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不得不做的理由
「你…怎麼知道？」楊對嚇一跳，驚呼道。
呃……不是，哥們兒。
留短髮，有氣質，身材還這麼苗條。這要女人不是女警，我吃一噸。
李羨仙只是想想，沒有說出口，他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什麼脾氣。
要是惹惱了人家，好事就吹了。
「你不會也是警察吧……」
楊對有些猶豫，撓撓頭說道：「叔，我今年剛轉正。」
「別！」李羨仙連連擺手，「說不得我比你小。」
「啊？」
楊對一臉狐疑，愣愣道：「好吧。」
「說吧，怎麼治？」李羨仙問道。
楊對指了指女人，「吹奏長笛，一首叫做『別離賦』的歌謠。」
「你有笛子麼？需要我幫你找一根嗎？」
李羨仙抬手打斷道：「不必了，我有。」
先前副本內一戰，李羨仙樂道造詣提升不少。
取出【知晦朔】，奏響歌謠。
笛聲委婉動人，曲折婉轉，如老婦跪地泣聲，遙望遠方，苦苦等待征戰在外的丈夫。
殊不知，丈夫興許回不來了。
歌謠末了，李羨仙收起長笛。
榻上女子眉宇如紙張鋪展開來，似乎擺脫了病痛折磨。
先前見癔症如此煎熬，李羨仙不禁好奇問道：
「她在哪個副本患上的癔症？」
「92號副本：抗擊蠱盟。」
「蠱盟？！」
「婉兒她……」楊對回憶道，「她在副本中蠱修的夢道蠱蟲之毒，雖不致命，但卻讓她整日受困於癔症之毒。」
「要不是上頭有任務，必需在公測時進入遊戲，我怎麼會這麼焦急。」
「唉～」楊對輕嘆，神色嚴肅。
「斗權」模擬度極高，遊戲裡的五感變化能真實地傳遞給玩家。
當然，這個五感度是可以調的。
高低因人而異，沒有特別獎勵。對於大多數玩家，基本都是個位數百分百比。
而李羨仙則是選擇70%
不高不低，這個數比是他能承受的極限，他並沒有盲目選擇儘可能高敏的五感度。
「她的五感度是多少？」
「……60%」
「還挺高。」李羨仙不由得有些欽佩這個女警了。
五感度分五個檔次，20以內是絕大多數正常玩家的選擇，太低會影響遊戲反應。
40以下，只有熱愛這款遊戲的玩家才能迎難而上。
60以下，一般都是抱著挑戰遊戲的心態的超級玩家。
80以下，是遊戲大佬。
至於100到80？
那這人大概是受虐狂，或者樂子人。
「你們…官方都這麼拼的嗎？」李羨仙好奇問道。
「拼嗎？只是有不得不做的理由罷了。」
楊對搖搖頭苦笑一聲，仰望天花板，嘆出一口渾氣。然後盯著李羨仙眼睛說道：
「我希望我接下來說的內容，你不會對外傳播。三號。」
「當然！」李羨仙聳聳肩，「都是群友，本當如此。」
「那你可聽好了……」
楊對收起聲量，語氣聲調低迷，像是在說一個恐怖故事。
「今天上午有一戶人家，全家離奇消失！」
「我們是在傍晚才發現的。那戶人家的鄰居發現，這家人明明都在家中，燈光卻一盞不亮，像是一戶人全部瞬間消失！」
「據這個鄰居所言，這戶人家的男主人早早起床，就為了買了最新的VR設備，準備玩『斗權』這款遊戲。今天早上還找鄰居分享了這個喜悅，可誰曾想……」
「這戶人家三口人，一男一女一小孩，全部離奇失蹤！」
「上頭有人懷疑，是『斗權』這款遊戲搞的鬼，所以專門遣一批人來玩這個遊戲。」
楊對悄咪咪地說著，脖子一縮，涼意唰唰冒上後腦勺，涼颼颼的。
「而且我還聽說啊……」
「全國各地都出現了這種情況，事態非常嚴重，已經到了官方下場的地步！」
「據說四大集團，上京、長江、廣嶺、巴蜀紛紛下場，聯手官方封鎖一切有關信息。」
「這麼嚴重？！」
李羨仙神色凝重，感到有些不妙。
「當然！」楊對補充道，「你可別和別人說啊。讓我上司知道，我這手轉正職得告吹了。」
「放心吧，咱現在是一個群里的好兄弟，不至於。是吧！」
「是的，是的。」
