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認兒子，籌錢
碧空如洗，海面上，白色的水沫，如同一條銀白的跑道，而月宮一號，則是緩緩行駛在跑道上的飛機。
今天的海況，比當日海試時還要好。船開得不徐不急，平穩得如同靜止了一般。
楚天的心情，從前一天驚濤駭浪之下的憋悶抓狂，到現在的怡然自得，來了個540度無死角的轉變。
身旁的九妹也終於不再跟他作對，而是抽著可愛的鼻翕，沉沉睡去。
楚天機械地翻著那破舊不堪的航海圖，目視前方大海，卻似乎什麼也沒看，腦海中翻來覆去的那幾句九妹早上說的話。
這小妞，雖然爆歸爆，凶雖凶，還算是個好女兒，值得自己偷偷跟她「私奔」。
為老父親，赴死也值得！
至少父親還有一個女兒！
你們算準了此去聯盟總部凶多吉少了嗎？
你們以為自己是吃素的？自己的月宮一號是沒用的廢物？
呵呵！問過我的感受了嗎？
「嘟——嘟——」
突然間悠揚的汽笛聲拉起，打斷了楚天的思緒，也打破了九妹的美夢。
來的是一艘觀光客輪，如同海平面上升起了一座城市。
福來得號豪華郵輪，長260米，型寬32米，吃水8米，滿載排水量五萬多噸。
「異世界的泰坦尼克！」楚天有些驚訝於它的巨大，因為原本在他的印象中，這些開著十九世紀風帆戰艦的屌絲們，哪來的技術建造如此巨大的郵輪？
異世界就是異世界，不能以常理度之！
「白痴！」九妹一邊滿眼羨慕地盯著郵輪，一邊不忘極盡嘲諷於他。
「福來得號，是來自東大陸日子國的遠洋郵輪，去往南大陸，而小南洋是必經之路。」
「他們的造船工藝與技術，從來不與我們分享……」
楚天唇角微翹：「不用羨慕他們，我所擁有的技術，他們哪怕是開著飛機趕都趕不上！」
只可惜，他的豪言壯語只得到兩字回覆：「神經！」
有郵輪，必然有護航艦隊！這是全大陸的規矩，藍星的規矩，也是路經小南洋的常識！
很快，月宮一號在楚天刻意的避讓之下，與福來得號來了個並肩而行。
終於，身後兩三海里處的幾艘戰艦緩緩露出了他們的崢嶸。
這是跟楚天之前見到過的風帆戰艦有本質區別的戰艦，以他的閱歷而言，他會把它們稱為：鐵甲艦，亦或說，它們才是真正的戰艦。
它們有著厚重的鋼板，大口徑的艦炮，巨大的炮塔，高聳的桅杆，每一樣，都能勾起楚天對原世界的懷念。
正當楚天對著領頭的第一艘戰艦行注目禮時，一道溫柔且熟悉的聲音瞬間震驚了他。
「日之丸號，日子國八八艦隊的中型戰列艦。標準排水量三萬四千噸，滿載排水量四萬一千噸，全長203米，型寬31米，吃水9米。」
楚天霍然回頭，跟九妹的震驚不同，他帶著濃濃的驚喜，直接叫了出來：「八姐，怎麼回事？你怎麼在船上？」
果然，駕駛室的門口，亭亭玉立的綠色倩影，不是八姐還能是誰？
如果沒有九妹在身邊，楚天能衝上去一個熊抱把她舉起來，然後狠狠親一口。
原來，八姐九妹那一晚長談，八姐就覺察到九妹有點異樣。
打聽之下，原來是父親要跟著楚天遠赴小南洋聯盟總部，那個人稱魔鬼總部的地方。
此去生死對半，成敗對半。
凌晨，借著九妹醉酒酣睡，她偷偷跑了出來，上了楚天的船。
父親年邁，身體不一定扛得住長時間風吹浪打，如果要死，有自己陪伴，也算不寂寞了吧？至少還有九妹，能早晚為他們添上一注香。
