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人棄鬼厭·斷臂
一切發生太快！
到底是經歷過不少戰爭的老戰士，李家·族老先反應過來！
『砰砰砰』
李家族老用枯槁的大手用力敲著桌子！隨後中期十足的爆呵聲響起：
「安靜！安靜！吵吵鬧鬧成何體統！所有人都安靜！」
雞飛狗跳的眾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爆呵聲鎮住，紛紛看向李老。
誰能想到，平時說話都費勁的老人，能發出如此中氣十足的聲音！
見眾人終於安靜下來。
此時李老蒼老的臉上，有著異樣的潮紅，很顯然剛剛的爆呵，對李老來說負擔不小。
「咳咳咳....」李老扶著桌子輕輕咳嗽！
稍稍緩了緩繼續道：「有孩子的，先讓自己婆娘帶孩子回去！！」
眾人聞言，自覺讓出一條道，讓女人將孩子帶離婚禮現場。
待女人孩子離開，李老又指了指，40來歲的瘦高的漢子。
「自從李忠死了以後，村里也沒個醫生了，馬六你也跟著李忠學過幾年，雖然沒考上證！」
「但也算是李忠的半個衣缽傳人，也有些本事，你去先幫佐伢子止血！」
馬六聞言卻低下頭，眼神閃躲，躊躇不前。
李老皺眉不悅：「怎麼，我說的話，在你們馬家不頂用了是吧！」
馬家族老，見自己老兄弟真生氣了，立馬打圓場：「馬六你怎麼回事？先救人！」
馬六轉過頭小聲嘴硬道：「我...我只學過救人，救畜牲不會！」
李老瞪著眼睛，看著梗著脖子的馬六，大聲呵斥：「你說什麼？」
馬六也是豁出去了，回過頭看向三位族老，滿是憤慨：
「他就是塔塔村的禍害，他發瘋自己砍自己，隨他去好了，我不救！」
「再說李老，你們也不能因為佐佑銘是你們選出來的村長，就一味的縱容，處處偏袒他吧！」
「佐佑銘當上村長後，越發囂張我們大家誰沒受過他欺負？」說著看向眾人！
村民對村長不滿已久，馬六的話就是點燃柴火的火星。
「是啊！族老，村長他不是人啊！我家牛就吃了村長家菜地的草，他就買來一堆草，讓我家牛不停的吃，最後把我家養兩年的牛，活生生的給撐死了！」
「是啊！村長就是變態！我家妞妞，就因為和村長照面，沒喊村長，村長他硬是一直從學校跟我家妞妞跟到家！把我家妞妞嚇壞了！」
「對對！還有我家，就是因為我家那小子，想和他閨女處朋友，寫了一封友好的信，被村長知道了，村長他就衝到學校，把我家孩子從教室拽出來，綁到旗杆上，用藤條抽啊！」
「他還在上課啊！我孩子成績好，將來是要考大學的啊！自從被打後就一蹶不振，成績一天不如一天！」
「得了吧！李四！就你家那小子，成績哪次不是倒數，還考大學？還一蹶不振，他倒是不敢再騷擾女同學了，偷雞摸狗的事倒是沒少干，我家每次西瓜成熟，就他帶頭，找來同學一起偷，都被我抓好幾回了！」
「去！我在發言！還沒輪到你，少胡說八道！」
……
眼見眾人越說越來勁，越說越離譜！李老趕忙出聲打斷：
「好了！不管佐佑銘他這個村長合不合格，那時以前的事，咋們先不談，馬六你先救人！」
馬六見大家都站在自己這邊，自是覺得自己有理：
「誰愛救！誰救！反正我不救！」
『砰』
不等李老發作，馬家族老卻是暴怒，狠狠一拍桌子！
『叮里哐啷』
桌上的菜被震的倒翻不少。
馬家族老氣的渾身哆嗦，指著馬六罵道：「你再說一遍？！你怎麼和你李爺說話呢！你小子再說一遍！」
李家老大哥可是自己過命的兄弟，還救過自己命，現在自己後輩，竟然對自己老大哥如此不敬！