李羨仙拍拍楊對肩膀，後者鬆了口氣，放下心來。
「可惜，你要是個二十左右的少年，我就把二號介紹給你了。」楊對輕嘆道。
「二號是女生？」
「何止？！」楊對湊到李羨仙耳邊，小聲說道，「那小孩可好看了，白嫩嫩的，要我說這女孩怪乾淨的，簡直就是少男白月光。」
「而且，那張臉長得和那長江集團千金有七分神似…不，九分！」
楊對拍著胸脯說道，十分篤定，二號就是長江集團的千金。
李羨仙心想：「怎麼又是長江集團千金，能有這麼巧？」
「只可惜，你是大叔，人家是花季少女，鮮花插牛糞上的事我可干不來。」楊對拍了拍李羨仙肩膀。
「你怎麼不和人家談？」李羨仙說道，「我看你又高又帥的，追你的女孩能從這兒排到巴黎去吧。」
「這……」
皮囊雖好，心卻有所歸屬。
有意無意的，楊對眼神時不時飄向榻上女子。
心上有良人，勿擾路邊花。
「呵。」李羨仙明白了楊對的心思，不再多說。
確認女人癔症解除，只需要等待片刻便能甦醒。
思考再三，楊對選擇先陪李羨仙闖副本。
喚來一春水閣女侍，在榻前，楊對與女侍叮囑事項，不厭其煩。
「好的，楊公子。你若是不放心，我喚來兩姐妹，定不會讓姐姐受擾的。」
「如此更好，有勞了。」
「沒關係的事，日後公子多來咱家多看看，姐妹們就很知足了。」
最後，楊對仍有些依依不捨，看了榻上女子一眼，用力極深。
親手合上房門，將屋內留給女人們。
讓女侍尋了個隱秘包間，楊對帶李羨仙進入房間，取出「多人副本邀請函」。
這一次的邀請函呈黑玉狀，沒有一絲雜質。
「先說好。據我所知，這個副本關乎魔道內部爭鬥，我們大抵少不了一番惡戰。如果遇到危險，你只需自保幾即可，不必過於關心我。」楊對神色嚴肅，對李羨仙說道。
「反之亦然，你遇到危險也不必先找我？」李羨仙反問道。
楊對只是笑了笑，不說話，先行一步，半步踏入光門。
門口處，楊對朝李羨仙微微一笑。
如果你遇到危險，我會拼盡全力，無關乎安全與否。
呃……不是，哥們兒。
留短髮，有氣質，身材還這麼苗條。這要女人不是女警，我吃一噸。
李羨仙只是想想，沒有說出口，他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什麼脾氣。
要是惹惱了人家，好事就吹了。
「你不會也是警察吧……」
楊對有些猶豫，撓撓頭說道：「叔，我今年剛轉正。」
「別！」李羨仙連連擺手，「說不得我比你小。」
「啊？」
楊對一臉狐疑，愣愣道：「好吧。」
「說吧，怎麼治？」李羨仙問道。
楊對指了指女人，「吹奏長笛，一首叫做『別離賦』的歌謠。」
「你有笛子麼？需要我幫你找一根嗎？」
李羨仙抬手打斷道：「不必了，我有。」
先前副本內一戰，李羨仙樂道造詣提升不少。
取出【知晦朔】，奏響歌謠。
笛聲委婉動人，曲折婉轉，如老婦跪地泣聲，遙望遠方，苦苦等待征戰在外的丈夫。
殊不知，丈夫興許回不來了。
歌謠末了，李羨仙收起長笛。
榻上女子眉宇如紙張鋪展開來，似乎擺脫了病痛折磨。
先前見癔症如此煎熬，李羨仙不禁好奇問道：
「她在哪個副本患上的癔症？」
「92號副本：抗擊蠱盟。」
「蠱盟？！」
「婉兒她……」楊對回憶道，「她在副本中蠱修的夢道蠱蟲之毒，雖不致命，但卻讓她整日受困於癔症之毒。」
「要不是上頭有任務，必需在公測時進入遊戲，我怎麼會這麼焦急。」
「唉～」楊對輕嘆，神色嚴肅。
「斗權」模擬度極高，遊戲裡的五感變化能真實地傳遞給玩家。
當然，這個五感度是可以調的。
高低因人而異，沒有特別獎勵。對於大多數玩家，基本都是個位數百分百比。
而李羨仙則是選擇70%
不高不低，這個數比是他能承受的極限，他並沒有盲目選擇儘可能高敏的五感度。
「她的五感度是多少？」
「……60%」
「還挺高。」李羨仙不由得有些欽佩這個女警了。
