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神秘的女人
空氣安靜了片刻之後，一道夾雜著幾分笑意的話語聲，迴蕩在空氣中。
「噗嗤。」
站在不遠處的柳如煙，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笑意，輕掩小口偷笑著。
「咦，難道不是嗎？柳妹妹。」
謝薇呆呆地眨了眨眼睛之後，轉頭看向柳如煙。
「呵呵，嗯對了一半。」
柳如煙鬆開掩住嘴巴的手，正了正臉色。
「確實，小黑在像我們傳遞著什麼信息，但並不是之前你說的那個。」
「啊是麼，我還以為，它一直湊在地板上聞來聞去，是在找廁所。」
謝薇聳了聳肩膀，轉而說。
「那柳妹妹，看你這表情，一定已經知道了答案吧。」
「嗯，我也不清楚是不是正確答案。」
「先前你說的羅傑先生消失了，但其實這句話不完全正確。」
「不完全正確？可是，小玲玲不是說了，羅傑在她眼前消失了嗎？」
謝薇撓了撓腦袋，一臉不解，「啊，你的意思是小玲玲她說謊了？」
「我真的可沒有說謊！」
羅玲玲趕忙舉起小手辯解道。
「不，我並不是說玲玲她說謊，而是她所看到的未必是真相。」
柳如煙輕輕搖頭。
「看的未必是真相？」
謝薇愣了一下，摸著下巴皺緊眉頭思考了一番後，猛然醒悟。
「啊，我知道了。柳妹妹你是說，羅傑只是看起來消失了，但實際上，並沒有消失！」
謝薇一拍手，臉上浮現出強烈的興奮之意。
「先前已經能夠確定的是，這個規則領域內，存在混淆感知的規則。而這個感知恐怕不僅僅只是方向感等等，甚至就五感的也包括在內。」
「玲玲小妹妹她看到羅傑消失，但實際上只是從視覺上消失了而已，而他本人甚至都沒有動彈絲毫。」
「啊，如果說真是這樣子的話，那麼這個規則又如何能夠破解得了？」
謝薇說到後面，眉頭緊鎖，輕咬著手指苦思冥想著。
不過，很快她就又想到了一個新的問題。
「等等，既然是五感都能夠混淆的話，那麼為什么小黑會聞道羅傑的氣味？」
謝薇說完，扭頭看向不遠處的小黑。
「這顯然，不合理。」
「汪嗚？」
小黑不解地抬起頭，黑色的眼睛中浮現出疑惑，像是不能理解謝薇的話語。
而在這個時候，柳如煙往前走了一步，來到先前小黑一直沒有離開的那個地方。
「很簡單，因為小黑聞到的並不是羅傑的氣味，而是什麼更加深層的東西。」
「更加深層的東西？啊，你不會是說，靈魂氣息什麼的？嘛，確實現在已經有科學證明了靈魂是存在的，但是靈魂氣息這種玄而又玄的東西，真的是靠鼻子就能夠聞出來了？」
明明一個問題已經解決了，但是卻又更多的問題冒了出來。
謝薇只感覺，就這短短的數分鐘時間內，世界觀一直在被刷新著。
「那或許，只是小黑看起來像在用鼻子聞？」
柳如煙微微一笑，歪著腦袋看向謝薇。
「額……那所以，羅傑他實際上，就在這個地方？」
謝薇說著，來到柳如煙對面，蹲下身子，伸出雙手不住地在前方空間中摸索著，但結果不出所料，什麼都沒有摸到。
「什麼都摸不到，這完全沒有啊。」
「啊不對，如果說那規則真的能夠混淆我們的五感的話，那麼觸感什麼的自然也能夠輕鬆抹除。」
「這可真麻煩了，這豈不是說，我們就算知道羅傑在這裡，但也根本觸及不到他，更不要說是和他對話了。」
「這感覺就像身處在兩個不同的世界，完全互不干涉。」
謝薇徹底苦惱了，臉色更是無比凝重。
一開始她還不覺得，這個混淆感知的規則又多麼厲害可怕。
但現在，她徹底明白了，這個規則力量的恐怖之處。