她沒趕跟楚天說，就偷偷藏在了一個小艙室，想著等出了海生米煮成熟飯，父親再暴跳如雷，也不至於把自己趕下海吧？
陰差陽錯，最終的結果是，兩姐妹共赴險地，卻把個老甘頭給拋在了九霄雲外。
「小日子國，呵呵，打小日子，哥哥我最起勁！」聽到小日子的戰艦，楚天的興趣來了，在異世界，他可不會慣著他們，得把粑粑都給老子打出來！
八姐幽幽道：「你啊，拿什麼跟他們打？日之丸號戰列艦的主裝甲帶厚度280毫米，主炮是三座三聯裝406毫米巨炮。它是現今日子國的主流戰列艦，整個東大陸稱雄一時的存在！」
九妹努努嘴：「他可以！他有月宮一號巡邏艦！呵呵！」
最後的呵呵兩字，嘲諷意味十足，楚天老臉微紅：「打不過，我照干不誤！日子國的全是垃圾！打仗不看數據！」
八姐：「日子國是整個東大陸經濟最發達的國家，也是科技最發達的國家，更是和西大陸走得最近的國家。」
楚天：「他們還是很有錢？」
八姐：「什麼叫還是！他們根本就是很有錢，我跟你說吧，之前你說的缺鋼材，缺能源，缺缺缺，在小日子國，他們什麼都不缺，因為他們就是有錢，只要買買買，什麼都不是問題！」
楚天的眼睛逐漸明亮：「老子改主意了！我得出去打個招呼！」
九妹一瞪眼：「幹嘛？認爹嗎？」
這丫頭，怎麼說話呢？楚天一趔趄差點摔倒：「老子這是認兒子去！」
叫來大副，楚天把航行事宜全部拜託給了他，雖然看著他的一張慘臉就知道，這丫就是被九妹架上船來充人數的，鬼信他有駕駛戰艦的經驗，頂頂多就是個船員，或者就是打魚的。
當然，從此刻起，這就是他的本職工作了。
帶著兩女，楚天走上月宮一號上甲板。
與其說是上甲板，還不如說，這就是一小小的屋頂。
月宮一號沒有所謂的上甲板，整個船體幾乎都是流線型的。
駕駛室的位置就好比戰鬥機的坐艙，而他們三個爬上了駕駛室後部穹頂。
這個位置，還得虧今天海況極好，速度很慢，不然很容易落水。
水，這玩意，楚天不是怕，但深水恐懼，他是克服不了的，好歹自己是能不入水就不入的！
「嗨！前面滴小船，停下來，接受檢查！」
遠遠的，日之丸上的水兵就開始喊話。
楚天拿起擴音喇叭：「八嘎，你滴，別哇啦哇啦的，打擾了本太君跟花姑娘的幽會！」
對面顯然噎了一下，良久再一次發問：「喲西，你滴，哪裡的幹活？」
楚天甩了甩手，好像非常不耐煩地趕他們走。
戰艦還是筆直地迫近了過來，在離開月宮一號大約百米不到的地方，並排而行。
此時喊話的明顯換了個不大不小的軍官：「先生，怎麼稱呼？為何獨自在小南洋海里，閒逛？」
楚天：「私奔！我已經開船開了很久了，早就不知道到了哪裡了！」
軍官：「閣下，大日子國人？」
楚天：「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東鄉？」
軍官肅然起敬：「東鄉？大日子海軍總司令東鄉司令的東鄉？」
楚天一愣，這也能有？不禁呵呵一笑：「在下東鄉大郎！」
八姐九妹兩個四手相握，心頭無數個問號，忽然覺得，楚天這個一本正經的混蛋果然是個騙人的鬼！那他對她們對愛人島的所謂和盤托出，是不是也是如此這般的胡說八道？
惴惴不安中，兩女隨著楚天，踏上日之丸號，在小軍官的引薦之下，見到了日之丸的艦長，也即是整個艦隊的總指揮，岐巴五十六司令。
