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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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肖晨(第三角度講述,多以直接名稱轉嫁故事情節,做配角設定)

  肖虎:主角1,父親位置

  陳圓:配角,娘親位置

  肖震:爺爺輩的,很快會寫死他,再出現就是回憶篇啦哈

  管家:名曰虬龍,主角2

  隊長:獵風,風一樣的男人,主角3

  汪藏海:師傅位,奇門授業,主角4

  》》》》》》》正文開始》》》》》》》

  燒餅還有嗎?

  寥寥數人的街道上,夾雜著些許落葉,更顯的蕭條。

  今天來的這麼早啊。

  嗯。

  要幾個啊?

  兩個。

  給。

  傍晚的陽光在這深秋顯得這麼的無力,沒有絲毫溫暖可言。

  簡短的術語結束了娘親交代的任務,不過,還沒回家肖晨已經將剛買的燒餅消化了一半。這是他一天唯一的一個燒餅,另一個要留給父親娘親。

  「娘親,我回來了」

  「明天跟我去一趟廟裡還願吧」

  「哦」

  肖晨隨意的答應著,心裡倒是嘀咕著,拜佛有用嗎、、

  自從年初那場瘟疫之後,父親的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這哮喘,是治不好的,他自始至終都是這麼認為!

  「娘親,燒餅放桌子上了,我去寫作業了」

  「好,去吧。」

  娘親給雞舍扔了些穀子,她說父親的病全指著這隻老母雞下的蛋撐著了,不過,不知道能撐到什麼時候,等撐不住了,就把雞燉了給我吃,卻也沒想過可以賣掉。

  午夜下起了雨,空氣中帶著些許氣流吹進屋裡,吹動了床頭的蠟燭,晃動了蠟燭的火,讓屋內變的忽明忽暗

  「孩他爹,書院的學費下個月要交了,那邊也借不出來了」

  「咳咳、明天我、咳咳」

  「你別抽了,你這咳嗽你還抽」

  娘親不滿的口氣訓斥了一句

  「明天我去一趟後山,咳咳咳咳」

  「你、、」

  娘親還想說些什麼,不過又咽了回去

  一夜無話

  深秋的雨後總是給人以冷清的感覺,雜菜葉子上的露珠還在等著陽光,好像見不著太陽它會感覺失落的樣子

  父親早早的起身,滿眼的疲倦寫著昨晚一夜沒睡的樣子,娘親就安靜的站在家門口看著他收拾著

  「我也跟著去一趟吧」

  父親沒有抬頭,思索片刻,

  「還是我自己去吧,這麼多年了,有些事情,總要解決的」

  「你這身體、、」

  「不打緊」

  父親很倔強,他認定的事情,很少會因為他人改變,哪怕是我,或者娘親。

  「肖晨睡醒了跟他說我去集市了」

  「嗯」

  秋風落葉,看著有點駝背的身影,娘親心裡滿是苦楚,眼角有些濕潤

  「哎,都這麼些年了、」

  「肖晨,起床啦,」

  「娘親,爹呢」

  「你父親去後山一趟」,娘親並沒有按照父親的交代跟我說

  「後山?」

  我很驚訝的看著娘親、

  「嗯,後山。」

  「、、、他,想通了?」

  「不知道,也許吧」

  娘親心裡想著,也許想通了吧,呵呵,她也不知道父親怎麼想的,只是心裡莫名的難受很多。

  後山,主父住在那裡,我去過一次,不過是我記事前的事情了,娘親說的,是我剛出生的時候。

  我很好奇,我的這位爺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父親病成這個樣子都不願意見他,當然,看這些年的情景,他也一定不願意見我爸!