人類接觸外界的手段，都是憑藉著五感。
而這個規則，能夠讓身處在其中的人，五感混亂。
那豈不是說，看到的、聽到的、感知到，全部都有可能是幻覺，搞不好連自己是否還活著這件事情都不知道。
「咕嚕。」
謝薇喉嚨滾了滾，一絲冷汗從她額頭滴落。
雖然她早就意識到，規則力量的可怕，但現在看來這比她想像得要恐怖上數百倍。
一旦被剝奪了五感的話，那麼等同於植物人。
而且要知道，就連幽靈船的船長羅傑，都能夠被那規則力量影響到。
那麼實力遠遠低於羅傑的她們幾人，自然也絕對無法逃脫得了那規則之力的束縛。
死一般的安靜，在這一刻籠罩在餐廳上空。
謝薇抿了抿嘴唇，一臉沉重，就在這個時候她想起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一直到現在，站在不遠處的柳如煙，依然是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
「柳妹妹，你難道就不害怕嗎？」
謝薇忍不住多看了柳如煙幾眼。
從相遇之後，她就不曾在柳如煙臉上看到過任何的慌亂、恐懼等情感。
明明柳如煙看著也和顏雅琴一樣，只是個普通人，但卻為什麼能夠一直保持如此的平靜？
等等，普通人？
「害怕就會有用嗎？」
柳如煙反問道，那雙漆黑漂亮的眼眸，直直地盯著謝薇看。
在這一刻，謝薇從柳如煙那雙漆黑的眼眸中，仿佛看到了一個無盡幽邃充滿黑暗的深淵。
那眼神就仿佛是浴血沙場、身經百戰的戰士，見慣了血與殺戮，從而淡漠了死亡。
明明柳如煙看著也就二十左右，但卻散發著一股領略人生百態的氣場。
也在這個時候，謝薇這才想起一件奇怪的事情。
顏雅琴是因為擁有醫療方面的知識和技術，從而被留在船上，她的女兒羅玲玲姑且能算是助手。
那麼面前的柳如煙，是因為什麼，能夠留在船上？
根據謝薇對羅傑的了解，羅傑顯然不是那種會把花瓶留在身邊的類型。
說起來，柳如煙甚至就連規則領域這種極其罕見稀有的情報都能夠知曉。
一切的一切，揉雜在一起，讓謝薇更加混亂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熟悉的話語聲，讓她徹底頭腦的思緒全部飛走了。
「你們幾個沒事吧？」
羅傑揉了揉腦袋，從地板上坐了起來。
「欸，羅傑？你回來了？」
謝薇反應過來後，難以置信地看向面前的羅傑。
沒有想到，剛剛柳如煙所說的那個猜想，竟然真的對了。
「啊，那個災害物把我拉過去，自顧自說了一堆廢話。」
羅傑稍稍活動了一下手腳後，看向幾女問。
「所以，在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幾個沒遇到什麼事情吧？」
「啊，嗯……都還好，」謝薇點了點頭，視線不由掃了一眼不遠處的柳如煙，然後把心頭的所有疑惑都給壓了下去。
沒錯，不管柳如煙如何的神秘莫測，這都是她需要操心的事情。
反正天塌下來了，也有她面前的這個小男人，哦不，應該說是親愛的船長先生扛著。
「怎麼回事，露出那麼一副噁心的笑容？」
羅傑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面前臉上掛滿燦爛笑容的謝薇。
「不，沒什麼，」謝薇聳了聳肩膀，拍了拍屁股站起身。
「好了，既然你回來了，那麼我繼續去研究了。」
「等等，現在人都聚集在一起剛剛好。我有些事情要告訴你們，不過在那之前，先吃飯。」
