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拒絕！還是拒絕！
對於電話那頭馬總的說辭，掛斷電話之後的張陽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
他已經上過「一次當」了，自然不會上第二次當。
什麼百分之十五的桔子視頻股份換企鵝百分之零點五的股份，那都是張陽用來試探那位馬總的「藉口」罷了。
其目的自然不言而喻，探一探那位馬總是否對視頻網站感興趣。
從目前來看，企鵝似乎並沒有親自「下場」的意思。
那位馬總只是個人比較看好桔子視頻的發展，並未想讓企鵝涉足視頻網站。
當然了，試探歸試探，但張陽想換股也是真心實意。
就是百分之零點五的股份少了點。
他的目標是百分之二到百分之三，再不濟百分之一到一點五也行。
可現在那位馬總只願意拿出象徵性的百分之零點五，這著實是有點可惜。
不過來日方長，張陽覺得，將來總能找到機會的。
…………
就當張陽讓人放出消息，打算給拼團啟動a輪融資之後，IDG等一眾資本再次聞風而動。
只是這一次，這些資本並未立刻付諸行動，而是靜靜等待著，似乎在等待什麼。
對此，張陽卻也不急，反正現在拼團還未正式上線，目前還有時間。
只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也不知道是誰走漏了消息，第二天，軟銀與紅山那兩位都打來了電話。
不過他們並未詢問拼團融資一事，而是詢問起桔子科技與企鵝換股一事。
張陽一聽他們打探的事，自然感到非常驚訝。
但隨後，他也沒再對二人沒有隱瞞，他深知這事即使是想隱瞞也隱瞞不了，於是便照實把情況給二人說了。
而說完之後的張陽，剛準備繼續解釋，電話那頭，軟銀的那位孫總就立刻急切說道：「張總，你要是想換股，你可以跟我說呀！我們可以跟你繼續換阿里的股份！」
「孫總……這個……實在抱歉，換股的事，我和企鵝的馬總也只是簡單商議了一下，並未真正達成，至於阿里的股份，孫總，我已經有百分之零點五了！所以……」
張陽這話的意思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我是想換股來著，但我並不想和你軟銀換阿里的股份。
畢竟此時的軟銀已經有百分之十五的桔子科技股份了，投票股權也有百分之十二了，若是再增加，可能會有一定風險。
所以，張陽更願意與企鵝達成換股交易，這樣一來，股份也就分散了，將來要是再啟動幾輪融資，也不至於讓「桔子科技」被別人給控股。
然而，面對張陽的拒絕，軟銀的那位孫總並未就此放棄，他笑了笑，給張陽開出了一個「極其誘人」的換股條件。
「張總，我可以拿百分之五的阿里股份再換取桔子科技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百分之五的阿里股份？
這……
要是放到十年後，這將是一筆幾十億的巨款。
就算是放到現在，也價值一兩千萬美元。
對方竟然願意拿出這麼多阿里股份，來換取桔子科技僅僅百分之十五的股份，這著實讓張陽有些「把持不住」了。
但是一想到再讓軟銀獲得桔子科技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他就有些遲疑起來。
因為這樣一來，軟銀就獲得了桔子科技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了。
而且，對方不會僅僅只想拿到桔子科技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投票股權，他們肯定也會想要，雖然那位孫總沒說，但最後估計是少不了。
要知道這還是桔子科技的b輪融資，將來可能還有c輪甚至是d輪融資。
如果這時候，將股份與投票權集中到一家公司，只怕會有被其控股的風險。
萬一這些國際投資公司為了各自的利益，達成了某項交易，也採取換股或者購買增持的方式獲得桔子科技股份，那……
