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8、第六百六十九章 詭鏡（4）
美洲三大古文明：阿茲特克、瑪雅、印加帝國。
其中，阿茲特克和瑪雅不僅挨得很近，而且這兩個古文明之間，也有很多相同之處。
至少在對於羽蛇神的信仰上，阿茲特克和瑪雅是一致的。
在瑪雅，羽蛇神被稱之為「庫庫爾坎」；在阿茲特克，羽蛇神則被稱之為「克特扎爾」。
雖然稱呼不同，但都是同一個存在。
實際上，這兩個文明，都源自於更古老的美洲文明——奧爾梅克文明。
在奧爾梅克文明的不斷遷徙的過程之中，北美大陸上沿途留下了不少文明遺蹟。
例如：方尖金字塔，大小巨石雕像，大型宮殿，尚未破譯的文字體系，玉器，美洲虎、羽蛇、鳳鳥崇拜、橡皮球遊戲……甚至，還有源自於華夏上古神話《山海經》的大量圖騰。
美國的新墨西哥州，之所以取名為「新墨西哥」，那是因為它是美國侵略了墨西哥後奪取的土地。在其地底下，保留了墨西哥的前身最大的遺產——也就是源自於奧爾梅克文明的遺蹟。
這座酷似庫庫爾坎神廟的方尖金字塔，就是這麼來的。
「比起古阿茲特克和古瑪雅更早遠的文明。奧爾梅克文明，一直都蒙上一層神秘的面紗，如今看起來我是來到了奧爾梅克文明留下的遺蹟之內。現在也總算是有機會，親自接觸這個文明了。」李汫在心中，充滿渴求地想到。
雖然過去的這19年來，李汫絕大多數時間都是在神聖教廷的勢力範圍之內活動，但他以武銘的肉身為載體的靈魂分身，為了解開當年洛衫磯分局覆滅的真相，以及「羽蛇神之淚」的秘密，一邊擔任鐵諾奇蒂特蘭分局的情報科長，一邊對北美地區的印第安古文明進行研究。
武銘在鐵諾奇蒂特蘭的公開身份，就是在大學中，一名研究印第安古文明的學者。
對於古阿茲特克、古瑪雅，以及更為久遠的奧爾梅克文明，武銘也算是一位資深的專家了。
而得到武銘全部記憶的李汫，自然也對這座方尖金字塔里留下的東西，並不覺得陌生。
「這些由黑矅石磨製的鏡子，並不是真的『黑矅石魔鏡』，而是比『黑矅石魔鏡』更為久遠的東西。」李汫望著四方八面籠罩著自己的鏡子，內心思索著，「應該說，這些都是『黑矅石魔鏡』的原形，或者說，是『黑矅石魔鏡』的毛胚。」
繼續在小型方尖金字塔中探索著，李汫發現牆壁上，有著不少苦澀難懂的象形文字。
「這是未被破譯的奧爾梅克字。」李汫在心中暗咕。
然而，所謂的「未被破譯」，只是相對而言；對於武銘這種專家來說，還是能夠看懂一些的。
「文字的含義，很難做出準確的判斷，但如果用最合適的詞彙來形容的話，那就暫時稱之為『詭鏡』吧。」李汫在自己腦海中瘋狂惡補。
為此，他為這些由黑矅石打磨而成的鏡子，創造了一個全新的名詞。
「難道……難道我們真的活在人間？」
將某些能夠看懂的文字串在一起，再通過聯合上下文進行理解的話，李汫很快就整理出一句相對完整、比較通順的話來。
頓時，李汫眼前一亮！
那不正是流傳於古阿茲特克的一首聞名詩歌嗎？
「難道我們真的活在人間？
不會永遠活在世上；
只是短暫的停留。
即使是玉，也會被壓碎；
即使是黃金，也會被壓壞；
即使是克特扎爾神的羽毛，也會被撕得四分五裂。
不會永遠活在世上；
只是短暫的停留。」
一直來以，世人都認為，那是一首古阿茲特克的詩歌；可是，現在能夠在這座小型方尖金字塔里，看到了這麼一句話，如果真的是這首詩歌的首句，那麼是不是說明，這首詩歌可能比起阿茲特克文明本身更加古老？
當然，這只是李汫的腦補而已。事實上，這一句話，是不是那首古阿茲特克詩歌的首句，也沒有確實的證據。
也許只是巧合而已；也許是源頭與下游的關係。總之，一切都還待繼續調查。
繼續往裡面走著，李汫發現了更多的「詭鏡」存在。
同時李汫也能夠清晰地感受到，一股股互相交織的法力流，以這些「詭鏡」的互相照射的交匯點為核心，不斷地融入到大地之中，然後經過外面的地底流動之後，又回到了這方尖金字塔之中，循環往復、永不停歇！
若是在「天崩之日」以前、魔法已經消失的舊時代，肯定無人能夠感知到；可是到了新生的「大魔法時代」，這種感知卻是非常清晰的。
