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立威
我想，我身為王上，沒有什麼地方不能去的吧。
這齊國的每一寸土地，都是我的，這齊國土地上的每一個人，也都是我的，我想，我還沒有見一個人的資格嗎？
就算我真的錯了，那又怎樣，我可是齊國的王，我哪怕錯，都是對的。
宰相看著我說，「王上，微臣以為您不該去見這個女人，她是您的敵人。」
我說，「我身為王上，行事自有分寸，更何況，東境已經滅了，如今，她也是齊國人，我看看自己國家的子民，又有何不可呢?」
宰相被我這麼一說，也無法反駁，只能氣沖沖地走了。
只留下我和若曦兩個人。
若曦看到我這個樣子，連忙換了立場，說，「王上若是喜歡她，把她召到後宮來就好了，何必屈尊去往暗室呢？」
若曦說，「來人，把這個亡國公主接到我的宮殿裡面。」
若曦說，「把這個人交給我，我來照顧她，如何？」
我點點頭，說，「這樣挺好。」於是侍衛把亡國公主從暗室調到了若曦的寢宮。
我想，若曦既然願意把亡國公主從暗室調到她自己的寢宮，就一定是回心轉意了，更何況，她們都是女人。
等到亡國公主到了若曦宮殿之後，若曦說，「王上，就這樣把亡國公主放到我的宮殿，與名分不符，請王上先赦免了她的罪過，再沒她為奴，放在我的宮中當一名宮女，這樣豈不是兩全其美。」
我想了想，做一個王后身邊的公主，總比做一個暗室裡面的罪人要好。
於是，我答應了王后的要求。
我覺得，我這一次獲得了完全的勝利。
我不在乎這個亡國公主的死於活，我只是要給若曦和宰相一個下馬威，我知道她成為宮女之後，一定會被刁難，但是，若曦肯賣我一個面子，把對亡國公主的迫害從明面上改成暗地裡，這，就已經足夠了。
至少，她臣服了。
亡國公主改名小紫。
我召來小紫，請人驗身，發現王后並沒有給她治傷，這也在我的情理之中。
我問她，「你是想活，還是想死？」
小紫說道，「我想活著。」我沒有說話。吩咐她倒一杯茶給我，她雙手捧著茶杯，另外一個宮女提來一壺燒開的茶水，倒在茶杯裡面。
不一會兒，茶水滿了，滾燙的開水流到了她的手上，那宮女又一手抖，將剩下半壺燒開的茶水都灑在了小紫的上臂。
滾燙的開水在皮膚上面流過，我問她，「小紫，你為什麼不躲開。」
小紫說，「不躲，沒有為什麼？」
我說，「你當真願意活著，不怕王后刁難你。」
她說，「無論王后怎麼刁難我，我都會接受，因為她是王后，我是宮女，這是規矩，我自幼在王家生活，學的就是規矩。」
我擺擺手，說，「既然如此，你回去罷。」
我來到王后的宮殿，看見王后笑得很開心，而小紫的淚珠在眼眶裡打轉。王后看到我來了，說，「臣妾參見王上，王上，請。」
我看到小紫手上的傷，沒有處理，於是我當著王后的面說，「小紫，把你手上的傷處理一下。」
我本來是想刺激一下王后，不料王后說，「既然王上開口，我一定親自給她治傷。」
她說，「小紫，你過來，我給你療傷。」說完，她就真的把小紫身上的鞭傷和手上的燙傷，全部治好了，我覺得奇怪，為什麼若曦這次這麼聽話。
東部地區到此全部歸順，再無反抗的跡象。
我決定相信王后，我聞著她身上散發出的香氣，有些欲罷不能，若曦說，「皇上，來吧。」
我愛她，所以我一層一層扒開了若曦的衣服，我就像活在春天裡一樣，重新充滿了無盡的激情與活力。我盡情地釋放者自己情慾，放縱著自己的一切，此時此刻，我感覺整個天下，整個江山都不重要了，此刻，我只要美人。
