】
【英雄角色『德米安（EX）』將進行技能變更。】
【英雄角色『德米安（EX）』將進行屬性變更。】
【英雄角色『德米安（EX）』將進行....】
【英雄角色『德米安（EX）』將進行....】
叮！叮！叮！叮！叮！叮！
我愣愣地盯著屏幕上不斷閃爍的通知，而德米安則一臉困擾地看著我，問道：
「呃，殿下，我感覺好像哪裡不太對勁……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
ps：（wc，wc，wc......EX級？？認真的？！我還以為會給個SSR級，沒想到是直接給個EX級？！）
（現在的主角隊的陣容真是超級豪華，兩個EX級，三個SSR級，wow....對面拿什麼來打啊？！）
（而且，之前的N級德米安+【千里眼】特性+【黑皇后】，已經夠強了。現在是直接，EX級德米安+【千里眼】特性+電磁砲模式.....從此以後，德米安在外掛的道路上越走越遠，越走越強！）
（還有湖水王國的國王，將會改成『魔王』來稱呼。）
這個房間依舊是那副冰冷單調的模樣。沒有一絲色彩，也沒有任何值得注意的家具，仿佛連時間都在這裡凝滯了。
我坐在椅子上，目光緊盯著對面那個自稱「總監」的男人——艾德爾。
距離我們上一次一對一的談話，已經過去了很長一段時間。
太多的問題在我的腦海中翻湧，但我知道，必須先從最重要的那個問起。
「在這次階段里，出現了一支額外的敵軍。」
我直接開門見山，沒有任何鋪墊。
艾德爾似乎並不感到意外，語氣淡然：
「嗯，我知道，是狼人軍團，對吧？」
「沒錯。」
我點了點頭，眉頭卻越皺越緊。
「但這根本不是什麼『黑暗事件』，而且這些傢伙竟然連一點預兆都沒有，就這麼硬闖進來。」
我忍不住咬緊了牙關，心中的憤怒幾乎要噴涌而出。
「要是這種事再發生，我們根本沒法好好制定戰略！至少，也得按照既定的規則來走吧？否則，我們還怎麼進行下去？」
「你說得對，這確實是一次公然違反遊戲規則的行為。」
艾德爾居然輕描淡寫地認同了。
「所以呢？」
「因此，在下一階段，那支怪物軍團會受到處罰。你會發現，下一關的難度會有所降低。」
……有所降低？
他的回答讓我心頭的怒火更甚。我握緊了拳頭，語氣變得更加尖銳。
「我有一個根本性的問題。」
我深吸了一口氣，直視艾德爾的眼睛，毫不退讓地問道：
「『玩家』究竟是什麼？為什麼我們要以『遊戲』的形式，與這些怪物戰鬥？」
艾德爾沒有立刻回答，只是沉默地看著我。
我沒有打算停下，繼續追問：
「所以說，那些怪物軍團也在遵守所謂的『規則』？甚至會因為違反規則而受到懲罰？這是不是意味著……它們也認可這些規則？這個遊戲到底是怎麼運作的？」
我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在帝國首都時，從皇帝口中聽到的那句意味深長的話……
-談論世界的命運，用言辭指揮他人的人生，為了爭奪對世界的掌控權而奮鬥——這些都是一種更高層次的存在。只有這樣的存在，才有資格參與這場棋局。
-這就是玩家。
-簡單來說，它也可以被稱之為王。
皇帝對「玩家」的定義，與我一直以來的認知稍有不同。他所說的玩家，並非單純地「玩遊戲的人」，而是掌握並討論世界命運的存在。
那麼，艾德爾讓我參與的這場所謂的「遊戲」，是否也是基於相同的概念？
「在名為『世界』的棋盤上，無數玩家正在進行名為『戰爭』的博弈。」
艾德爾緩緩開口。
「而在這片怪物前線，我們正在按照本地規則進行對局。」
「本地規則？」
「占據湖水王國的噩夢魔王，以及守護人類最後防線的人類指揮官。」
艾德爾開始擺弄桌上的棋子。
「按照雙方共同商定的規則，他們不斷進攻與防守——誰先攻破對方的基地並擊殺對方的『王』，誰就能贏得這場防守戰。」
砰。砰。砰。
他逐一擺放著棋子。
兵。
騎士。
車。
主教。
皇后。
「這就是魔王與人類指揮官達成的契約，遊戲會持續到一方被徹底消滅為止。」
啪！
最後，他將「王」擺在了棋盤上。
擺好棋子後，艾德爾緩緩收回了手。
「我是制定這些規則的總監，同時也是負責監督遊戲走向的人。」
