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心如明鏡
卓家向來有主家和外家之分。
所謂的主家，是父系子孫。而外家，則是母系子孫。
卓振族屬於外家子孫，而且在外家當中也是偏遠血脈，故而在成聖之後，被分配到這貧瘠之地。
卓依婷知道父親資質絕佳，但因血脈的原因，始終無法享受太多的修煉資源，而且還要守護家族的偏遠疆土，肚子裡一直憋著怨氣。
此時見他如此開心，想必是因為殭屍鬼城，得到了莫大的好處，所以發自內心的替他感到高興，同時也對羽化清泉多了一分感激。
「我覺得然兒並非合適人選。」卓振族忽然道。
「那……難道是四妹嗎？」卓依婷以為他在思量將哪個女兒許配給羽化清泉，既然卓依然不合適，自然想到了卓依珊。
「珊兒也不行。」卓振族搖頭道。
「莫非……莫非是二妹？」卓依婷心中暗喜，自己討厭的人嫁給了自己的劍奴，真是太合她的心意了。
「彤兒的婚事，為父現在已經做不了主，所以她也不行。」卓振族眯著眼睛道。
「這……這……」卓依婷變貌失色，心想：「妹妹們都不行，難道是我嗎？我怎麼可能嫁給自己的劍奴呢？父親大人一定是瘋啦！」
卓振族瞥了她一眼，冷哼道：「真是蠢貨！為父早就說過，無論他多麼優秀，也要隨時為你奉獻一切，你這腦子怎麼就記不住呢？」而後耐著性子解釋道。
「如今他識海受損，極境肯定是保不住了，還有可能淪為平庸之輩。」
「這對你而言是好事，意味著他會永遠匍匐在你的腳下，時刻為你溫養丹海。」
「對於然兒和珊兒來說，這絕對是災難，世間好男兒數之不盡，我怎麼可能委屈自己的女兒呢？」
「但他畢竟為我們立下了這麼大的功勞，即便做不成女婿，做個義子還是綽綽有餘的。」
卓依婷恍然大悟，沉吟片刻，目露寒光：「既然如此，女兒身邊那個可疑的婢女應該跟他很般配，再加上義子的身份，他該心滿意足了。」
卓振族欣然點頭，目光漸漸變得深邃，道：「還有一個事，我發現然兒和彤兒，似乎都對他有些情意。」
卓依婷笑道：「妹妹們身邊也有可疑的婢女，都給他算了。既能讓妹妹們死了心，又能試探他是否忠誠，豈不是兩全其美。」心中暗笑：「白送這麼多女人，是個男人都會笑醒吧！」
卓振族冷哼道：「婷兒認為這個家誰說了算？」心中暗罵：「也不知道隨誰，真他媽蠢！給他那麼多女人，萬一都是餘孽，他又怎麼捨得殺呢？這不等同於逼著他造反麼？」
卓依婷屈身跪倒：「父親恕罪，女兒失言了！」
卓振族嘆道：「餘孽潛藏已久，確實是為父之過。你是我的長女，也該有些擔當了。我給你一天時間，把他的事情處理好。」說罷，轉身離去。
卓依婷緩緩起身，蹙起秀眉，苦思冥想許久，始終沒有萬全之策，忽然想起卓振族要她閒暇的時候，多與卓依珊接觸接觸，美眸陡然一亮。
午夜時分，羽化清泉醒了，眼前依然一片漆黑，心中忐忑不安：「我不會變成瞎子吧？這無知的代價也太大了！」
「公子喝口水吧。」趙子怡捧著茶杯走了過來，一股淡淡的幽香飄進羽化清泉的鼻間，令他心神一陣蕩漾。
此女是卓依婷的貼身婢女，羽化清泉並不陌生，微笑道：「謝謝。」伸手接過，一飲而盡。
「小姐派我來詢問公子，身體可有好轉？」
「除了這雙眼睛，並無大礙。」
「哦，那就好，神傷非同小可，視覺恐怕還需一些時日才能恢復。」
羽化清泉點點頭，忽然感覺渾身燥熱，血液仿佛沸騰一般，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與卓依珊纏綿的景象。
趙子怡看出他身體有異，用纖纖玉指捧起他的臉頰，柔聲道：「公子為何臉紅？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此時羽化清泉已經意亂情迷，很快失去了理智，突然怪叫一聲，將趙子怡撲倒在床上……
