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道爺發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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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芸擦擦冷汗,「歐陽大侄女說的極是!邊境上年年打秋風,百姓都被薅光了,我東南與龍王交易卻有回報,是好大於壞,功大於過的!」

  王芸將東南的罪過摘得乾乾淨淨,順便把東南的醜事吹成了天大的功德。

  她殺氣騰騰地瞪了眼管家劉全,想要掐死這狗殺才。

  「狗殺才劉全!看到沒,太一教大弟子認定我東海宗是功大於過,是一樁功勞,你這殺才竟敢壞我東海宗名聲!你真是該死!再敢胡言亂語,本宗誅你九族!」

  「歐陽大侄女,這狗殺才打殺了百姓確實該死,還請大侄女即刻斬了他,免得壞了我東海宗的名望!」

  王芸一套操作猛如虎,給歐陽花整不會了,好像哪有問題,但又說不出來。

  張山笑而不語,「小燕依,你怎麼看?」

  沈燕依沒想到前輩會自己看法,這可是兩位武聖大人,而且是她高攀不起的兩教一十三宗的掌門聖人!

  「前、前輩……兩位聖人還輪不到我來說三道四呢……」

  張山敲她小腦袋,「屁的聖人,就兩個王八蛋,早該吊路燈上了!快說,你怎麼看,說不出來就不要跟我混了,以後跟胸大無腦的歐陽湊一桌!」

  歐陽花俏臉漲得通紅,這都什麼跟什麼呀,張哥的嘴炮太討厭了!

  沈燕依臉紅紅的,前輩是誇她胸大有腦?

  「嗯……就是,王芸掌門在偷換概念,每年心安理得地用1000個童男童女換來宗門的膨脹,如果東海宗上報韓至尊,事情或許可以定性為某種功大於過的好事,但是他們沒有。東海宗、寧海宗、琅琊宗一直偷偷摸摸地賣兒童,無論如何都算是犯罪行為。」

  「而且,王芸掌門看起來很著急,要堵死住管家的嘴,也許醜事還沒有挖乾淨。」

  張山摸摸沈燕依的腦袋,以示誇獎,「說的好,就是一個定性問題。官方認可了,你就是合法的,官方不認可的,就永遠違法。」

  「王芸,劉碑,我給你們最後一個機會,天塌不下來,你們究竟還隱瞞了什麼?」

  王芸說個屁,說出來還能有命嗎?江左風流、琅琊風流,都成狗屁了,張山能饒了她東南饒不了她,琅琊宗也饒不了她!

  王芸爬到張山腳下,抱著張山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張祖宗,您饒了我吧,我一個弱女子,這些事不歸我管的,我也不摻和,您就饒了我吧!我什麼都可以做的!」

  劉碑狗急跳牆地罵道:「王芸!你敢說和你無關!你琅琊宗,你親爹的醜事,和你沒有關係嗎?!今天給抖露出來,你們琅琊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張山則是拍拍王芸的香肩,哄她道:「沒事,說罷,我是立地成聖的人,跟我混前途無量!你娘家只會慶幸跟我混,不會怨恨你的!」

  張山本來就非常帥氣美貌,溫柔下來哄女人,把王芸的心都給擄走了。

  「我……我說……張欽差,您可要對妾身負責到底?!」

  歐陽花很不爽這個狐狸精搶她張哥,而且還是有夫之婦!兇巴巴道:「還不快說!想要我們掌門至尊宰了你嗎!」

  劉全搶在了王芸的前頭,「夫人!某來說就是了,能保住您更能保住我!」

  「事情就是東南兩宗還有琅琊宗打著祭祀龍王500童男童女的名義,搜刮娃娃用來下菜!一開始是龍王要求的那種5歲娃娃,後來,他們世家貴族吃膩了,追求更嫩的,4歲3歲2歲,甚至連剛出生的幼嬰也給搶了去,變著法烹出大雅之菜來!」

  「要某說,所謂江左風流,琅琊風骨,儘是衣冠禽獸罷了!」

  劉碑瞬間暴怒,「狗奴!敢辱我大送皇室!」

  劉碑一掌拍向了劉全,張山立即轟了他一掌,唬得劉碑收手自保。

  六品武聖張山和八品武聖劉碑,對轟的結果是走廊炸得粉碎,劉碑給轟得倒飛出去。

  對轟的聖境力量仿佛是十五級颱風在院子裡炸開,橫掃四方,強大的風暴把鳳凰仙鶴給掃得無影無蹤。

  「怎麼可能……你、你區區六品,居然強如九品!你張三四究竟是什麼怪物?!」

  張山的能量場牢牢護住歐陽花、沈燕依等人,不僅很安全,拍灰塵也不用。他淡淡說道:「看不明白嗎,這就是科學的力量。你們東南把我當成了招搖撞騙的神棍,想將我綁上你們的骯髒戰車上,妄想升官發財復辟大宋。」


  「我告訴你們,你們是打錯了如意算盤!我張三四既不是什麼神棍,也不是在招搖撞騙,我說的就是真話,科學文明就是真真切切存在的,我的存在就是證據!」

  「你們這些人,在我眼裡就是千百年前的老古董,拖拖拉拉,效率低下。你們肉體的力量再如何強大還能大得過工業機器?靈氣在你們手裡就是點蠟燭,昏昏暗暗浪費資源,在我們手裡卻是光芒萬丈,群星閃耀於天空。」

