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家破人亡（6）
這一天，胡華和長守義嘮起嗑兒了，她勸道：「你也應該注意點自己的身體了，你經常這樣咋受得了，你既吃不好又睡不安穩，每天都為胡英操心，還經常忙莊裡的事情，那會把身體拖垮的，你要病倒了可咋辦呀？你沒見自己都瘦多了嗎？你應該多注意些身體吧！」長守義聽了胡華的話深受感動，他忙說：「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我真為胡英的病著急上火，郎中沒少請，可咋就治不好她的病呢？唉！胡家慘遭不幸這全是受我牽連，我心裡總感到愧疚，他胡國太咋不對我來，我死活只是一個人，可他害的胡家家破人亡，看胡英多可憐呀，父母連續地離開人世，讓胡英無法承受這突如其來的災禍，才使她精神崩潰病得不省人事，胡全又得照顧妹妹，還要做農田的活計，還多虧有那鄉親們幫著把農田都種上了，胡家遭到如此的不幸都因我而起，胡國太就認為胡德才是我的靠山，所以他就對胡德才下如此的毒手，這胡國太也太狠毒了，他還不如殺了我呢，我是死是活就這麼一個人，無有牽掛，這好好的一家人，突然父母全都離開了人世，把一雙兒女扔得多可憐呀。他兩位老人死的多慘啊，他們待我就像自己親生的兒子，這讓人又怎能不痛心呢？兩位活生生的老人突然就不見了，這讓我怎不心碎呀，我真該死啊，胡國太你為什麼不殺我呢？」胡華見長守義無比地悲痛淚流不止，她也早已淚流滿面了，胡華哭著說：「你還得往寬里想啊，別總去鑽牛角尖兒了，胡家父母慘遭不幸，這誰都感到無比地難過，可是人死不能復生，還得多看活著的人吧，三莊的人們需要你為他們奔忙操心，你更是三莊人們的主心骨啊，你可別再病倒了呀，胡國太可正盼你散心拖垮呢，你可要剛強一些呀。」長守義見胡華十分悲傷地勸自己，他這時強忍悲痛擦去臉上的淚痕說道：「那胡國太確實老奸巨猾又很陰險，他害死多少人，這筆血債定要討還。據蘭小鳳講，她所見到的那個山洞裡的屍體，也不知有多少人被胡國太殺害了呀，胡國太他就是披著人皮的豺狼。」胡華這時說：「小鳳也真夠命大的了，她竟能從狼窩裡脫險，還有你的師姐，更是死裡逃生，你也該抽出點時間到青嶺看看她去。」長守義嘆了口氣又說：「我何嘗不想看看她去，可是如今哪還能抽出身去看她呀，唉，還是等以後有空再去吧。」胡華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又說道：「我聽小鳳講，師姐她和侯先春的婚事就等殺了胡國太之後，報完仇再辦，師姐她那麼多年就隱居在青嶺苦練武功。」長守義正和胡華嘮嗑時，就見堂叔長國忠前來叫他說：「胡英又不吃飯了，還打傷一名護理她的人，你快看看去吧。」長守義聞聽此言便和胡華急忙跟隨長國忠前去看胡英。長守義等人來到胡英的房間時，只見她在大吵大鬧亂砸東西。長守義見胡全也勸說不了胡英，這時他忙進屋耐心地說勸胡英，可是胡英正在發怒，哪還能聽長守義的說勸呀。