自己再不管，他這是要上天啊！
馬六見自家族老生氣，也不敢反駁，低下腦袋，但想到自己有理，又硬氣起來，抬起頭，小心翼翼看了族老一眼，小聲反駁：
「我說的不對嗎？平常欺負大家也就算了，今天又不明不白將拉尼打的半死，拉尼現在還生死不知呢！要救我也先救拉尼！」
「什麼拉尼！拉尼怎麼了？」剛掙脫束縛，正在人群外看熱鬧的拉尼媳婦，聽到大夥提到自己丈夫，扒開人群緊張的問道！
「媳婦！我在這呢！我沒事！」拉尼，見自己媳婦出現，村長也倒下了，也不裝死了，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倒是把他邊上的村民嚇的不輕！「拉尼！你沒死啊！」
拉尼不屑的撇了他一眼，跑到媳婦身邊，得意道：
「媳婦，我沒事，我被村長踹飛後，看到你蜷縮在床上並沒有受傷！知道你沒事！我就裝死了！媳婦你還好吧！」
「我也沒事！村長拿刀劈斷了綁在我身上的繩子，我還以為村長瘋了要砍我，嚇死我了！」
見拉尼和拉尼媳婦沒完沒了了，李老趕忙打斷。
「好了！既然是誤會，馬六救人！」
見馬六不動，大家也還是義憤的盯著地上的佐佑銘，李老不得不妥協：
「既然大家都對佐佑銘，這個我們三位族老，選出來的村長不滿意，那好，此事過後，大家一起投票，誰的票最多，誰就是新任村長！」
「馬六！能先救人了吧！」李老眼冒寒光看向馬六。
馬老也怒瞪著自己後輩。
「我...我救！」馬六被李老看的汗毛直豎，好似被一隻猛虎盯著，自己要是再反對，怕是自家族老也不會放過自己！
反正自己目的也達到了，也就順坡下驢。
李老見馬六去給佐佑銘止血了，放下心來，繼續問道：
「拉尼媳婦，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佐伢子，為什麼發瘋剁掉自己一條手臂？」
拉尼媳婦見族老詢問，趕忙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是村長女兒敏敏帶著新娘逃跑了，村長聽後就不正常了，可能是因為這個！」
眾人一聽新娘跑了，瞬間八卦之心覺醒，議論紛紛。
「新娘跑了！還是被自己寶貝女兒拐跑！難怪了！是我也得氣瘋！」
「是啊！不過村長是真狠啊！要是我！打死也不敢砍自己手臂啊！村長果然是狠人！」
「什麼狠人！簡直是瘋子！」
「是啊！要是村長不死，回過味來，以村長的狠勁，瘋勁，恐怕新娘子的家人得遭殃了！」
「可不是嗎？聽說新娘是敏敏同學！我看啊！八成是被逼的！」
「肯定是被逼嫁村長的，敏敏倒是善良的好孩子！幫助同學脫離他爸這個虎口！」
「是啊！村長把我家牛撐死，還是敏敏哭著鬧著，讓他爸給我們家賠錢的！敏敏真是好孩子啊！」
「是啊！要不是敏敏那孩子，及時出現攔著他爸，我家那小子怕死要被村長打死在旗杆上！村長不是東西，敏敏倒是善良的好孩子啊！」
「是啊！敏敏從小乖巧懂事，成績又好，又有禮貌，要不是她是村長的女兒，我老早就想去提親了！」
「就你家那化生子，還想娶敏敏，別做夢了！我家小子還差不多！」
「要我說啊！敏敏是我們村第一個大學生，優秀善良，乖巧又懂事，就你們那些歪瓜裂棗，也配？我呸！」
「你說誰家是歪瓜裂棗？」
「就說你！怎麼滴！」
「我和你拼了！」
……
正當眾人議論紛紛，八卦的正起勁，光嘴說還不過癮，要動手時。
「村長的斷手呢？大家誰看見斷手了？」馬六大聲打斷了大家的興致。
王二不確定道：「那個，我好像看到被狗叼走了！」