我發覺我深深地，深深地愛上了若曦。
在我奮戰了一夜之後，若曦在我耳邊耳語，說，「王上，我想罰小紫，您看可以嗎？」我完全沒有聽清楚她在說什麼，只知道她問我可以嗎？我說，「可以。」
然後，我就聽到了小紫撕心裂肺的喊叫聲。
我忙問，「怎麼了？」
若曦說，「王上不是剛才答應我的嗎？」我懵了，我剛剛答應了她什麼。若曦一字一句的說，「剛剛王上答應我，同意我處罰小紫。您不會反悔吧！」
我意識到自己中計了，但是沒有辦法，我不可能去食言，再者，我喜歡若曦給我的那種感覺，她想要處置小紫，就讓她去吧。
我看到小紫正在被鞭子毒打，整個人在地上不斷地掙扎卻不敢反抗，我看到旁邊的若曦面帶微笑，嘴裡還嘟囔著，「原來王上吃軟不吃硬啊！」
我試探性地問了問地下的小紫，「你疼嗎？」
「不疼。」
若曦說，「既然小紫不疼，那王上總該放心了吧，她自己都沒有喊疼，您又何必去關心她呢？再者，小紫是我的宮女，是的奴隸，我總該又處置權吧。」
我吻了吻若曦的嘴唇，又回頭問了問小紫，「小紫，你的意見呢?」
小紫的聲音從地下傳來，說，「我聽王后娘娘的，我心甘情願接受挨打，不用王上費心，小紫喜歡受虐。」
若曦說，「王上，你看小紫自己都說了，您又是何必呢？」
我拗不過若曦，說，「好吧，既然如此，我就不管了，天救自救者。」
寒冬臘月，小紫穿著單薄的衣衫，在風雪中瑟瑟發抖，若曦說，「這就是王上一直想要的規矩，規矩就是我聽王后聽王上的，小紫聽我的。」
我點點頭，說，「你知道規矩就好了。」
若曦撒嬌地說，「人家明明一直都知道的噻。」
我望著小紫雪白的肌膚上遍布紅褐色的傷痕，紅白相間的色彩，讓我內心不禁有一絲絲的興奮。
忽然，小紫開口，說，「齊王，我，我求死，我想死，可以嗎？」
這齊國的每一寸土地，都是我的，這齊國土地上的每一個人，也都是我的，我想，我還沒有見一個人的資格嗎？
就算我真的錯了，那又怎樣，我可是齊國的王，我哪怕錯，都是對的。
宰相看著我說，「王上，微臣以為您不該去見這個女人，她是您的敵人。」
我說，「我身為王上，行事自有分寸，更何況，東境已經滅了，如今，她也是齊國人，我看看自己國家的子民，又有何不可呢?」
宰相被我這麼一說，也無法反駁，只能氣沖沖地走了。
只留下我和若曦兩個人。
若曦看到我這個樣子，連忙換了立場，說，「王上若是喜歡她，把她召到後宮來就好了，何必屈尊去往暗室呢？」
若曦說，「來人，把這個亡國公主接到我的宮殿裡面。」
若曦說，「把這個人交給我，我來照顧她，如何？」
我點點頭，說，「這樣挺好。」於是侍衛把亡國公主從暗室調到了若曦的寢宮。
我想，若曦既然願意把亡國公主從暗室調到她自己的寢宮，就一定是回心轉意了，更何況，她們都是女人。
等到亡國公主到了若曦宮殿之後，若曦說，「王上，就這樣把亡國公主放到我的宮殿，與名分不符，請王上先赦免了她的罪過，再沒她為奴，放在我的宮中當一名宮女，這樣豈不是兩全其美。」
我想了想，做一個王后身邊的公主，總比做一個暗室裡面的罪人要好。
於是，我答應了王后的要求。
我覺得，我這一次獲得了完全的勝利。
我不在乎這個亡國公主的死於活，我只是要給若曦和宰相一個下馬威，我知道她成為宮女之後，一定會被刁難，但是，若曦肯賣我一個面子，把對亡國公主的迫害從明面上改成暗地裡，這，就已經足夠了。
至少，她臣服了。
亡國公主改名小紫。
我召來小紫，請人驗身，發現王后並沒有給她治傷，這也在我的情理之中。