岐巴司令是一個小鬍子身材矮小精瘦的中年，眼窩很深，看上去不好糊弄。
但，讓二女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的是，楚天這個大騙子，憑著他三寸不爛之舌，竟然說得初時異常冷靜的岐巴司令就差磕頭叫爸爸。
「大郎君，您真是太高明了！不愧是出自東鄉！我明白，我什麼都明白！您請放心！遇上您的事情，我絕對不跟東鄉司令提，您的浪漫之旅絕對安全！」
「大郎君，您的水上飛機的構想確定沒跟東鄉司令提起過嗎？」
「哎呀，五十六君，你就放一百個心！你看，我這人做事，喜歡先做後說！這原型船剛剛建好，就趕上了私奔，哪有時間提啊！你也覺得可行，就報告上去，反正朝堂之上不是我的理想！」
岐巴搓著雙手：「那，呵呵！那感情太好了！來，大郎君，一定要幹了這杯！舞姬，你來！大郎君啊，這舞姬，不光舞跳的好，活還好！你看她這腰扭得，跟風車似的！我告訴你，等會兒，她能跟你扭一晚上！」
「呃……」楚天猛給他使眼色。
這岐巴司令終於明白過來：「開玩笑，哈哈，開個玩笑！大郎君，這杯酒我該罰！大郎君請！」
有了岐巴司令的話，在這船隊，那就是聖旨！
當晚，楚天帶著二女，順順利利登上了福來得號郵輪。
天字八號貴賓房，福來得郵輪船頭頂層豪華海景套房，有一個超級大的觀光平台——
八姐：「天哥，九妹就是有點小性子，她說你太會騙人了，嘴裡沒一句是真的。說，說我會被你騙了，回頭還要給你數錢。」
楚天心裡樂開了花，這說得很正確啊：「怎麼可能！八姐，你是我飄洋過海來到小南洋後，最最懂我的知音！你明白就好！」
八姐：「咱上船，為啥？」
楚天嘿嘿一笑：「籌錢！」
今天的海況，比當日海試時還要好。船開得不徐不急，平穩得如同靜止了一般。
楚天的心情，從前一天驚濤駭浪之下的憋悶抓狂，到現在的怡然自得，來了個540度無死角的轉變。
身旁的九妹也終於不再跟他作對，而是抽著可愛的鼻翕，沉沉睡去。
楚天機械地翻著那破舊不堪的航海圖，目視前方大海，卻似乎什麼也沒看，腦海中翻來覆去的那幾句九妹早上說的話。
這小妞，雖然爆歸爆，凶雖凶，還算是個好女兒，值得自己偷偷跟她「私奔」。
為老父親，赴死也值得！
至少父親還有一個女兒！
你們算準了此去聯盟總部凶多吉少了嗎？
你們以為自己是吃素的？自己的月宮一號是沒用的廢物？
呵呵！問過我的感受了嗎？
「嘟——嘟——」
突然間悠揚的汽笛聲拉起，打斷了楚天的思緒，也打破了九妹的美夢。
來的是一艘觀光客輪，如同海平面上升起了一座城市。
福來得號豪華郵輪，長260米，型寬32米，吃水8米，滿載排水量五萬多噸。
「異世界的泰坦尼克！」楚天有些驚訝於它的巨大，因為原本在他的印象中，這些開著十九世紀風帆戰艦的屌絲們，哪來的技術建造如此巨大的郵輪？
異世界就是異世界，不能以常理度之！
「白痴！」九妹一邊滿眼羨慕地盯著郵輪，一邊不忘極盡嘲諷於他。
「福來得號，是來自東大陸日子國的遠洋郵輪，去往南大陸，而小南洋是必經之路。」
「他們的造船工藝與技術，從來不與我們分享……」
楚天唇角微翹：「不用羨慕他們，我所擁有的技術，他們哪怕是開著飛機趕都趕不上！」
只可惜，他的豪言壯語只得到兩字回覆：「神經！」
