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周墨有些頭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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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8章 周墨有些頭癢

  周墨所謂的檢查,也只不過是在這花園裡面亂逛。

  不過片刻黃粱就找到了周墨揉了揉纖細的大長腿埋怨的,對看周墨說道:「這鬼地方還真大啊,總感覺今天晚上這活不太好干。」

  周墨倒是無所謂的,欣賞著花園裡的風景說道:「本來雨夜屠夫就沒那麼容易找出來,我們能做的也只是被動保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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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粱有些擔心的,看了看四周:「話說你覺得今天雨夜屠夫會來嗎?今天晚上來的可全都是大人物,合源市已經夠亂的了,這要是死了人恐怕麻煩就大了。」

  周墨有些無聊的打了個哈欠:「那也與我無關,況且雨夜屠天也不一定會來。」

  黃梁皺著好看的眉毛:「為什麼你會這麼覺得?」

  周墨呵呵一笑:「到時候雖然會來很多大人物,但是也方便我們縮小目標。你可別忘了雨夜屠夫是逃逸型潛意識怪物,寄託物可沒那麼容易帶進來。」

  在這方面,周墨可是相當有自信的,手提箱裡裝著的狗腦子可以幫他以最快速度找到潛意識怪物的位置,就算是寄託物也可以嘗試著找一找。

  如果今天原初真理的人真打算動手,那對周墨來說,或許會是一個機會。

  黃梁想了想:!「說的也是。不過———」

  黃梁話還沒有說完,就見那個老管家又一次來到了兩個人的面前,管家微笑著對著周墨說道:「周先生,議員想要和您聊一聊。」

  「這個時候?」

  周墨挑挑眉:1「那好,還麻煩請你帶路。」

  黃粱正準備跟上來,那老管家卻突然轉身禮貌地對著黃粱笑了笑:「黃小姐還請在這裡喝喝茶,吃點點心吧。」

  黃梁噴了一聲:「見他不見我,竟然還區別對待啊。」

  不過既然管家都這麼說了,黃梁也只能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端起了茶杯,

  只不過他的眼神卻有些凝重。

  只見周墨卻不見他,也就是說這位錢議員不太相信特安科的能力啊。

  雖然特安科配合這位議員儘可能的不讓事件調查到他的身上,可是到目前為止黃梁都不知道這位錢議員究竟有什麼事情不願意讓別人知道。

  周墨這邊跟著老管家一路來到了3樓的書房,剛一進門就看到一個十分幹練的中年男人正坐在辦公桌後面,神色冷峻的看著周墨。

  老管家讓周墨進門之後就靜悄悄的退出門外關上了大門。

  這位錢議員掃了周墨兩眼就低下頭繼續處理著工作:「說說你都調查到了什麼。」

  一上來就這麼直接的嗎?

  還是說不屑於和我繞圈子?

  周墨輕輕地笑了笑:「那得看錢議員問的是哪方面了?」

  錢議員手上動作沒有停頭也沒有抬起來:「什麼都可以,畢竟你也調查這麼長時間了。」

  周墨意味深長的看著錢議員:「恐怕您更想知道我對錢明濤的事情調查到了什麼程度吧?畢竟您可是千方百計的,想要抹除掉這方面的信息。」

  錢議員手中的筆頓了頓,但還是沒有抬起頭:》「是嗎?我怎麼不知道有這回事?不過這都不重要,既然你都已經聊起這件事,那就說說你調查到了什麼程度吧。」

  周墨扶了扶墨鏡:「其實我查到的內容並不多,頂多也就只是知道下面的那位小少爺是徐藝秋的孩子。」

  錢議員這才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抬起頭認真的看著周墨。

  周墨面帶微笑地繼續說著自己的推測。

  「錢明濤是您的孩子但是10年前的他有些叛逆,對於這段婚姻他其實並不滿意,一不小心婚外情和徐藝秋混到了一起,更可怕的是兩人竟然還有了孩子。」

  「但因為徐藝秋患有紅斑狼瘡的原因,生完孩子之後徐藝秋就死了。』

  錢議員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就只是這樣而已嗎?看來我真是高估你的工作能力了,那你有想過我兒子是為什麼死的嗎?」

  周墨無奈的搖搖頭:、「你要這麼問的話那我可就直說了,因為徐藝秋是食腦魔的人,只怕接觸你家還有別的目的。」

  錢議員臉色陰沉了下來:「食腦魔,既然你能叫出這個名字,就說明你對他們的了解並不深刻。」


  周墨有些奇怪的看看錢議員:「你就非要讓我說出原初真理這4個字才滿意嗎?」

  錢議員的臉上這才變了顏色,他皺著眉頭:「看來是我多此一舉了,你倒是個裝糊塗的天才。你的一舉一動我都有所了解,可是沒想到你竟然能夠調查出來這麼多東西。」

  「不過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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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達應的?-