而這種法力在某個區域內的地底形成循環流動的現象，有一個非常形象的名稱：龍脈！
「怪不得，小輝公司會選擇在這個地方，建立起他們的實驗室和一座城市，原來是探測到有這麼一條龍脈的存在。」李汫喃喃。
他似乎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如此一來，實驗室里用來封印大量「熔岩魔蛛」這麼多來的法力從何而來？小輝公司為何不願讓人清理鄧格萊恩里的喪屍？也就解釋得通了。
看來小輝公司要保住的秘密，不只是他們利用人體和「熔岩魔蛛」進行融合的反人類實驗，更重要的是，為了保守這條「龍脈」的秘密不被發現。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對於那些天生逐利而生的大資本家來說，這是沒什麼好奇怪的。
只是不知道，小輝公司是否知道，地底這座小型方尖金字塔的存在。
可是，隨著繼續往裡面的深入探索，李汫的這個疑問，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因為他在其中一塊牆壁上，看到了一個形狀非常熟悉的缺口。
準確來說，那不是牆，而是屹立在路中間的一座石碑，沒有鑲嵌任何「詭鏡」，但石碑的一角被切了下來。
這讓李汫聯想到，之前趙飛從「藍色海難工作室」手中營救「淨心蓮舟」的財務覃霜華時，在「藍色海難工作室」的偽裝漁船上，發現的與覃霜華放在一起的那半截石碑。
趙飛不想惹麻煩上身，於是就將石碑連同覃霜華，一起移交給南童；而當時武銘就在南童身邊，他對那半截石碑進行過研究，發現上面除了刻著那首古阿茲特克詩歌之外，並沒有什麼特別。
不過讓武銘感到有些困惑的是，石碑上的切口，像是用現代設備切割下來的。
現在看到眼前這石碑的缺口形狀，李汫立即聯想到南童手中的半截石碑，與之非常匹配。
如果，南童那半截石碑，真的是從眼前的石碑上切割下來，而且還是使用現代設備進行切割的話，那就說明，這座小型方尖塔，早已被人發現了。
其中，阿茲特克和瑪雅不僅挨得很近，而且這兩個古文明之間，也有很多相同之處。
至少在對於羽蛇神的信仰上，阿茲特克和瑪雅是一致的。
在瑪雅，羽蛇神被稱之為「庫庫爾坎」；在阿茲特克，羽蛇神則被稱之為「克特扎爾」。
雖然稱呼不同，但都是同一個存在。
實際上，這兩個文明，都源自於更古老的美洲文明——奧爾梅克文明。
在奧爾梅克文明的不斷遷徙的過程之中，北美大陸上沿途留下了不少文明遺蹟。
例如：方尖金字塔，大小巨石雕像，大型宮殿，尚未破譯的文字體系，玉器，美洲虎、羽蛇、鳳鳥崇拜、橡皮球遊戲……甚至，還有源自於華夏上古神話《山海經》的大量圖騰。
美國的新墨西哥州，之所以取名為「新墨西哥」，那是因為它是美國侵略了墨西哥後奪取的土地。在其地底下，保留了墨西哥的前身最大的遺產——也就是源自於奧爾梅克文明的遺蹟。
這座酷似庫庫爾坎神廟的方尖金字塔，就是這麼來的。
「比起古阿茲特克和古瑪雅更早遠的文明。奧爾梅克文明，一直都蒙上一層神秘的面紗，如今看起來我是來到了奧爾梅克文明留下的遺蹟之內。現在也總算是有機會，親自接觸這個文明了。」李汫在心中，充滿渴求地想到。
雖然過去的這19年來，李汫絕大多數時間都是在神聖教廷的勢力範圍之內活動，但他以武銘的肉身為載體的靈魂分身，為了解開當年洛衫磯分局覆滅的真相，以及「羽蛇神之淚」的秘密，一邊擔任鐵諾奇蒂特蘭分局的情報科長，一邊對北美地區的印第安古文明進行研究。
武銘在鐵諾奇蒂特蘭的公開身份，就是在大學中，一名研究印第安古文明的學者。
對於古阿茲特克、古瑪雅，以及更為久遠的奧爾梅克文明，武銘也算是一位資深的專家了。
而得到武銘全部記憶的李汫，自然也對這座方尖金字塔里留下的東西，並不覺得陌生。
「這些由黑矅石磨製的鏡子，並不是真的『黑矅石魔鏡』，而是比『黑矅石魔鏡』更為久遠的東西。」李汫望著四方八面籠罩著自己的鏡子，內心思索著，「應該說，這些都是『黑矅石魔鏡』的原形，或者說，是『黑矅石魔鏡』的毛胚。」
