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只能觀望
首都柏林，一處隱秘地堡內。
「好傢夥，看看這機器，2050年的東西誒！」
好動的UMP9一手拿著手電筒，一手指著機器側面的噴碼，她一向對老舊玩意兒有特殊的感情。
「的確，這些都是20年前的產物了，沒想到他們那麼早就開始做準備了。」
「是啊，還是咱們家鄉柏林的郊外建造的。」
UMP45取出一把手槍丟給HK416，後者順利接下，二人的默契依舊。
「我實在是搞不到『你』，真的太難搞了！」
這句話是實在，因為UMP45無論是從正規渠道還是黑市，都沒有買到HK416突擊步槍，沒法給416安排上。
「沒事，有把傢伙總比什麼也沒有強。」
插入彈匣，拉動套筒，臨了416還不忘雙帥，單手檢查一下槍膛。
「好了好了，別耍酷了，咱們先檢查一下周圍，看看各個機器的用途，想辦法破壞掉。」
「沒問題45姐。」
「嗯...」
幾人最先找到了照明系統，可惜的是供電似乎出了故障，無法照明。
「這裡也有個開關！」
UMP9打開配電箱，拉下了藍色的拉杆。
頭頂的排氣扇發出「滋啦滋啦」的火花聲，接著開始緩緩旋轉起來。
見狀，一邊的UMP45低頭沉思道。
「看來是獨立供電，不過我們最好還是想辦法修復照明。」
「嗯，我們去前面看看。」
現在還不是喚醒G11的時候，由UMP9守著出口，HK416和UMP45分開搜索。
二女合力打開地堡另一端的鐵門，兩條岔路出現，二女相互對視一眼，點了點頭，與UMP9分開，各自朝著兩個方向走去。
416這邊，空氣中的濕度開始增大，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地勢越來越低，換言之，就是地道在朝地殼深處延伸。
走到一處階梯，她停了下來，手中手電筒朝下方照去，竟是深不見底。
除了排氣扇發出的「隆隆」聲，其他什麼都沒有。
「當我是嚇大的？你們二把手都是我的手下敗將！」
深吸口氣，416開始緩緩向下走去，警惕的目光不斷掃視著前方的路，防備黑暗中的潛在危險。
「滴答......」
地道頂部開始有不明液體滴落，少女皺著眉蹲下身子查看。
那是綠色的半透明糊狀物，沒有明顯的味道，她取出隨身攜帶的試紙蘸了一點，放在手電下觀察。
試紙迅速變成藍色，藍到發黑的那種。
「強鹼性？什麼鬼東西？」
丟掉試紙，HK416抬頭用手電照射天花板，發現天花板已經被這種綠色的黏液糊滿了。
「誒我去！」
身為高質量人形，面對頭頂上懸著這麼多不穩定的強鹼性噁心糊糊，哪怕是416都有些受不了。
少女舉起手槍擋在頭頂，然後快速穿過通道，好像這麼一把小手槍能擋住一切。
在見到一扇鐵門後，416二話不說就打開鑽了進去，就在剛剛，差點有黏液滴在她身上。
背靠在冰冷的門板上，少女喘息著，然後才反應過來，開始探索這間房間。
在左手邊的牆壁上，她找到了一個開關。
「咔吧~」
「噔！」
「噔！噔！噔！」
一盞盞螢光燈點亮，照亮了整個房間。
見到裡面的布局，416直接驚呆了。
如果是外面是下水道，是地溝的話，那麼一門之隔的這裡，就是千萬富翁的別墅。
牆壁上貼的瓷磚和鋪的地板磚都是閃亮的金屬色澤，各種實驗道具一應俱全，最吸引416眼球的，還是一側牆壁前擺放的各種罐子。
罐子有很多，最中間有三個兩米高的大罐子，裡面裝的不知道是什麼，上面還插著一大堆線纜。
416走了過去，透過罐子查看浸泡著的物體。
那是一團很奇怪的東西，有點像肉，是個直徑半米的大肉丸，只不過泡著它的不是肉湯，而是粉紅如血的營養液。
這個直徑半米的肉團是三個罐子中最大的，最小的只有巴掌大小，懸浮在綠色營養液中。
順著線纜，416找到了一台計算機，她找到電源鍵，按了下去。
散熱扇開始旋轉，液晶屏幕點亮。
「怎麼還需要密碼？」
興沖沖的416被管理員密碼直接給整的沒了興趣，她也不想管什麼雜七雜八的了，反正是鐵血的東西，她現在只想毀掉這裡。
隨即，416不再玩耍，而是迅速檢查起房間的位置與薄弱點。
另一邊，UMP45那同樣有一扇鐵門，只不過......
