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田山古鎮（完）
最後三天，倒也沒出什麼意外，畢竟活到現在已經竭盡全力了，沒有人再有多餘的力氣搞事情。
「已經第三十天了嗎？」元燕師抱著膝蓋坐在石台上，輕輕地問著岳思。
她看上去已經精神了一些，至少比前幾天那種我見猶憐的萎靡狀態好了很多。
「嗯，再有五個小時，就可以結束了。」岳思點頭道。
「不知道結束是什麼意思，是會有人來通知我們，然後將我們接出去嗎？」
岳思聽後為之一笑，坐過身去探了下她的額頭，手感…哦不，溫度還不錯，比之前降了許多。
「你忘了我們怎麼出現在這裡的了嗎？既然能將我們帶到這裡，也能將我們帶出去，安心等待就好了。」岳思收回了手掌，雖然這幾天借著照顧的由頭潤物細無聲地吃過不少豆腐，但當著人家的面還是不能表現得太明顯。
「哦…」
元燕師點了點頭，一副笨笨的樣子，這讓岳思不禁擔心起來這姑娘是不是腦子被燒壞了。
看得出她還有點混亂，於是岳思也讓她不要多想，好好休息。
「你是蠢還是蠢？多好的機會，趁這個時候趕緊上去表白啊，先追到手再說，要是被拒絕了，以後見不著也不會尷尬，成功了簡直血賺，你再這樣磨蹭以後怕都沒這個機會了。」凌清在一旁都替他著急，在看到岳思坐回來後，在他耳邊提醒道。
「人家現在還病著，還是先做朋友，等出去後再找機會吧。」岳思一副從長計議的神態，俗稱…慫了。
「就這個時候，A上去，all in，推了她，我保證她不會反抗，就算反抗姐也能幫你摁著她。」凌清有些小興奮，那副樣子就差真的直接頂號了。
「這事我用你幫我？」岳思沒好氣地道，「玩遊戲開掛都沒成就，何況推妹子…咳，慢慢來吧！」
聲音到最後，岳思有點底氣不足…
而且，他實在不明白這女人興奮個什麼勁！
嘖嘖…
還幫忙摁著…
這劇情他只在一些老師的網課裡面見過。
「嘁，小楚南顧慮還挺多。」凌清毫不客氣地譏諷了一句，然後笑吟吟地道，「姐私下裡教過她一些知識，只要你起個頭，沒準她比你還放得開。」
「攤上你這麼個閨蜜，她這輩子也是有了。」
「你就說干不干吧。」凌清繼續拱火。
「你別太離譜。」岳思撇了她一眼，似乎在理解她說的那個是動詞還是動詞。
不過不管是哪個，都多少帶點抽象就是了…
…
凌清先前借著出去活動活動的由頭，將兩人扔在了這個不到十平方的隔間裡，但在出門前和元燕師對上了眼神，後者分明從她的眼裡看到了一種不懷好意的戲謔。
她朝元燕師挑了挑眉，然後又若有深意地撇了眼坐在她旁邊的岳思。
「你以後還會選擇進入虛擬戰場嗎？」
氣氛安靜得有些尷尬，最後還是元燕師主動打破了尷尬的場面，她看了下牆壁上那指著十一點半的掛鍾…
還剩不到半個小時今天就過去了，但到了現在，她反而看起來似乎有些不舍和迷茫…
「我…還不知道。」岳思說道，「其實一開始我就沒打算進來，我是被莫名其妙拉進來的，當時我問過，無法退出。」
「要退出只有每局任務結束後才可以，而如果是選擇退出，以後也不會再進來了。」元燕師說道。
「原來是這樣…」岳思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至於真假，再過一會估計就能知道了，他繼而反問道，「那你呢？」
元燕師遲疑了好一會兒，看得出也並不是很情願，不過還是弱弱地說道：「應該會吧。」
「我…其實我也不想參加這麼危險的遊戲，但是凌清是不可能退出的，所以我會和她一起。」
「她是她，你是你，你不能事事都考慮她的選擇，更何況還是這麼危險的事。」岳思批評道，他不知道這姑娘在想什麼，非親非故的，誰的命都只有一次，關係再好也犯不著把命給搭上啊。
