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兩隻年糕
「先生，您這樣測試研究是不行的。」
盲目測試，除了浪費材料，沒有任何實際意義。
「我知道，但從零開始研究，估計等快銀涼透，也不一定能研究出成果。」
葉晨也很無奈，沒有成品技術借鑑，連盲人摸象都算不上，只能一次次的測試。
最後得出的結果，還不一定有效。
而遺憾的是，葉晨並不認識這方面的大佬。
「先生，史塔克先生昨天去了紐約最著名的生物科技公司。」
葉晨聞言放下檢測儀：「那傢伙搖人竟然都不跟我說。」
托尼的行為，讓葉晨感覺自己在做無用功。
搖人，你早說啊。
「先生，耐心等待結果即可。」
「我明白。」
即使有人工智慧白後幫忙，葉晨想要研發出適合快銀的試劑，耗費的時間估計以年為計算單位。
實驗參考數據需要從零到一，慢慢將實驗數據豐富完整。
科研沒有任何捷徑。
「冬兵巴基那邊怎麼樣了？」
「疑似審判延遲，推到一個月後了。」
「那麼多國家的憤怒，不是那麼容易平復的。」
葉晨並不意外，即使有神盾局壓著，巴基最後還是免不了被審判。
研究，做夢，精神安撫，如此循環著。
半個月後。
托尼找上葉晨，遞給葉晨一支試劑。
「分五次注射進輸液瓶，每次間隔七天。」
「你不去看看？」
「行了，他們姐弟倆對我可不會像對你一樣。」
托尼錘了葉晨一下，隨即轉身離開。
「能量屏障技術不打算研究一下？」
托尼應該對這種技術很感興趣才對吧？
「等冬兵巴基審判結束吧，這邊需要處理的事情還有很多。」
「是索科維亞協議的事兒？」
「你都聽說了？」
「聽說了一些，隊長應該不會簽吧？」
葉晨倒是沒接到簽署這個協議的通知。
大概是因為葉晨和雷神索爾來歷差不多的原因。
「我會嘗試勸說。」
托尼直接發動跑車離開，葉晨聳聳肩。
回頭就看到不遠處站著的旺達。
「這個應該可以讓快銀恢復過來，托尼應該花了不小代價。」
「這東西怎麼使用？」
旺達走近葉晨，眼神兒中有著希冀。
「分五次，每次間隔七天。」
最近葉晨和旺達走的很近，有葉晨老做連續劇夢的原因，也有旺達時不時晚上為葉晨安撫精神的原因。
測試好劑量後。
葉晨將藥液注射入輸液瓶，看著藥液慢慢滴落。
葉晨靜靜等待著，以防出現突發情況。
葉晨隱約感受到快銀體內的異能在緩緩流轉，幅度不大。
「我弟弟他眼皮動了……」
聽著旺達有些顫抖的聲音，葉晨扶著旺達。
「冷靜一些，快銀一定能好起來。」
「真的，很感謝你。」
旺達眼圈紅紅，靠在葉晨肩膀，葉晨的注意力全放在快銀身上。
從快銀顫動的眼皮來看，快銀似乎想睜開眼睛，但力量不太夠。
「快銀，好好修養，你一定能恢復過來。」
似是葉晨話語起了作用，快銀顫動的眼皮再次陷入沉寂。
待旺達情緒穩定，葉晨返回雜貨鋪，將濕掉的衣服丟進洗衣機。
次日。
葉晨睜開眼睛，有些疑惑，也有些不解。
「連環夢結束了？」
電光火石之間，葉晨怔住了，緊接著臉上露出苦笑。
太巧了，巧到葉晨都不想相信自己的推斷。
因為快銀即將恢復的原因，旺達情緒受到了很大影響。
而也就是昨晚，那離譜的連環夢消失了。
不出意外的話，之前那些夢境，應該是旺達的傑作。
只是旺達為何要做這些事情呢？
難不成！
葉晨想到一個很大膽的想法，緊接著再次撓頭。
旺達不是和幻視是一對兒麼？怎麼把目標打在他葉晨身上了？
以身相許的橋段，可不興放在雜貨鋪店長身上啊。