生鏽的門鎖緩緩轉動，隨著「吱呀」~一聲，厚重的鐵門緩緩打開，一股難聞的味道撲面而來。
UMP45下意識的捂住口鼻，待氣味散去，她開始向裡面摸索。
地面很脆，踩上去會發出跳跳糖的聲音，有點像是穿著鐵鞋踩豆子。
房間裡很黑，伸手不見五指，只能憑藉手電筒的微弱光線尋路。
繼續向前，UMP45摸到的冰冷的鋼棍，她轉過手電筒照去，發現那是一個巨大的籠子。
鋼棍有手臂粗，裡面關著的，是一具白骨，因為時間過去太久，骨頭都快成骨粉了。
「該不會......」
結合先前的異味，一個不好的念頭湧入少女的腦海，她舉起手電筒照向兩邊，大量的囚籠映入她的眼帘。
最關鍵的是，每個裡面都有白骨！
「噫~~」
她打了個哆嗦。
現成的屍體她不怕，一方面那是自己親手殺死的，另一方面是大多數情況下都有隊友在身邊。
可就目前這個環境，加上突如其來的白骨，著實是讓人直起雞皮疙瘩。
還好，不遠處已經能看見牆壁反射回來的光了。
走著走著，UMP45感覺腳下一軟，隱隱約約還能感覺到那東西在動。
「！」
異樣的觸感讓她渾身汗毛根根豎起，因為那有點像是肉。
做了做思想準備，她深吸口氣，緩緩低頭看去。
那是一截手臂，因為營養不良的緣故，早已經皮包骨頭，皮膚也是呈現出病態的白色。
順著伸出的手臂扭過頭去，UMP45見到了手臂的主人，同樣也是瘦骨嶙峋，甚至分辨不出性別。
只不過他似乎還活著，勉強抬起頭看著眼前踩了自己手臂的人。
UMP45也看到了那雙眼睛，沒來由的感到有些奇怪。
「啊！」
在看清楚UMP45的樣子後，那個人發出一聲驚呼。
「你...你是...上將？」
這句話問得UMP45有些懵。
「什麼玩意兒上將？我不是！」
UMP45說著就抽出腳來，卻被對方抓住鞋子。
明明對方看起來很瘦，很虛弱，但力氣卻是十分的大，讓UMP45一時半會抽不出來腳。
「你給我放手！」
已經有些急了的UMP45舉起了衝鋒鎗對準對方的頭，只要扣下扳機，對方一定會當場去世。
面對黑洞洞的槍口，那個人沒有退縮，反而是更加湊近，臉都貼在了籠子上。
「來吧，我的將軍啊，如果...如果我真的有罪，那麼我的罪過就是保衛了曾經的榮耀。」
說著，這位鐵血殘黨用盡最後一絲力氣，高高舉起右臂，大聲喊道。
「洗航！」
「砰！」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聽不懂對方在說什麼，但UMP45對這兩個字尤為反感，以至於讓她只是聽到這兩個字就選擇了開槍。
那人應聲倒地，直到死亡的那一刻，他的手臂依然伸得筆直。
放下衝鋒鎗，UMP45的思緒有些混亂。
良久...
