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小勝一局
這是火與水的地獄。
炮彈在飛，海風呼嘯，波濤狂涌，人聲鼎沸。
越是接近，炮火的洗禮也就越猛烈！
說時遲彼時快，當十六艘快巡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的速度長驅直入，天宮一號上的水手們驚懼的眼神都沒來得及切換。
第一艘快巡便在被點爆了舷炮後，引起火災，安放在一旁的炮彈如野火燎原般被點爆。
轟然傳出的陣陣巨響，震驚了雙方，很快，爆炸的餘波一陣強似一陣，那火勢也一發而不可收拾。
幾分鐘之後，該船陷入濃濃的一片火海。
自己艦隊受損，小馬庫斯氣得咬牙切齒：「快！全速衝擊！給我炸沉它！」
有了第一艘，自然會有第二艘，第三艘。
快巡的速度雖然夠快，火炮也有40門之多，但那都是口徑八十毫米左右的炮彈，威力有限。
它們的反擊，雖然也打得有聲有色，但對於天宮一號的傷害並不大，只能算雷聲大雨點小。
畢竟一百多毫米的橡木板，且鋪設了兩層，足以擋住一發八十毫米的球形炮彈。
而等小馬庫斯的旗艦瑪德累號六級戰列艦衝到三千米範圍內，他便迫不及待地下令開火，真正的角逐，此刻進入高潮。
四艘六級戰列艦，船長80米，型寬20米，吃水8米，排水量8000噸左右。
共四層甲板，每層甲板上兩舷各有不同口徑的約20門艦炮。口徑從80毫米，100毫米，一直到150毫米，甚至170毫米。
小馬庫斯的戰艦，在小南洋也算是拿得出手的，比老甘頭那些戰艦強的不是一點半點，比他的心肝寶貝紫雲英號都要強上不少。
那一刻，四艘戰列艦的下兩層近百門巨炮發出怒吼，隆隆的炮聲直讓人耳膜激盪幾欲震聾。
小馬庫斯是懂海戰的，四艘戰列艦排成戰列線，那是絕佳的炮擊角度，一邊炮轟，一邊繞圈緩緩靠近。
近百發炮彈幾乎無一落空，一時老甘頭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緊張和驚恐的情緒瞬間滿溢。
「轟！轟！轟……」巨大的轟鳴聲此起彼伏，在他的眼中，眼前兩萬平米的木製甲板上，處處是碎屑紛飛的場景。
就這一輪齊射，己方十數門艦炮就遭受了巨大的損傷。
「戰爭，是殘酷的！」楚天輕聲呢喃，似是在安慰身旁的父女。
「開炮！干他丫的！」九妹大吼，全不似一名女子。
令人欣慰的是，炮塔炮的優勢之二，局部防護得到加強，目標也不算太大。
雖然有十多門炮還是被直接命中，但沒有一門炮發生殉爆現象，而且炮塔內的炮手全都倖免了下來。
隨著九妹的大吼，二百多門火炮迅速調整了方向，一聲聲鋼鐵的咆哮，炮彈雨再次紛紛而落下。
霎時間，沖天的水柱中，四艘六級戰列艦，甚至包括其身後的八艘四級戰列艦，全都覆蓋在了炮火威脅之下。
一艘接一艘的戰艦上冒起了火光與濃煙，夾雜著咒罵聲悲呼聲，不絕於耳。
這一方大海，幾乎要成為煉獄。
這一戰，直從艷陽高照，打到殘陽如血——
「開炮！快特麼給老子開炮！他們沒炮彈了！哈哈哈哈！」
「別給老子再提登島，老子改主意了！老子現在就是要炸沉它！」
「老子損失了一艘六級戰列艦，兩艘四級戰列艦，六艘快速巡洋艦！你特麼還給老子嗶嗶？不把它搞沉，老子今天就嫩死你！」
瑪德累號上，小馬庫斯在咆哮，他的心裡在滴血。
