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不信謠，不傳謠
楚墨的存貨一共才一千萬張，全部賣完了也就獲得了二十多萬金。
這是泛黃紙張的第一波韭菜。
楚墨打算近半年多都不會再出售了，主打的就是一個飢餓營銷。
等來年韭菜長好了，初步估計，可以割四十萬金！
那他的刑徒員工，至少可以擴充至三十萬了。
三波韭菜割完，那他就可以正式開始建造阿房宮的雛形了。
十二月，天寒地凍，千里冰封，萬里雪飄，但因為標準齒輪的限制，楚墨剛剛才完成了系統發布的任務。
「叮！」
「恭喜宿主完成了一百個標準的齒輪，獲得了齒輪製造機。」
「齒輪製造機：可以放入鐵或者鋼等金屬原材料，製造出標準規格的齒輪。」
楚墨聽了系統的提示音，他內心狂喜。
「任務完成了，紡織機終於能夠開始建造了！」
紡織機不像其它東西，因為這個需要手工操作，之前遲遲沒有動工，就是怕傷到了織女的手。
上次的事情楚墨還歷歷在目呢，每每想起都依然後怕不已。
時間一晃，一個多月過去了，謾罵腐儒的聲音傳遍了大街小巷。
曾經那些被抓進地牢過的儒家子弟，再次成為了黔首們的發泄對象，就連其它郡縣的儒家子弟也遭了秧。
經過這一次，他們算是徹底知道了，儒家再也不是那個儒家了，名聲已經臭了，徹底的臭了，就和魯班傳人那般，成為了黔首們的眾矢之的。
現在解決問題的辦法只有兩個。
一是不再自稱自己是儒家。
二是通過考核，加入義儒。
可義儒豈是那麼容易就讓人加入的？
這考核有幾個人能過，但凡去排隊的，好像都沒有看見過，有人能成功通過考核的。
可人數依然只增不減，楚墨報名費都要賺麻了，嬴政和長陵縣的宋縣令嘴都要笑歪了。
這還真是，人在家中坐，錢從天上來！
「紙張賣完了，想買的話等明年吧。」
突然一個噩耗傳來，排隊等著買紙張的商賈貴胄人都傻了。
他們各個大眼瞪小眼，愣是不知該作何表情了。
「怎麼就賣完了呢，下個星期還賣嗎，紙張不能生產嗎？」
「就是啊，怎麼就等明年了，這才剛剛過了臘祭，等明年起碼還有十多個月。」
「我出兩金，三金也行，求你賣我一百張吧......」
這個聲音一出，所有人都吵吵嚷嚷，大聲喧譁了起來。
因為就在昨天，他們同樣收到了墨家黃牛的消息，說紙張沒貨了。
「今天是最後一天了，七金不還價，紙張賣完了就沒貨了。」
昨天的售價是有史以來最高的。
七金一百張，概不還價。
他們本以為這只是黃牛的自我炒作呢，大部分人都沒有買，哪怕買了的人，他們還語言譏諷的嘲笑了一番。
「你怕不是傻了吧？七金你都買啊。」
「就是說啊，去楚墨書屋排隊才一金。」
「蠢貨！你們蠢，以為我也跟你們一樣蠢嗎？」
誰曾想，今天楚墨書屋就真的不賣紙張了。
而且開口就是明年再說。
楚墨書屋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關上了店門，掛上了售罄的門牌。
書店夥計還貼出了告示：因紙張製作工藝複雜，製作成本高昂，預計下次開售時間為明年，請大家互相轉告，望悉知。
咸陽皇宮，朝堂上。
內史騰上前一步，有些擔憂的說。
「陛下，紙張售罄了，臣強烈要求擴大生產線，這紙張價格，現在都炒到了一百張三十金了，這樣下去，恐怕所有錢都要進入楚墨的口袋了。」
淳于越一直揪著楚墨不放，之前讓他顏面掃地，他必須奪回面子，踩上一腳。
「陛下，臣建議直接抄了楚墨的家，他現在上林苑起碼有三十萬金！」
嬴政聞言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他可是一直都有派人盯著楚墨書屋的情況，出貨量哪有那麼多。
「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
淳于越繼續添油加醋，不為別的，就是為了置楚墨於死地。
「臣所言句句屬實，有人一直在私下售賣紙張，價格在兩金至七金之間，昨天更是直接售價七金，如果這其中沒有楚墨授意，他們是如何拿到這麼多紙張的？」
馮去疾上前一步，接過了王綰的話茬。
「陛下，臣認為這件事應該徹查，如果真如淳于越所說，那楚墨屬於沒有繳納賦稅，這種歪風邪氣不能助長。」
馮去疾說的比較在理，並沒有給楚墨潑髒水。
「臣附議！」
眾人異口同聲，嬴政只覺得一個腦袋兩個大。
「臭小子，你到底在幹嘛？」
嬴政腦海中的疑惑更甚，但為了堵住悠悠眾口，他還是命令趙高徹查此事。
「趙高，派人徹查此事，這事情等有結果了再議，退朝！」