這可是註定沒結果的事情。
沉思良久，也沒想到什麼解決辦法。
葉晨決定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到木屋看一眼已經睜開眼睛的快銀，確認沒什麼問題後。
葉晨往審判巴基的位置趕去。
到了會場，發現現場一片混亂，托尼身上還有些傷。
「巴基跑了，快去追。」
「好。」
葉晨快速朝巴基逃離的方向前進，但已經遲了。
「晨，去機場，截住巴基。」
「好。」
機場。
葉晨看著對面以隊長為首的一行人，扯了扯嘴角。
「他們好像不會停下。」
「我們也不會。」
「晨，你該不會打算用這東西砍我吧？」
「放心，我選擇用刀背，你真不用回去照顧你弟弟麼？」
葉晨看著對面的旺達，有些沒反應過來。
不是，你早上不是在照顧快銀的麼？
「你們錯了，那個醫生有問題。」
「醫生有問題，之後可以解決，先把巴基抓回去也沒什麼問題。」
葉晨甩了個刀花。
問題總要解決的，況且隊長又沒邀請葉晨。
為了主線任務，葉晨自然是選擇加入托尼這邊。
「還有很多精通多國語言和冬兵差不多的冬日戰士。」
「我們後面處理就好。」
「看來是講不通了。」
旺達甩手一記混沌能量，葉晨抬刀將能量擊碎。
「這東西……」
葉晨感受到混沌能量之中的巨大衝擊，微微吃驚。
旺達竟然已經強到這種程度了。
「放心，這東西不會讓你死，疼還是很疼的。」
連續混沌能量，葉晨唐刀舞成殘影，還是被擊退一段距離。
「還真是強大的力量。」
葉晨真切感受到了壓力，內心暗自叫苦。
旺達不是對他有想法麼？這密密麻麻的攻擊，是認真的？
不對！
當葉晨反應不及時，被一團混沌能量打在身上的時候。
葉晨反應過來，似乎並不痛。
旺達這更像是一種發泄，發泄某人不解風情。
再這樣下去，估計會暴露一些問題。
這麼想著，葉晨慢慢把戰場拉開。
無人關注的地方，葉晨停下，收回唐刀。
「好了好了，鬧劇結束吧。」
旺達臉上罕見的露出些許尷尬的神色，小聰明被發現了。
「隊長讓你幫忙的？」
「對，隊長讓我拖住你。」
「隊長還真是了解我，快銀狀態咋樣？」
「已經可以眨眼回應了，想要完全恢復，估計還得幾個月。」
兩人隨意找個位置坐下聊天。
注意到氣氛有些不對，旺達眸光直視葉晨。
「就沒有什麼想說的麼？」
葉晨知道旺達在暗示之前連環夢的事情。
「有，但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葉晨註定只是一個過客，不接受只是怕辜負。
「那我來說，不論是夢中，還是現實中，我都做了一些事情。」
「我們沒結果的。」
葉晨真不想談論這個問題，他確實對旺達有些好感。
但沒結果，就是沒結果。
早點斷掉，對葉晨和旺達都有好處。
葉晨估摸著雜貨鋪也不會讓自己帶走旺達。
況且快銀還在這裡呢。
旺達大概不會跟著離開。
「我知道。」
旺達直視葉晨，眸子中仿佛有光出現。
「但我控制不住自己。」
葉晨最張了張，不知還說什麼好。
「為什麼？就因為我兩次救了快銀？」
葉晨真不清楚，原本應該和幻視處CP的旺達，怎麼這次目標變成了他？
這合理麼？
這正常麼？
「我不知道，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腦海中已經全是你。」
「我知道你註定要離開，但我控制不住。」
葉晨陷入沉思，這難不成是混沌魔法的弊端？