羅傑揉了揉肚子，說。
「噗嗤。」
站在不遠處的柳如煙，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笑意，輕掩小口偷笑著。
「咦，難道不是嗎？柳妹妹。」
謝薇呆呆地眨了眨眼睛之後，轉頭看向柳如煙。
「呵呵，嗯對了一半。」
柳如煙鬆開掩住嘴巴的手，正了正臉色。
「確實，小黑在像我們傳遞著什麼信息，但並不是之前你說的那個。」
「啊是麼，我還以為，它一直湊在地板上聞來聞去，是在找廁所。」
謝薇聳了聳肩膀，轉而說。
「那柳妹妹，看你這表情，一定已經知道了答案吧。」
「嗯，我也不清楚是不是正確答案。」
「先前你說的羅傑先生消失了，但其實這句話不完全正確。」
「不完全正確？可是，小玲玲不是說了，羅傑在她眼前消失了嗎？」
謝薇撓了撓腦袋，一臉不解，「啊，你的意思是小玲玲她說謊了？」
「我真的可沒有說謊！」
羅玲玲趕忙舉起小手辯解道。
「不，我並不是說玲玲她說謊，而是她所看到的未必是真相。」
柳如煙輕輕搖頭。
「看的未必是真相？」
謝薇愣了一下，摸著下巴皺緊眉頭思考了一番後，猛然醒悟。
「啊，我知道了。柳妹妹你是說，羅傑只是看起來消失了，但實際上，並沒有消失！」
謝薇一拍手，臉上浮現出強烈的興奮之意。
「先前已經能夠確定的是，這個規則領域內，存在混淆感知的規則。而這個感知恐怕不僅僅只是方向感等等，甚至就五感的也包括在內。」
「玲玲小妹妹她看到羅傑消失，但實際上只是從視覺上消失了而已，而他本人甚至都沒有動彈絲毫。」
「啊，如果說真是這樣子的話，那麼這個規則又如何能夠破解得了？」
謝薇說到後面，眉頭緊鎖，輕咬著手指苦思冥想著。
不過，很快她就又想到了一個新的問題。
「等等，既然是五感都能夠混淆的話，那麼為什么小黑會聞道羅傑的氣味？」
謝薇說完，扭頭看向不遠處的小黑。
「這顯然，不合理。」
「汪嗚？」
小黑不解地抬起頭，黑色的眼睛中浮現出疑惑，像是不能理解謝薇的話語。
而在這個時候，柳如煙往前走了一步，來到先前小黑一直沒有離開的那個地方。
「很簡單，因為小黑聞到的並不是羅傑的氣味，而是什麼更加深層的東西。」
「更加深層的東西？啊，你不會是說，靈魂氣息什麼的？嘛，確實現在已經有科學證明了靈魂是存在的，但是靈魂氣息這種玄而又玄的東西，真的是靠鼻子就能夠聞出來了？」
明明一個問題已經解決了，但是卻又更多的問題冒了出來。
謝薇只感覺，就這短短的數分鐘時間內，世界觀一直在被刷新著。
「那或許，只是小黑看起來像在用鼻子聞？」
柳如煙微微一笑，歪著腦袋看向謝薇。
「額……那所以，羅傑他實際上，就在這個地方？」
謝薇說著，來到柳如煙對面，蹲下身子，伸出雙手不住地在前方空間中摸索著，但結果不出所料，什麼都沒有摸到。
「什麼都摸不到，這完全沒有啊。」
「啊不對，如果說那規則真的能夠混淆我們的五感的話，那麼觸感什麼的自然也能夠輕鬆抹除。」
「這可真麻煩了，這豈不是說，我們就算知道羅傑在這裡，但也根本觸及不到他，更不要說是和他對話了。」
「這感覺就像身處在兩個不同的世界，完全互不干涉。」
謝薇徹底苦惱了，臉色更是無比凝重。
一開始她還不覺得，這個混淆感知的規則又多麼厲害可怕。
但現在，她徹底明白了，這個規則力量的恐怖之處。
人類接觸外界的手段，都是憑藉著五感。
而這個規則，能夠讓身處在其中的人，五感混亂。