  「娘親,我很好奇,他倆究竟是什麼原因到今天這種局面」我說的是爺爺和父親的關係。


  「因為,我!」娘親滿臉的憔悴,跟父親出門前是一個樣子

  「嗯?、、」

  我很疑惑的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肖晨,你長大了,有些事應該讓你知道了!」

  「首先,我之前跟你講,我無父無母,是假的,你有一位能力通天的主父,非你親外公,他叫戰,名字只有一個字,戰」

  「你外主父,戰,是華夏國的一位將軍,不過,是前朝的落敗將軍!」

  我一直保持著驚訝的狀態,非常穩定的那種表情

  「我跟你父親是私定終身,算是私奔吧」,她講到這裡嘴角微笑著,看的出她不後悔,也從來沒後悔過。

  我想到了一些什麼,沒說話,繼續聽著

  「你主父,也是前朝官員,跟你外主父是世交、、、、不過現在,呵,是世仇!」

  「為什麼!?」驚訝,更有疑問,聽到此刻我有些焦急,不知道我是不是有些渴望

  「付了卿,付了君,付了國」

  「到底是誰付、、」

  「你主父!」

  「你主父那時官拜三品中郎仕,你外公是關西鎮國候,當年如果不是你主父一封通牒,我們的國號,仍是明!」

  霹靂,我傻傻的站在那裡。

  「可以說,你主父一人葬送了整個大明朝,肖晨,你知道你的名字的真正意義是什麼嗎,你爸,想讓你平平安安的度過此生,前朝之事,與你無關!」

  「不過,今天我之所以跟你講出這些,我跟你爸昨晚商量了一個晚上,有些事,躲不過去的,哎」

  「那父親去後山幹什麼去?」

  「當年,你外公仍在祁連山脈,屯兵百萬有餘,只為遏制達賴北擴,擾我西域邊境,只是疆北山海關之變,換天改月,斗轉星移,這,這,只因你主父的一封通牒!」

  娘親說到這時呼吸已經有些急促,這是極度的氣憤所致

  「孩子,你可知,吳三桂為何要打開山海之關,又為何人而開。」

  我輕搖了一下腦袋,我怎麼可能知道

  「我!」

  「、、、」

  「呵呵,肖晨,你的父親,並不是你看到的那樣軟弱,全是因為我,和你!」她深深的吸了口氣,像是說出這些話他一下子輕鬆了很多一樣。

  「我們生活的這個世界上,並不像你所接觸到的那麼的風平浪靜,反而有很多很多危險,無時不在,尤其是我們家,能活著,就是一種奢侈。」

  我不能想像這段話到底是要表達什麼意思,前後根本銜接不上,我也理解不了,活著,很難嗎?

  「孩子,我本名邢沅,是普普通通的農家兒女,早年生活貧苦,食不果腹,奈何太平戰事,失了雙親,那是,能吃得一口饅頭已是奢求,有幸得到姨娘施捨,改姓陳並更名沅為圓,寄人之下,苟且偷生,十三歲那年,姨娘將我許配於冒財主世子冒辟疆公子,他對我很好,只是兵荒馬亂,時過五載冒公子折於太平戰火之中,冒家咒我有克夫之相,遂將我賣入花柳之閣,淪為娛樂玩物,呵呵」

  我看著她臉上的苦楚,靜靜的聽著

  「有時候,命運多磨,我呢,就像一根漂泊在江河之後的一根稻草,無力依附於任何東西,隨波逐流。身處亂世,我被田將軍貼身侍衛擄進京都,做了妾,不曾想機緣之下又遇見吳將軍。」

  她頓了頓,頓了好一會,好像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下去一樣

  「吳將軍在我看來,如兄如父,好似親人,不過我出身花柳,有辱門風,遂只想行兩廂之好,不做入門之禮。奈何,吳將軍念我年齡尚可,姿色正茂,遂執意將我明媒正娶。這也是命數,風言風語比比皆是,壞了將軍名聲,這也是紅顏禍水的緣由。吳將軍長我三旬有餘,世人稱其厚顏無恥,敗壞家門,說我傷風敗俗,不知廉恥,呵呵,呵呵,活著,我只是想活著」,「肖晨,你的父親本名叫肖虎,你的主父叫肖震,你一定要記住,至於我給說的你的外祖父,戰,他是一個大英雄,他就是吳將軍吳三桂!」

  霹靂!驚駭!

  「肖晨,你知道為什麼要稱他是你的外主父嗎?為什麼他的名字不是吳三桂而是單名一個戰字嗎?」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你的主父肖震!」

  「是他,一手造就了現在的結局。國的覆滅,家的破敗,百姓流離失所,都是因為你這個主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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