她是會武功的人，這時她只知不留情地對誰都打，她邊打還邊說：「你們這些壞蛋，把媽媽都埋在土裡了，把爹也弄走了，我打死你們這些不孝的人，你們誰也不幫我找回媽媽，你們害死了我的父母，還給我喝那毒藥，也想把我毒死，我非打死你們不可，我要找媽媽去，讓媽媽幫我打你們這些壞人，我要媽媽呀，我要爹爹呀……」胡英的話讓在場的人無不掉淚，長守義想這麼多人在場，更會使胡英發怒，長守義這時忙說：「胡全你出去吧，九姐你們也都走吧，胡華你也出去吧，人越多就會更激怒她，你們還是到另間屋去吧，我來哄勸她，也許能讓她消消氣兒。」人們聽了長守義的話也覺得有些道理，胡小九和胡華等人都淚流滿滿地離開了，胡全也痛不欲生地退到外間去了。長守義這時擦擦淚水，忙走向胡英，強忍悲痛似哭似笑地哄勸胡英，他眼含淚水說道：「胡英啊，來，聽哥的話快吃點飯吧，等你吃完飯再喝下那碗水，哥哥就帶你到外邊找媽媽去，來，好胡英快聽話，快吃飯吧，你看著飯菜都涼了。」胡英這時氣憤難消地忙動武向長守義狠狠打去，人們在外間眼看胡英在奮力打著長守義，她邊打邊罵著：「你們都是壞人，爹媽都是被你們給埋掉了，我非打死你們不可，我要媽媽呀，你們都不幫我去找媽媽回來吃飯，你們這些不孝的人，我非打死你們不可。」長守義被胡英打的場面更令人心酸，胡小九和胡華再也看不下去了，她們都在哄勸胡英不要再打了，胡全更是痛心地勸說妹妹胡英不要打哥哥了，胡英哪裡肯聽人們的說勸呢？她只知發怒地在打長守義，這時長守義忙說：「胡全你們快離開這裡吧，她打累了就不打了，你們越說就越惹她發怒，就讓她打吧，這也許能讓她心情會痛快點兒，她打一會兒就消氣兒了，你們別管了，快走吧。」胡小九和胡華等人見胡英在打長守義已是淚流滿面，但是又毫無辦法，只好聽從長守義的話，抹著眼淚離去了。人們在另間屋裡聽著長守義的哄勸聲，還有胡英的打罵聲，也只有掉淚無有辦法。長國忠說：「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呀，胡英現在是啥也不懂了，她只知發怒時就打人砸東西，這可咋辦呢？」胡小九也說：「這樣打下去不把長守義打壞了嗎？她就知道拼命地打人。」胡華說：「她把我們都當成了壞人，所以她只知毫不留情地打壞人。」胡全忙說：「她都打傷了看護人，她這樣打下去再把哥哥打傷了可怎麼辦？還是讓我哥出來吧，等她消氣兒之後，再去勸她吃飯。」人們剛要去叫長守義，可是來到外間一看裡屋的胡英不打了，這時就聽胡英說：「我可真夠累的了，我該吃飯了吧？」又見長守義忙端過飯菜說道：「來，胡英你累了，快過來吃飯吧，哥哥等會兒帶你到外邊玩去，你吃完飯再把那碗水也喝下去，來，哥哥幫你端飯。」人們見長守義哄勸胡英不再吵鬧打罵了，只見她邊吃著飯邊在說：「哥哥你真好呀，你陪我打了半天可把我累壞了呀，我也餓了呀，等我吃完飯，你再帶我到外邊去玩兒吧，哎呀，你咋流淚了呀？你也想媽媽了？你快別哭，一會兒我帶你去找媽媽去，哥呀，咱媽到九姐家去了，她又讓九姐留下吃晚飯了，等會兒你帶我到九姐家找媽去。」人們聽到胡英的話無不落淚，胡小九這時再也忍不住心酸，她忙到外邊去痛哭失聲，胡華也早已哭成淚人，人們都不忍心再聽下去了，長守義哄著胡英吃完飯，又哄著她把那碗藥當水也喝下去了，長守義淚流滿面拉著胡英邊哭邊說道：「胡英啊，胡英，我的好妹妹呀，你快好了吧。」