想到這，張陽便開口說道：「孫總，恕我不能答應你，實在抱歉！」
最終張陽還是忍住了，他沒有被這份甜如「毒蜜」的條件所誘惑，而是直接拒絕了。
對此，那位孫總也只能悻悻而笑，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話鋒一轉說道：「那好吧！張總，那下次融資的時候，記得優先考慮我們軟銀。」
「呵呵……一定一定！孫總！」張陽呵呵一笑，立馬回道。
很快，電話就掛斷了。
而此時的張陽卻陷入了一片沉默當中，他拿著手機，暗自思索了起來。
不知過去了多久，突然，一陣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這次是紅山資本那位余總打來的，他的目的也和軟銀一樣，同樣是為桔子科技股份而來。
很顯然，企鵝與桔子科技換股一事，已經引得那些資本蠢蠢欲動了。
尤其是紅山與軟銀，他們都各自獲得了桔子科技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投票權也拿到了百分之十二，這次如果再趁機拿下一部分，將來所持股份不管是賣給別人也好，還是被張陽花錢購回也罷，都能賣出一個好價錢。
何況，在他們看來，「桔子科技」是一家非常有潛力的公司，只要未來幾年能夠運作的好，上市敲鐘那是肯定的。
到那時，他們所獲得的資本將會翻十倍都不止。
然而，即使電話中那位余總開出了許多誘人的條件，張陽最終卻都沒有鬆口。
他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麼，不能要什麼。
這些資本可都不是善茬，稍有不慎就會滿盤皆輸，所以這次，無論是軟銀也好，還是紅山也罷，他都給婉拒了。
…………
轉眼又是一天後，也就在張陽婉拒了紅山與軟銀之後，IDG的那位熊總居然也打來了電話。
他一開口就直接開出了一個讓張陽都沒法拒絕的條件。
阿里百分之五的股份，加上一千萬美元，換取桔子科技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熊總！跟你說句實話，你這條件確實十分誘人，誘人到我都沒辦法給拒絕，不過……」
「不過什麼？」電話那頭，IDG的熊總急忙詢問道。
張陽笑了笑，繼續道：「不過我還是得考慮一下，三天吧！三天之後我再給熊總答覆如何？」
「三天？行！三天就三天！」熊總沒有猶豫，立刻就答應了張陽。
很快，熊總的電話就掛斷了。
而張陽在思索了片刻後，立馬將張力給叫了過來，將剛才之事簡單跟他敘述了一遍。
張力在聽完張陽的話後，先是沉默了片刻，隨即抬頭看向張陽道：「陽哥！你是桔子科技的大股東，啟動b輪融資的事，我是沒有意見的。」
「至於選擇和IDG資本合作，我原則上同意，正如陽哥你所說，咱們不能把股份集中到一家資本身上，那樣會給咱們帶來一定風險！」
「就是……」
「就是什麼？」張陽見張力欲言欲止，不由得追問。
「就是這IDG怎麼還是這般吝嗇，上次的事就不用說了，這次竟然只願意拿一千萬美元，雖然還有百分之五的阿里股份，可……今時不同往日，現在咱們的桔子視頻早已不是昔日的桔子視頻了，估值已經翻了好幾倍，一千萬美元就想獲得桔子科技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是不是有點少了呀？」
「呃……你小子這麼一說，確實少了點！不過……IDG畢竟給了阿里百分之五的股份，雖然只有分紅，沒有投票權，但現在的阿里也不是幾個月前的阿里了！」張陽愣了愣，隨即對著張力微微搖了搖頭。
張力所言看似有幾分道理，但是他也只是看到了桔子視頻的發展，並未從全局去考慮。
從全局來看，阿里的估值增速比桔子科技的估值增速要大的多。
這樣算下來，四隻羊反倒占了大便宜。