我問她，「你是想活，還是想死？」
小紫說道，「我想活著。」我沒有說話。吩咐她倒一杯茶給我，她雙手捧著茶杯，另外一個宮女提來一壺燒開的茶水，倒在茶杯裡面。
不一會兒，茶水滿了，滾燙的開水流到了她的手上，那宮女又一手抖，將剩下半壺燒開的茶水都灑在了小紫的上臂。
滾燙的開水在皮膚上面流過，我問她，「小紫，你為什麼不躲開。」
小紫說，「不躲，沒有為什麼？」
我說，「你當真願意活著，不怕王后刁難你。」
她說，「無論王后怎麼刁難我，我都會接受，因為她是王后，我是宮女，這是規矩，我自幼在王家生活，學的就是規矩。」
我擺擺手，說，「既然如此，你回去罷。」
我來到王后的宮殿，看見王后笑得很開心，而小紫的淚珠在眼眶裡打轉。王后看到我來了，說，「臣妾參見王上，王上，請。」
我看到小紫手上的傷，沒有處理，於是我當著王后的面說，「小紫，把你手上的傷處理一下。」
我本來是想刺激一下王后，不料王后說，「既然王上開口，我一定親自給她治傷。」
她說，「小紫，你過來，我給你療傷。」說完，她就真的把小紫身上的鞭傷和手上的燙傷，全部治好了，我覺得奇怪，為什麼若曦這次這麼聽話。
東部地區到此全部歸順，再無反抗的跡象。
我決定相信王后，我聞著她身上散發出的香氣，有些欲罷不能，若曦說，「皇上，來吧。」
我愛她，所以我一層一層扒開了若曦的衣服，我就像活在春天裡一樣，重新充滿了無盡的激情與活力。我盡情地釋放者自己情慾，放縱著自己的一切，此時此刻，我感覺整個天下，整個江山都不重要了，此刻，我只要美人。
我發覺我深深地，深深地愛上了若曦。
在我奮戰了一夜之後，若曦在我耳邊耳語，說，「王上，我想罰小紫，您看可以嗎？」我完全沒有聽清楚她在說什麼，只知道她問我可以嗎？我說，「可以。」
然後，我就聽到了小紫撕心裂肺的喊叫聲。
我忙問，「怎麼了？」
若曦說，「王上不是剛才答應我的嗎？」我懵了，我剛剛答應了她什麼。若曦一字一句的說，「剛剛王上答應我，同意我處罰小紫。您不會反悔吧！」
我意識到自己中計了，但是沒有辦法，我不可能去食言，再者，我喜歡若曦給我的那種感覺，她想要處置小紫，就讓她去吧。
我看到小紫正在被鞭子毒打，整個人在地上不斷地掙扎卻不敢反抗，我看到旁邊的若曦面帶微笑，嘴裡還嘟囔著，「原來王上吃軟不吃硬啊！」
我試探性地問了問地下的小紫，「你疼嗎？」
「不疼。」
若曦說，「既然小紫不疼，那王上總該放心了吧，她自己都沒有喊疼，您又何必去關心她呢？再者，小紫是我的宮女，是的奴隸，我總該又處置權吧。」
我吻了吻若曦的嘴唇，又回頭問了問小紫，「小紫，你的意見呢?」
小紫的聲音從地下傳來，說，「我聽王后娘娘的，我心甘情願接受挨打，不用王上費心，小紫喜歡受虐。」
若曦說，「王上，你看小紫自己都說了，您又是何必呢？」
我拗不過若曦，說，「好吧，既然如此，我就不管了，天救自救者。」
寒冬臘月，小紫穿著單薄的衣衫，在風雪中瑟瑟發抖，若曦說，「這就是王上一直想要的規矩，規矩就是我聽王后聽王上的，小紫聽我的。」
我點點頭，說，「你知道規矩就好了。」
若曦撒嬌地說，「人家明明一直都知道的噻。」
我望著小紫雪白的肌膚上遍布紅褐色的傷痕，紅白相間的色彩，讓我內心不禁有一絲絲的興奮。
忽然，小紫開口，說，「齊王，我，我求死，我想死，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