在場的人們聽了怎能不落淚，長國忠也老淚縱橫，心急如焚，他說：「我就不信治不好胡英的病，明天到外邊走走去，尋找更好的醫生，我想怎麼也能有專治胡英這樣病的名醫。」長守義和胡全都很同意堂叔的說法，胡小九也忙說：「對了，你走南闖北的，一定能尋找到會治這樣病的名醫，你趕明兒就快出去找找吧，胡英病成這樣多可憐呀，她讓人瞅著真揪心，好好的人就啥也不懂了，你快找個名醫把她治好了吧。」長守義等人都希望長國忠能找到名醫把她治好了。可是就在長國忠走後第七天的時候，不幸的事情發生了。
這一天，胡全正在田間做農活兒，長守義在五級管里也正忙莊裡的事情，胡華也給胡英買藥去了，看護人見胡英這時不吵不鬧，只是小聲叨咕著找媽媽，四個看護人見胡英此時很安定，她們就留兩人看護她，另兩人給她做飯去了，就在這時，胡英突然發怒打傷了那兩名看護人，然後她就自己連罵帶吵地跑出去了。等長守義和胡全還有其他的人得知此事，就都急忙去尋找，當人們找到胡英時，只見她站在懸崖頂上了，她在大聲地吵鬧叫罵著，長守義和胡全等人急忙從懸崖的另一邊走過去，這時就聽胡英在大聲地喊道：「媽媽，你在哪裡呀？你快回來吃飯吧！媽媽，我好想你呀！爹，你快回來吃飯吧，我讓你回家來，媽媽呀，你等著我去找你去，我要找媽媽去了！」正當長守義和胡全等人快來懸崖頂時，就見胡英邊喊著身子一斜，墜落到山崖下邊去了。這時長守義和胡全還有胡華等人的心頓時痛如刀絞，都急忙喊道：「胡英啊，胡英啊，胡英！！」可憐的胡英再也聽不見哥哥們的呼喚了，可嘆的胡英再也聽不見姐妹們的呼叫了呀！胡英就這樣離開了人世，實在令人可悲可嘆，從得病以來她無時無刻不在找自己的父母，今天她真的找自己父母去了。胡英慘遭不幸，也差點兒沒要了他兩個哥哥的命。胡全和長守義見妹妹胡英跌落山崖的一瞬間，要不是被人拉住也跳下山崖了，人們見胡英掉下山崖，頓時哭聲一片，長守義和胡全此時哭得死去活來痛不欲生。侯月山更是無比地悲痛，胡華和眾家姐妹們都失聲痛哭，人們悲痛萬分，忙到懸崖底下尋找胡英的屍體。
陰沉沉的烏雲籠罩天空，漆黑的夜晚伸手不見五指，天正在下著大雨，胡家的西間屋地停放著胡英的屍體，昏燈暗淡淒涼悲慘，人們的心情都很沉重，在談論著胡莊所發生的不幸之事。胡全無比悲痛地守在妹妹胡英屍體旁發呆地想著，往常妹妹的笑聲仿佛還在耳邊，妹妹那頑皮的樣兒仿佛就在眼前。可從今後再也聽不見妹妹那笑聲了，還有妹妹那叮囑還像在耳邊，再也看不見慈母的面容了，父親那健壯的身影好似就在眼前，可在今生今世我再也見不到自己的父親了。家，是多麼幸福的家，快樂的家，溫暖的家，可如今親人們一個個地都離開了人世，就只扔下我孤苦伶仃無依無靠了呀！這到底是為什麼？是誰讓我家破人亡？這都是胡國太一手造成的，就是他才讓我家破人亡，胡國太這個老賊，他是害了我全家的仇人，我豈能放過他這披著人皮的豺狼，胡國太他就是上天入地，也逃不脫那應得的懲罰。胡全欲哭無淚滿腔仇恨地在想著，這時他見胡華給胡英在燒紙錢，他來到跟前說道：「胡華，從今後我沒有家了呀。」