元燕師搖頭，鄭重其事地說道：「她的經歷很悲慘，真的很悲慘，她男朋友說給我聽的時候都哭得那麼傷心，但是…我想沒有一個人在聽說她的那些經歷後能夠無動於衷的…」
「她現在表現出來的所有都只是表象，她只是在用這種方式來武裝自己，讓自己看起來遠比常人更加樂觀和堅強…」
「而現在她好不容易有了勇氣用自己的方式去走出那段陰影，我…大概是她唯一的朋友，作為朋友，我想幫助她…」
「你就沒想過萬一…」岳思話到嘴邊，又感覺有些不妥，因而愣在原地。
「不會的，命運已經對她非常不公了，我相信接下來一定會加倍補償她。」元燕師拼命甩了甩腦袋。
岳思心情一陣複雜，元燕師還是太過善良了，他很想告訴她，從這三十天的經歷來看，一味的善良並不是什麼好事情。
善良…
他曾經親眼見過有人善良，想要讓儘可能多的人活下去，從而有節制地控制著食物的配額，卻沒有任何人領情，指責、白眼、倒打一耙…最終含恨而死。
見過有人善良，將自己也不夠吃的食物分給快要餓死的陌生人，卻被人認為還有不少藏私，任憑其如何解釋都無濟於事，從而被活活打死；
也見過有人善良，主動為同伴引開喪屍，在回去時那受到幫助的同伴卻冷眼相待，從而被喪屍撕咬成碎片。明明同伴只需要搭把手，這人就可以有驚無險地回到掩體內…
這些善良人，竟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所以即便在面對元燕師和凌清時，他同樣有相當程度的保留，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
「好吧，出去後要不我們找時間一起吃個飯？畢竟這也算是共過患難了。」
他對元燕師的心態有些難以理解，但既然是她的選擇，那…尊重他人命運吧！
「好啊！」說起乾飯，元燕師又精神了起來。
但還沒等她說吃什麼，牆壁上的掛鍾秒針在此時跳動完最後一下，頓時一聲激烈的嗡鳴同時在岳思和元燕師腦海中響起。
也是在此時，岳思感覺自己腦袋沒來由地一昏，再睜眼時，眼前是一片朦朧。
不等他升起疑問，那道機械音便適時地響起。
「57914號選召者岳思，恭喜您完成本局虛擬戰場，您在本局獲得積分為：5分。
其中擊殺其他選召者獲得4分，任務完成獎勵1分。
您目前的總積分為：5分。」
「恭喜您完成新手選召者任務，如您希望繼續歷練，將於十分鐘後自動回到現實世界，等待下一場選召任務，或者您也可以此時選擇退出。」
岳思嘴角一抽，你好歹等我跟人家約好在哪裡見面啊，就這樣無情的打斷，好幾個億的生意你賠得起嗎！！
只是相比於談生意，這什麼鬼虛擬戰場是岳思現在更想知道的。
「喂，你不想解釋一下嗎？」
岳思不知道自己在哪，也不知道對面在哪，索性指著天上大聲喊道。
「您想知道什麼？」那分不清方位的機械音問道。
「你能不能先換個音色？這聲音聽起來不舒服。」岳思相當神經質地問道。
「…」那機械音估計也無語了，還是第一次聽說讓自己換音色的，不過索性也不難，因而換了個估計岳思能夠接受的音色說道，「現在可以了嗎？」
還真能換？
岳思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看來不用語音讓轉人工了，那邊是有人在盯著的，而不是無腦使用設定好的程序，那這下他就放心了。
「先從這虛擬戰場說起吧，名字叫虛擬戰場，但這也太真實了點吧？裡面痛覺，嗅覺，味覺，飢餓感什麼都和現實一模一樣，這到底是真實還是虛擬的？」