九艘戰艦鐵定報廢了，這老甘頭怕不是把愛人島所有的火炮與炮彈搬了上來！
這下好了，他丫終於彈盡糧絕了！就等著自己如何虐他了！
只是難為了自己！事後問那個小氣的老鬼要船是不可能的了！好歹這老鬼跟老甘頭有一些瓜葛！
九艘，不是個小數目啊！想來想去，就是那個財大氣粗的小日子過得不錯的乾爹是合適人選了。
就只是，太難為自己了！一想到這乾爹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變態癖好，小馬庫斯保養得不錯的臉上，扭曲起了道道橫肉……
此時此刻，楚天什麼也不做，他已經準備好，對方登船的話，幾千水手直接衝上去，跟他們白刃相交。
當然，這事要老甘頭帶頭下令，他可不做這事，因為他邊上，一頭母暴力已經兩眼噴火地看著他，只等他一個失言，立刻就要撲上來。
這一戰，對老甘頭來說，是殘酷的，但與上半生軍旅生涯中經歷的九死一生來說，還是小菜一碟。
只是，畢竟一個多月辛勤耕耘的大船基本是要大修了，愛人島的火炮也大受損失，人員傷亡也必然不小，所以內心絕然是沉重的。
但對九妹而言，這一戰，絕對是噩夢！而噩夢的始作俑者，便是楚天！
小馬猴背信棄義，食言而肥。
當初老馬猴跟她老爹定下君子協定，約好愛人島周圍一百海里歸愛人島漁民所有。
萬沒想到，這小馬猴有一天會突然變卦，完全不認事實。
她勸過老爹，既然不讓他們出海，就窩上一陣，否則，遲早會出事。
如果不是這個來歷不明的野男人慫恿，不是他搞這一齣劇本，他們的島民就不會死，他們還會在海灣里快樂捕魚。
對了，好像這個男人還是八姐送來的，八姐跟老爹鬧矛盾，三年不願見面，居然為這個男人出頭！
如果老爹不是看在八姐的面上，不可能如此糊塗！
還在那邪笑？老娘一朝得便，一定要把你綁起來，抽上三天三夜！
漸漸的，炮聲仿佛停了下來——
「魂淡！誰讓你們停的？給我炸沉它！」小馬庫斯怒吼，偏執的臉上現出一抹瘋狂。
「老，老大，沒，沒炮彈了！」水兵唯唯諾諾。
「什麼？」小馬猴一把揪住身旁的美女侍衛的脖領子：「他說什麼？」
女人一臉驚恐：「說，說您沒彈了！」
小馬猴狠狠將其推倒在地：「衝上去，撞沉它！」
「老大！」水兵急了：「不行啊！這就是一個浮島，比我們大了多少倍！撞上去我們鐵定玩完啊！」
小馬庫斯自然也知道，論撞，自己是撞不過老甘頭的，但他這是氣的。
別說是撞，哪怕是想登島，都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別看其現在炮彈沒了，單是這高達十米的上甲板，遍布尖銳的突刺，就是爬，也夠他們受的！
幸好，幸好你跑不了！
小馬庫斯心裡暗暗發誓：老子記住今天了，過幾天，老子帶足彈藥，非要把你炸沉！你個倚老賣老的老甘頭，老子一定要把你扔海里餵鯊魚！
夕陽西下，沸騰的大海終於漸漸平靜了下來。當然，那沖天的濃煙與散布海面的垃圾除外。
瑪德累號上，小馬庫斯遙望對面。
天宮一號，老甘頭往前踏上幾步：「小馬猴子，老子真的是想不到，你比你老爹大馬猴更加卑鄙無恥！我告訴你，我會捍衛愛人島的專屬捕魚區，你來，我就揍你！今天老子揍得還不夠爽，下次給你個更爽的！」
小馬庫斯沒有回罵，但臉上的陰鷙十分瘮人，眼底的深處是濃濃的殺機。
這梁子，結大了，是不死不休的那種！
揮揮手，馬猴子的艦隊無聲地退走。
死裡逃生，天宮一號上那幾乎被摧殘得面目全非的上甲板上，一顆顆腦袋漸漸出現。
