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遇舊情郎,決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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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稚在其中找到了熟悉的身影,鼻子微酸:「可惜還沒攢夠積分買齊道具救他們出來。」

  她點了點裡面的小人查看人物狀態,發現他們飽腹值只有50%多,便又去了積分商城買了一袋肉包,點擊隔空投送。

  只一眨眼,「小人」就收到了她的食物。

  等他們偷偷吃飽之後,青稚才把心思放到自己身上。

  她可沒忘記自己屁股和脊背都被打爛了。

  這天殺的封建社會。

  「幫我把大半痛覺屏蔽了吧,留10%警醒著,傷口的恢復速度也加快一倍。」

  升職系統的功能很多,只要她每升一職就會獲得獎勵,其中積分獎勵可以讓她在系統商城買各種道具。

  除此之外系統還可以隔空傳送物品,開天眼監控,查看人物屬性狀態等等,當然每次使用也會消耗積分。

  只可惜它是個「綠色系統」,她不能利用它來傷害別人。

  【屏蔽90%痛覺,扣除45積分,時限24小時;傷口恢復速度加倍,扣除100積分,時限48小時,剩餘6078積分。】

  一股看不見的能量在青稚體內轉了一圈,她的狀態立時好了許多,蒼白的面容也回了點血色。

  正當她準備再好好休息一下時,屋門猛地被推開,一個清秀丫鬟走了進來。

  青色衣裙瞻顯著那人一等丫鬟的身份。

  見青稚醒了,丫鬟驚訝了一瞬,而後立馬拉下臉來,皺眉道:「醒了還躺著做什麼,還不趕緊起來做活?」

  「當自己做了通房就不是丫鬟了?真是賤皮子!」

  她眼中的嫉恨並不隱晦,冷嘲熱諷了青稚一頓後就趾高氣昂地走了,似乎這一趟只是單純地想過來看她醒沒醒,順便發泄一通。

  青稚連回話的機會也沒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人離開。

  她哀嘆一聲,認命地掀開被子,咬牙忍痛起身。

  下半身動作時她才恍然發覺下面某個被裴驚白折騰過的地方有些清涼,好像被人抹上了舒緩的藥膏。

  意識到這一點她頓時漲紅了臉,眼前不由自主地閃過那些靡亂的片段,讓本就嫵媚的姑娘更加瀲灩撩人,猶如一顆鮮嫩饞人的櫻桃。

  可惜這絕色無人窺見。

  也不知道是誰給她那處上了藥,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她也不好意思問系統,搖頭將不合時宜的畫面甩了出去,慢吞吞地穿上外衣,出了屋子。

  刺骨的寒風穿過衣裳割得她傷口生疼,但她不敢抱怨一句,端看周圍那些丫鬟鄙夷或嫉妒的眼神就知道她並不受歡迎。

  剛才那個闖入她屋子的丫鬟不知從哪裡過來,塞給她一大盆衣裳,罵道:「站在這賣慘拋媚給誰看,趕緊去把衣裳洗了,不洗完今日不許吃飯!」

  青稚熟練地壓下火氣,默默地接下這盆衣裳。

  因為她清楚,儘管她的等級比一等丫鬟還要高半截,此時也不能肆意生事,畢竟她如今是侯夫人梗在喉嚨上的魚刺,一個不慎就會被拔了去。

  至於世子本人她不清楚他是什麼心思,但總歸不會對她有什麼好臉色就是了。

  所以在這個院子,她地位看似在所有奴僕之上,實際上處境是最危險的。

  換言之,青稚只能任勞任怨地挪著小步伐去了漿洗房。

  好在這會兒漿洗房沒人,她打了水將衣服打濕後就進入積分商城花1積分兌換了一個去污球。

  點擊使用,那個只有她能看到的球就飛到了盆里迅速融化,衣裳只在裡面泡了一會就全部乾淨了,她只需要過兩遍水把泡泡洗掉就行了。

  如此她也就能偷個懶歇息一下。

  等時辰差不多了,她才又抱著盆往觀鶴院回。

  只是行至中途,胳膊突然被一股大力拉住。

  「啊!」

  青稚一個不防就將盆打翻在地,然而她還沒顧得上去收拾,那個力道就繼續扯著她往無人的角落去。

  她身上有傷一時掙扎不過被人得了逞。

  「放手,你弄疼我了!」

  那人似乎才有了顧及,忙鬆開她,無措道:「對不起稚兒,我不是有意的。」

  面對眼前這人,青稚實在無法好聲好氣地說話,索性遂了自己的意怒聲警告:「三少爺還請自重!」


  裴凌錯愕,似是被她的話傷到了,臉上的疼惜轉而變得極為憤怒。

  「自重?我的女人進了別人的後院了,我還自什麼重!」

  「你為什麼要做二哥的通房?我以為你胸有丘壑,心有傲氣,沒想到你竟然如此作踐自己!」

  這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竟還有臉來指責她?

  青稚這些年被磨沒的脾性都要氣得重新長出來了。

  「我犯賤?要不是你那個未婚妻下藥害我,我會淪落到如今這地步?能撿回一條命都算我運氣好了!」

  閔氏為了兒子的名聲刻意瞞著調查的結果,是以裴凌現在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他不敢置信地退後一步:「她怎麼會知道你我之間......」

  青稚嗤笑:「你以為我們的事很隱秘嗎,要不是我明面上沒有錯處,老夫人又偏疼我,我哪還有活路。」

  要不是系統每次在他們二人私下見面時幫忙望風,她人早沒了!

  但是事情做了總會留下痕跡,被人發現了端倪又有什麼奇怪的。

  很明顯他未婚妻已經察覺了他們的過往,想要除掉她才設了這個局。

  「早知如此,我就該求祖母允你做我的妾,總比做二哥的通房好。」裴凌懊悔地抱住了頭,眼眶通紅。

  「妾?」青稚壓抑著心尖的悶痛,不屑地勾了勾嘴角,「就算我淪落成罪奴,也決不再踏進你這灘爛泥!」

  枉她當年一時心軟便關照起這個父親不疼嫡母磋磨的庶子,二人日久生情,真心暗許,他還應承過等她得了自由身便來求娶她。

  不曾想她真金白銀供出來的探花郎轉眼就和別人定了親,一腔真心餵了狗。

  關鍵是他偏偏定了趙家女,這才是她絕不能原諒的。

  「我是被逼的!嘉樂縣主威脅我說若我不同意和她成親,她便讓父親出手阻撓我的仕途,我能有什麼辦法,縣主的父親如今正得聖心,他們家要拿捏我不要太容易!」

  裴凌面露痛色:「稚兒,你知道我心裡是有你的,但我賭不起,我好不容易走到今日......」

  他還想再說什麼,這時一道讓人膽寒的聲音陡然響起——

  「光天化日之下三弟跟我的通房私會拉扯,是否不大光彩?」

  氣氛霎時冷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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