「一開始選擇的能力也太弱了點吧？那什麼洞察只能起到開視野的效果，其他毛用沒有，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什麼都阻止不了。那個火系倒有點用，但僅限於當爐子方面，拿來對敵的話放一次也太耗藍了吧，版本平衡做得真的差。」
「還有，那些變成喪屍的人，他們怎麼處理？直接派軍隊殺了嗎？那這成本未免也太高了點吧…」
岳思噼里啪啦說了一大串，也不知道對面聽見沒有。
「虛擬戰場是應之前冷戰時期雙方陣營對抗需求而生，後來引進國內作為軍隊訓練之用，裡面所有的生存指標都與現實情況完全相同。」
「哈斯諾爾的事情你應該也從電視上看到過了，為了抵禦哈斯諾爾，虛擬戰場被轉至民用，選召一些精神力量強大的人賦予各種能力，並投放到虛擬戰場與自身的能力進行契合，不過你現在的契合度太低，所有能力一旦脫離虛擬戰場便會徹底失效，一般來說，在達到高級選召者之後，其能力可以在現實世界有限使用。」
「不過這些對你還太遙遠，你現在還不過是一個初級選召者。哦…至於如何達到更高等級，你手上綁定的情報系統會告訴你的。」
聞言，岳思疑惑地抬起手，意念一動，手腕上的銀色方框赫然顯現，一條信息簡介映入眼帘。
「岳思
編號：57914
初級選召者（5/10）
晉級條件：積分達10分，且進入虛擬戰場歷練次數累計達3次。」
下方還有一個能力按鈕，岳思點開後則是另一個界面：
「能力：
洞察I：被動類
可遠程看到關鍵類線索，幫助選召者提前做好準備，一局可觸發三次。」
好嘛…果然就是一個開地圖視野的作用。
「在虛擬戰場裡面，除了選召者，其他人都是基於虛擬戰場對現實世界人們的行動及思維方式進行分析和模擬，儘可能還原他們在事情發生之後的真實反應，但不會影響到他們在現實世界的生活。」
「已經第三十天了嗎？」元燕師抱著膝蓋坐在石台上，輕輕地問著岳思。
她看上去已經精神了一些，至少比前幾天那種我見猶憐的萎靡狀態好了很多。
「嗯，再有五個小時，就可以結束了。」岳思點頭道。
「不知道結束是什麼意思，是會有人來通知我們，然後將我們接出去嗎？」
岳思聽後為之一笑，坐過身去探了下她的額頭，手感…哦不，溫度還不錯，比之前降了許多。
「你忘了我們怎麼出現在這裡的了嗎？既然能將我們帶到這裡，也能將我們帶出去，安心等待就好了。」岳思收回了手掌，雖然這幾天借著照顧的由頭潤物細無聲地吃過不少豆腐，但當著人家的面還是不能表現得太明顯。
「哦…」
元燕師點了點頭，一副笨笨的樣子，這讓岳思不禁擔心起來這姑娘是不是腦子被燒壞了。
看得出她還有點混亂，於是岳思也讓她不要多想，好好休息。
「你是蠢還是蠢？多好的機會，趁這個時候趕緊上去表白啊，先追到手再說，要是被拒絕了，以後見不著也不會尷尬，成功了簡直血賺，你再這樣磨蹭以後怕都沒這個機會了。」凌清在一旁都替他著急，在看到岳思坐回來後，在他耳邊提醒道。
「人家現在還病著，還是先做朋友，等出去後再找機會吧。」岳思一副從長計議的神態，俗稱…慫了。
「就這個時候，A上去，all in，推了她，我保證她不會反抗，就算反抗姐也能幫你摁著她。」凌清有些小興奮，那副樣子就差真的直接頂號了。
「這事我用你幫我？」岳思沒好氣地道，「玩遊戲開掛都沒成就，何況推妹子…咳，慢慢來吧！」
聲音到最後，岳思有點底氣不足…
而且，他實在不明白這女人興奮個什麼勁！
嘖嘖…
還幫忙摁著…
這劇情他只在一些老師的網課裡面見過。