繼續在小型方尖金字塔中探索著，李汫發現牆壁上，有著不少苦澀難懂的象形文字。
「這是未被破譯的奧爾梅克字。」李汫在心中暗咕。
然而，所謂的「未被破譯」，只是相對而言；對於武銘這種專家來說，還是能夠看懂一些的。
「文字的含義，很難做出準確的判斷，但如果用最合適的詞彙來形容的話，那就暫時稱之為『詭鏡』吧。」李汫在自己腦海中瘋狂惡補。
為此，他為這些由黑矅石打磨而成的鏡子，創造了一個全新的名詞。
「難道……難道我們真的活在人間？」
將某些能夠看懂的文字串在一起，再通過聯合上下文進行理解的話，李汫很快就整理出一句相對完整、比較通順的話來。
頓時，李汫眼前一亮！
那不正是流傳於古阿茲特克的一首聞名詩歌嗎？
「難道我們真的活在人間？
不會永遠活在世上；
只是短暫的停留。
即使是玉，也會被壓碎；
即使是黃金，也會被壓壞；
即使是克特扎爾神的羽毛，也會被撕得四分五裂。
不會永遠活在世上；
只是短暫的停留。」
一直來以，世人都認為，那是一首古阿茲特克的詩歌；可是，現在能夠在這座小型方尖金字塔里，看到了這麼一句話，如果真的是這首詩歌的首句，那麼是不是說明，這首詩歌可能比起阿茲特克文明本身更加古老？
當然，這只是李汫的腦補而已。事實上，這一句話，是不是那首古阿茲特克詩歌的首句，也沒有確實的證據。
也許只是巧合而已；也許是源頭與下游的關係。總之，一切都還待繼續調查。
繼續往裡面走著，李汫發現了更多的「詭鏡」存在。
同時李汫也能夠清晰地感受到，一股股互相交織的法力流，以這些「詭鏡」的互相照射的交匯點為核心，不斷地融入到大地之中，然後經過外面的地底流動之後，又回到了這方尖金字塔之中，循環往復、永不停歇！
若是在「天崩之日」以前、魔法已經消失的舊時代，肯定無人能夠感知到；可是到了新生的「大魔法時代」，這種感知卻是非常清晰的。
而這種法力在某個區域內的地底形成循環流動的現象，有一個非常形象的名稱：龍脈！
「怪不得，小輝公司會選擇在這個地方，建立起他們的實驗室和一座城市，原來是探測到有這麼一條龍脈的存在。」李汫喃喃。
他似乎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如此一來，實驗室里用來封印大量「熔岩魔蛛」這麼多來的法力從何而來？小輝公司為何不願讓人清理鄧格萊恩里的喪屍？也就解釋得通了。
看來小輝公司要保住的秘密，不只是他們利用人體和「熔岩魔蛛」進行融合的反人類實驗，更重要的是，為了保守這條「龍脈」的秘密不被發現。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對於那些天生逐利而生的大資本家來說，這是沒什麼好奇怪的。
只是不知道，小輝公司是否知道，地底這座小型方尖金字塔的存在。
可是，隨著繼續往裡面的深入探索，李汫的這個疑問，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因為他在其中一塊牆壁上，看到了一個形狀非常熟悉的缺口。
準確來說，那不是牆，而是屹立在路中間的一座石碑，沒有鑲嵌任何「詭鏡」，但石碑的一角被切了下來。
這讓李汫聯想到，之前趙飛從「藍色海難工作室」手中營救「淨心蓮舟」的財務覃霜華時，在「藍色海難工作室」的偽裝漁船上，發現的與覃霜華放在一起的那半截石碑。
趙飛不想惹麻煩上身，於是就將石碑連同覃霜華，一起移交給南童；而當時武銘就在南童身邊，他對那半截石碑進行過研究，發現上面除了刻著那首古阿茲特克詩歌之外，並沒有什麼特別。
不過讓武銘感到有些困惑的是，石碑上的切口，像是用現代設備切割下來的。
現在看到眼前這石碑的缺口形狀，李汫立即聯想到南童手中的半截石碑，與之非常匹配。
如果，南童那半截石碑，真的是從眼前的石碑上切割下來，而且還是使用現代設備進行切割的話，那就說明，這座小型方尖塔，早已被人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