「勝利了！我們終於勝利了！嗚嗚嗚——」
看著眼前的一幕，老甘頭的臉上也有了笑容，而楚天的臉上也露出了一抹笑意。
雖然如此，但楚天也看明白了一件事情，他的這個決定，不一定是對的！
海戰中，他守著一艘跑不動的戰艦，這甚至比當年二戰的戰列艦還不如，這就是靶船！
兩百艘拖輪都無法讓其自由航行，那麼這裡一定有問題，決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幸好，幸好這一戰算平了，而戰損的話，還是己方小勝了！
要不然，九妹這丫頭首先就不會放過自己，而自己真正不能面對的，是那個對自己殷切期望著的八姐！
老甘頭的新潮起伏，久久不能停歇。
自己在戰艦上度過了大半生，結果居然發現很多理論都是錯的。而眼前這個比他女兒大不了幾歲的年輕人每每一個念頭，一個點子，都會令他茅塞頓開。結果竟然發現，他丫的居然還都是對的！
雖然已經不再年輕，行伍出身的老甘頭依然有著一雙寧折不彎的膝蓋，一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心。
主動出擊，寸步不讓，是他的想法，他確實在豪賭，幸好他算是勉強賭贏了！接下來的很長一陣子，小馬猴的艦隊應該不會再出現，當然自己也不能掉以輕心！
艦隊的艦炮都拆了，只留下三艘寶貝戰艦沒有動，六級重型戰列艦紫雲英號，五級中型戰列艦藍寶石號，四級輕型戰列艦白天鵝號。
接下來的日子裡，天宮一號必然是大修，恢復到戰前的狀態，而日常巡邏的重任就全壓在了三艦上。
但他有信心，能擊敗小馬猴一次，就能擊敗他兩次，三次！
楚天，沉默了……
炮彈在飛，海風呼嘯，波濤狂涌，人聲鼎沸。
越是接近，炮火的洗禮也就越猛烈！
說時遲彼時快，當十六艘快巡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的速度長驅直入，天宮一號上的水手們驚懼的眼神都沒來得及切換。
第一艘快巡便在被點爆了舷炮後，引起火災，安放在一旁的炮彈如野火燎原般被點爆。
轟然傳出的陣陣巨響，震驚了雙方，很快，爆炸的餘波一陣強似一陣，那火勢也一發而不可收拾。
幾分鐘之後，該船陷入濃濃的一片火海。
自己艦隊受損，小馬庫斯氣得咬牙切齒：「快！全速衝擊！給我炸沉它！」
有了第一艘，自然會有第二艘，第三艘。
快巡的速度雖然夠快，火炮也有40門之多，但那都是口徑八十毫米左右的炮彈，威力有限。
它們的反擊，雖然也打得有聲有色，但對於天宮一號的傷害並不大，只能算雷聲大雨點小。
畢竟一百多毫米的橡木板，且鋪設了兩層，足以擋住一發八十毫米的球形炮彈。
而等小馬庫斯的旗艦瑪德累號六級戰列艦衝到三千米範圍內，他便迫不及待地下令開火，真正的角逐，此刻進入高潮。
四艘六級戰列艦，船長80米，型寬20米，吃水8米，排水量8000噸左右。
共四層甲板，每層甲板上兩舷各有不同口徑的約20門艦炮。口徑從80毫米，100毫米，一直到150毫米，甚至170毫米。
小馬庫斯的戰艦，在小南洋也算是拿得出手的，比老甘頭那些戰艦強的不是一點半點，比他的心肝寶貝紫雲英號都要強上不少。
那一刻，四艘戰列艦的下兩層近百門巨炮發出怒吼，隆隆的炮聲直讓人耳膜激盪幾欲震聾。