「不用考慮其他，不論你喜不喜歡我，我都會喜歡你，以後不會再用混沌魔法干擾你。」
旺達如此直白的話語，讓葉晨深吸一口氣。
「抱歉。」
葉晨輕聲開口，葉晨以後註定是個浪子。
不是不想，而是完全不能在第一個地方駐留。
「不用道歉，我應該向你道歉。」
看著旺達臉上勉強的笑容，葉晨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在我離開前，我一定幫忙。」
「真的？」
「當然，我相信你能遇到更好的。」
「那在你離開前，能和我在一起嗎？」
旺達眼神兒中的希冀沒有掩飾，像受傷的小獸，讓人憐惜。
咬咬牙，葉晨還是點頭了。
同時希望離開前，能稍加引導讓旺達有強大的心智，最起碼別落的像原著一樣，修煉黑暗神書，徹底墮落死亡的下場。
看著旺達驚喜的神情，葉晨感覺後續應該沒什麼問題。
大概吧。
「你們兩個，就像是兩隻即將粘起來的年糕。」
羅德上校面罩上合，發出了靈魂話語。
「咳咳，隊長跑了？」
「跑了，剩下的都即將被壓進監獄，你要做個擔保麼？」
言外之意，如果葉晨為旺達做擔保，旺達可以免去監獄。
「當然。」
不說現在的情況，光是需要人照顧的快銀，就不能讓旺達待在監獄。
「你先回去照顧快銀，我去看看。」
好歹也是一群難兄難弟，再加上最後的幕後黑手還在算計。
如今托尼的戰甲多次改良，葉晨可不想看到某個人突然間涼了的情況。
不跟過去看看，果然還是很不放心。
「白後，準備兩套戰甲過來。」
很快，葉晨和旺達直接升空，旺達返回農場，葉晨則去找托尼。
注視著兩人飛走，羅德看向一片狼藉的機場。
這場內戰最後結果如何，羅德也沒底。
好端端的復仇者聯盟，怎麼突然間變成了現在這種樣子？
……
盲目測試，除了浪費材料，沒有任何實際意義。
「我知道，但從零開始研究，估計等快銀涼透，也不一定能研究出成果。」
葉晨也很無奈，沒有成品技術借鑑，連盲人摸象都算不上，只能一次次的測試。
最後得出的結果，還不一定有效。
而遺憾的是，葉晨並不認識這方面的大佬。
「先生，史塔克先生昨天去了紐約最著名的生物科技公司。」
葉晨聞言放下檢測儀：「那傢伙搖人竟然都不跟我說。」
托尼的行為，讓葉晨感覺自己在做無用功。
搖人，你早說啊。
「先生，耐心等待結果即可。」
「我明白。」
即使有人工智慧白後幫忙，葉晨想要研發出適合快銀的試劑，耗費的時間估計以年為計算單位。
實驗參考數據需要從零到一，慢慢將實驗數據豐富完整。
科研沒有任何捷徑。
「冬兵巴基那邊怎麼樣了？」
「疑似審判延遲，推到一個月後了。」
「那麼多國家的憤怒，不是那麼容易平復的。」
葉晨並不意外，即使有神盾局壓著，巴基最後還是免不了被審判。
研究，做夢，精神安撫，如此循環著。
半個月後。
托尼找上葉晨，遞給葉晨一支試劑。
「分五次注射進輸液瓶，每次間隔七天。」
「你不去看看？」
「行了，他們姐弟倆對我可不會像對你一樣。」
托尼錘了葉晨一下，隨即轉身離開。
「能量屏障技術不打算研究一下？」
托尼應該對這種技術很感興趣才對吧？
「等冬兵巴基審判結束吧，這邊需要處理的事情還有很多。」
「是索科維亞協議的事兒？」
「你都聽說了？」
「聽說了一些，隊長應該不會簽吧？」
葉晨倒是沒接到簽署這個協議的通知。
大概是因為葉晨和雷神索爾來歷差不多的原因。
「我會嘗試勸說。」
托尼直接發動跑車離開，葉晨聳聳肩。