  杯喝了一口緩緩說道:

  「我那個逆子從來都不喜歡我給他安排的生活,但是坐到我這個位置上哪有那麼多的隨心所欲。當年因為我工作上的一些原因給他挑選了一位妻子,可誰知道他們兩人結完婚之後僅僅過了兩年時間,這小子就直接丟下這個家跑了。」

  「總之我們父子倆就是因為這件事情鬧得很不愉快,而夢雅也有些不爭氣,和這小子相處了這麼久也不見肚子裡有動靜。」

  「錢明濤到城裡當了一位老師,一開始我也沒在乎他的生活,想著等到他消氣了自然會回來,可是我沒想到他這一去就是三年,甚至還找了一個他真心喜歡的女人,更可氣的是竟然還讓人家有了身孕。」

  「唉,這個女人就是徐藝秋,但我更沒想到的是徐藝秋竟然患有紅斑狼瘡這種幾乎是絕症的病,而且徐藝秋的精神狀態也不怎麼好。」

  「這小子這麼多年都沒有求過我一件事,但是在孩子出生前,他第1次找到了我跪在我面前,懇請我救徐藝秋一命,讓我請最好的大夫治好徐藝秋。」

  周墨明顯感覺到這位前議員並不是在告訴他事情的經過,只是想要將這段故事傾訴出來。

  進門的時候周墨面前的是一位冷漠的政客,可現在在他面前的只不過是一位悲傷的父親。

  周墨嘆了口氣:「所以你是拒絕了嗎?」

  錢議員搖搖頭:「不,再怎麼樣我也是他的父親,我當然是答應了,甚至我還去見了徐藝秋一面。

  「但是,當時躺在病床上的徐藝秋要求和我單獨聊聊,這個女人讓我不要救她。」

  「她告訴我,她是原初真理的死士,被安排特意接近錢明濤這個傻小子的。」

  原本對這些故事沒什麼興趣的,周墨聽到這裡頓時挺直了身子:「原初真理安排她和錢明濤在一起的?」

  錢議員點點頭:「徐藝秋是這麼說的。」

  「她告訴我原初真理的人拿她做人體實驗,雖然不知道究竟幹了什麼,

  但是她總能夠感覺到自己好像要變成另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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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和錢明濤是真愛,不想因為原初真理的人傷害到那個傻小子,她只想把這個孩子生下來。」

  周墨皺著眉頭:「也就是說後來你確實沒有管徐藝秋,那錢明濤也是因為知道了原初真理的事情要去調查,然後才在石炭井被殺死的?」

  錢議員皺了皺眉:「是因為徐藝秋死在了手術台上之後,錢明濤質問我,我被逼無奈之下才告訴了他真相。不過,你是怎麼知道他是死在石炭並的?他的屍體出現在雨夜屠夫案當天,沒人知道他是怎麼死的。」

  周墨乾咳了一聲:「從兇手那裡得知的,不過這個兇手嘛———」

  周墨沒想到錢議員竟然不知道錢明濤的死是怎麼一回事。

  錢議員站起了身冷冷的看著周墨:「那個兇手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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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墨摸了摸鼻子:「大概是在海里吧。

  呼....·

  錢議員深深的吐出一口氣,隨後三兩步的來到了周墨面前。

  這可把周墨還有手提箱裡的腦子給嚇了一跳,難道說這老傢伙準備和他動手?

  可緊接看就看到錢議員對看周墨深深一鞠躬。

  「謝謝!」

  這個動作可把周墨搞得有些手足無措:「呢,沒必要,真沒必要。再說我和他們也有仇來著。」

  錢議員的臉上終於沒有了那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取而代之的是疲憊和一絲釋然,就好像之前的所有表情都只不過是他的偽裝一樣。

  錢議員又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用手抹了一下眼角的眼淚:「請坐吧,我們坐著慢慢聊。」

  「周先生,很抱歉剛才我的態度不怎麼好,我也為之前阻撓你調查的行為表示歉意。」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錢宏文,以後如果你有任何需要我幫助的地方可以隨時找我,我欠你一個天大的人情。」

  周墨呵呵一笑,完全沒有把政客的保證當成一回事,而是話鋒一轉問道:「錢議員,客套的話咱們就不多說了,我想您找我過來應該不只是為了聽我的工作匯報而已,應該還有別的事情找我吧。」

  錢宏文表情嚴肅的點了點頭:

  「是的,不是有別的事情想要請你幫忙,那個特安科的人我信不過。」

  周墨露出一個符合偵探身份的職業笑容::「您請說,只要在我業務範圍內,我一定完成的漂漂亮亮。」

  錢宏文認真的看著周墨:「今天晚上是一定會發生危險的,我希望你不要保護我的兒媳婦。」

  周墨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一時間他感覺頭有些癢。

  「你再說一遍,我可能聽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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