「陽哥！我都聽你的，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你小子這話說的，我叫你來是想聽聽你的意見，你也是桔子科技的股東之一，你得有自己的想法。」張陽見張力這麼一說，立馬就搖頭對他說道。
然而張力卻憨憨一笑：「陽哥，我只是小股東，我的想法就一個，咱們不能吃虧，而目前來看，IDG錢是出的少了點，但勝在有阿里百分之五的股份，陽哥你之前也說了，如今的阿里不是幾個月前的阿里了，所以我是同意這次與IDG達成融資協議的！」
「哦……可我覺得還是得再等等看！或許咱們還會有其他的選擇也不一定！」這一刻張陽腦海當中不僅浮現除企鵝那位馬總的身影。
比起IDG，張陽其實更傾向於與企鵝進行換股。
…………
特區，企鵝公司。
董事長辦公室。
馬總摘下鼻尖上單位眼鏡，揉了揉乾澀的眼睛。
忽然，一陣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
下一刻一道人影走了進來。
「馬總……！」來人一身黑色西裝，打著灰色的領帶，也戴著一副眼鏡。
「張總……有事？」馬總看向了自己公司的元老，也是企鵝創始人之一張志棟，不僅開口問道。
「馬總，企鵝空間升級工作已經完成了，05版企鵝手機終端植入也已經完成最終測試，我和研發團隊商議了一下，打算將企鵝偷菜這個遊戲植入到咱們的手機企鵝當中去。」
「哦……技術上能實現嗎？」
「完全沒有問題，並且還能實現手機端與電腦端互通，只不過咱們不能跟電腦端倪那般，偷菜遊戲必須簡化成文字操作模式。」
「畢竟像電腦那般加載圖片出來，流量消耗太快，一般手機用戶根本負擔不起！」
張志棟的一席話讓馬總頓時陷入了沉思當中。
他仔細琢磨了一下，張志棟的話的確有幾分道理，於是他立刻點頭說道：「行吧！你是負責技術的，這事就依你的想法辦！」
「對了！你聽說過桔子視頻嗎？」馬總似乎又想起了什麼，看向張志棟，再次開口詢問道。
「桔子視頻？當然聽說過！馬總，你是想說咱們也涉足視頻網站？」張志棟說到這，頓時皺起了眉頭。
自企鵝創立以來，他把所有的精力與時間都放到了企鵝的技術開發與架構上，對於其他領域，並不怎麼感冒。
即使是桔子視頻如今發展的如火如荼，但他也不認為企鵝涉足視頻網站之後，就能快速趕超桔子視頻。
企鵝的核心是遊戲與企鵝平台，準確來說是以企鵝平台這個交友聊天軟體為核心，遊戲為輔的網際網路公司。
如果貿然涉足其他新領域，對於公司來說，有些得不償失。
再說，別看桔子視頻在網上很「火」，但卻不能大規模盈利，目前一直在燒錢運營當中，企鵝沒必要去趟這趟渾水。
「聽你這口氣，張總，你是反對？」
「馬總……說句心裡話，我並不看好視頻網站！」
「那YouTube呢？國外那家視頻網站可是十分火爆，據說谷歌最近都想花數十億美元收購……」
「馬總，你都說了，那是國外……！」
「那又如何……？我們的企鵝嚴格說起來也是……模仿國外，但不一樣成功了嗎？我覺得咱們應該創立視頻網站，這樣咱們的企鵝平台也能藉此，牢牢綁定更多的企鵝用戶！」
馬總頓時搖了搖頭，他對張志棟的想法不可置否。
事實上，隨著「桔子視頻」的快速「走紅」，原本不想這麼快就涉足視頻網站領域的他，卻是改變了主意。
而這也是為何他會打電話給張陽，想投資「桔子視頻」的原因之一。
之所以說原因之一，那是因為他除了想投資桔子視頻外，還想試探試探張陽這個人。
僅僅只花了不到兩年時間，就把創立了「拍拍科技」與「桔子科技」兩家估值超過十億的公司，這樣的人，不引起重視都很困難。
更何況，他總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或許未來，這位「張總」將會是企鵝一個十分強勁的對手。
而對於馬總的重視，此時身在省城的張陽自然不知道。
這會的他，正和一眾人研究著即將上線的拼團。
突然，他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餵……林總！」
「解決啦？林總！你是怎麼解決的？」
