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他是禍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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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轉,光陰迫,星轉斗移無聲無息地匆匆而過。日落穿梭催人老,人生在世有幾何,鮮花怒放結因果,人逢少年不努力,轉眼只見白頭翁,花開花謝幾日紅,無人留得晨光好,哪有逝水會停留!天有陰晴,日月有圓缺,何況人生的路又怎能不會有坎坷!生老病死天災人禍,誰又會未卜先知?胡莊近幾年來不大太平,自從那年在山洞發現一具女屍,司法官胡寶林為查兇手又被壞人劫持,從那以後司法官胡寶林一反常態,有些事不能不懷疑他,但是又沒有足夠的證據抓他。胡全為了監視胡寶林反遭壞人陷害,使他被迫離開家鄉。胡國太死後,胡南為什麼仇視長守義和胡德才呢?這幾年胡莊裡不斷發生令人難解的怪事和不幸的事情,為此讓三莊的這位首領和那位總武管還有其他的官員們大傷腦筋無有對策。以前人們只是防野狼進莊來拉小豬拽小雞兒,可如今的胡莊,人們要倍加嚴防那披著人皮的狼,所以讓胡莊的人們都深感恐慌,這是胡莊人們極為關注的問題,要按長守義的想法就把那可疑的人都抓起來了,可是胡德才不同意他的做法,他也只好向三莊人們告誡要嚴防壞人搗鬼,不要單獨出遠門兒,尤其是女人更要多加小心,嚴防遭到壞人劫持。

  長守義在五級管里忙完莊裡的事情,就到胡家去吃中午飯。他走進家門,聽見媽媽張連玉和妹妹胡英倆正在談論胡淘義和蘭小靈的事情。這時長守義接茬說道:「依我看他們倆人這樣總吵鬧拌嘴,恐怕早晚有一天會分手的呀。」長守義這時接過妹妹胡英給他端來的茶水,又說:「他兩人的性格一個蔫另一個歡,一個是愛說愛笑,另一個是一本正經,那咋能過到一起呢?我看九姐是把自己的侄兒婚姻給配錯了。當時她就只看人家小靈穩當又會過日子,她就沒想到自己侄兒是個愛說愛笑的人,胡淘義咋能看中只會過日子卻內向沉悶的人呢?當時還不如把小鳳提給他了,他倆既是性格相投又是長相般配,小鳳在山莊裡可是人稱為頭號的美人,胡淘義又是被人認為是美男子,他倆人要是成親,那才叫最般配的一對兒了,真可惜呀!」媽媽張連玉聽了長守義的話就笑著說道:「當時老九也正因為看小靈既穩重又會過日子,可那淘義又不大務正業,只想日後小靈也好約束他點兒,要不人咋都說月老配婚要配鴛鴦,不能同樣的性格。」胡英和哥哥長守義倆聽了媽媽的話就都笑了。胡英說:「媽媽的話真有趣兒,哪有那樣的說法呀?再說人家小鳳也不會看中他的呀,如今小鳳也有意中人了,可那胡淘義總說人家胡鳳海不配,還說人家小鳳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依我看他胡淘義還不如牛糞呢,他就像那驢糞蛋子,看著外邊光亮可內里是大草包,他有長相可就沒有德行,每當他看見漂亮的姑娘時,總要逗人家幾句才肯罷休,人家還不都是看他姑姑的面子,才不和她一般見識,可他就偏不給自己的姑姑留臉面,九姐可真是心強命不強啊,偏有那麼個不爭氣的侄兒給她丟臉。」