小馬庫斯是懂海戰的，四艘戰列艦排成戰列線，那是絕佳的炮擊角度，一邊炮轟，一邊繞圈緩緩靠近。
近百發炮彈幾乎無一落空，一時老甘頭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緊張和驚恐的情緒瞬間滿溢。
「轟！轟！轟……」巨大的轟鳴聲此起彼伏，在他的眼中，眼前兩萬平米的木製甲板上，處處是碎屑紛飛的場景。
就這一輪齊射，己方十數門艦炮就遭受了巨大的損傷。
「戰爭，是殘酷的！」楚天輕聲呢喃，似是在安慰身旁的父女。
「開炮！干他丫的！」九妹大吼，全不似一名女子。
令人欣慰的是，炮塔炮的優勢之二，局部防護得到加強，目標也不算太大。
雖然有十多門炮還是被直接命中，但沒有一門炮發生殉爆現象，而且炮塔內的炮手全都倖免了下來。
隨著九妹的大吼，二百多門火炮迅速調整了方向，一聲聲鋼鐵的咆哮，炮彈雨再次紛紛而落下。
霎時間，沖天的水柱中，四艘六級戰列艦，甚至包括其身後的八艘四級戰列艦，全都覆蓋在了炮火威脅之下。
一艘接一艘的戰艦上冒起了火光與濃煙，夾雜著咒罵聲悲呼聲，不絕於耳。
這一方大海，幾乎要成為煉獄。
這一戰，直從艷陽高照，打到殘陽如血——
「開炮！快特麼給老子開炮！他們沒炮彈了！哈哈哈哈！」
「別給老子再提登島，老子改主意了！老子現在就是要炸沉它！」
「老子損失了一艘六級戰列艦，兩艘四級戰列艦，六艘快速巡洋艦！你特麼還給老子嗶嗶？不把它搞沉，老子今天就嫩死你！」
瑪德累號上，小馬庫斯在咆哮，他的心裡在滴血。
九艘戰艦鐵定報廢了，這老甘頭怕不是把愛人島所有的火炮與炮彈搬了上來！
這下好了，他丫終於彈盡糧絕了！就等著自己如何虐他了！
只是難為了自己！事後問那個小氣的老鬼要船是不可能的了！好歹這老鬼跟老甘頭有一些瓜葛！
九艘，不是個小數目啊！想來想去，就是那個財大氣粗的小日子過得不錯的乾爹是合適人選了。
就只是，太難為自己了！一想到這乾爹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變態癖好，小馬庫斯保養得不錯的臉上，扭曲起了道道橫肉……
此時此刻，楚天什麼也不做，他已經準備好，對方登船的話，幾千水手直接衝上去，跟他們白刃相交。
當然，這事要老甘頭帶頭下令，他可不做這事，因為他邊上，一頭母暴力已經兩眼噴火地看著他，只等他一個失言，立刻就要撲上來。
這一戰，對老甘頭來說，是殘酷的，但與上半生軍旅生涯中經歷的九死一生來說，還是小菜一碟。
只是，畢竟一個多月辛勤耕耘的大船基本是要大修了，愛人島的火炮也大受損失，人員傷亡也必然不小，所以內心絕然是沉重的。
但對九妹而言，這一戰，絕對是噩夢！而噩夢的始作俑者，便是楚天！
小馬猴背信棄義，食言而肥。
當初老馬猴跟她老爹定下君子協定，約好愛人島周圍一百海里歸愛人島漁民所有。
萬沒想到，這小馬猴有一天會突然變卦，完全不認事實。
她勸過老爹，既然不讓他們出海，就窩上一陣，否則，遲早會出事。
如果不是這個來歷不明的野男人慫恿，不是他搞這一齣劇本，他們的島民就不會死，他們還會在海灣里快樂捕魚。
對了，好像這個男人還是八姐送來的，八姐跟老爹鬧矛盾，三年不願見面，居然為這個男人出頭！
如果老爹不是看在八姐的面上，不可能如此糊塗！
還在那邪笑？老娘一朝得便，一定要把你綁起來，抽上三天三夜！
漸漸的，炮聲仿佛停了下來——
