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說話說一半真難受
「現在人齊了，可以告知我們這個遊戲的目的了吧？」一片沉默中，警服男子率先發問。
「這個遊戲沒有目的。」沉思者走回五人組，「我們被選中只是因為倒霉——當然，也可以當做一種幸運。」
「為什麼說這是一種幸運」
「畢竟進入這個遊戲……」
雖然氛圍非常嚴肅，賀榕卻習慣性的開始走神。
不愧是警察叔叔，就是靠譜。他想多少也得鼓個掌，可惜不太合適。
有人戳了戳他。
「我叫顧瑤，你叫啥？」神情放空的少女不知何時摸到他旁邊，像見不得人的地下間諜一樣偷摸問。
是個純然熟練的摸魚人。賀榕評價。一看就是上課從不聽講的學生。
「賀榕。」他像地下組織接頭一樣，壓著聲音鬼鬼祟祟的和少女湊一起，「你在出cos嗎？是哪部作品啊好可愛。」
少女約莫十五六歲，頭髮半邊黑半邊白，扎著雙馬尾，眼睛一藍一紅，眼神有著未被知識浸透的智慧，穿著寬鬆的衣服褲子，炫酷中帶著悠閒。
「謝謝你的誇獎」顧瑤輕聲，「你知道嗎？我們其實不是同一個世界的。」
「啊？」
顧瑤神神秘秘，賀榕覺得這個表情很眼熟，一想不就是天橋底下擺攤算命的：「你之前沒到，你來之前他們已經討論過幾輪了，雖然我沒聽昂，我一聽長篇大論的講課就難受。」
賀榕情不自禁地發問：「既然你沒聽，那你怎麼得出了我們來自不同世界的這個設定？」
他左右查看，確認雖然大家風格不太一樣，但無一例外都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外表有胖有瘦，有美有丑，衣服也十分正常，沒有炫彩閃光。
這姑娘不會是中二病晚期吧？幻想一個不存在的世界，或者覺得自己是別的世界的人，賀榕高中也總幹這事。
「剛才我和……」
「大家都靜靜，聽我說。」沉思者說。
顧瑤解釋的話剛開一個頭，沉思者就開口了。
賀榕：……
這大哥開口的時機摸得真准，讓他更加抓心撓肺的想知道顧瑤想說什麼。
「經過剛才的討論，想必大家都知道了這個［遊戲］是什麼。」沉思者嚴肅的說。
不，我不知道。
那位大哥顯然不會讀空氣，沒看出賀榕臉上的茫然，他嚴肅而認真。
「我希望大家能和諧互助，你們只要知道死亡是沒有意義的。對於其他事情，我不能透露太多，如果你們能活下來，就自己去尋找吧。」
「大家先互相介紹一下吧。」他環視了一圈眾人：「我不要求大家報真名，但至少得給自己起一個代號。」
女白領實誠的發問：「代號有什麼意義嗎？既然我們可能以後都不會見面，那互通名字或者代號也沒有意義吧？」
「確實沒有意義，」沉思者也很誠懇「但那樣的話，我們無論是誰一喊餵或者那誰，不就所有人都會回頭了嗎？」
「我們可以兩兩分組。」一個面容疲憊的社畜提議。
「那也不一定能分清隊友啊，」胖子說，「有時候你媽在人群里喊你你都不一定能察覺到是你媽，更何況我們這種誰都不熟的陌生人。」他補充道：「所以大家可以喊我螺旋霹靂光閃一郎。」
「那行，就喊我女白領吧。」女白領若有所思。
「我不想工作。」社畜。
「愛の無遺。」到底是怎麼說出繁體的感覺的？
「喂，」沉思者的同伴發言，「不要起這種複雜又羞恥的代號啊。」
「喊起來都不方便，比如那什麼漆黑閃光一式。」
「是螺旋霹靂光閃一郎。」
「隨便了反正起的簡單一點。」沉思者補充「比如大家可以喊我老二，這位是老大，這位是老三，這位是老四，這位是老五。」
「分不清。」
「反正待會我們要分組的。」老大說，「分組了再記也不遲，順帶一提，我們五個一組。」
「一般這種無限流式的遊戲新手不都會有老玩家帶第一個本嗎？」顧瑤發言。
老二憐憫的看了一眼清澈的小朋友：「小朋友，等你活下來，你就懂了。」
老五：「我們現在真沒法回答你們，我們被禁言了，因為你們都是新手。」
「好吧，」胖子很遺憾，「那喊我胖子吧。」
「特徵清晰明確。」老四點評。
「女白領。」
「男白領。」
「社畜。」
「男大學生。」
……
「行，那就算自我介紹完了。總之我和我的同伴們會一組，然後你們就自己分吧。」老二掃視了一圈眾人，「我建議你們不要都聚在一起，人數越多遇怪的概率越大，但一個人更容易死。」
「再提一嘴，我們跟你們其實不是同一個副本。」老大插口，「你們應該會在固定在一個房間，怪比較少，只要出去就完事了，算是這個遊戲的新手福利。」
「這個遊戲是不存在明顯的等級的，固定簡單的只有進入遊戲後的第一次副本。」
