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店外當街試劍
張樂天首先拿起一根較細的，用手指彈了彈，對著眾人轉了一圈，說道：「諸位可看好了，這根鐵條雖然不算粗，但也不細，如果是普通刀劍最多也就是砍開一缺口。不過刀劍也會受到損傷。來看我這把劍。」
說著他在門口找了一塊青磚，將鐵條放好，一劍砍下去，鐵條應聲而斷，拿起鐵條一看，切口平整光滑。再看劍刃，完好如初。眾人不由得響起幾聲驚呼。
張樂天呵呵一笑，對老掌柜問道：「老先生，你看此劍如何啊？」
老掌柜臉色陰晴不定，其實能做到這一點，已經證明此劍不俗了，不過當著這麼多人，實在不好下台。索性他用手一指另一根較粗鐵條，說道：「能砍斷一根細鐵條算什麼？我家的柴刀也能辦到。如能將這根斬斷，才算是一把上好寶劍。」
「好！」張樂天拿起另一根鐵條，再次放倒青磚上，用足力氣，剛要砍下去，就聽眾人中有人說話。
「且慢動手。」
張樂天一個趔趄好懸沒摔倒。心說這誰啊？我這用勁足足的，你丫突然來這一嗓子，這不是給我泄氣嗎？
他轉過身來一看，便見眾人之中走出一個身著青色長衫，頭戴絲巾，手持摺扇，約十七八歲歲左右的年輕男子。這身打扮在這個縣城不多見，尤其是在這種場合，更顯得與眾不同，同時又氣度不凡。
張樂天連忙抱拳問道：「不知這位兄台，叫住小弟，可有何吩咐？」
那人說道：「不敢，鄙人姓陸離，雙名知行，請敢問兄台怎麼稱呼。」
「啊，原來是陸離兄台，小弟姓張，雙名樂天。請問兄台有何指教？」張樂天暗思這個世界的奇名怪姓倒是不少。
陸離知行呵呵一笑說道：「張兄，不瞞你說，家父是陸離典當行的東家。今日我逛街到此處，恰巧碰到張兄在此當物。方才的經過我也都看見了，鄙人想對張兄說，如果此劍將鐵條砍斷而不受損，還希望兄台將此劍出售給在下，在下願意出兩千貫。」
「兩千貫？哈哈……」張樂天還沒說什麼，就聽康家老掌柜在身後笑道：「陸離賢侄還真是有雅興啊。這位張小兄是先來到本店當物的。陸離賢侄既然有雅興，可等到本店當得此劍後再借與你一觀，如何啊？」
張樂天暗道一聲這老頭不簡單啊，不但阻止了陸離知行，還堅定了自己的態度。
「康老伯此言差矣。」張樂天趕緊扭過頭來看著發聲之人。
陸離知行一抱拳說道：「老伯，方才張兄台到貴店當物不假，但是似乎被老伯拒之門外了。既然拒之門外，那愚侄想要這把劍，所以才給張兄商量，康老伯還是不要管了。」
張樂天暗中點頭，這位大哥說的對啊，你不要你還管得著別人嗎。
「陸離賢侄有所不知啊！」張樂天又扭過頭來看著康老頭，只聽他說道：「方才老夫並沒有給出確定的價格。張賢侄所說的一貫錢，乃是自己伸手要價。老夫到現在還沒有開價，焉能確定老夫將此劍拒收的道理？」
張樂天看著這老頭一臉猥瑣的笑容，剛才還張小兄，一會兒又變成張賢侄，拉關係套近乎，目的不純。想到這裡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哈哈……」張樂天回頭又看陸離知行，不知道這傢伙怎麼對付這個奸老賊滑的東西。
就聽他說道：「雖然康老伯沒有確定價格，但也沒說確定接當。而且還意欲請張兄再次試劍。既然第一次試劍，交易不成，那麼在第二次試劍之前，愚侄主動提出收購，卻不知比那些刁難貴客，百般阻撓的掌柜強了不知多少。」
張樂天暗暗含笑，這傢伙的嘴皮子功夫絲毫不落下風，這就連損帶挖苦了。可見平時這兩家店明爭暗鬥互相詆毀的事情沒少做。