「魂淡！誰讓你們停的？給我炸沉它！」小馬庫斯怒吼，偏執的臉上現出一抹瘋狂。
「老，老大，沒，沒炮彈了！」水兵唯唯諾諾。
「什麼？」小馬猴一把揪住身旁的美女侍衛的脖領子：「他說什麼？」
女人一臉驚恐：「說，說您沒彈了！」
小馬猴狠狠將其推倒在地：「衝上去，撞沉它！」
「老大！」水兵急了：「不行啊！這就是一個浮島，比我們大了多少倍！撞上去我們鐵定玩完啊！」
小馬庫斯自然也知道，論撞，自己是撞不過老甘頭的，但他這是氣的。
別說是撞，哪怕是想登島，都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別看其現在炮彈沒了，單是這高達十米的上甲板，遍布尖銳的突刺，就是爬，也夠他們受的！
幸好，幸好你跑不了！
小馬庫斯心裡暗暗發誓：老子記住今天了，過幾天，老子帶足彈藥，非要把你炸沉！你個倚老賣老的老甘頭，老子一定要把你扔海里餵鯊魚！
夕陽西下，沸騰的大海終於漸漸平靜了下來。當然，那沖天的濃煙與散布海面的垃圾除外。
瑪德累號上，小馬庫斯遙望對面。
天宮一號，老甘頭往前踏上幾步：「小馬猴子，老子真的是想不到，你比你老爹大馬猴更加卑鄙無恥！我告訴你，我會捍衛愛人島的專屬捕魚區，你來，我就揍你！今天老子揍得還不夠爽，下次給你個更爽的！」
小馬庫斯沒有回罵，但臉上的陰鷙十分瘮人，眼底的深處是濃濃的殺機。
這梁子，結大了，是不死不休的那種！
揮揮手，馬猴子的艦隊無聲地退走。
死裡逃生，天宮一號上那幾乎被摧殘得面目全非的上甲板上，一顆顆腦袋漸漸出現。
「勝利了！我們終於勝利了！嗚嗚嗚——」
看著眼前的一幕，老甘頭的臉上也有了笑容，而楚天的臉上也露出了一抹笑意。
雖然如此，但楚天也看明白了一件事情，他的這個決定，不一定是對的！
海戰中，他守著一艘跑不動的戰艦，這甚至比當年二戰的戰列艦還不如，這就是靶船！
兩百艘拖輪都無法讓其自由航行，那麼這裡一定有問題，決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幸好，幸好這一戰算平了，而戰損的話，還是己方小勝了！
要不然，九妹這丫頭首先就不會放過自己，而自己真正不能面對的，是那個對自己殷切期望著的八姐！
老甘頭的新潮起伏，久久不能停歇。
自己在戰艦上度過了大半生，結果居然發現很多理論都是錯的。而眼前這個比他女兒大不了幾歲的年輕人每每一個念頭，一個點子，都會令他茅塞頓開。結果竟然發現，他丫的居然還都是對的！
雖然已經不再年輕，行伍出身的老甘頭依然有著一雙寧折不彎的膝蓋，一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心。
主動出擊，寸步不讓，是他的想法，他確實在豪賭，幸好他算是勉強賭贏了！接下來的很長一陣子，小馬猴的艦隊應該不會再出現，當然自己也不能掉以輕心！
艦隊的艦炮都拆了，只留下三艘寶貝戰艦沒有動，六級重型戰列艦紫雲英號，五級中型戰列艦藍寶石號，四級輕型戰列艦白天鵝號。
接下來的日子裡，天宮一號必然是大修，恢復到戰前的狀態，而日常巡邏的重任就全壓在了三艦上。
但他有信心，能擊敗小馬猴一次，就能擊敗他兩次，三次！
楚天，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