  劉碑如聽天書,他可能不懂科學,但他懂人心,「也就是說,你看不起我們?至始至終都看不起我們?!你是要顛覆這個世界嗎?!」

  這話讓張山稍稍一頓。

  張山呼出一口濁氣,起來道:「我沒有看不起誰,我們的文明也是幾千年幾萬年一步步爬過來的。我們也曾茹毛飲血,天下一統,橫掃漠北,天俾萬國;也曾夷狄侵略,中土淪陷,日月重開。然後閉關鎖國妄自尊大,百年屈辱,民族復興。」

  「人吃人的事我們也有過,但是你們太變態了,手裡讀的是聖人書,嘴裡吃的是百姓孩子,你們已經取死有道。」

  劉全爬過來道:「聖人!張聖人!還不止呢,劉家這些禽獸還讓我們去剖了孕婦,把胎兒做出了十八般花樣……嘔……小人,小人每每聞了,都要嘔吐不已!真真是禽獸不如!」

  歐陽花兩眼一紅,掏出了宗門的定魂寶鏡大吼道:「劉碑!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嗎?!」

  劉碑嚇尿了,立即想竄飛上天。

  他不知道這是自尋死路,定魂寶鏡壓根沒有豁免的選擇,應了就中招,不敢應更中招。

  劉碑給鏡子一照硬挺挺地掉下來,摔成狗吃屎。

  王芸一個哆嗦,死死抱住張三的大腿,胸前又大又軟擠著張山的大腿,不讓歐陽花抓去照鏡子。

  張山舒服是舒服,但他也怕呀,「不是,道爺,你這個鏡子照一照就行了?太作弊了吧??」

  歐陽花正在氣頭上,過去狠狠踹劉碑,氣呼呼道:「張哥也最好老實一點,千萬不要做壞事,否則我是不會手軟的!」

  張山還能說啥,「是是,道爺放心,我這輩子會對你負責的!絕對不會喜新厭舊的!」

  歐陽花又羞又氣,拿寶鏡嚇唬他道:「壞蛋,再胡說我可就照你了!讓鳥在你頭上搭窩那種!」

  「不敢不敢,咱說正事!王芸!還不鬆手!想讓鳥在你頭上搭窩嗎!」

  王芸閃電般鬆開手,磕頭說道:「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立刻馬上下令逮捕吃娃娃的宗門敗類!關禁閉,嚴懲不貸!同時……」

  「同時什麼?」

  王芸委屈道:「張欽差,寧海宗我管不了啊,琅琊宗更不敢管,還是、還是煩請歐陽大侄女親自懲戒吧!」

  歐陽花喝問道:「你們那兩個長老呢?人在哪,吃人了沒有?」

  「吃了吃了,蛇鼠一窩,他老劉家就沒一個乾淨的!」

  「張哥!咱們去抓了他們,打斷他們狗腿!」

  張山心有顧慮,「東海宗折損三個武聖,是要滅亡的,其他的宗門肯定吞併了他們,然後局勢一亂,咱們就被動了。」

  「那怎麼辦?總得惡有惡報吧!」

  張山說:「惡有惡報是老天的事。」

  「那咱們呢?」

  「咱們要講政治,先擱置起來吧。總不能讓東南的大局給攪亂了。」

  歐陽花氣呼呼地說:「張哥的心腸比我還硬呢!」

  氣話歸氣話,現實的爛攤子先經營下去再說,歐陽花很快把劉碑的定魂給解了。

  「劉碑!你是有身份的人,希望你以後老老實實做一個人!再讓我逮到,丟你進太一山的天池餵魚!聽見了沒有!」

  劉碑一把鼻涕一把淚,堂堂八品武聖給三品武宗磕頭謝恩,「謝大侄女!謝大侄女!是我昏了頭了,我知錯了!再不敢了!我再有傷天害理的事情,叫天雷殛了我!」

  「轟——」

  一聲驚雷響起,歐陽花臉色很是怪異,「張哥,要不拿他去餵魚吧,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張山看看天,原來是下雨了。

  「好了,這是天公降下了祥瑞,東南東海宗這樁醜事,就擱置了吧,咱們去敲打敲打寧海宗。」

  「那琅琊宗呢?」

  一提琅琊宗,張山就覺得很不妙,「琅琊宗不是個東西啊,天下文脈、道德之鄉,竟有如此駭人聽聞的事情!會不會他們偷偷把北夷的可汗畫像抬入了聖賢廟?或者來個剃髮易服,勸進北夷入關稱帝?」

  歐陽花白嫩的小手摸摸張山的腦門,「沒發燒啊,張哥咋就說胡話了呢?」

  張山敲敲她腦袋,「沒大沒小,你才說胡話!敢不敢和我打賭?」

  「疼……才不要,張哥就是嘴炮,我承認贏不了你這張嘴!」

  「你才是嘴炮!我也不欺負你,就要你不欺負王芸,怎麼樣?」

  歐陽花生氣道:「哼,還說不欺負我!傻瓜才要答應你!」

  歐陽花拔腿跑了,去打一頓東海宗的兩位長老,拿他們出氣!寧海宗也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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