「那是誰和魔王定下的契約？」
艾德爾默默地看著我。我愣住了，然後指向自己。
「你該不會是說……是我吧？」
「嚴格來說，是三皇子艾施。」
我忍不住在心中怒吼。
該死的艾施！又是你！感情你才是這一切混亂根源的中心啊！
「魔王同意了規則，雙方已經在遊戲桌上就位了。」
艾德爾露出一個略帶苦澀的笑容。
「然而，由於種種原因，艾施王子無法繼續完成比賽……於是他需要一個代理人。」
「那個人就是我，對吧？」
「沒錯，經典書呆子。」
又是熟悉的套路，不過這次出現了一點新意。
我的對手。
我的對局夥伴。
操縱所有噩夢的魔王，竟然也是一個『玩家』。
而且，就像人類一樣，他也在遵守規則……
……仿佛這只是一場輕鬆隨意的遊戲。
當我們在戰場上苦苦掙扎時，他卻毫不在意地一次次將他的軍團投入戰鬥。
「……算了，我明白了。那我們談談其他事吧？」
後續的話題還有很多。
我首先提出了關於成就點商店的抱怨。
成就點商店幾乎沒有提供任何能夠輔助遊戲的道具，裡面大多是一些系統功能的便利性提升。
所以，我幾乎沒有用過它。
艾德爾尋求我的理解，並表示他們正在準備進行更新——本質上是對商店進行重建。
我們還討論了其他許多事情。
「我親愛的領主大人，我是這場遊戲的總監，不是裁判。」
艾德爾保證說，
「我衷心希望您能夠獲勝。即使不能直接幫您，也會儘可能為您提供便利。」
「……」
「我和您是命運共同體，請不要忘記這一點。」
此刻，我突然想起在帝都時二哥費爾南德斯對我說的話：
-哦，順便說一下。你在南方戰線的助手……艾德爾。
-別太相信那個不朽者混蛋。他是個騙子。
我瞥了一眼艾德爾，他正帶著一絲尷尬的笑容看著我，那雙橢圓形的眼鏡後透著狡黠的光芒。
騙子？不朽者？
『這傢伙身上一定有我沒發現的秘密……』
我暗暗下定決心，以後一定要調查清楚。
我們的對話結束了。儘管感覺沒聊多少，但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天色已是黃昏，快接近傍晚。
走出艾德爾的房間時，我突然問了一句：
「你和『無名』是什麼關係？」
但艾德爾依然守口如瓶。
「無可奉告。」
「真是固執到最後。」
「好吧，那你只回答我這個問題：『無名』和真結局的條件有關係嗎？」
「我只能說——『並非完全無關』。」
艾德爾笑了笑，給出了模糊的回答。
所以，肯定有關咯？我冷笑了一聲。
最終，什麼都沒有改變。
不管他們是敵對的玩家，還是其他什麼存在，我依舊會痛揍魔王的爪牙，徹底清除那些怪物。
在這過程中，我會盡我所能保護那些我能保護的人。
一如既往，我將一步步前進，直到通關為止。
***
坐在領主的辦公室里，我輕啜了一口咖啡，目光卻不自覺地落在眼前的系統窗口上。
「嗯……」
系統窗口上彈出了一個任務提示：
【階級晉升任務】
-目標：德米安（N）
>此角色擁有超出當前階級的能力，符合晉升條件。
>晉升後，角色的屬性與技能可能會發生變化。
>晉升需要一種特殊的消耗品。<展開列表>
>是否繼續進行升階？
升階任務！
也就是說，現階段是N級的德米安，可能會晉升到更高的階級。
『首先，德米安居然是N級，簡直是太荒唐了。』
雖然作為一個治療師，N級也算合理，但他卻擁有【千里眼】這樣的特性——這可是這遊戲裡最外掛的技能之一！
『問題是……我從沒見過有角色晉升的情況。』
角色的階級會改變？
這種事我從未聽說過，甚至在我玩了742次遊戲之後，都沒遇到過。
系統說屬性和技能可能會發生變化，但究竟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我完全沒有把握。
雖然希望這是個正向的變化，但這該死的遊戲裡，到處都是陷阱，誰也不能保證。
『不過，我還是得試試。』
這聽起來有些殘忍，但N級的屬性和技能要變得更差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真正值得擔心的是，是否會出現與德米安現在狀態不兼容的變化。
無論如何，我決定進行晉升，但……