那豈不是說，看到的、聽到的、感知到，全部都有可能是幻覺，搞不好連自己是否還活著這件事情都不知道。
「咕嚕。」
謝薇喉嚨滾了滾，一絲冷汗從她額頭滴落。
雖然她早就意識到，規則力量的可怕，但現在看來這比她想像得要恐怖上數百倍。
一旦被剝奪了五感的話，那麼等同於植物人。
而且要知道，就連幽靈船的船長羅傑，都能夠被那規則力量影響到。
那麼實力遠遠低於羅傑的她們幾人，自然也絕對無法逃脫得了那規則之力的束縛。
死一般的安靜，在這一刻籠罩在餐廳上空。
謝薇抿了抿嘴唇，一臉沉重，就在這個時候她想起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一直到現在，站在不遠處的柳如煙，依然是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
「柳妹妹，你難道就不害怕嗎？」
謝薇忍不住多看了柳如煙幾眼。
從相遇之後，她就不曾在柳如煙臉上看到過任何的慌亂、恐懼等情感。
明明柳如煙看著也和顏雅琴一樣，只是個普通人，但卻為什麼能夠一直保持如此的平靜？
等等，普通人？
「害怕就會有用嗎？」
柳如煙反問道，那雙漆黑漂亮的眼眸，直直地盯著謝薇看。
在這一刻，謝薇從柳如煙那雙漆黑的眼眸中，仿佛看到了一個無盡幽邃充滿黑暗的深淵。
那眼神就仿佛是浴血沙場、身經百戰的戰士，見慣了血與殺戮，從而淡漠了死亡。
明明柳如煙看著也就二十左右，但卻散發著一股領略人生百態的氣場。
也在這個時候，謝薇這才想起一件奇怪的事情。
顏雅琴是因為擁有醫療方面的知識和技術，從而被留在船上，她的女兒羅玲玲姑且能算是助手。
那麼面前的柳如煙，是因為什麼，能夠留在船上？
根據謝薇對羅傑的了解，羅傑顯然不是那種會把花瓶留在身邊的類型。
說起來，柳如煙甚至就連規則領域這種極其罕見稀有的情報都能夠知曉。
一切的一切，揉雜在一起，讓謝薇更加混亂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熟悉的話語聲，讓她徹底頭腦的思緒全部飛走了。
「你們幾個沒事吧？」
羅傑揉了揉腦袋，從地板上坐了起來。
「欸，羅傑？你回來了？」
謝薇反應過來後，難以置信地看向面前的羅傑。
沒有想到，剛剛柳如煙所說的那個猜想，竟然真的對了。
「啊，那個災害物把我拉過去，自顧自說了一堆廢話。」
羅傑稍稍活動了一下手腳後，看向幾女問。
「所以，在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幾個沒遇到什麼事情吧？」
「啊，嗯……都還好，」謝薇點了點頭，視線不由掃了一眼不遠處的柳如煙，然後把心頭的所有疑惑都給壓了下去。
沒錯，不管柳如煙如何的神秘莫測，這都是她需要操心的事情。
反正天塌下來了，也有她面前的這個小男人，哦不，應該說是親愛的船長先生扛著。
「怎麼回事，露出那麼一副噁心的笑容？」
羅傑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面前臉上掛滿燦爛笑容的謝薇。
「不，沒什麼，」謝薇聳了聳肩膀，拍了拍屁股站起身。
「好了，既然你回來了，那麼我繼續去研究了。」
「等等，現在人都聚集在一起剛剛好。我有些事情要告訴你們，不過在那之前，先吃飯。」
羅傑揉了揉肚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