「什麼！你不僅讓那些廠商主動提出了和解，還讓京都購物頻道撤回了解約的想法？」這一刻，張陽瞬間眼前一亮，他立刻走到僻靜處，仔細聆聽起林覺明的敘述來。
他已經上過「一次當」了，自然不會上第二次當。
什麼百分之十五的桔子視頻股份換企鵝百分之零點五的股份，那都是張陽用來試探那位馬總的「藉口」罷了。
其目的自然不言而喻，探一探那位馬總是否對視頻網站感興趣。
從目前來看，企鵝似乎並沒有親自「下場」的意思。
那位馬總只是個人比較看好桔子視頻的發展，並未想讓企鵝涉足視頻網站。
當然了，試探歸試探，但張陽想換股也是真心實意。
就是百分之零點五的股份少了點。
他的目標是百分之二到百分之三，再不濟百分之一到一點五也行。
可現在那位馬總只願意拿出象徵性的百分之零點五，這著實是有點可惜。
不過來日方長，張陽覺得，將來總能找到機會的。
…………
就當張陽讓人放出消息，打算給拼團啟動a輪融資之後，IDG等一眾資本再次聞風而動。
只是這一次，這些資本並未立刻付諸行動，而是靜靜等待著，似乎在等待什麼。
對此，張陽卻也不急，反正現在拼團還未正式上線，目前還有時間。
只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也不知道是誰走漏了消息，第二天，軟銀與紅山那兩位都打來了電話。
不過他們並未詢問拼團融資一事，而是詢問起桔子科技與企鵝換股一事。
張陽一聽他們打探的事，自然感到非常驚訝。
但隨後，他也沒再對二人沒有隱瞞，他深知這事即使是想隱瞞也隱瞞不了，於是便照實把情況給二人說了。
而說完之後的張陽，剛準備繼續解釋，電話那頭，軟銀的那位孫總就立刻急切說道：「張總，你要是想換股，你可以跟我說呀！我們可以跟你繼續換阿里的股份！」
「孫總……這個……實在抱歉，換股的事，我和企鵝的馬總也只是簡單商議了一下，並未真正達成，至於阿里的股份，孫總，我已經有百分之零點五了！所以……」
張陽這話的意思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我是想換股來著，但我並不想和你軟銀換阿里的股份。
畢竟此時的軟銀已經有百分之十五的桔子科技股份了，投票股權也有百分之十二了，若是再增加，可能會有一定風險。
所以，張陽更願意與企鵝達成換股交易，這樣一來，股份也就分散了，將來要是再啟動幾輪融資，也不至於讓「桔子科技」被別人給控股。
然而，面對張陽的拒絕，軟銀的那位孫總並未就此放棄，他笑了笑，給張陽開出了一個「極其誘人」的換股條件。
「張總，我可以拿百分之五的阿里股份再換取桔子科技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百分之五的阿里股份？
這……
要是放到十年後，這將是一筆幾十億的巨款。
就算是放到現在，也價值一兩千萬美元。
對方竟然願意拿出這麼多阿里股份，來換取桔子科技僅僅百分之十五的股份，這著實讓張陽有些「把持不住」了。
但是一想到再讓軟銀獲得桔子科技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他就有些遲疑起來。
因為這樣一來，軟銀就獲得了桔子科技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了。
而且，對方不會僅僅只想拿到桔子科技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投票股權，他們肯定也會想要，雖然那位孫總沒說，但最後估計是少不了。
要知道這還是桔子科技的b輪融資，將來可能還有c輪甚至是d輪融資。
如果這時候，將股份與投票權集中到一家公司，只怕會有被其控股的風險。
萬一這些國際投資公司為了各自的利益，達成了某項交易，也採取換股或者購買增持的方式獲得桔子科技股份，那……
想到這，張陽便開口說道：「孫總，恕我不能答應你，實在抱歉！」
最終張陽還是忍住了，他沒有被這份甜如「毒蜜」的條件所誘惑，而是直接拒絕了。