有郵輪，必然有護航艦隊！這是全大陸的規矩，藍星的規矩，也是路經小南洋的常識！
很快，月宮一號在楚天刻意的避讓之下，與福來得號來了個並肩而行。
終於，身後兩三海里處的幾艘戰艦緩緩露出了他們的崢嶸。
這是跟楚天之前見到過的風帆戰艦有本質區別的戰艦，以他的閱歷而言，他會把它們稱為：鐵甲艦，亦或說，它們才是真正的戰艦。
它們有著厚重的鋼板，大口徑的艦炮，巨大的炮塔，高聳的桅杆，每一樣，都能勾起楚天對原世界的懷念。
正當楚天對著領頭的第一艘戰艦行注目禮時，一道溫柔且熟悉的聲音瞬間震驚了他。
「日之丸號，日子國八八艦隊的中型戰列艦。標準排水量三萬四千噸，滿載排水量四萬一千噸，全長203米，型寬31米，吃水9米。」
楚天霍然回頭，跟九妹的震驚不同，他帶著濃濃的驚喜，直接叫了出來：「八姐，怎麼回事？你怎麼在船上？」
果然，駕駛室的門口，亭亭玉立的綠色倩影，不是八姐還能是誰？
如果沒有九妹在身邊，楚天能衝上去一個熊抱把她舉起來，然後狠狠親一口。
原來，八姐九妹那一晚長談，八姐就覺察到九妹有點異樣。
打聽之下，原來是父親要跟著楚天遠赴小南洋聯盟總部，那個人稱魔鬼總部的地方。
此去生死對半，成敗對半。
凌晨，借著九妹醉酒酣睡，她偷偷跑了出來，上了楚天的船。
父親年邁，身體不一定扛得住長時間風吹浪打，如果要死，有自己陪伴，也算不寂寞了吧？至少還有九妹，能早晚為他們添上一注香。
她沒趕跟楚天說，就偷偷藏在了一個小艙室，想著等出了海生米煮成熟飯，父親再暴跳如雷，也不至於把自己趕下海吧？
陰差陽錯，最終的結果是，兩姐妹共赴險地，卻把個老甘頭給拋在了九霄雲外。
「小日子國，呵呵，打小日子，哥哥我最起勁！」聽到小日子的戰艦，楚天的興趣來了，在異世界，他可不會慣著他們，得把粑粑都給老子打出來！
八姐幽幽道：「你啊，拿什麼跟他們打？日之丸號戰列艦的主裝甲帶厚度280毫米，主炮是三座三聯裝406毫米巨炮。它是現今日子國的主流戰列艦，整個東大陸稱雄一時的存在！」
九妹努努嘴：「他可以！他有月宮一號巡邏艦！呵呵！」
最後的呵呵兩字，嘲諷意味十足，楚天老臉微紅：「打不過，我照干不誤！日子國的全是垃圾！打仗不看數據！」
八姐：「日子國是整個東大陸經濟最發達的國家，也是科技最發達的國家，更是和西大陸走得最近的國家。」
楚天：「他們還是很有錢？」
八姐：「什麼叫還是！他們根本就是很有錢，我跟你說吧，之前你說的缺鋼材，缺能源，缺缺缺，在小日子國，他們什麼都不缺，因為他們就是有錢，只要買買買，什麼都不是問題！」
楚天的眼睛逐漸明亮：「老子改主意了！我得出去打個招呼！」
九妹一瞪眼：「幹嘛？認爹嗎？」
這丫頭，怎麼說話呢？楚天一趔趄差點摔倒：「老子這是認兒子去！」
叫來大副，楚天把航行事宜全部拜託給了他，雖然看著他的一張慘臉就知道，這丫就是被九妹架上船來充人數的，鬼信他有駕駛戰艦的經驗，頂頂多就是個船員，或者就是打魚的。
當然，從此刻起，這就是他的本職工作了。
帶著兩女，楚天走上月宮一號上甲板。
與其說是上甲板，還不如說，這就是一小小的屋頂。
月宮一號沒有所謂的上甲板，整個船體幾乎都是流線型的。
駕駛室的位置就好比戰鬥機的坐艙，而他們三個爬上了駕駛室後部穹頂。
