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真想反手給他一個大比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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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鳶暗罵系統一句,點開綠泡泡給顧裴司發消息。

  蘇鳶:第一節課結束了,感覺還不錯。

  蘇鳶:苗老師是顧總的同學嗎?她好漂亮。

  別管兩人相處是有多不愉快,和顧裴司說的時候,肯定不能實話實說。

  顧裴司似乎在忙,沒有回消息。

  蘇鳶等了半個小時,遲遲沒等到,乾脆不等了,拿出另一支手機。

  這支白色手機是專門用於和傅晏琛聯繫,跟他用的還是情侶款。

  點開綠泡泡,蘇鳶用心編輯了一段話。

  蘇鳶:今天也是三好學生,好睏,好餓,好想你。

  蘇鳶:晏琛哥哥呢?是不是三好學生呀?

  發完,蘇鳶直接收起手機。

  傅晏琛既然跟發小出去了,九成概率是不會看手機,更不會回她這種無聊的消息。

  雖然他不回,但她還是要發的。

  做替身,就要有替身的覺悟,不可因為對方的不回應,而放棄。

  你要問如果沒有獎勵,她還原因這樣做嗎?

  蘇鳶當然不干。

  放著好好的人不當,非要當替身?

  這麼腦殘的事,她可干不出來。

  將近十點,蘇鳶總算回了家。

  王媽給她準備了香噴噴的紅燒牛肉麵做宵夜,另外還搭了一盤涼拌菜和滷雞爪。

  蘇鳶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也不去餐桌,就在島台上直接乾飯。

  「傅晏琛有胃病,顧裴司也有,中午吃的飯我是不方便拍照,不然一定要拍下來給你看,太清淡了!」

  王媽把洗乾淨的車厘子往蘇鳶跟前推,「那以後是不是不用準備飯盒了?」

  「唉,先不準備吧,飯盒跟便當袋都被扔了。」

  蘇鳶吃了個肚兒圓,癱在沙發上休息。

  累,真累啊。

  蘇鳶差點就這麼睡著了,還是王媽喊了她一聲,才慢吞吞去洗澡。

  等洗完澡出來,都快12點了。

  蘇鳶拖著疲憊的身子鑽被窩。

  本來應付完兩個狗男人,她晚上還能有幾個小時的私人時間。

  現在被顧裴司一弄,被榨乾的乾乾淨淨。

  身體疲倦,睡得就很快。

  蘇鳶幾乎是沾床秒睡。

  正好好睡呢,突然感覺自己像是被一座大山壓住了,動不了,喘氣都困難。

  太困了,眼睛怎麼都睜不開。

  想喊,被對方捂住了嘴。

  「是我。」

  男人灼熱的氣息噴灑,帶著濃濃酒味。

  他埋首在蘇鳶頸側,氣息撫著她的鎖骨。

  「讓我抱一會兒。」

  蘇鳶:……

  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怎麼就攤上兩個傻逼了呢?

  哪有人大半夜闖進別人房間,二話不說直接連人帶被子一起壓住的?

  也就是她不能報警,不然她一定要讓傅晏琛嘗一嘗法律的鐵拳。

  私闖民宅再加一個猥褻婦女,少說也得判個幾年吧?

  「溫淺月……」傅晏琛呢喃,語調是清醒時難得見到的柔軟,「淺月,你永遠陪著我,好不好?」

  「留在我身邊。」

  「我錯了,我不該和你吵架。」

  「更不該負氣把你扔在山上。」

  「這些年,你一次也沒來夢裡見過我,是不是還在怪我?」

  「淺月,回來看看我……」

  蘇鳶靜靜的聽著。

  其實系統並沒有給她完整的劇本,只給了她幾句簡略的人設。

  對傅晏琛以及他心頭白月光溫淺月的了解,還是這兩個月自己小心探聽來的。

  溫淺月和沈嫿不一樣。

  溫淺月是去世了,而沈嫿還活著。

  但蘇鳶不知道溫淺月是因為什麼事去世,這件事大家都諱莫如深,就連溫淺月這個名字,都極少有人提起。

  當然,在給傅晏琛當未婚妻的時間裡,她也沒接觸過幾個人。

  傅晏琛像是把她當芭比娃娃養著,明面上說是她身體不好,需要靜養,可實際上,蘇鳶覺得,他就是不願意讓她進入到他的圈子裡。

  無所謂,反正她又不是真喜歡傅晏琛。

  倒是今天,對於傅晏琛和溫淺月的過往,蘇鳶又多了一點新認知。

  根據傅晏琛說的這些,蘇鳶開啟頭腦風暴。

  是不是當年傅晏琛和溫淺月因為什麼事去了大山,兩人吵架,傅晏琛把溫淺月一個人扔下,導致溫淺月出事了?

  蘇鳶覺得,十有八九就是這麼回事。

  不由得嘖嘖。

  看吧,這就是男人。

  賤的可怕。

  吵兩句,他就能把你一個人丟在深山老林里。

  你死了,他倒是深情起來了,不僅弄個替身做未婚妻,還會在醉酒的時候抱著替身後悔。

  蘇鳶動了動,把傅晏琛往旁邊挪了挪,換了個相對比較舒服的姿勢,好整以暇準備繼續聽。

  結果……傅晏琛睡著了。

  男人呼吸十分規律綿長,一聽就是睡了。

  蘇鳶真想反手給他一個大比兜。

  狗東西,放在舊社會,說話說一半,是要被浸豬籠的!

  你說舊社會沒有這種規矩?

  對,因為這是她蘇鳶的規矩!

  太可惡了!

  蘇鳶氣得呼吸都變急促了。

  氣了兩分鐘,蘇鳶安慰自己沒必要。

  何必跟狗男人置氣。

  還是睡覺吧,明天一早還得起床呢。

  蘇鳶以為自己會睡不著,沒想到閉上眼兩秒鐘就進入了夢鄉。

  次日。

  傅晏琛迷迷瞪瞪睜開眼,躍入眼帘的,是粉白的四件套。

  他好像還抱著什麼。

  傅晏琛皺著眉坐起身,環視了一圈。

  這是……蘇鳶的房間。

  蘇鳶被他吵醒了,揉著眼睛嘟嚷:「晏琛哥哥,你醒了?」

  傅晏琛下了床,打開了燈。

  床上比較凌亂,但無論是他,還是蘇鳶,除了頭髮有點亂,衣服都是完整的。

  莫名的,傅晏琛鬆了口氣。

  「你繼續睡。」

  傅晏琛轉身離開。

  蘇鳶哪還有睡意,軟軟的道:「晏琛哥哥,你不陪鳶兒一起吃早飯了嗎?」

  傅晏琛沒有回答,下樓的動作仿佛身後有鬼在追。

  秋日的清晨已經有些涼意了,被風一吹,傅晏琛混沌的大腦清醒了不少。

  昨天奚佑君回了京市,喊他出去聚聚。

  兩人邊喝邊聊,不知怎的就聊到了溫淺月。

  奚佑君是為數不多敢在傅晏琛跟前提溫淺月的人,當然,這也是傅晏琛默許的。

  心裡的痛無法用言語說出來,傅晏琛只能喝酒解愁。

  稀里糊塗的就喝多,莫名其妙就跑去了蘇鳶的房間。

  他酒品一直都還不錯,昨天應該沒對蘇鳶做什麼過分的事,更沒說什麼不該說的話吧?

  傅晏琛已經很久沒有這種類似忐忑的心情了,想問,又怕問出來的答案是自己不想聽的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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