清晨時分，陽光透窗而入。
羽化清泉睜開雙眼，感受到懷中柔軟，回憶起了昨夜發生的事情，頓時羞愧不已：「羽化清泉你個畜生，你怎麼能……」
這時卓依珊推門而入，嬌小玲瓏的軀體一僵，尖叫道：「哎呀呀，辣眼睛，真是太辣眼睛啦，你們在那裡幹嘛吶？」
趙子怡被她的尖叫聲吵醒，通紅著臉，躲進了男人的懷中。
羽化清泉暗暗生疑：「她怎麼來得這麼巧？」
卓依珊回頭瞥了一眼，叱道：「你們這對狗男女還不快起來！」
「四小姐……我……我……這事不怪我呀……是公子他……嗚嗚……」趙子怡又羞又急的穿著衣衫，淚水簌簌而下。
緊接著，卓振族、卓依婷和卓依然相繼趕來，全都親眼目睹了眼前這一切。
卓振族暴跳如雷，吼道：「沒出息的東西，我本打算讓你當女婿，你看看你辦的什麼齷齪事？」
卓依然瞬間面若冰霜。
府內早有消息傳出，她會和羽化清泉成為一對眷侶，此時竟然出現這種事，任誰也不會泰然自若。
卓依婷寒著臉道：「子怡與我情同姐妹，你竟敢欺負她，真是該死！」說話間，欲出手發難。
「夠了，都給我滾蛋！」卓振族趕走了眾人，恨鐵不成鋼的道：「你個小混蛋，真是氣死我了！虧我那麼看中你，你……」痛心疾首，喋喋不休。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羽化清泉已然心如明鏡，擺出一副後悔莫及的樣子，懇求卓振族原諒，並表示願為此事負責。
卓振族瞪眼道：「廢話，你做的醜事，難道要我來負責嗎？」
「屬下不敢！」
「你想怎麼負責？」
「她若願意，我娶她。」
「放屁！在這裡我說了算，哪裡輪到她願意不願意了？」
「請上主成全。」
卓振族微微點頭，眼中悄然划過一抹笑意，嘆道：「你這小混蛋，太令我失望了！既然做不成女婿，那便做我的義子吧。」
「孩兒見過義父！」羽化清泉恭恭敬敬的磕了頭，心想：「你們這般算計我，好像我多稀罕做女婿似的！」
所謂的主家，是父系子孫。而外家，則是母系子孫。
卓振族屬於外家子孫，而且在外家當中也是偏遠血脈，故而在成聖之後，被分配到這貧瘠之地。
卓依婷知道父親資質絕佳，但因血脈的原因，始終無法享受太多的修煉資源，而且還要守護家族的偏遠疆土，肚子裡一直憋著怨氣。
此時見他如此開心，想必是因為殭屍鬼城，得到了莫大的好處，所以發自內心的替他感到高興，同時也對羽化清泉多了一分感激。
「我覺得然兒並非合適人選。」卓振族忽然道。
「那……難道是四妹嗎？」卓依婷以為他在思量將哪個女兒許配給羽化清泉，既然卓依然不合適，自然想到了卓依珊。
「珊兒也不行。」卓振族搖頭道。
「莫非……莫非是二妹？」卓依婷心中暗喜，自己討厭的人嫁給了自己的劍奴，真是太合她的心意了。
「彤兒的婚事，為父現在已經做不了主，所以她也不行。」卓振族眯著眼睛道。
「這……這……」卓依婷變貌失色，心想：「妹妹們都不行，難道是我嗎？我怎麼可能嫁給自己的劍奴呢？父親大人一定是瘋啦！」
卓振族瞥了她一眼，冷哼道：「真是蠢貨！為父早就說過，無論他多麼優秀，也要隨時為你奉獻一切，你這腦子怎麼就記不住呢？」而後耐著性子解釋道。
「如今他識海受損，極境肯定是保不住了，還有可能淪為平庸之輩。」
「這對你而言是好事，意味著他會永遠匍匐在你的腳下，時刻為你溫養丹海。」
「對於然兒和珊兒來說，這絕對是災難，世間好男兒數之不盡，我怎麼可能委屈自己的女兒呢？」
「但他畢竟為我們立下了這麼大的功勞，即便做不成女婿，做個義子還是綽綽有餘的。」
卓依婷恍然大悟，沉吟片刻，目露寒光：「既然如此，女兒身邊那個可疑的婢女應該跟他很般配，再加上義子的身份，他該心滿意足了。」
卓振族欣然點頭，目光漸漸變得深邃，道：「還有一個事，我發現然兒和彤兒，似乎都對他有些情意。」
