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摧古拉朽的diss back
楊赫懷疑自己出門沒看黃曆了。
轉型當說唱歌手，歌都還沒錄，就被人當面diss了。
喪飛這逼剛才跑出去，絕對是為了現編diss他的詞。
貓寧再次為楊赫打抱不平，義憤填膺道：「這個喪飛怎麼這樣？為了蹭熱度，diss別人！楊赫，你不如diss back他。」
楊赫只是想了一下，就馬上搖頭拒絕：「我不能diss他。」
「為什麼？」
楊赫看在貓寧一片好意，給她解釋道：「打個比喻，如果我是個學生，我現在犯了點小錯，學校處罰我留校察看。如果我再犯錯，就要被學校開除了。」
貓寧恍然大悟，說道：「也是，你現在的確需要低調一些。」
楊赫點了點頭。
楊赫已經從系統那裡兌換到了【說唱技能】，完全可以現場創作一段freestyle，輕而易舉地diss back喪飛。
能出了一口氣，當然很爽。
問題是，事情傳到了網上，一旦再掀起什麼風波，他也許就會喜提封殺了。
貓寧害怕楊赫吃虧，低聲提醒他：「這個錄音棚有監控，你不diss back他，也要小心他找黑鴉索要監控視頻啊。」
這時，喪飛已經錄完一個小段。
黑鴉看熱鬧不嫌事大地笑道：「這還是我第一次錄diss，是和兩個當事人一起錄的。」
楊赫看著黑鴉的反應，不確定自己能得到黑鴉的幫助。
其實，就算監控視頻傳到網上，對他也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畢竟，他被diss，網民喜聞樂見，能進一步地增加他的聲望值。
他沒有diss back喪飛，也不怕被封殺。
不過，道理是這樣，楊赫卻不想當這個小丑。
他是想招黑，但不想通過當小丑的形式。
就算他之前發微推，記錄他落魄大明星送外賣的過程，飽受嘲笑，但總體來說，他呈現的還是一個有擔當的正面形象。
楊赫思前想後一番，最終有了個主意。
雖然他不能直接地diss back，但他卻可以間接diss back。
實力就是最好的diss back。
《Runaway》一出，勝負立見分曉。
而且，這個喪飛看起來也不強，他唱歌的干聲聽起來像是在念經一樣。
喪飛這首diss錄完，後期混音時，肯定是要被黑鴉大幅度修音的。
楊赫想想等下的場面，都覺得自己對喪飛殘忍。
不過，誰叫喪飛這人主動送上門求虐的。
十分鐘過後，喪飛就錄完了整首歌。
不是喪飛能力強，而是再錄下去，也不會錄得更好，只能在後期製作上花更多功夫。
喪飛從錄音室出來，高視闊步地走到楊赫的面前，一臉囂張地說道：「跟你說一聲，我這首歌是專門寫來diss你的。」
喪飛真的是一點高手風範都沒有，倒像是個小學生似的。
楊赫擺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陰陽怪氣道：「你唱得非常好，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留下來，聽聽我的歌，然後給點意見？」
「那我恭敬不如從命！」
喪飛大馬金刀地坐了下來，表現得像是楊赫剛才在誇他一樣。
楊赫都無語了，這逼怎麼就聽不出好賴話來呢。
貓寧噗嗤一笑。
喪飛奇怪地看著貓寧，問道：「你笑什麼？」
貓寧擺了擺手，隨口糊弄道：「我突然想到一件好笑的事情。」
「莫名其妙！」
楊赫不想戲弄傻子，徑直走進了錄音室裡面。
《Runaway》的伴奏文件在昨天就發給了黑鴉，楊赫直接錄歌就行了。
楊赫戴著監聽耳機，對外面的黑鴉說道：「鴉哥，我想先完整地錄一遍整首歌。」
因為是要diss back，所以楊赫想盡情地展現自己的說唱實力。
「行！」
黑鴉同意了，然後開始播放《Runaway》。