她緩緩睜開眼，面前的景象依舊，她有些後悔，不應該這麼衝動的。
「怎麼會這樣呢......」
這麼多年來她從未有過今天這般。
「到底是怎麼了？」
搖了搖頭，UMP45繼續向前，打開配電箱，拉閘。
HK416這邊，她成功找到了地形圖。
「這裡是柏林的地下水嗎？怎麼這麼近？」
「還有地鐵線路也在這上方？我怎麼不知道？」
鐵血地堡與市區之間的關係實在是太複雜，就像是動脈上的一顆血栓，沒法祛除。
「該死的！我得回去找45那傢伙問問，要是所有的都這樣，可就有麻煩了。」
「好傢夥，看看這機器，2050年的東西誒！」
好動的UMP9一手拿著手電筒，一手指著機器側面的噴碼，她一向對老舊玩意兒有特殊的感情。
「的確，這些都是20年前的產物了，沒想到他們那麼早就開始做準備了。」
「是啊，還是咱們家鄉柏林的郊外建造的。」
UMP45取出一把手槍丟給HK416，後者順利接下，二人的默契依舊。
「我實在是搞不到『你』，真的太難搞了！」
這句話是實在，因為UMP45無論是從正規渠道還是黑市，都沒有買到HK416突擊步槍，沒法給416安排上。
「沒事，有把傢伙總比什麼也沒有強。」
插入彈匣，拉動套筒，臨了416還不忘雙帥，單手檢查一下槍膛。
「好了好了，別耍酷了，咱們先檢查一下周圍，看看各個機器的用途，想辦法破壞掉。」
「沒問題45姐。」
「嗯...」
幾人最先找到了照明系統，可惜的是供電似乎出了故障，無法照明。
「這裡也有個開關！」
UMP9打開配電箱，拉下了藍色的拉杆。
頭頂的排氣扇發出「滋啦滋啦」的火花聲，接著開始緩緩旋轉起來。
見狀，一邊的UMP45低頭沉思道。
「看來是獨立供電，不過我們最好還是想辦法修復照明。」
「嗯，我們去前面看看。」
現在還不是喚醒G11的時候，由UMP9守著出口，HK416和UMP45分開搜索。
二女合力打開地堡另一端的鐵門，兩條岔路出現，二女相互對視一眼，點了點頭，與UMP9分開，各自朝著兩個方向走去。
416這邊，空氣中的濕度開始增大，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地勢越來越低，換言之，就是地道在朝地殼深處延伸。
走到一處階梯，她停了下來，手中手電筒朝下方照去，竟是深不見底。
除了排氣扇發出的「隆隆」聲，其他什麼都沒有。
「當我是嚇大的？你們二把手都是我的手下敗將！」
深吸口氣，416開始緩緩向下走去，警惕的目光不斷掃視著前方的路，防備黑暗中的潛在危險。
「滴答......」
地道頂部開始有不明液體滴落，少女皺著眉蹲下身子查看。
那是綠色的半透明糊狀物，沒有明顯的味道，她取出隨身攜帶的試紙蘸了一點，放在手電下觀察。
試紙迅速變成藍色，藍到發黑的那種。
「強鹼性？什麼鬼東西？」
丟掉試紙，HK416抬頭用手電照射天花板，發現天花板已經被這種綠色的黏液糊滿了。
「誒我去！」
身為高質量人形，面對頭頂上懸著這麼多不穩定的強鹼性噁心糊糊，哪怕是416都有些受不了。
少女舉起手槍擋在頭頂，然後快速穿過通道，好像這麼一把小手槍能擋住一切。
在見到一扇鐵門後，416二話不說就打開鑽了進去，就在剛剛，差點有黏液滴在她身上。
背靠在冰冷的門板上，少女喘息著，然後才反應過來，開始探索這間房間。
在左手邊的牆壁上，她找到了一個開關。
「咔吧~」
「噔！」
「噔！噔！噔！」
一盞盞螢光燈點亮，照亮了整個房間。
見到裡面的布局，416直接驚呆了。
如果是外面是下水道，是地溝的話，那麼一門之隔的這裡，就是千萬富翁的別墅。
牆壁上貼的瓷磚和鋪的地板磚都是閃亮的金屬色澤，各種實驗道具一應俱全，最吸引416眼球的，還是一側牆壁前擺放的各種罐子。
罐子有很多，最中間有三個兩米高的大罐子，裡面裝的不知道是什麼，上面還插著一大堆線纜。
416走了過去，透過罐子查看浸泡著的物體。
那是一團很奇怪的東西，有點像肉，是個直徑半米的大肉丸，只不過泡著它的不是肉湯，而是粉紅如血的營養液。
這個直徑半米的肉團是三個罐子中最大的，最小的只有巴掌大小，懸浮在綠色營養液中。
順著線纜，416找到了一台計算機，她找到電源鍵，按了下去。
散熱扇開始旋轉，液晶屏幕點亮。
「怎麼還需要密碼？」
興沖沖的416被管理員密碼直接給整的沒了興趣，她也不想管什麼雜七雜八的了，反正是鐵血的東西，她現在只想毀掉這裡。
隨即，416不再玩耍，而是迅速檢查起房間的位置與薄弱點。
另一邊，UMP45那同樣有一扇鐵門，只不過......