卓依婷笑道：「妹妹們身邊也有可疑的婢女，都給他算了。既能讓妹妹們死了心，又能試探他是否忠誠，豈不是兩全其美。」心中暗笑：「白送這麼多女人，是個男人都會笑醒吧！」
卓振族冷哼道：「婷兒認為這個家誰說了算？」心中暗罵：「也不知道隨誰，真他媽蠢！給他那麼多女人，萬一都是餘孽，他又怎麼捨得殺呢？這不等同於逼著他造反麼？」
卓依婷屈身跪倒：「父親恕罪，女兒失言了！」
卓振族嘆道：「餘孽潛藏已久，確實是為父之過。你是我的長女，也該有些擔當了。我給你一天時間，把他的事情處理好。」說罷，轉身離去。
卓依婷緩緩起身，蹙起秀眉，苦思冥想許久，始終沒有萬全之策，忽然想起卓振族要她閒暇的時候，多與卓依珊接觸接觸，美眸陡然一亮。
午夜時分，羽化清泉醒了，眼前依然一片漆黑，心中忐忑不安：「我不會變成瞎子吧？這無知的代價也太大了！」
「公子喝口水吧。」趙子怡捧著茶杯走了過來，一股淡淡的幽香飄進羽化清泉的鼻間，令他心神一陣蕩漾。
此女是卓依婷的貼身婢女，羽化清泉並不陌生，微笑道：「謝謝。」伸手接過，一飲而盡。
「小姐派我來詢問公子，身體可有好轉？」
「除了這雙眼睛，並無大礙。」
「哦，那就好，神傷非同小可，視覺恐怕還需一些時日才能恢復。」
羽化清泉點點頭，忽然感覺渾身燥熱，血液仿佛沸騰一般，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與卓依珊纏綿的景象。
趙子怡看出他身體有異，用纖纖玉指捧起他的臉頰，柔聲道：「公子為何臉紅？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此時羽化清泉已經意亂情迷，很快失去了理智，突然怪叫一聲，將趙子怡撲倒在床上……
清晨時分，陽光透窗而入。
羽化清泉睜開雙眼，感受到懷中柔軟，回憶起了昨夜發生的事情，頓時羞愧不已：「羽化清泉你個畜生，你怎麼能……」
這時卓依珊推門而入，嬌小玲瓏的軀體一僵，尖叫道：「哎呀呀，辣眼睛，真是太辣眼睛啦，你們在那裡幹嘛吶？」
趙子怡被她的尖叫聲吵醒，通紅著臉，躲進了男人的懷中。
羽化清泉暗暗生疑：「她怎麼來得這麼巧？」
卓依珊回頭瞥了一眼，叱道：「你們這對狗男女還不快起來！」
「四小姐……我……我……這事不怪我呀……是公子他……嗚嗚……」趙子怡又羞又急的穿著衣衫，淚水簌簌而下。
緊接著，卓振族、卓依婷和卓依然相繼趕來，全都親眼目睹了眼前這一切。
卓振族暴跳如雷，吼道：「沒出息的東西，我本打算讓你當女婿，你看看你辦的什麼齷齪事？」
卓依然瞬間面若冰霜。
府內早有消息傳出，她會和羽化清泉成為一對眷侶，此時竟然出現這種事，任誰也不會泰然自若。
卓依婷寒著臉道：「子怡與我情同姐妹，你竟敢欺負她，真是該死！」說話間，欲出手發難。
「夠了，都給我滾蛋！」卓振族趕走了眾人，恨鐵不成鋼的道：「你個小混蛋，真是氣死我了！虧我那麼看中你，你……」痛心疾首，喋喋不休。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羽化清泉已然心如明鏡，擺出一副後悔莫及的樣子，懇求卓振族原諒，並表示願為此事負責。
卓振族瞪眼道：「廢話，你做的醜事，難道要我來負責嗎？」
「屬下不敢！」
「你想怎麼負責？」
「她若願意，我娶她。」
「放屁！在這裡我說了算，哪裡輪到她願意不願意了？」
「請上主成全。」
卓振族微微點頭，眼中悄然划過一抹笑意，嘆道：「你這小混蛋，太令我失望了！既然做不成女婿，那便做我的義子吧。」
「孩兒見過義父！」羽化清泉恭恭敬敬的磕了頭，心想：「你們這般算計我，好像我多稀罕做女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