回頭就看到不遠處站著的旺達。
「這個應該可以讓快銀恢復過來，托尼應該花了不小代價。」
「這東西怎麼使用？」
旺達走近葉晨，眼神兒中有著希冀。
「分五次，每次間隔七天。」
最近葉晨和旺達走的很近，有葉晨老做連續劇夢的原因，也有旺達時不時晚上為葉晨安撫精神的原因。
測試好劑量後。
葉晨將藥液注射入輸液瓶，看著藥液慢慢滴落。
葉晨靜靜等待著，以防出現突發情況。
葉晨隱約感受到快銀體內的異能在緩緩流轉，幅度不大。
「我弟弟他眼皮動了……」
聽著旺達有些顫抖的聲音，葉晨扶著旺達。
「冷靜一些，快銀一定能好起來。」
「真的，很感謝你。」
旺達眼圈紅紅，靠在葉晨肩膀，葉晨的注意力全放在快銀身上。
從快銀顫動的眼皮來看，快銀似乎想睜開眼睛，但力量不太夠。
「快銀，好好修養，你一定能恢復過來。」
似是葉晨話語起了作用，快銀顫動的眼皮再次陷入沉寂。
待旺達情緒穩定，葉晨返回雜貨鋪，將濕掉的衣服丟進洗衣機。
次日。
葉晨睜開眼睛，有些疑惑，也有些不解。
「連環夢結束了？」
電光火石之間，葉晨怔住了，緊接著臉上露出苦笑。
太巧了，巧到葉晨都不想相信自己的推斷。
因為快銀即將恢復的原因，旺達情緒受到了很大影響。
而也就是昨晚，那離譜的連環夢消失了。
不出意外的話，之前那些夢境，應該是旺達的傑作。
只是旺達為何要做這些事情呢？
難不成！
葉晨想到一個很大膽的想法，緊接著再次撓頭。
旺達不是和幻視是一對兒麼？怎麼把目標打在他葉晨身上了？
以身相許的橋段，可不興放在雜貨鋪店長身上啊。
這可是註定沒結果的事情。
沉思良久，也沒想到什麼解決辦法。
葉晨決定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到木屋看一眼已經睜開眼睛的快銀，確認沒什麼問題後。
葉晨往審判巴基的位置趕去。
到了會場，發現現場一片混亂，托尼身上還有些傷。
「巴基跑了，快去追。」
「好。」
葉晨快速朝巴基逃離的方向前進，但已經遲了。
「晨，去機場，截住巴基。」
「好。」
機場。
葉晨看著對面以隊長為首的一行人，扯了扯嘴角。
「他們好像不會停下。」
「我們也不會。」
「晨，你該不會打算用這東西砍我吧？」
「放心，我選擇用刀背，你真不用回去照顧你弟弟麼？」
葉晨看著對面的旺達，有些沒反應過來。
不是，你早上不是在照顧快銀的麼？
「你們錯了，那個醫生有問題。」
「醫生有問題，之後可以解決，先把巴基抓回去也沒什麼問題。」
葉晨甩了個刀花。
問題總要解決的，況且隊長又沒邀請葉晨。
為了主線任務，葉晨自然是選擇加入托尼這邊。
「還有很多精通多國語言和冬兵差不多的冬日戰士。」
「我們後面處理就好。」
「看來是講不通了。」
旺達甩手一記混沌能量，葉晨抬刀將能量擊碎。
「這東西……」
葉晨感受到混沌能量之中的巨大衝擊，微微吃驚。
旺達竟然已經強到這種程度了。
「放心，這東西不會讓你死，疼還是很疼的。」
連續混沌能量，葉晨唐刀舞成殘影，還是被擊退一段距離。
「還真是強大的力量。」
葉晨真切感受到了壓力，內心暗自叫苦。
旺達不是對他有想法麼？這密密麻麻的攻擊，是認真的？
不對！
當葉晨反應不及時，被一團混沌能量打在身上的時候。
葉晨反應過來，似乎並不痛。
旺達這更像是一種發泄，發泄某人不解風情。
再這樣下去，估計會暴露一些問題。
這麼想著，葉晨慢慢把戰場拉開。