長守義和媽媽張連玉聽了胡英的一席話,便都忍不住地笑了起來,媽媽張連玉笑道:「胡英的話既是實話可又挺逗樂的,不過小鳳可不是好惹的人,她也不像小靈那麼老實不愛講話,胡淘義和小靈拌嘴吵架時,只要是讓小鳳知道了,那胡淘義非挨她數落不可,或者就告訴他姑姑去,可是胡小九拿他也沒辦法,兒大不由爺呀,何況是姑姑了,怎能管得了他呢,要說他那個姑姑也沒少對侄兒操心,更沒少挨累吃苦,才把自己的侄兒撫養大。當年十歲的姑姑就像大人一樣照顧五歲的小侄兒,那時莊裡還沒有孤兒院,無論是春夏秋冬,都是這個小姑姑拉著小侄兒的手,餓了就挨家挨戶討,晚上就住破廟,這倆孩子能活過來真不容易呀。」胡英聽了媽媽的話之後,感到心裡不是個滋味,她忙說:「這胡淘義要不孝敬他姑姑的話,那可是良心被狼吃了。」長守義的心裡與胡英是有同感的,他嘆了口氣說道:「九姐如今和侯永全過得還挺順心的,九姐和陽莊那倆孩子也常來往,侯永全的孩子也挺好的,也就是胡淘義不那麼省心。」胡德才轉了話題說道:「我想明天再去一趟長莊,我要和你父親好好地嘮嘮,詳細地解釋一下。只有長莊主對他解釋不行的,我要從你被胡國太偷到胡莊時說起,我要對他講當時是什麼樣的心情才認你做兒子的,再告訴他,當時你認我做父親的真實想法。」長守義忙說:「那些事情想必長莊主早已對他們講過了,你還是不要去了,他現在正是氣頭上,怎能聽進去你的解釋,你去了恐怕也談不攏,依我看,還是等我們把胡南抓住之後,就讓他親口去對我父母講明那一切事情的陰謀,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們相信。」長守義和胡家父親又談論了一會兒之後,就去忙莊裡的事情了。

  胡德才在長守義走後,他也忙到五級管去了。春季細雨綿綿,一連幾天總是下下停停不見開晴,讓人感到悶得慌。農莊人們還都沒開始做農田的活計,尤其是陰雨連天時,人們就更清閒了。老人們有的聚到一起喝茶聊天兒,一些孩子們都仨一幫五個一夥地,不顧細雨淋身在盡情地歡樂,你追我趕高興地撒歡玩耍。中年婦女們也聚到一塊兒邊做手裡的活計邊嘮家常,尤其那練武場更是年輕小伙子們活躍的地方,他們都忙裡偷閒地抽空練習武功。長守義和其他官員們都在五級管里為莊裡的事情忙活著。那毛毛細雨不緊不慢地還在下著,快到晚飯的時候,那練武場的人們都陸續下山回家吃飯去了,胡淘義這時突然想起了壞主意,他見人們走的差不多了,就謊說他的腳扭了,他讓胡鳳海陪他在後邊走,當他們來到每天去練武場時必經之路的懸崖時,胡淘義這時又謊說肚子疼,胡鳳海信以為真忙去扶他,就在這時,胡淘義猛然把胡鳳海推下山崖,然後他忙高聲地呼叫道:「快來人吶,胡鳳海跌落山崖了,快救人啊!」胡淘義的後邊已經沒有人了,那走在他的前面的人們忽聽後邊有人呼救,就急忙對前面的人們大聲地叫道:「後面有人出事了,快去救人吶!」等人們都跑到出事的地點,只見胡淘義又哭又叫地講胡鳳海跌落山崖的經過,人們這時都無不感到震驚,他們都為胡鳳海掉山崖感到難過,但人們又都感到束手無策,只能望崖興嘆。因為那是陡峭的山崖有數十丈深,要跌落下去,就無有生還的希望了。人們都非常地悲痛,在望崖掉淚,向胡鳳海的冤魂告別。胡鳳海的死震驚了三莊的人們,都感到悲傷難過,尤其是蘭小鳳更感到無比地悲傷痛苦,她無法承受這突如其來的災禍,她與胡鳳海相處半年多了,他倆又是很談得來的一對。