到底是經歷過不少戰爭的老戰士，李家·族老先反應過來！
『砰砰砰』
李家族老用枯槁的大手用力敲著桌子！隨後中期十足的爆呵聲響起：
「安靜！安靜！吵吵鬧鬧成何體統！所有人都安靜！」
雞飛狗跳的眾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爆呵聲鎮住，紛紛看向李老。
誰能想到，平時說話都費勁的老人，能發出如此中氣十足的聲音！
見眾人終於安靜下來。
此時李老蒼老的臉上，有著異樣的潮紅，很顯然剛剛的爆呵，對李老來說負擔不小。
「咳咳咳....」李老扶著桌子輕輕咳嗽！
稍稍緩了緩繼續道：「有孩子的，先讓自己婆娘帶孩子回去！！」
眾人聞言，自覺讓出一條道，讓女人將孩子帶離婚禮現場。
待女人孩子離開，李老又指了指，40來歲的瘦高的漢子。
「自從李忠死了以後，村里也沒個醫生了，馬六你也跟著李忠學過幾年，雖然沒考上證！」
「但也算是李忠的半個衣缽傳人，也有些本事，你去先幫佐伢子止血！」
馬六聞言卻低下頭，眼神閃躲，躊躇不前。
李老皺眉不悅：「怎麼，我說的話，在你們馬家不頂用了是吧！」
馬家族老，見自己老兄弟真生氣了，立馬打圓場：「馬六你怎麼回事？先救人！」
馬六轉過頭小聲嘴硬道：「我...我只學過救人，救畜牲不會！」
李老瞪著眼睛，看著梗著脖子的馬六，大聲呵斥：「你說什麼？」
馬六也是豁出去了，回過頭看向三位族老，滿是憤慨：
「他就是塔塔村的禍害，他發瘋自己砍自己，隨他去好了，我不救！」
「再說李老，你們也不能因為佐佑銘是你們選出來的村長，就一味的縱容，處處偏袒他吧！」
「佐佑銘當上村長後，越發囂張我們大家誰沒受過他欺負？」說著看向眾人！
村民對村長不滿已久，馬六的話就是點燃柴火的火星。
「是啊！族老，村長他不是人啊！我家牛就吃了村長家菜地的草，他就買來一堆草，讓我家牛不停的吃，最後把我家養兩年的牛，活生生的給撐死了！」
「是啊！村長就是變態！我家妞妞，就因為和村長照面，沒喊村長，村長他硬是一直從學校跟我家妞妞跟到家！把我家妞妞嚇壞了！」
「對對！還有我家，就是因為我家那小子，想和他閨女處朋友，寫了一封友好的信，被村長知道了，村長他就衝到學校，把我家孩子從教室拽出來，綁到旗杆上，用藤條抽啊！」
「他還在上課啊！我孩子成績好，將來是要考大學的啊！自從被打後就一蹶不振，成績一天不如一天！」
「得了吧！李四！就你家那小子，成績哪次不是倒數，還考大學？還一蹶不振，他倒是不敢再騷擾女同學了，偷雞摸狗的事倒是沒少干，我家每次西瓜成熟，就他帶頭，找來同學一起偷，都被我抓好幾回了！」
「去！我在發言！還沒輪到你，少胡說八道！」
……
眼見眾人越說越來勁，越說越離譜！李老趕忙出聲打斷：
「好了！不管佐佑銘他這個村長合不合格，那時以前的事，咋們先不談，馬六你先救人！」
馬六見大家都站在自己這邊，自是覺得自己有理：
「誰愛救！誰救！反正我不救！」
『砰』
不等李老發作，馬家族老卻是暴怒，狠狠一拍桌子！
『叮里哐啷』
桌上的菜被震的倒翻不少。
馬家族老氣的渾身哆嗦，指著馬六罵道：「你再說一遍？！你怎麼和你李爺說話呢！你小子再說一遍！」
李家老大哥可是自己過命的兄弟，還救過自己命，現在自己後輩，竟然對自己老大哥如此不敬！
自己再不管，他這是要上天啊！
馬六見自家族老生氣，也不敢反駁，低下腦袋，但想到自己有理，又硬氣起來，抬起頭，小心翼翼看了族老一眼，小聲反駁：