「你……」張樂天扭頭一看，康老頭此時臉都漲成了豬肝色。只見他輕呼一口氣，說道：「呵呵……陸離賢侄年少無知，老夫不怪你口無遮攔。你回家可打聽乃父，欺壓當戶，做假帳，魚目混珠，強當強贖的事情，我們康記當鋪是萬萬做不出來了。」
我靠！張樂天徹底被震驚了。這說話還沒幾句，這二人就把對方的老底都給揭出來了。
眼看這陸離知行風度翩翩氣度不凡，沒想到他家是這樣的。趕緊保持距離。
「康老伯年老昏庸，耳不聰，目不明。道聽途說也信以為真也就算了。畢竟家父……」
「哼！陸離螃蟹還能有什麼好名聲？你爹仗著自己的妹子嫁給縣太爺當了小妾……」
「康老怪，你不要含沙射影，血口噴人。我姑姑嫁給縣太爺怎麼了……」
「放肆！康老怪也是你能叫的？……」
「哼哼……別人叫得，我為何叫不得？」
「你……你……」康老頭氣的渾身發抖，轉身奔櫃檯，抄起一把算盤撲將出來。
此時陸離知行身後竄出來兩個人站在他身前，似乎是他的家丁隨行。
而康記當鋪也不甘示弱，「蹭蹭」竄出來四五個夥計，人手一根木杖。
張樂天站在兩人中間，看著兩人你一句我一句，他的頭擺的跟撥浪鼓一樣，正覺得頭有點暈，忽然看到這種情況，頓時驚了一身冷汗。
這傢伙也太離譜了吧？眼看一場嘴架就要演變成全武行。他趕緊站到兩人中間，沖兩人一抱拳，說道：「陸離兄，康老，二位息怒。千萬不要為了一把破劍大動干戈。二位切莫如此，千萬不要傷了和氣。」
「哼！黃口小兒，老夫不與他一般見識。」康老頭一甩袖子扭過頭去。
「年老昏庸，本公子羞與為伍。哼！」陸離知行不甘示弱，轉過身去。
「你……」康老頭剛要發作，張樂天趕緊攔住，說道：「康老，別與他一般見識……啊，陸離兄你也不要說了。何必呢？既然這樣，那小可這把劍，不賣也罷。到省的二位為此劍發生衝突。」說完沖二位一抱拳，就要離開。
「等等！」忽然人群中又閃出一人，揮手喊道。
張樂天回頭一看，見此人也是二十多歲左右，一副短衣襟，倒像像幾分苦力。不過此人身形魁梧，二目有神，給人頗有一種大氣的感覺。
說著他在門口找了一塊青磚，將鐵條放好，一劍砍下去，鐵條應聲而斷，拿起鐵條一看，切口平整光滑。再看劍刃，完好如初。眾人不由得響起幾聲驚呼。
張樂天呵呵一笑，對老掌柜問道：「老先生，你看此劍如何啊？」
老掌柜臉色陰晴不定，其實能做到這一點，已經證明此劍不俗了，不過當著這麼多人，實在不好下台。索性他用手一指另一根較粗鐵條，說道：「能砍斷一根細鐵條算什麼？我家的柴刀也能辦到。如能將這根斬斷，才算是一把上好寶劍。」
「好！」張樂天拿起另一根鐵條，再次放倒青磚上，用足力氣，剛要砍下去，就聽眾人中有人說話。
「且慢動手。」
張樂天一個趔趄好懸沒摔倒。心說這誰啊？我這用勁足足的，你丫突然來這一嗓子，這不是給我泄氣嗎？
他轉過身來一看，便見眾人之中走出一個身著青色長衫，頭戴絲巾，手持摺扇，約十七八歲歲左右的年輕男子。這身打扮在這個縣城不多見，尤其是在這種場合，更顯得與眾不同，同時又氣度不凡。
張樂天連忙抱拳問道：「不知這位兄台，叫住小弟，可有何吩咐？」
那人說道：「不敢，鄙人姓陸離，雙名知行，請敢問兄台怎麼稱呼。」
「啊，原來是陸離兄台，小弟姓張，雙名樂天。請問兄台有何指教？」張樂天暗思這個世界的奇名怪姓倒是不少。
陸離知行呵呵一笑說道：「張兄，不瞞你說，家父是陸離典當行的東家。今日我逛街到此處，恰巧碰到張兄在此當物。方才的經過我也都看見了，鄙人想對張兄說，如果此劍將鐵條砍斷而不受損，還希望兄台將此劍出售給在下，在下願意出兩千貫。」
「兩千貫？哈哈……」張樂天還沒說什麼，就聽康家老掌柜在身後笑道：「陸離賢侄還真是有雅興啊。這位張小兄是先來到本店當物的。陸離賢侄既然有雅興，可等到本店當得此劍後再借與你一觀，如何啊？」