胡鳳海自幼無有雙親,他在孤兒院裡長大,他為人老實厚道很守本分,他和蘭小鳳的婚事經一位好心的老媽媽保的媒,而且定在秋後成親,他比蘭小鳳年長兩歲,今年他僅有二十七歲,可憐的胡鳳海就這樣糊裡糊塗地身葬那無底深淵,就連屍體也難尋找。三莊的人們對胡鳳海的死有不同的想法,有的人認為胡鳳海是因為天黑路滑才使他失足跌落山崖身亡的,也有的人講胡鳳海是因為胡淘義的腳扭傷了,在那又滑又窄的陡坡為了扶胡淘義才失足落崖喪命的,還有的人在背地裡議論胡鳳海的死,說不定是胡淘義故意把他推下山崖的!無論人們怎樣猜測,也都僅僅是猜測而已了。可人死無證,也只有讓胡鳳海做個屈死的冤魂了。

  這一天,長守義又來到胡家,人們難免又談起胡鳳海的死。那驚人又難判斷死因的事件,長守義和胡家父母談論著此事,就聽胡英說:「依我看胡鳳海的死,就是胡淘義故意把他推下山崖的,這事兒有不少人在背地裡偷著議論,自從小鳳和鳳海定親之後,胡淘義就總看人家胡鳳海不順眼,他常說人家胡鳳海不配做小鳳的丈夫,也只有他才配娶小鳳那美人兒,這樣的話他沒少講,胡鳳海的死準時他故意推下山崖的,他啥壞事都能做得出來的呀。」那張連玉聽了女兒的話之後,她就忙說:「胡英啊,這樣的話你只能在家裡說說罷了,可不許你到外邊胡亂講話呀,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千萬不可隨便亂說呀。」胡英被媽媽說的不出聲了。這時胡德才說道:「我也感到胡鳳海死的有些怪,要說去練武場那段路,雖然是陡峭的山崖,只有一條單人行走的小道兒,確實是條險路,可那條小路也不知走了幾輩人了,但並沒聽人講有人掉下山崖的,要看胡鳳海在平時那穩當勁兒是不應該出事的,人們肯定有不同的議論,即使懷疑是胡淘義故意把他推下去的,唉,人死無證,也只有胡淘義自己心裡明白了。」胡英又說:「他在平時對鳳海死看不上,那天就算是他的腳扭傷了,可他為啥偏讓人家胡鳳海扶著呢?那不分明是他的圈套嗎?說不定他早就有要害死胡鳳海的打算了。」長守義放下飯碗然後說道:「對胡淘義這個人可真說不準呀,有些人的猜測和懷疑不無道理,那很可能因為胡鳳海和蘭小鳳定親之事,卻激起了他害人之心,也許他想自己沒得到小鳳,可又不甘心讓胡鳳海得到,因此他就惡從膽邊生,利用懸崖峭壁幫他除掉了心頭之恨。唉,人心難測呀,要真是那樣的話,這小子也真夠狠毒的了。」胡英邊洗碗邊又說道:「小鳳有多可憐呀,每天不知吃不知喝的一聲不響,欲哭無淚整天地就悶聲不語在傻尋思,姐姐蘭小靈和胡淘義的日子又那麼不省心,孩子鬧病胡淘義也不管,小靈想和胡淘義分手,但又顧慮面子,更考慮孩子將會失去父親,可那不順心的日子過到啥時候是頭兒啊?記得有一回,胡鳳海勸說胡淘義不要和小靈倆總鬧彆扭了,可是那胡淘義他氣勢洶洶地忙把寶劍架在胡鳳海的面前,罵道:再管閒事小心你的狗命,當時有不少人在場,人家誰不說他反把好心當作驢肝肺,人們對他懷疑也是有根據的呀。」長守義又說:「人死無證,只是懷疑又能咋樣呢?在咱莊裡該懷疑的人何止他一個呀,不過總會有水落石出的那天。」長守義和胡家人嘮完就離去了。