只是一段零星的鋼琴泛音在前奏響起，就給人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了。
持續幾十秒的鋼琴旋律播完，卻絲毫沒讓人覺得不耐煩。
隨後，歌曲中經典的採樣重複不斷地響起。
「Look at you……」
這句歌詞採樣於歌手瑞克·詹姆斯《Mary Jane》的某個現場，由黑粉系統提供給楊赫進行編曲。
「燥！燥！燥！」
黑鴉聽到這段採樣，不禁激動地大叫起來，甚至暫停了伴奏的播放。
楊赫懵了，問道：「鴉哥？」
黑鴉連忙問道：「楊赫，你這伴奏是誰創作的？」
黑鴉雖然昨天就收到了《Runaway》的伴奏文件，但從未打開聽過。
此時，黑鴉第一次聽到《Runaway》的伴奏，才發現這首歌的伴奏如此精緻。
黑鴉敢說這是錄過最動聽的伴奏，完美得就像藝術品一樣。
因此，黑鴉才激動得中斷了錄歌。
「整首歌都是我一個人作詞作曲編曲的。」
「真的？」
黑鴉欲言又止。
楊赫笑出聲來，問道：「鴉哥，你看過我發的微推嗎？」
「聽別人聊起來過。」
黑鴉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楊赫繼續說道：「那你應該很清楚我的收入情況。我就說，如果這首歌是別人創作的，那你覺得我買得起這首歌嗎？」
「哦，我懂了，我們繼續錄歌吧。」
黑鴉雖然還有些懷疑，但不再糾結。
楊赫忍不住說道：「鴉哥，我們能把整首歌一口氣錄完嗎？如果你有疑問，等我錄完第一遍，再來問我，好嗎？」
「好的，剛才是我的錯。」
另一邊。
喪飛已經感覺到有些不妙的，在沙發上坐立不安，屁股挪來挪去的。
貓寧突然又是噗嗤一笑。
喪飛這次終於明白了貓寧笑的原因，瞪了貓寧一眼。
貓寧不怕喪飛，嘴上噙著笑意，努力佯裝一本正經的樣子，說道：「喪飛，你得好好聽，等下好給楊赫提下意見。」
回到錄音室這邊。
楊赫終於可以認認真真地唱歌了。
「And I always find， yeah， I always find somethin' wrong。」
（我總能發現事情變得不對勁。）
「You been puttin' up wit' my shit just way too long。」
（你已經忍受我做的爛事很久了。）
「I'm so gifted at findin' what I don't like the most。」
（我的天賦是發現我最討厭的東西。）
……
楊赫流利的英語一出來，喪飛就覺得自己輸了。
說唱乃至嘻哈畢竟是誕生於西大的。
就像是東大的古風歌曲，要用中文唱才更帶勁。
嘻哈用英文唱，自然也更帶勁了。
更何況，楊赫參考了侃爺的唱法，歌聲飽含感情，富有韻律。
一首《Runaway》唱完。
黑鴉抱著腦袋，心悅誠服地讚嘆道：「楊赫，這不是我說假話，我是真的不知道怎麼指導你。我感覺這首歌錄完這第一遍，都不需要後期製作，直接就可以發布了。」
楊赫謙虛道：「多聽一下，還是可以發現瑕疵的。」
黑鴉真誠地說道：「反正你看著辦吧，我水平有限，真要我給你指點，說不定給你幫倒忙了。」
楊赫聽到黑鴉的誇獎，並沒有放在心上，他有更關心的事情。
楊赫的眼睛穿過錄音室的玻璃，看向沙發那裡，卻怎麼都找不到喪飛的身影。
於是，楊赫向貓寧問道：「貓寧，怎麼只有你一個人？」
貓寧笑嘻嘻地湊到話筒那裡，說道：「楊赫，你唱到一半，他知道自己比不過你，灰溜溜地跑了，叫都叫不回。」
這時，黑鴉提議道：「楊赫，你介不介意我把這些發到網上啊？」
「可以嗎？你不怕喪飛有意見。」
黑鴉恥笑道：「如果喪飛贏了，那傢伙肯定也要找我要監控視頻的。」
楊赫認真地想了一下，說道：「可以，但你不能一次性地放上去。」
「什麼意思？」
「你先把喪飛的diss放上去先，等我發布新歌了，再把後續的發上去。」
黑鴉猛地拍了拍手，叫道：「唉！這方法不錯，還是你這個大明星更懂營銷。」