『晉升需要的特殊消耗品是什麼？』
我點擊展開列表，目光頓時被一件熟悉的物品給吸引住。
【各種『升階之珠』】
「真是應景啊，天吶……」
我從物品欄中拿出【耶夢加得的寶珠】，那是耶夢加得離開前吐出的物品。
【耶夢加得的升階之珠】
-蘊含耶夢加得精華的珠子，用於提升個體的階級。
在地球的傳說中，這類物品非常常見。
當一條蛇或類似的生物修煉成龍時，它所凝聚的力量會形成『升天寶珠』。
擁有一顆升天寶珠，就能讓它升格為龍，但如果貪心收集更多，它就永遠無法成為真正的龍。至少，傳說中是這麼說的。
『看起來像條蛇的耶夢加得，竟然有成為龍的夢想？』
蛇也好，蟲也罷。反正它留下的這顆珠子，正好是我需要的。
德米安現在正好待在我的府邸里。我召喚他來到辦公室。
「殿下，您找我？」
德米安剛一進門，我就立刻舉手喊道：「停！」
「站在那兒，德米安！就站在那面全身鏡前！」
「啊？哦，好……」
德米安顯得有些迷茫，但還是照做，站在了那面大鏡子前。
「很好，就這樣，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德米安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照做，盯著鏡子裡的自己。
「這可是一次盛大的晉升時刻，要從各個角度見證這一歷史性的瞬間！」
我毫不猶豫地使用了【升階之珠】，啟動了德米安的晉升任務。
【升階任務成功！】
嗖——！
一股灰色的光環從德米安背後擴散開來，正是N級的顏色。
咆哮！
緊接著，顏色發生了變化。我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喉嚨有些乾澀。
『德米安的階級會變成什麼呢？』
R級？SR級？還是SSR級？！
『藍色？紫色？不，求你給我個金色吧！』
「哦，神啊，保佑我！」
我雙手合十默默祈禱，而德米安似乎也察覺到了異樣，他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眼睛瞪大了。
接著——
閃光！
那光並非藍色，也非紫色，甚至也不是金色。
一束明亮的、透明的光從德米安背後湧現出來。我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簡直不敢相信。
『這是什麼階級的顏色？』
很快，這個謎團就揭曉了。
叮！
【英雄角色『德米安』將進行階級變化。】
德米安（N）→德米安（EX）
「.....啊。」
我站在那裡，完全傻了。嘴巴張得大大的。
EX級？
『卓越』級別？
……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很快，系統窗口裡一連串的消息不斷彈出。
【英雄角色『德米安（EX）』將進行職業變更。】
【英雄角色『德米安（EX）』將進行技能變更。】
【英雄角色『德米安（EX）』將進行屬性變更。】
【英雄角色『德米安（EX）』將進行....】
【英雄角色『德米安（EX）』將進行....】
叮！叮！叮！叮！叮！叮！
我愣愣地盯著屏幕上不斷閃爍的通知，而德米安則一臉困擾地看著我，問道：
「呃，殿下，我感覺好像哪裡不太對勁……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
ps：（wc，wc，wc......EX級？？認真的？！我還以為會給個SSR級，沒想到是直接給個EX級？！）
（現在的主角隊的陣容真是超級豪華，兩個EX級，三個SSR級，wow....對面拿什麼來打啊？！）
（而且，之前的N級德米安+【千里眼】特性+【黑皇后】，已經夠強了。現在是直接，EX級德米安+【千里眼】特性+電磁砲模式.....從此以後，德米安在外掛的道路上越走越遠，越走越強！）
（還有湖水王國的國王，將會改成『魔王』來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