  長守義來到自己的住地,胡小二見首領回來了,他忙去給首領端來茶水,不多時胡華也來了。胡小二又忙去給胡華端茶,他三人閒談時又說起了胡鳳海遇難之事。胡華見長守義愁眉苦臉滿腹的心事,她也知道長守義是為莊裡所發生的不幸之事而感到煩惱。她本應該勸說寬慰,可她又不是那能言善辯巧嘴的人,她明知勸他沒用,她更了解長守義的脾氣,花言巧語更讓他心煩,所以她只好默默地陪伴著他。胡小二見首領和胡華都默默無言地干坐著,他知道那都是因為莊裡發生了不幸的事情讓首領心煩,他心想,胡華都勸說不了首領,顯然我也是白費,就讓胡華陪她吧,我還是給人家倒地方吧。胡小二想到此忙又給首領和胡華各自添上茶,然後他就悄然地離開了。等長守義喝乾了茶水,又想叫胡小二時,才發現他走了。胡華這時起身給長守義倒水,長守義見胡華給他倒水,這才意識到胡華還在此呀。他忙對胡華問道:「你又去看望蘭小鳳了嗎?她怎麼樣了?」胡華忙說:「我才從她那裡來,她在小靈家呢,這幾天胡淘義也沒回家呀,又不知他到哪裡去了,小靈的孩子也病了,胡淘義又不在家,小鳳是不想吃不想喝,這可把小靈急壞了。九姐又是雙身子,行走也不大方便,還要到蘭小靈家勸說蘭小鳳,更為孩子的病著急,她氣得直罵淘義也不知道死到哪裡去了。昨天我和金花倆給她媽抓藥時,還順便給小靈的孩子也買了點小藥兒給她送去了。」長守義聽胡華提到胡金花她的媽媽了,長守義忙問道:「金花她媽媽的病好點沒有?」胡華說:「她病得不輕,金花的父親也不管,還常不在家,也不知他會到哪裡去了,前幾天我陪金花去請來一位老先生為她媽看病,那老先生背著金花跟我說老太太的病很重,吃藥恐怕也不管用了,我聽了那位老先生的話之後,就很擔心,可又不敢對金花講,只能在心裡為金花而難過。金花要再失去媽媽,那怎麼讓她在家呆呀。」長守義聽了胡華的話,又為金花擔憂,他更為那慘遭不幸的人而深感難過,長守義嘆口氣又說道:「胡莊近幾年來不斷出事,胡國太在世時就想當那三莊的首領,可他自知年老,恐怕三莊人們不贊成,所以才讓我來擔任,他原以為我當三莊首領也就如同他當一樣,可還沒等他實施自己的權威呢,就一命歸西了,這是不是我真的不該當這三莊的首領呢?自從他死後,這莊裡就沒安寧過呀,你看,胡國太死後,僅僅半月左右那胡寶林就被人劫了,從此,他就不但不管莊裡的事情,反而還常和鬍子泉在一起鬼混,走了下坡路。胡全發現他那怪樣兒,可是誰也弄不懂他到底在幹什麼?胡全就因為發現他那怪樣兒,才被他設計陷害,胡全背井離鄉有家難歸。我的父母又難斷定被什麼人所害,被困押在深山老林石洞裡,遭受了七八年的非人生活。更難斷定是誰設計又放他們出來?至今難以解除對我和胡家的誤解,咱們去長莊時,又是誰把這事情轉告給胡南的呢?胡國太指使人充當我師姐,後來那女人又被害了,姑娘們的失蹤、胡鳳海的死、胡寶林的一反常態,這一件件的可疑事情,讓人捉摸不透,難斷定都是什麼人所作所為?只是懷疑卻無證據,想抓又抓不得,該抓的又抓不到,我這無能的首領實感無顏面對三莊父老鄉親們,我沒能保全好莊裡的安寧,那不幸的事情不斷發生,我還算什麼首領?無論莊裡還是家裡,我都沒能保護好,我對不住三莊的父老,也更對不住自己的父母,辜負了三莊人們對我的重望,更辜負了父母對我的養育之恩,我還算什麼七尺的男兒?」胡華見長守義痛苦地在責備著自己,這讓她感到無比地難過。胡華眼含熱淚,忙對長守義耐心地勸說與安慰,她說:「這咋會是你的錯呢?