轉型當說唱歌手，歌都還沒錄，就被人當面diss了。
喪飛這逼剛才跑出去，絕對是為了現編diss他的詞。
貓寧再次為楊赫打抱不平，義憤填膺道：「這個喪飛怎麼這樣？為了蹭熱度，diss別人！楊赫，你不如diss back他。」
楊赫只是想了一下，就馬上搖頭拒絕：「我不能diss他。」
「為什麼？」
楊赫看在貓寧一片好意，給她解釋道：「打個比喻，如果我是個學生，我現在犯了點小錯，學校處罰我留校察看。如果我再犯錯，就要被學校開除了。」
貓寧恍然大悟，說道：「也是，你現在的確需要低調一些。」
楊赫點了點頭。
楊赫已經從系統那裡兌換到了【說唱技能】，完全可以現場創作一段freestyle，輕而易舉地diss back喪飛。
能出了一口氣，當然很爽。
問題是，事情傳到了網上，一旦再掀起什麼風波，他也許就會喜提封殺了。
貓寧害怕楊赫吃虧，低聲提醒他：「這個錄音棚有監控，你不diss back他，也要小心他找黑鴉索要監控視頻啊。」
這時，喪飛已經錄完一個小段。
黑鴉看熱鬧不嫌事大地笑道：「這還是我第一次錄diss，是和兩個當事人一起錄的。」
楊赫看著黑鴉的反應，不確定自己能得到黑鴉的幫助。
其實，就算監控視頻傳到網上，對他也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畢竟，他被diss，網民喜聞樂見，能進一步地增加他的聲望值。
他沒有diss back喪飛，也不怕被封殺。
不過，道理是這樣，楊赫卻不想當這個小丑。
他是想招黑，但不想通過當小丑的形式。
就算他之前發微推，記錄他落魄大明星送外賣的過程，飽受嘲笑，但總體來說，他呈現的還是一個有擔當的正面形象。
楊赫思前想後一番，最終有了個主意。
雖然他不能直接地diss back，但他卻可以間接diss back。
實力就是最好的diss back。
《Runaway》一出，勝負立見分曉。
而且，這個喪飛看起來也不強，他唱歌的干聲聽起來像是在念經一樣。
喪飛這首diss錄完，後期混音時，肯定是要被黑鴉大幅度修音的。
楊赫想想等下的場面，都覺得自己對喪飛殘忍。
不過，誰叫喪飛這人主動送上門求虐的。
十分鐘過後，喪飛就錄完了整首歌。
不是喪飛能力強，而是再錄下去，也不會錄得更好，只能在後期製作上花更多功夫。
喪飛從錄音室出來，高視闊步地走到楊赫的面前，一臉囂張地說道：「跟你說一聲，我這首歌是專門寫來diss你的。」
喪飛真的是一點高手風範都沒有，倒像是個小學生似的。
楊赫擺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陰陽怪氣道：「你唱得非常好，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留下來，聽聽我的歌，然後給點意見？」
「那我恭敬不如從命！」
喪飛大馬金刀地坐了下來，表現得像是楊赫剛才在誇他一樣。
楊赫都無語了，這逼怎麼就聽不出好賴話來呢。
貓寧噗嗤一笑。
喪飛奇怪地看著貓寧，問道：「你笑什麼？」
貓寧擺了擺手，隨口糊弄道：「我突然想到一件好笑的事情。」
「莫名其妙！」
楊赫不想戲弄傻子，徑直走進了錄音室裡面。
《Runaway》的伴奏文件在昨天就發給了黑鴉，楊赫直接錄歌就行了。
楊赫戴著監聽耳機，對外面的黑鴉說道：「鴉哥，我想先完整地錄一遍整首歌。」
因為是要diss back，所以楊赫想盡情地展現自己的說唱實力。
「行！」
黑鴉同意了，然後開始播放《Runaway》。
只是一段零星的鋼琴泛音在前奏響起，就給人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了。