這個位置，還得虧今天海況極好，速度很慢，不然很容易落水。
水，這玩意，楚天不是怕，但深水恐懼，他是克服不了的，好歹自己是能不入水就不入的！
「嗨！前面滴小船，停下來，接受檢查！」
遠遠的，日之丸上的水兵就開始喊話。
楚天拿起擴音喇叭：「八嘎，你滴，別哇啦哇啦的，打擾了本太君跟花姑娘的幽會！」
對面顯然噎了一下，良久再一次發問：「喲西，你滴，哪裡的幹活？」
楚天甩了甩手，好像非常不耐煩地趕他們走。
戰艦還是筆直地迫近了過來，在離開月宮一號大約百米不到的地方，並排而行。
此時喊話的明顯換了個不大不小的軍官：「先生，怎麼稱呼？為何獨自在小南洋海里，閒逛？」
楚天：「私奔！我已經開船開了很久了，早就不知道到了哪裡了！」
軍官：「閣下，大日子國人？」
楚天：「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東鄉？」
軍官肅然起敬：「東鄉？大日子海軍總司令東鄉司令的東鄉？」
楚天一愣，這也能有？不禁呵呵一笑：「在下東鄉大郎！」
八姐九妹兩個四手相握，心頭無數個問號，忽然覺得，楚天這個一本正經的混蛋果然是個騙人的鬼！那他對她們對愛人島的所謂和盤托出，是不是也是如此這般的胡說八道？
惴惴不安中，兩女隨著楚天，踏上日之丸號，在小軍官的引薦之下，見到了日之丸的艦長，也即是整個艦隊的總指揮，岐巴五十六司令。
岐巴司令是一個小鬍子身材矮小精瘦的中年，眼窩很深，看上去不好糊弄。
但，讓二女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的是，楚天這個大騙子，憑著他三寸不爛之舌，竟然說得初時異常冷靜的岐巴司令就差磕頭叫爸爸。
「大郎君，您真是太高明了！不愧是出自東鄉！我明白，我什麼都明白！您請放心！遇上您的事情，我絕對不跟東鄉司令提，您的浪漫之旅絕對安全！」
「大郎君，您的水上飛機的構想確定沒跟東鄉司令提起過嗎？」
「哎呀，五十六君，你就放一百個心！你看，我這人做事，喜歡先做後說！這原型船剛剛建好，就趕上了私奔，哪有時間提啊！你也覺得可行，就報告上去，反正朝堂之上不是我的理想！」
岐巴搓著雙手：「那，呵呵！那感情太好了！來，大郎君，一定要幹了這杯！舞姬，你來！大郎君啊，這舞姬，不光舞跳的好，活還好！你看她這腰扭得，跟風車似的！我告訴你，等會兒，她能跟你扭一晚上！」
「呃……」楚天猛給他使眼色。
這岐巴司令終於明白過來：「開玩笑，哈哈，開個玩笑！大郎君，這杯酒我該罰！大郎君請！」
有了岐巴司令的話，在這船隊，那就是聖旨！
當晚，楚天帶著二女，順順利利登上了福來得號郵輪。
天字八號貴賓房，福來得郵輪船頭頂層豪華海景套房，有一個超級大的觀光平台——
八姐：「天哥，九妹就是有點小性子，她說你太會騙人了，嘴裡沒一句是真的。說，說我會被你騙了，回頭還要給你數錢。」
楚天心裡樂開了花，這說得很正確啊：「怎麼可能！八姐，你是我飄洋過海來到小南洋後，最最懂我的知音！你明白就好！」
八姐：「咱上船，為啥？」
楚天嘿嘿一笑：「籌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