生鏽的門鎖緩緩轉動，隨著「吱呀」~一聲，厚重的鐵門緩緩打開，一股難聞的味道撲面而來。
UMP45下意識的捂住口鼻，待氣味散去，她開始向裡面摸索。
地面很脆，踩上去會發出跳跳糖的聲音，有點像是穿著鐵鞋踩豆子。
房間裡很黑，伸手不見五指，只能憑藉手電筒的微弱光線尋路。
繼續向前，UMP45摸到的冰冷的鋼棍，她轉過手電筒照去，發現那是一個巨大的籠子。
鋼棍有手臂粗，裡面關著的，是一具白骨，因為時間過去太久，骨頭都快成骨粉了。
「該不會......」
結合先前的異味，一個不好的念頭湧入少女的腦海，她舉起手電筒照向兩邊，大量的囚籠映入她的眼帘。
最關鍵的是，每個裡面都有白骨！
「噫~~」
她打了個哆嗦。
現成的屍體她不怕，一方面那是自己親手殺死的，另一方面是大多數情況下都有隊友在身邊。
可就目前這個環境，加上突如其來的白骨，著實是讓人直起雞皮疙瘩。
還好，不遠處已經能看見牆壁反射回來的光了。
走著走著，UMP45感覺腳下一軟，隱隱約約還能感覺到那東西在動。
「！」
異樣的觸感讓她渾身汗毛根根豎起，因為那有點像是肉。
做了做思想準備，她深吸口氣，緩緩低頭看去。
那是一截手臂，因為營養不良的緣故，早已經皮包骨頭，皮膚也是呈現出病態的白色。
順著伸出的手臂扭過頭去，UMP45見到了手臂的主人，同樣也是瘦骨嶙峋，甚至分辨不出性別。
只不過他似乎還活著，勉強抬起頭看著眼前踩了自己手臂的人。
UMP45也看到了那雙眼睛，沒來由的感到有些奇怪。
「啊！」
在看清楚UMP45的樣子後，那個人發出一聲驚呼。
「你...你是...上將？」
這句話問得UMP45有些懵。
「什麼玩意兒上將？我不是！」
UMP45說著就抽出腳來，卻被對方抓住鞋子。
明明對方看起來很瘦，很虛弱，但力氣卻是十分的大，讓UMP45一時半會抽不出來腳。
「你給我放手！」
已經有些急了的UMP45舉起了衝鋒鎗對準對方的頭，只要扣下扳機，對方一定會當場去世。
面對黑洞洞的槍口，那個人沒有退縮，反而是更加湊近，臉都貼在了籠子上。
「來吧，我的將軍啊，如果...如果我真的有罪，那麼我的罪過就是保衛了曾經的榮耀。」
說著，這位鐵血殘黨用盡最後一絲力氣，高高舉起右臂，大聲喊道。
「洗航！」
「砰！」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聽不懂對方在說什麼，但UMP45對這兩個字尤為反感，以至於讓她只是聽到這兩個字就選擇了開槍。
那人應聲倒地，直到死亡的那一刻，他的手臂依然伸得筆直。
放下衝鋒鎗，UMP45的思緒有些混亂。
良久...
她緩緩睜開眼，面前的景象依舊，她有些後悔，不應該這麼衝動的。
「怎麼會這樣呢......」
這麼多年來她從未有過今天這般。
「到底是怎麼了？」
搖了搖頭，UMP45繼續向前，打開配電箱，拉閘。
HK416這邊，她成功找到了地形圖。
「這裡是柏林的地下水嗎？怎麼這麼近？」
「還有地鐵線路也在這上方？我怎麼不知道？」
鐵血地堡與市區之間的關係實在是太複雜，就像是動脈上的一顆血栓，沒法祛除。
「該死的！我得回去找45那傢伙問問，要是所有的都這樣，可就有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