對此，那位孫總也只能悻悻而笑，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話鋒一轉說道：「那好吧！張總，那下次融資的時候，記得優先考慮我們軟銀。」
「呵呵……一定一定！孫總！」張陽呵呵一笑，立馬回道。
很快，電話就掛斷了。
而此時的張陽卻陷入了一片沉默當中，他拿著手機，暗自思索了起來。
不知過去了多久，突然，一陣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這次是紅山資本那位余總打來的，他的目的也和軟銀一樣，同樣是為桔子科技股份而來。
很顯然，企鵝與桔子科技換股一事，已經引得那些資本蠢蠢欲動了。
尤其是紅山與軟銀，他們都各自獲得了桔子科技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投票權也拿到了百分之十二，這次如果再趁機拿下一部分，將來所持股份不管是賣給別人也好，還是被張陽花錢購回也罷，都能賣出一個好價錢。
何況，在他們看來，「桔子科技」是一家非常有潛力的公司，只要未來幾年能夠運作的好，上市敲鐘那是肯定的。
到那時，他們所獲得的資本將會翻十倍都不止。
然而，即使電話中那位余總開出了許多誘人的條件，張陽最終卻都沒有鬆口。
他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麼，不能要什麼。
這些資本可都不是善茬，稍有不慎就會滿盤皆輸，所以這次，無論是軟銀也好，還是紅山也罷，他都給婉拒了。
…………
轉眼又是一天後，也就在張陽婉拒了紅山與軟銀之後，IDG的那位熊總居然也打來了電話。
他一開口就直接開出了一個讓張陽都沒法拒絕的條件。
阿里百分之五的股份，加上一千萬美元，換取桔子科技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熊總！跟你說句實話，你這條件確實十分誘人，誘人到我都沒辦法給拒絕，不過……」
「不過什麼？」電話那頭，IDG的熊總急忙詢問道。
張陽笑了笑，繼續道：「不過我還是得考慮一下，三天吧！三天之後我再給熊總答覆如何？」
「三天？行！三天就三天！」熊總沒有猶豫，立刻就答應了張陽。
很快，熊總的電話就掛斷了。
而張陽在思索了片刻後，立馬將張力給叫了過來，將剛才之事簡單跟他敘述了一遍。
張力在聽完張陽的話後，先是沉默了片刻，隨即抬頭看向張陽道：「陽哥！你是桔子科技的大股東，啟動b輪融資的事，我是沒有意見的。」
「至於選擇和IDG資本合作，我原則上同意，正如陽哥你所說，咱們不能把股份集中到一家資本身上，那樣會給咱們帶來一定風險！」
「就是……」
「就是什麼？」張陽見張力欲言欲止，不由得追問。
「就是這IDG怎麼還是這般吝嗇，上次的事就不用說了，這次竟然只願意拿一千萬美元，雖然還有百分之五的阿里股份，可……今時不同往日，現在咱們的桔子視頻早已不是昔日的桔子視頻了，估值已經翻了好幾倍，一千萬美元就想獲得桔子科技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是不是有點少了呀？」
「呃……你小子這麼一說，確實少了點！不過……IDG畢竟給了阿里百分之五的股份，雖然只有分紅，沒有投票權，但現在的阿里也不是幾個月前的阿里了！」張陽愣了愣，隨即對著張力微微搖了搖頭。
張力所言看似有幾分道理，但是他也只是看到了桔子視頻的發展，並未從全局去考慮。
從全局來看，阿里的估值增速比桔子科技的估值增速要大的多。
這樣算下來，四隻羊反倒占了大便宜。
「陽哥！我都聽你的，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你小子這話說的，我叫你來是想聽聽你的意見，你也是桔子科技的股東之一，你得有自己的想法。」張陽見張力這麼一說，立馬就搖頭對他說道。