胡全說著便和胡華痛哭起來，胡全又說：「父母和妹妹都走了，胡莊我也不住了，我打算再回到雪嶺山去和淘義一起種師父的農田，家的農田就給孤兒院種吧。師父那裡又有很多地，胡淘義自己也弄不過來，我倆在那兒也是個伴兒，你轉告金花就讓她也去雪嶺山吧，這胡莊我是輕易不會回來了。」胡華聽了胡全的話痛苦流淚，她哭著說：「胡全，你也要保重吧，這樣也行，以後我讓堂叔把她送到雪嶺山去。」胡華和胡全邊說著話，邊為胡英在燒紙錢，這時長守義醒了，長守義見胡英跌落山崖，當時他只喊出一句胡英，然後就昏過去了。長守義昏昏沉沉地睡不醒，侯永全忙派人冒雨請來先生把長守義從昏迷中醫治好之後，就讓他睡了。長守義因為悲傷過度才昏過去了，再加上身體太虛弱了，這都是因為胡家連遭不幸，使長守義承受巨大的悲傷，還要忙莊裡的事情，又要看護胡英，勸她吃飯喝藥，他總是在日夜操勞身心都得不到休息，每天都沉入悲傷難過之中，他吃不好又睡不安才把身體拖垮了。長守義坐起來感到頭很熱也很疼，可他忽然又想起了胡英，他急忙問道：「胡英呢？你們把她找回來了嗎？她怎麼樣了？」胡全和胡華還有侯永全等人見長守義醒過來了，人們眼含淚水把實情告訴了長守義，他急忙來到停放胡英的西間屋，長守義見躺在地上的胡英屍體，卻大放悲聲，他的哭聲讓胡小九和胡華等一些姐妹們忍不住地全都跟著痛哭流淚。侯永全和胡全還有侯月山等人忙把長守義拉起來，胡華和胡小九等人攙扶著長守義來給胡英燒紙錢，長守義流著眼淚說：「胡英啊，胡英，哥哥對不住你呀，哥沒能醫好你的病，你到陰間那裡對父母說你恨哥哥吧，都是我牽連你們才被害的呀，我該死啊！」人們見長守義已哭成了淚人，身體難以支持，就急忙攙扶他來到東屋，侯永全急忙請先生快用藥，讓長守義睡著了，也好能休息。這時外邊的天電閃雷鳴，風雨交加不停地下著，人們都沉入悲痛之中，只有一些上了年紀的人在小聲地交談著。
這一天，胡全正在田間做農活兒，長守義在五級管里也正忙莊裡的事情，胡華也給胡英買藥去了，看護人見胡英這時不吵不鬧，只是小聲叨咕著找媽媽，四個看護人見胡英此時很安定，她們就留兩人看護她，另兩人給她做飯去了，就在這時，胡英突然發怒打傷了那兩名看護人，然後她就自己連罵帶吵地跑出去了。等長守義和胡全還有其他的人得知此事，就都急忙去尋找，當人們找到胡英時，只見她站在懸崖頂上了，她在大聲地吵鬧叫罵著，長守義和胡全等人急忙從懸崖的另一邊走過去，這時就聽胡英在大聲地喊道：「媽媽，你在哪裡呀？你快回來吃飯吧！媽媽，我好想你呀！爹，你快回來吃飯吧，我讓你回家來，媽媽呀，你等著我去找你去，我要找媽媽去了！」正當長守義和胡全等人快來懸崖頂時，就見胡英邊喊著身子一斜，墜落到山崖下邊去了。這時長守義和胡全還有胡華等人的心頓時痛如刀絞，都急忙喊道：「胡英啊，胡英啊，胡英！！」可憐的胡英再也聽不見哥哥們的呼喚了，可嘆的胡英再也聽不見姐妹們的呼叫了呀！胡英就這樣離開了人世，實在令人可悲可嘆，從得病以來她無時無刻不在找自己的父母，今天她真的找自己父母去了。胡英慘遭不幸，也差點兒沒要了他兩個哥哥的命。胡全和長守義見妹妹胡英跌落山崖的一瞬間，要不是被人拉住也跳下山崖了，人們見胡英掉下山崖，頓時哭聲一片，長守義和胡全此時哭得死去活來痛不欲生。侯月山更是無比地悲痛，胡華和眾家姐妹們都失聲痛哭，人們悲痛萬分，忙到懸崖底下尋找胡英的屍體。