「或者也可以稱之為——資格測試。」
「這個遊戲沒有目的。」沉思者走回五人組，「我們被選中只是因為倒霉——當然，也可以當做一種幸運。」
「為什麼說這是一種幸運」
「畢竟進入這個遊戲……」
雖然氛圍非常嚴肅，賀榕卻習慣性的開始走神。
不愧是警察叔叔，就是靠譜。他想多少也得鼓個掌，可惜不太合適。
有人戳了戳他。
「我叫顧瑤，你叫啥？」神情放空的少女不知何時摸到他旁邊，像見不得人的地下間諜一樣偷摸問。
是個純然熟練的摸魚人。賀榕評價。一看就是上課從不聽講的學生。
「賀榕。」他像地下組織接頭一樣，壓著聲音鬼鬼祟祟的和少女湊一起，「你在出cos嗎？是哪部作品啊好可愛。」
少女約莫十五六歲，頭髮半邊黑半邊白，扎著雙馬尾，眼睛一藍一紅，眼神有著未被知識浸透的智慧，穿著寬鬆的衣服褲子，炫酷中帶著悠閒。
「謝謝你的誇獎」顧瑤輕聲，「你知道嗎？我們其實不是同一個世界的。」
「啊？」
顧瑤神神秘秘，賀榕覺得這個表情很眼熟，一想不就是天橋底下擺攤算命的：「你之前沒到，你來之前他們已經討論過幾輪了，雖然我沒聽昂，我一聽長篇大論的講課就難受。」
賀榕情不自禁地發問：「既然你沒聽，那你怎麼得出了我們來自不同世界的這個設定？」
他左右查看，確認雖然大家風格不太一樣，但無一例外都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外表有胖有瘦，有美有丑，衣服也十分正常，沒有炫彩閃光。
這姑娘不會是中二病晚期吧？幻想一個不存在的世界，或者覺得自己是別的世界的人，賀榕高中也總幹這事。
「剛才我和……」
「大家都靜靜，聽我說。」沉思者說。
顧瑤解釋的話剛開一個頭，沉思者就開口了。
賀榕：……
這大哥開口的時機摸得真准，讓他更加抓心撓肺的想知道顧瑤想說什麼。
「經過剛才的討論，想必大家都知道了這個［遊戲］是什麼。」沉思者嚴肅的說。
不，我不知道。
那位大哥顯然不會讀空氣，沒看出賀榕臉上的茫然，他嚴肅而認真。
「我希望大家能和諧互助，你們只要知道死亡是沒有意義的。對於其他事情，我不能透露太多，如果你們能活下來，就自己去尋找吧。」
「大家先互相介紹一下吧。」他環視了一圈眾人：「我不要求大家報真名，但至少得給自己起一個代號。」
女白領實誠的發問：「代號有什麼意義嗎？既然我們可能以後都不會見面，那互通名字或者代號也沒有意義吧？」
「確實沒有意義，」沉思者也很誠懇「但那樣的話，我們無論是誰一喊餵或者那誰，不就所有人都會回頭了嗎？」
「我們可以兩兩分組。」一個面容疲憊的社畜提議。
「那也不一定能分清隊友啊，」胖子說，「有時候你媽在人群里喊你你都不一定能察覺到是你媽，更何況我們這種誰都不熟的陌生人。」他補充道：「所以大家可以喊我螺旋霹靂光閃一郎。」
「那行，就喊我女白領吧。」女白領若有所思。
「我不想工作。」社畜。
「愛の無遺。」到底是怎麼說出繁體的感覺的？
「喂，」沉思者的同伴發言，「不要起這種複雜又羞恥的代號啊。」
「喊起來都不方便，比如那什麼漆黑閃光一式。」
「是螺旋霹靂光閃一郎。」
「隨便了反正起的簡單一點。」沉思者補充「比如大家可以喊我老二，這位是老大，這位是老三，這位是老四，這位是老五。」
「分不清。」
「反正待會我們要分組的。」老大說，「分組了再記也不遲，順帶一提，我們五個一組。」
「一般這種無限流式的遊戲新手不都會有老玩家帶第一個本嗎？」顧瑤發言。
老二憐憫的看了一眼清澈的小朋友：「小朋友，等你活下來，你就懂了。」
老五：「我們現在真沒法回答你們，我們被禁言了，因為你們都是新手。」
「好吧，」胖子很遺憾，「那喊我胖子吧。」
「特徵清晰明確。」老四點評。
「女白領。」
「男白領。」
「社畜。」
「男大學生。」
……
「行，那就算自我介紹完了。總之我和我的同伴們會一組，然後你們就自己分吧。」老二掃視了一圈眾人，「我建議你們不要都聚在一起，人數越多遇怪的概率越大，但一個人更容易死。」
「再提一嘴，我們跟你們其實不是同一個副本。」老大插口，「你們應該會在固定在一個房間，怪比較少，只要出去就完事了，算是這個遊戲的新手福利。」
「這個遊戲是不存在明顯的等級的，固定簡單的只有進入遊戲後的第一次副本。」
「或者也可以稱之為——資格測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