「嘁，小楚南顧慮還挺多。」凌清毫不客氣地譏諷了一句，然後笑吟吟地道，「姐私下裡教過她一些知識，只要你起個頭，沒準她比你還放得開。」
「攤上你這麼個閨蜜，她這輩子也是有了。」
「你就說干不干吧。」凌清繼續拱火。
「你別太離譜。」岳思撇了她一眼，似乎在理解她說的那個是動詞還是動詞。
不過不管是哪個，都多少帶點抽象就是了…
…
凌清先前借著出去活動活動的由頭，將兩人扔在了這個不到十平方的隔間裡，但在出門前和元燕師對上了眼神，後者分明從她的眼裡看到了一種不懷好意的戲謔。
她朝元燕師挑了挑眉，然後又若有深意地撇了眼坐在她旁邊的岳思。
「你以後還會選擇進入虛擬戰場嗎？」
氣氛安靜得有些尷尬，最後還是元燕師主動打破了尷尬的場面，她看了下牆壁上那指著十一點半的掛鍾…
還剩不到半個小時今天就過去了，但到了現在，她反而看起來似乎有些不舍和迷茫…
「我…還不知道。」岳思說道，「其實一開始我就沒打算進來，我是被莫名其妙拉進來的，當時我問過，無法退出。」
「要退出只有每局任務結束後才可以，而如果是選擇退出，以後也不會再進來了。」元燕師說道。
「原來是這樣…」岳思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至於真假，再過一會估計就能知道了，他繼而反問道，「那你呢？」
元燕師遲疑了好一會兒，看得出也並不是很情願，不過還是弱弱地說道：「應該會吧。」
「我…其實我也不想參加這麼危險的遊戲，但是凌清是不可能退出的，所以我會和她一起。」
「她是她，你是你，你不能事事都考慮她的選擇，更何況還是這麼危險的事。」岳思批評道，他不知道這姑娘在想什麼，非親非故的，誰的命都只有一次，關係再好也犯不著把命給搭上啊。
元燕師搖頭，鄭重其事地說道：「她的經歷很悲慘，真的很悲慘，她男朋友說給我聽的時候都哭得那麼傷心，但是…我想沒有一個人在聽說她的那些經歷後能夠無動於衷的…」
「她現在表現出來的所有都只是表象，她只是在用這種方式來武裝自己，讓自己看起來遠比常人更加樂觀和堅強…」
「而現在她好不容易有了勇氣用自己的方式去走出那段陰影，我…大概是她唯一的朋友，作為朋友，我想幫助她…」
「你就沒想過萬一…」岳思話到嘴邊，又感覺有些不妥，因而愣在原地。
「不會的，命運已經對她非常不公了，我相信接下來一定會加倍補償她。」元燕師拼命甩了甩腦袋。
岳思心情一陣複雜，元燕師還是太過善良了，他很想告訴她，從這三十天的經歷來看，一味的善良並不是什麼好事情。
善良…
他曾經親眼見過有人善良，想要讓儘可能多的人活下去，從而有節制地控制著食物的配額，卻沒有任何人領情，指責、白眼、倒打一耙…最終含恨而死。
見過有人善良，將自己也不夠吃的食物分給快要餓死的陌生人，卻被人認為還有不少藏私，任憑其如何解釋都無濟於事，從而被活活打死；
也見過有人善良，主動為同伴引開喪屍，在回去時那受到幫助的同伴卻冷眼相待，從而被喪屍撕咬成碎片。明明同伴只需要搭把手，這人就可以有驚無險地回到掩體內…
這些善良人，竟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所以即便在面對元燕師和凌清時，他同樣有相當程度的保留，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
「好吧，出去後要不我們找時間一起吃個飯？畢竟這也算是共過患難了。」
他對元燕師的心態有些難以理解，但既然是她的選擇，那…尊重他人命運吧！
「好啊！」說起乾飯，元燕師又精神了起來。