無人關注的地方，葉晨停下，收回唐刀。
「好了好了，鬧劇結束吧。」
旺達臉上罕見的露出些許尷尬的神色，小聰明被發現了。
「隊長讓你幫忙的？」
「對，隊長讓我拖住你。」
「隊長還真是了解我，快銀狀態咋樣？」
「已經可以眨眼回應了，想要完全恢復，估計還得幾個月。」
兩人隨意找個位置坐下聊天。
注意到氣氛有些不對，旺達眸光直視葉晨。
「就沒有什麼想說的麼？」
葉晨知道旺達在暗示之前連環夢的事情。
「有，但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葉晨註定只是一個過客，不接受只是怕辜負。
「那我來說，不論是夢中，還是現實中，我都做了一些事情。」
「我們沒結果的。」
葉晨真不想談論這個問題，他確實對旺達有些好感。
但沒結果，就是沒結果。
早點斷掉，對葉晨和旺達都有好處。
葉晨估摸著雜貨鋪也不會讓自己帶走旺達。
況且快銀還在這裡呢。
旺達大概不會跟著離開。
「我知道。」
旺達直視葉晨，眸子中仿佛有光出現。
「但我控制不住自己。」
葉晨最張了張，不知還說什麼好。
「為什麼？就因為我兩次救了快銀？」
葉晨真不清楚，原本應該和幻視處CP的旺達，怎麼這次目標變成了他？
這合理麼？
這正常麼？
「我不知道，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腦海中已經全是你。」
「我知道你註定要離開，但我控制不住。」
葉晨陷入沉思，這難不成是混沌魔法的弊端？
「不用考慮其他，不論你喜不喜歡我，我都會喜歡你，以後不會再用混沌魔法干擾你。」
旺達如此直白的話語，讓葉晨深吸一口氣。
「抱歉。」
葉晨輕聲開口，葉晨以後註定是個浪子。
不是不想，而是完全不能在第一個地方駐留。
「不用道歉，我應該向你道歉。」
看著旺達臉上勉強的笑容，葉晨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在我離開前，我一定幫忙。」
「真的？」
「當然，我相信你能遇到更好的。」
「那在你離開前，能和我在一起嗎？」
旺達眼神兒中的希冀沒有掩飾，像受傷的小獸，讓人憐惜。
咬咬牙，葉晨還是點頭了。
同時希望離開前，能稍加引導讓旺達有強大的心智，最起碼別落的像原著一樣，修煉黑暗神書，徹底墮落死亡的下場。
看著旺達驚喜的神情，葉晨感覺後續應該沒什麼問題。
大概吧。
「你們兩個，就像是兩隻即將粘起來的年糕。」
羅德上校面罩上合，發出了靈魂話語。
「咳咳，隊長跑了？」
「跑了，剩下的都即將被壓進監獄，你要做個擔保麼？」
言外之意，如果葉晨為旺達做擔保，旺達可以免去監獄。
「當然。」
不說現在的情況，光是需要人照顧的快銀，就不能讓旺達待在監獄。
「你先回去照顧快銀，我去看看。」
好歹也是一群難兄難弟，再加上最後的幕後黑手還在算計。
如今托尼的戰甲多次改良，葉晨可不想看到某個人突然間涼了的情況。
不跟過去看看，果然還是很不放心。
「白後，準備兩套戰甲過來。」
很快，葉晨和旺達直接升空，旺達返回農場，葉晨則去找托尼。
注視著兩人飛走，羅德看向一片狼藉的機場。
這場內戰最後結果如何，羅德也沒底。
好端端的復仇者聯盟，怎麼突然間變成了現在這種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