五感度分五個檔次，20以內是絕大多數正常玩家的選擇，太低會影響遊戲反應。
40以下，只有熱愛這款遊戲的玩家才能迎難而上。
60以下，一般都是抱著挑戰遊戲的心態的超級玩家。
80以下，是遊戲大佬。
至於100到80？
那這人大概是受虐狂，或者樂子人。
「你們…官方都這麼拼的嗎？」李羨仙好奇問道。
「拼嗎？只是有不得不做的理由罷了。」
楊對搖搖頭苦笑一聲，仰望天花板，嘆出一口渾氣。然後盯著李羨仙眼睛說道：
「我希望我接下來說的內容，你不會對外傳播。三號。」
「當然！」李羨仙聳聳肩，「都是群友，本當如此。」
「那你可聽好了……」
楊對收起聲量，語氣聲調低迷，像是在說一個恐怖故事。
「今天上午有一戶人家，全家離奇消失！」
「我們是在傍晚才發現的。那戶人家的鄰居發現，這家人明明都在家中，燈光卻一盞不亮，像是一戶人全部瞬間消失！」
「據這個鄰居所言，這戶人家的男主人早早起床，就為了買了最新的VR設備，準備玩『斗權』這款遊戲。今天早上還找鄰居分享了這個喜悅，可誰曾想……」
「這戶人家三口人，一男一女一小孩，全部離奇失蹤！」
「上頭有人懷疑，是『斗權』這款遊戲搞的鬼，所以專門遣一批人來玩這個遊戲。」
楊對悄咪咪地說著，脖子一縮，涼意唰唰冒上後腦勺，涼颼颼的。
「而且我還聽說啊……」
「全國各地都出現了這種情況，事態非常嚴重，已經到了官方下場的地步！」
「據說四大集團，上京、長江、廣嶺、巴蜀紛紛下場，聯手官方封鎖一切有關信息。」
「這麼嚴重？！」
李羨仙神色凝重，感到有些不妙。
「當然！」楊對補充道，「你可別和別人說啊。讓我上司知道，我這手轉正職得告吹了。」
「放心吧，咱現在是一個群里的好兄弟，不至於。是吧！」
「是的，是的。」
李羨仙拍拍楊對肩膀，後者鬆了口氣，放下心來。
「可惜，你要是個二十左右的少年，我就把二號介紹給你了。」楊對輕嘆道。
「二號是女生？」
「何止？！」楊對湊到李羨仙耳邊，小聲說道，「那小孩可好看了，白嫩嫩的，要我說這女孩怪乾淨的，簡直就是少男白月光。」
「而且，那張臉長得和那長江集團千金有七分神似…不，九分！」
楊對拍著胸脯說道，十分篤定，二號就是長江集團的千金。
李羨仙心想：「怎麼又是長江集團千金，能有這麼巧？」
「只可惜，你是大叔，人家是花季少女，鮮花插牛糞上的事我可干不來。」楊對拍了拍李羨仙肩膀。
「你怎麼不和人家談？」李羨仙說道，「我看你又高又帥的，追你的女孩能從這兒排到巴黎去吧。」
「這……」
皮囊雖好，心卻有所歸屬。
有意無意的，楊對眼神時不時飄向榻上女子。
心上有良人，勿擾路邊花。
「呵。」李羨仙明白了楊對的心思，不再多說。
確認女人癔症解除，只需要等待片刻便能甦醒。
思考再三，楊對選擇先陪李羨仙闖副本。
喚來一春水閣女侍，在榻前，楊對與女侍叮囑事項，不厭其煩。
「好的，楊公子。你若是不放心，我喚來兩姐妹，定不會讓姐姐受擾的。」
「如此更好，有勞了。」
「沒關係的事，日後公子多來咱家多看看，姐妹們就很知足了。」
最後，楊對仍有些依依不捨，看了榻上女子一眼，用力極深。
親手合上房門，將屋內留給女人們。
讓女侍尋了個隱秘包間，楊對帶李羨仙進入房間，取出「多人副本邀請函」。
這一次的邀請函呈黑玉狀，沒有一絲雜質。
「先說好。據我所知，這個副本關乎魔道內部爭鬥，我們大抵少不了一番惡戰。如果遇到危險，你只需自保幾即可，不必過於關心我。」楊對神色嚴肅，對李羨仙說道。
「反之亦然，你遇到危險也不必先找我？」李羨仙反問道。
楊對只是笑了笑，不說話，先行一步，半步踏入光門。
門口處，楊對朝李羨仙微微一笑。
如果你遇到危險，我會拼盡全力，無關乎安全與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