「陛下聖明。」
嬴政立馬帶著三小隻殺到了楚墨的府邸。
他就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臭小子，你之前說的三十萬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書屋怎麼不賣紙張了。」
楚墨一早就知道嬴政回來，這麼大的事情瞞不住。
常言道，沒有不透風的牆。
楚墨淡定自若的喝了一口茶，輕描淡寫的回道。
「沒貨了，自然就不賣了。」
嬴政迫不及待的追問，他現在真的很想知道，楚墨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我看你書屋的出貨量也沒有那麼多吧，你是如何做到斂財三十萬金的？」
楚墨只是微微一笑，矢口否認。
「我只是隨口一說，實際上沒有那麼多，也就幾萬金罷了，那些都是以訛傳訛，我們要不信謠，不傳謠。」
王綰接過了楚墨的話茬，道出了朝堂上的問題。
「那怎麼可能，有人說你私下售賣紙張，說你沒有繳納賦稅。」
李斯借坡下驢，順著王綰的話往下說。
「先生，你就實話實說吧，這事情很大的，三萬金，那可是整個大秦五年的賦稅啊！這事情被陛下知道了，你可能要被夷三族，車裂了。」
李斯故意把事情說的嚴重了一些，嬴政點頭如搗蒜，他現在就是來探明真相的，也不是真要拿楚墨怎麼樣。
如果沒有繳納賦稅，那補上就行了。
他下一道密令就行，楚墨可以安然無恙。
楚墨神情不屑的撇撇嘴，說辭依舊。
「那怎麼可能，莫須有的事情。」
嬴政對於楚墨現在說的話，那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可能信的。
四人目光灼灼的盯著楚墨，想要從他的眸子看出些蛛絲馬跡。
但楚墨依舊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完全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他之前跟墨白在行房的時候，商量過這事情了。
「小白，我有辦法給你十萬金，但是你得按我的要求做。」
墨白一聽還有這好事，那自然是點頭如搗蒜了。
這是泛黃紙張的第一波韭菜。
楚墨打算近半年多都不會再出售了，主打的就是一個飢餓營銷。
等來年韭菜長好了，初步估計，可以割四十萬金！
那他的刑徒員工，至少可以擴充至三十萬了。
三波韭菜割完，那他就可以正式開始建造阿房宮的雛形了。
十二月，天寒地凍，千里冰封，萬里雪飄，但因為標準齒輪的限制，楚墨剛剛才完成了系統發布的任務。
「叮！」
「恭喜宿主完成了一百個標準的齒輪，獲得了齒輪製造機。」
「齒輪製造機：可以放入鐵或者鋼等金屬原材料，製造出標準規格的齒輪。」
楚墨聽了系統的提示音，他內心狂喜。
「任務完成了，紡織機終於能夠開始建造了！」
紡織機不像其它東西，因為這個需要手工操作，之前遲遲沒有動工，就是怕傷到了織女的手。
上次的事情楚墨還歷歷在目呢，每每想起都依然後怕不已。
時間一晃，一個多月過去了，謾罵腐儒的聲音傳遍了大街小巷。
曾經那些被抓進地牢過的儒家子弟，再次成為了黔首們的發泄對象，就連其它郡縣的儒家子弟也遭了秧。
經過這一次，他們算是徹底知道了，儒家再也不是那個儒家了，名聲已經臭了，徹底的臭了，就和魯班傳人那般，成為了黔首們的眾矢之的。
現在解決問題的辦法只有兩個。
一是不再自稱自己是儒家。
二是通過考核，加入義儒。
可義儒豈是那麼容易就讓人加入的？
這考核有幾個人能過，但凡去排隊的，好像都沒有看見過，有人能成功通過考核的。
可人數依然只增不減，楚墨報名費都要賺麻了，嬴政和長陵縣的宋縣令嘴都要笑歪了。
這還真是，人在家中坐，錢從天上來！
「紙張賣完了，想買的話等明年吧。」
突然一個噩耗傳來，排隊等著買紙張的商賈貴胄人都傻了。
他們各個大眼瞪小眼，愣是不知該作何表情了。
「怎麼就賣完了呢，下個星期還賣嗎，紙張不能生產嗎？」
「就是啊，怎麼就等明年了，這才剛剛過了臘祭，等明年起碼還有十多個月。」
「我出兩金，三金也行，求你賣我一百張吧......」
這個聲音一出，所有人都吵吵嚷嚷，大聲喧譁了起來。
因為就在昨天，他們同樣收到了墨家黃牛的消息，說紙張沒貨了。
「今天是最後一天了，七金不還價，紙張賣完了就沒貨了。」
昨天的售價是有史以來最高的。
七金一百張，概不還價。