陰沉沉的烏雲籠罩天空，漆黑的夜晚伸手不見五指，天正在下著大雨，胡家的西間屋地停放著胡英的屍體，昏燈暗淡淒涼悲慘，人們的心情都很沉重，在談論著胡莊所發生的不幸之事。胡全無比悲痛地守在妹妹胡英屍體旁發呆地想著，往常妹妹的笑聲仿佛還在耳邊，妹妹那頑皮的樣兒仿佛就在眼前。可從今後再也聽不見妹妹那笑聲了，還有妹妹那叮囑還像在耳邊，再也看不見慈母的面容了，父親那健壯的身影好似就在眼前，可在今生今世我再也見不到自己的父親了。家，是多麼幸福的家，快樂的家，溫暖的家，可如今親人們一個個地都離開了人世，就只扔下我孤苦伶仃無依無靠了呀！這到底是為什麼？是誰讓我家破人亡？這都是胡國太一手造成的，就是他才讓我家破人亡，胡國太這個老賊，他是害了我全家的仇人，我豈能放過他這披著人皮的豺狼，胡國太他就是上天入地，也逃不脫那應得的懲罰。胡全欲哭無淚滿腔仇恨地在想著，這時他見胡華給胡英在燒紙錢，他來到跟前說道：「胡華，從今後我沒有家了呀。」胡全說著便和胡華痛哭起來，胡全又說：「父母和妹妹都走了，胡莊我也不住了，我打算再回到雪嶺山去和淘義一起種師父的農田，家的農田就給孤兒院種吧。師父那裡又有很多地，胡淘義自己也弄不過來，我倆在那兒也是個伴兒，你轉告金花就讓她也去雪嶺山吧，這胡莊我是輕易不會回來了。」胡華聽了胡全的話痛苦流淚，她哭著說：「胡全，你也要保重吧，這樣也行，以後我讓堂叔把她送到雪嶺山去。」胡華和胡全邊說著話，邊為胡英在燒紙錢，這時長守義醒了，長守義見胡英跌落山崖，當時他只喊出一句胡英，然後就昏過去了。長守義昏昏沉沉地睡不醒，侯永全忙派人冒雨請來先生把長守義從昏迷中醫治好之後，就讓他睡了。長守義因為悲傷過度才昏過去了，再加上身體太虛弱了，這都是因為胡家連遭不幸，使長守義承受巨大的悲傷，還要忙莊裡的事情，又要看護胡英，勸她吃飯喝藥，他總是在日夜操勞身心都得不到休息，每天都沉入悲傷難過之中，他吃不好又睡不安才把身體拖垮了。長守義坐起來感到頭很熱也很疼，可他忽然又想起了胡英，他急忙問道：「胡英呢？你們把她找回來了嗎？她怎麼樣了？」胡全和胡華還有侯永全等人見長守義醒過來了，人們眼含淚水把實情告訴了長守義，他急忙來到停放胡英的西間屋，長守義見躺在地上的胡英屍體，卻大放悲聲，他的哭聲讓胡小九和胡華等一些姐妹們忍不住地全都跟著痛哭流淚。侯永全和胡全還有侯月山等人忙把長守義拉起來，胡華和胡小九等人攙扶著長守義來給胡英燒紙錢，長守義流著眼淚說：「胡英啊，胡英，哥哥對不住你呀，哥沒能醫好你的病，你到陰間那裡對父母說你恨哥哥吧，都是我牽連你們才被害的呀，我該死啊！」人們見長守義已哭成了淚人，身體難以支持，就急忙攙扶他來到東屋，侯永全急忙請先生快用藥，讓長守義睡著了，也好能休息。這時外邊的天電閃雷鳴，風雨交加不停地下著，人們都沉入悲痛之中，只有一些上了年紀的人在小聲地交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