然而張力卻憨憨一笑：「陽哥，我只是小股東，我的想法就一個，咱們不能吃虧，而目前來看，IDG錢是出的少了點，但勝在有阿里百分之五的股份，陽哥你之前也說了，如今的阿里不是幾個月前的阿里了，所以我是同意這次與IDG達成融資協議的！」
「哦……可我覺得還是得再等等看！或許咱們還會有其他的選擇也不一定！」這一刻張陽腦海當中不僅浮現除企鵝那位馬總的身影。
比起IDG，張陽其實更傾向於與企鵝進行換股。
…………
特區，企鵝公司。
董事長辦公室。
馬總摘下鼻尖上單位眼鏡，揉了揉乾澀的眼睛。
忽然，一陣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
下一刻一道人影走了進來。
「馬總……！」來人一身黑色西裝，打著灰色的領帶，也戴著一副眼鏡。
「張總……有事？」馬總看向了自己公司的元老，也是企鵝創始人之一張志棟，不僅開口問道。
「馬總，企鵝空間升級工作已經完成了，05版企鵝手機終端植入也已經完成最終測試，我和研發團隊商議了一下，打算將企鵝偷菜這個遊戲植入到咱們的手機企鵝當中去。」
「哦……技術上能實現嗎？」
「完全沒有問題，並且還能實現手機端與電腦端互通，只不過咱們不能跟電腦端倪那般，偷菜遊戲必須簡化成文字操作模式。」
「畢竟像電腦那般加載圖片出來，流量消耗太快，一般手機用戶根本負擔不起！」
張志棟的一席話讓馬總頓時陷入了沉思當中。
他仔細琢磨了一下，張志棟的話的確有幾分道理，於是他立刻點頭說道：「行吧！你是負責技術的，這事就依你的想法辦！」
「對了！你聽說過桔子視頻嗎？」馬總似乎又想起了什麼，看向張志棟，再次開口詢問道。
「桔子視頻？當然聽說過！馬總，你是想說咱們也涉足視頻網站？」張志棟說到這，頓時皺起了眉頭。
自企鵝創立以來，他把所有的精力與時間都放到了企鵝的技術開發與架構上，對於其他領域，並不怎麼感冒。
即使是桔子視頻如今發展的如火如荼，但他也不認為企鵝涉足視頻網站之後，就能快速趕超桔子視頻。
企鵝的核心是遊戲與企鵝平台，準確來說是以企鵝平台這個交友聊天軟體為核心，遊戲為輔的網際網路公司。
如果貿然涉足其他新領域，對於公司來說，有些得不償失。
再說，別看桔子視頻在網上很「火」，但卻不能大規模盈利，目前一直在燒錢運營當中，企鵝沒必要去趟這趟渾水。
「聽你這口氣，張總，你是反對？」
「馬總……說句心裡話，我並不看好視頻網站！」
「那YouTube呢？國外那家視頻網站可是十分火爆，據說谷歌最近都想花數十億美元收購……」
「馬總，你都說了，那是國外……！」
「那又如何……？我們的企鵝嚴格說起來也是……模仿國外，但不一樣成功了嗎？我覺得咱們應該創立視頻網站，這樣咱們的企鵝平台也能藉此，牢牢綁定更多的企鵝用戶！」
馬總頓時搖了搖頭，他對張志棟的想法不可置否。
事實上，隨著「桔子視頻」的快速「走紅」，原本不想這麼快就涉足視頻網站領域的他，卻是改變了主意。
而這也是為何他會打電話給張陽，想投資「桔子視頻」的原因之一。
之所以說原因之一，那是因為他除了想投資桔子視頻外，還想試探試探張陽這個人。
僅僅只花了不到兩年時間，就把創立了「拍拍科技」與「桔子科技」兩家估值超過十億的公司，這樣的人，不引起重視都很困難。
更何況，他總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或許未來，這位「張總」將會是企鵝一個十分強勁的對手。
而對於馬總的重視，此時身在省城的張陽自然不知道。
這會的他，正和一眾人研究著即將上線的拼團。
突然，他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餵……林總！」
「解決啦？林總！你是怎麼解決的？」
「什麼！你不僅讓那些廠商主動提出了和解，還讓京都購物頻道撤回了解約的想法？」這一刻，張陽瞬間眼前一亮，他立刻走到僻靜處，仔細聆聽起林覺明的敘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