他們本以為這只是黃牛的自我炒作呢，大部分人都沒有買，哪怕買了的人，他們還語言譏諷的嘲笑了一番。
「你怕不是傻了吧？七金你都買啊。」
「就是說啊，去楚墨書屋排隊才一金。」
「蠢貨！你們蠢，以為我也跟你們一樣蠢嗎？」
誰曾想，今天楚墨書屋就真的不賣紙張了。
而且開口就是明年再說。
楚墨書屋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關上了店門，掛上了售罄的門牌。
書店夥計還貼出了告示：因紙張製作工藝複雜，製作成本高昂，預計下次開售時間為明年，請大家互相轉告，望悉知。
咸陽皇宮，朝堂上。
內史騰上前一步，有些擔憂的說。
「陛下，紙張售罄了，臣強烈要求擴大生產線，這紙張價格，現在都炒到了一百張三十金了，這樣下去，恐怕所有錢都要進入楚墨的口袋了。」
淳于越一直揪著楚墨不放，之前讓他顏面掃地，他必須奪回面子，踩上一腳。
「陛下，臣建議直接抄了楚墨的家，他現在上林苑起碼有三十萬金！」
嬴政聞言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他可是一直都有派人盯著楚墨書屋的情況，出貨量哪有那麼多。
「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
淳于越繼續添油加醋，不為別的，就是為了置楚墨於死地。
「臣所言句句屬實，有人一直在私下售賣紙張，價格在兩金至七金之間，昨天更是直接售價七金，如果這其中沒有楚墨授意，他們是如何拿到這麼多紙張的？」
馮去疾上前一步，接過了王綰的話茬。
「陛下，臣認為這件事應該徹查，如果真如淳于越所說，那楚墨屬於沒有繳納賦稅，這種歪風邪氣不能助長。」
馮去疾說的比較在理，並沒有給楚墨潑髒水。
「臣附議！」
眾人異口同聲，嬴政只覺得一個腦袋兩個大。
「臭小子，你到底在幹嘛？」
嬴政腦海中的疑惑更甚，但為了堵住悠悠眾口，他還是命令趙高徹查此事。
「趙高，派人徹查此事，這事情等有結果了再議，退朝！」
「陛下聖明。」
嬴政立馬帶著三小隻殺到了楚墨的府邸。
他就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臭小子，你之前說的三十萬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書屋怎麼不賣紙張了。」
楚墨一早就知道嬴政回來，這麼大的事情瞞不住。
常言道，沒有不透風的牆。
楚墨淡定自若的喝了一口茶，輕描淡寫的回道。
「沒貨了，自然就不賣了。」
嬴政迫不及待的追問，他現在真的很想知道，楚墨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我看你書屋的出貨量也沒有那麼多吧，你是如何做到斂財三十萬金的？」
楚墨只是微微一笑，矢口否認。
「我只是隨口一說，實際上沒有那麼多，也就幾萬金罷了，那些都是以訛傳訛，我們要不信謠，不傳謠。」
王綰接過了楚墨的話茬，道出了朝堂上的問題。
「那怎麼可能，有人說你私下售賣紙張，說你沒有繳納賦稅。」
李斯借坡下驢，順著王綰的話往下說。
「先生，你就實話實說吧，這事情很大的，三萬金，那可是整個大秦五年的賦稅啊！這事情被陛下知道了，你可能要被夷三族，車裂了。」
李斯故意把事情說的嚴重了一些，嬴政點頭如搗蒜，他現在就是來探明真相的，也不是真要拿楚墨怎麼樣。
如果沒有繳納賦稅，那補上就行了。
他下一道密令就行，楚墨可以安然無恙。
楚墨神情不屑的撇撇嘴，說辭依舊。
「那怎麼可能，莫須有的事情。」
嬴政對於楚墨現在說的話，那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可能信的。
四人目光灼灼的盯著楚墨，想要從他的眸子看出些蛛絲馬跡。
但楚墨依舊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完全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他之前跟墨白在行房的時候，商量過這事情了。
「小白，我有辦法給你十萬金，但是你得按我的要求做。」
墨白一聽還有這好事，那自然是點頭如搗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