張樂天暗道一聲這老頭不簡單啊，不但阻止了陸離知行，還堅定了自己的態度。
「康老伯此言差矣。」張樂天趕緊扭過頭來看著發聲之人。
陸離知行一抱拳說道：「老伯，方才張兄台到貴店當物不假，但是似乎被老伯拒之門外了。既然拒之門外，那愚侄想要這把劍，所以才給張兄商量，康老伯還是不要管了。」
張樂天暗中點頭，這位大哥說的對啊，你不要你還管得著別人嗎。
「陸離賢侄有所不知啊！」張樂天又扭過頭來看著康老頭，只聽他說道：「方才老夫並沒有給出確定的價格。張賢侄所說的一貫錢，乃是自己伸手要價。老夫到現在還沒有開價，焉能確定老夫將此劍拒收的道理？」
張樂天看著這老頭一臉猥瑣的笑容，剛才還張小兄，一會兒又變成張賢侄，拉關係套近乎，目的不純。想到這裡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哈哈……」張樂天回頭又看陸離知行，不知道這傢伙怎麼對付這個奸老賊滑的東西。
就聽他說道：「雖然康老伯沒有確定價格，但也沒說確定接當。而且還意欲請張兄再次試劍。既然第一次試劍，交易不成，那麼在第二次試劍之前，愚侄主動提出收購，卻不知比那些刁難貴客，百般阻撓的掌柜強了不知多少。」
張樂天暗暗含笑，這傢伙的嘴皮子功夫絲毫不落下風，這就連損帶挖苦了。可見平時這兩家店明爭暗鬥互相詆毀的事情沒少做。
「你……」張樂天扭頭一看，康老頭此時臉都漲成了豬肝色。只見他輕呼一口氣，說道：「呵呵……陸離賢侄年少無知，老夫不怪你口無遮攔。你回家可打聽乃父，欺壓當戶，做假帳，魚目混珠，強當強贖的事情，我們康記當鋪是萬萬做不出來了。」
我靠！張樂天徹底被震驚了。這說話還沒幾句，這二人就把對方的老底都給揭出來了。
眼看這陸離知行風度翩翩氣度不凡，沒想到他家是這樣的。趕緊保持距離。
「康老伯年老昏庸，耳不聰，目不明。道聽途說也信以為真也就算了。畢竟家父……」
「哼！陸離螃蟹還能有什麼好名聲？你爹仗著自己的妹子嫁給縣太爺當了小妾……」
「康老怪，你不要含沙射影，血口噴人。我姑姑嫁給縣太爺怎麼了……」
「放肆！康老怪也是你能叫的？……」
「哼哼……別人叫得，我為何叫不得？」
「你……你……」康老頭氣的渾身發抖，轉身奔櫃檯，抄起一把算盤撲將出來。
此時陸離知行身後竄出來兩個人站在他身前，似乎是他的家丁隨行。
而康記當鋪也不甘示弱，「蹭蹭」竄出來四五個夥計，人手一根木杖。
張樂天站在兩人中間，看著兩人你一句我一句，他的頭擺的跟撥浪鼓一樣，正覺得頭有點暈，忽然看到這種情況，頓時驚了一身冷汗。
這傢伙也太離譜了吧？眼看一場嘴架就要演變成全武行。他趕緊站到兩人中間，沖兩人一抱拳，說道：「陸離兄，康老，二位息怒。千萬不要為了一把破劍大動干戈。二位切莫如此，千萬不要傷了和氣。」
「哼！黃口小兒，老夫不與他一般見識。」康老頭一甩袖子扭過頭去。
「年老昏庸，本公子羞與為伍。哼！」陸離知行不甘示弱，轉過身去。
「你……」康老頭剛要發作，張樂天趕緊攔住，說道：「康老，別與他一般見識……啊，陸離兄你也不要說了。何必呢？既然這樣，那小可這把劍，不賣也罷。到省的二位為此劍發生衝突。」說完沖二位一抱拳，就要離開。
「等等！」忽然人群中又閃出一人，揮手喊道。
張樂天回頭一看，見此人也是二十多歲左右，一副短衣襟，倒像像幾分苦力。不過此人身形魁梧，二目有神，給人頗有一種大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