「我說的不對嗎？平常欺負大家也就算了，今天又不明不白將拉尼打的半死，拉尼現在還生死不知呢！要救我也先救拉尼！」
「什麼拉尼！拉尼怎麼了？」剛掙脫束縛，正在人群外看熱鬧的拉尼媳婦，聽到大夥提到自己丈夫，扒開人群緊張的問道！
「媳婦！我在這呢！我沒事！」拉尼，見自己媳婦出現，村長也倒下了，也不裝死了，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倒是把他邊上的村民嚇的不輕！「拉尼！你沒死啊！」
拉尼不屑的撇了他一眼，跑到媳婦身邊，得意道：
「媳婦，我沒事，我被村長踹飛後，看到你蜷縮在床上並沒有受傷！知道你沒事！我就裝死了！媳婦你還好吧！」
「我也沒事！村長拿刀劈斷了綁在我身上的繩子，我還以為村長瘋了要砍我，嚇死我了！」
見拉尼和拉尼媳婦沒完沒了了，李老趕忙打斷。
「好了！既然是誤會，馬六救人！」
見馬六不動，大家也還是義憤的盯著地上的佐佑銘，李老不得不妥協：
「既然大家都對佐佑銘，這個我們三位族老，選出來的村長不滿意，那好，此事過後，大家一起投票，誰的票最多，誰就是新任村長！」
「馬六！能先救人了吧！」李老眼冒寒光看向馬六。
馬老也怒瞪著自己後輩。
「我...我救！」馬六被李老看的汗毛直豎，好似被一隻猛虎盯著，自己要是再反對，怕是自家族老也不會放過自己！
反正自己目的也達到了，也就順坡下驢。
李老見馬六去給佐佑銘止血了，放下心來，繼續問道：
「拉尼媳婦，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佐伢子，為什麼發瘋剁掉自己一條手臂？」
拉尼媳婦見族老詢問，趕忙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是村長女兒敏敏帶著新娘逃跑了，村長聽後就不正常了，可能是因為這個！」
眾人一聽新娘跑了，瞬間八卦之心覺醒，議論紛紛。
「新娘跑了！還是被自己寶貝女兒拐跑！難怪了！是我也得氣瘋！」
「是啊！不過村長是真狠啊！要是我！打死也不敢砍自己手臂啊！村長果然是狠人！」
「什麼狠人！簡直是瘋子！」
「是啊！要是村長不死，回過味來，以村長的狠勁，瘋勁，恐怕新娘子的家人得遭殃了！」
「可不是嗎？聽說新娘是敏敏同學！我看啊！八成是被逼的！」
「肯定是被逼嫁村長的，敏敏倒是善良的好孩子！幫助同學脫離他爸這個虎口！」
「是啊！村長把我家牛撐死，還是敏敏哭著鬧著，讓他爸給我們家賠錢的！敏敏真是好孩子啊！」
「是啊！要不是敏敏那孩子，及時出現攔著他爸，我家那小子怕死要被村長打死在旗杆上！村長不是東西，敏敏倒是善良的好孩子啊！」
「是啊！敏敏從小乖巧懂事，成績又好，又有禮貌，要不是她是村長的女兒，我老早就想去提親了！」
「就你家那化生子，還想娶敏敏，別做夢了！我家小子還差不多！」
「要我說啊！敏敏是我們村第一個大學生，優秀善良，乖巧又懂事，就你們那些歪瓜裂棗，也配？我呸！」
「你說誰家是歪瓜裂棗？」
「就說你！怎麼滴！」
「我和你拼了！」
……
正當眾人議論紛紛，八卦的正起勁，光嘴說還不過癮，要動手時。
「村長的斷手呢？大家誰看見斷手了？」馬六大聲打斷了大家的興致。
王二不確定道：「那個，我好像看到被狗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