持續幾十秒的鋼琴旋律播完，卻絲毫沒讓人覺得不耐煩。
隨後，歌曲中經典的採樣重複不斷地響起。
「Look at you……」
這句歌詞採樣於歌手瑞克·詹姆斯《Mary Jane》的某個現場，由黑粉系統提供給楊赫進行編曲。
「燥！燥！燥！」
黑鴉聽到這段採樣，不禁激動地大叫起來，甚至暫停了伴奏的播放。
楊赫懵了，問道：「鴉哥？」
黑鴉連忙問道：「楊赫，你這伴奏是誰創作的？」
黑鴉雖然昨天就收到了《Runaway》的伴奏文件，但從未打開聽過。
此時，黑鴉第一次聽到《Runaway》的伴奏，才發現這首歌的伴奏如此精緻。
黑鴉敢說這是錄過最動聽的伴奏，完美得就像藝術品一樣。
因此，黑鴉才激動得中斷了錄歌。
「整首歌都是我一個人作詞作曲編曲的。」
「真的？」
黑鴉欲言又止。
楊赫笑出聲來，問道：「鴉哥，你看過我發的微推嗎？」
「聽別人聊起來過。」
黑鴉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楊赫繼續說道：「那你應該很清楚我的收入情況。我就說，如果這首歌是別人創作的，那你覺得我買得起這首歌嗎？」
「哦，我懂了，我們繼續錄歌吧。」
黑鴉雖然還有些懷疑，但不再糾結。
楊赫忍不住說道：「鴉哥，我們能把整首歌一口氣錄完嗎？如果你有疑問，等我錄完第一遍，再來問我，好嗎？」
「好的，剛才是我的錯。」
另一邊。
喪飛已經感覺到有些不妙的，在沙發上坐立不安，屁股挪來挪去的。
貓寧突然又是噗嗤一笑。
喪飛這次終於明白了貓寧笑的原因，瞪了貓寧一眼。
貓寧不怕喪飛，嘴上噙著笑意，努力佯裝一本正經的樣子，說道：「喪飛，你得好好聽，等下好給楊赫提下意見。」
回到錄音室這邊。
楊赫終於可以認認真真地唱歌了。
「And I always find， yeah， I always find somethin' wrong。」
（我總能發現事情變得不對勁。）
「You been puttin' up wit' my shit just way too long。」
（你已經忍受我做的爛事很久了。）
「I'm so gifted at findin' what I don't like the most。」
（我的天賦是發現我最討厭的東西。）
……
楊赫流利的英語一出來，喪飛就覺得自己輸了。
說唱乃至嘻哈畢竟是誕生於西大的。
就像是東大的古風歌曲，要用中文唱才更帶勁。
嘻哈用英文唱，自然也更帶勁了。
更何況，楊赫參考了侃爺的唱法，歌聲飽含感情，富有韻律。
一首《Runaway》唱完。
黑鴉抱著腦袋，心悅誠服地讚嘆道：「楊赫，這不是我說假話，我是真的不知道怎麼指導你。我感覺這首歌錄完這第一遍，都不需要後期製作，直接就可以發布了。」
楊赫謙虛道：「多聽一下，還是可以發現瑕疵的。」
黑鴉真誠地說道：「反正你看著辦吧，我水平有限，真要我給你指點，說不定給你幫倒忙了。」
楊赫聽到黑鴉的誇獎，並沒有放在心上，他有更關心的事情。
楊赫的眼睛穿過錄音室的玻璃，看向沙發那裡，卻怎麼都找不到喪飛的身影。
於是，楊赫向貓寧問道：「貓寧，怎麼只有你一個人？」
貓寧笑嘻嘻地湊到話筒那裡，說道：「楊赫，你唱到一半，他知道自己比不過你，灰溜溜地跑了，叫都叫不回。」
這時，黑鴉提議道：「楊赫，你介不介意我把這些發到網上啊？」
「可以嗎？你不怕喪飛有意見。」
黑鴉恥笑道：「如果喪飛贏了，那傢伙肯定也要找我要監控視頻的。」
楊赫認真地想了一下，說道：「可以，但你不能一次性地放上去。」
「什麼意思？」
「你先把喪飛的diss放上去先，等我發布新歌了，再把後續的發上去。」
黑鴉猛地拍了拍手，叫道：「唉！這方法不錯，還是你這個大明星更懂營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