但還沒等她說吃什麼，牆壁上的掛鍾秒針在此時跳動完最後一下，頓時一聲激烈的嗡鳴同時在岳思和元燕師腦海中響起。
也是在此時，岳思感覺自己腦袋沒來由地一昏，再睜眼時，眼前是一片朦朧。
不等他升起疑問，那道機械音便適時地響起。
「57914號選召者岳思，恭喜您完成本局虛擬戰場，您在本局獲得積分為：5分。
其中擊殺其他選召者獲得4分，任務完成獎勵1分。
您目前的總積分為：5分。」
「恭喜您完成新手選召者任務，如您希望繼續歷練，將於十分鐘後自動回到現實世界，等待下一場選召任務，或者您也可以此時選擇退出。」
岳思嘴角一抽，你好歹等我跟人家約好在哪裡見面啊，就這樣無情的打斷，好幾個億的生意你賠得起嗎！！
只是相比於談生意，這什麼鬼虛擬戰場是岳思現在更想知道的。
「喂，你不想解釋一下嗎？」
岳思不知道自己在哪，也不知道對面在哪，索性指著天上大聲喊道。
「您想知道什麼？」那分不清方位的機械音問道。
「你能不能先換個音色？這聲音聽起來不舒服。」岳思相當神經質地問道。
「…」那機械音估計也無語了，還是第一次聽說讓自己換音色的，不過索性也不難，因而換了個估計岳思能夠接受的音色說道，「現在可以了嗎？」
還真能換？
岳思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看來不用語音讓轉人工了，那邊是有人在盯著的，而不是無腦使用設定好的程序，那這下他就放心了。
「先從這虛擬戰場說起吧，名字叫虛擬戰場，但這也太真實了點吧？裡面痛覺，嗅覺，味覺，飢餓感什麼都和現實一模一樣，這到底是真實還是虛擬的？」
「一開始選擇的能力也太弱了點吧？那什麼洞察只能起到開視野的效果，其他毛用沒有，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什麼都阻止不了。那個火系倒有點用，但僅限於當爐子方面，拿來對敵的話放一次也太耗藍了吧，版本平衡做得真的差。」
「還有，那些變成喪屍的人，他們怎麼處理？直接派軍隊殺了嗎？那這成本未免也太高了點吧…」
岳思噼里啪啦說了一大串，也不知道對面聽見沒有。
「虛擬戰場是應之前冷戰時期雙方陣營對抗需求而生，後來引進國內作為軍隊訓練之用，裡面所有的生存指標都與現實情況完全相同。」
「哈斯諾爾的事情你應該也從電視上看到過了，為了抵禦哈斯諾爾，虛擬戰場被轉至民用，選召一些精神力量強大的人賦予各種能力，並投放到虛擬戰場與自身的能力進行契合，不過你現在的契合度太低，所有能力一旦脫離虛擬戰場便會徹底失效，一般來說，在達到高級選召者之後，其能力可以在現實世界有限使用。」
「不過這些對你還太遙遠，你現在還不過是一個初級選召者。哦…至於如何達到更高等級，你手上綁定的情報系統會告訴你的。」
聞言，岳思疑惑地抬起手，意念一動，手腕上的銀色方框赫然顯現，一條信息簡介映入眼帘。
「岳思
編號：57914
初級選召者（5/10）
晉級條件：積分達10分，且進入虛擬戰場歷練次數累計達3次。」
下方還有一個能力按鈕，岳思點開後則是另一個界面：
「能力：
洞察I：被動類
可遠程看到關鍵類線索，幫助選召者提前做好準備，一局可觸發三次。」
好嘛…果然就是一個開地圖視野的作用。
「在虛擬戰場裡面，除了選召者，其他人都是基於虛擬戰場對現實世界人們的行動及思維方式進行分析和模擬，儘可能還原他們在事情發生之後的真實反應，但不會影響到他們在現實世界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