那是壞人預謀已久的詭計,他們都在暗中不露真相在算計你,可你在明處,每當你行動時,都會被他們掌握得一清二楚,那個主謀一定是老奸巨猾非等閒之輩,他既對胡莊熟悉,對你又很了解,咱們莊裡除了那胡國太,再也沒有比他更奸詐更狡猾更壞的人了,不過我看那胡寶林現在和以前比,可大不相同了,他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真奇怪呀!我常去金花家,她也沒少和我講有關胡寶林的事情。」胡華給長守義又倒上茶水,然後接著說:「金花和我講過胡寶林對她的言行,有時候都超越了做父親的身份,她當時講,我還有點不大相信,可是我遇上兩回,他們父女在吵架時,他罵金花的話就有些太過分了,讓人感覺他不像是做父親的人呢。有時發現他的眼神都是那麼陰險可怕,他有時和我說話都有失那做長輩的樣子。我看,在咱們莊裡他是最可疑的人了,雖然他在莊裡和在家裡都有反常之處,但是他沒敢明目張胆地幹壞事,這樣我們還不能抓他。胡家父親說的對,現在抓他證據不足,我們只好在暗中監視他防備他,不過他讓人懷疑的地方太多了。」長守義聽了胡華的話之後忙說:「難辦的就在這裡呀,想抓又抓不得,押又不能押,可是一樁樁的事兒又都讓人懷疑他,不過對胡南要非抓不可呀,還有陽莊和我同名同姓的那個人,更不能放過他,可是我的武功遠遠不如人家,要不是你在暗中相助的話,真的不敢想像今天我會是什麼樣子。」胡華聞聽此言忙說道:「你講的也太言過其實了,不過那個人的武功確實是很高強,而且也很奇特,要想抓他是不太容易,只能智取不能強攻。」長守義聽到後句話時,明白這是說他即使不忘奪妻之恨,也不能去玩命呀。胡華這時也覺得話說的太重了,但既不能收回也不能改口,她只好不出聲了。長守義見胡華自知失言而不安,他便笑笑急忙說道:「你的話沒錯,我是想殺他報仇,但武功又不如他,要不殺了他,又怎對得起陽莊的人,那都是因為我才害了她們苦惱到如今,我要不和她們結識的話,也不會使那個人有機會坑害她們了,他不僅坑害了她們,也壞了我的名聲,在她們心裡怨恨的都是長守義,不明真相的人也都怨恨長守義,你說我咋辦呢?」胡華聽了長守義的話,心裡想我這又闖禍了,都怨我講話欠思量,就那麼一句話又引起他的傷感了,應該講點兒讓他高興的話才對呀。胡華想到此,她就忙說道:「你別心急,更不要苦惱,我們想辦法抓住那個人,搞清他的底細,我想他不一定就和你同名同姓,他的長相也不一定真的和你一樣,也許他有什麼高招妙計故意坑害你們,這都難以斷定,我們要想點兒巧妙的辦法對付他,不然很難抓住他呀,我想等你再和他交手時,只有用那鏢鉤在暗中將他抓,這樣不但讓陽莊的那幾位解除對你的怨恨,還會暗戀你到永遠。」長守義聽了胡華的妙計後心裡挺高興,他又聽胡華有意逗自己開心,他就笑道:「暗戀不是幸福的事兒,我莫不如幫她們滿足心愿。」這時胡華也笑道:「那不更好了嗎?只怕你不會那分身法兒。」胡華說完和長守義倆都笑了,胡華陪長守義又閒嘮一會兒就走了,她到胡英家睡覺去了。長守義送走胡華之後自己回到屋裡,放下被子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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