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終於見面了
袁零在起床後第一時間就給鄭飛打了電話，當他知道在全市警察的搜查下依然沒有抓到人，就知道想找人是不可能了。
這個人肯定在來到這個城市的時候就找好了藏身地點，在一個上千萬人口的大城市裡找一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
想了想，袁零心裡有了一個想法。
洗漱一下，就拽著袁洛找了家商場慢斯條理的吃了飯，逛了趟超市，甚至還看了場電影，吃了個宵夜，一直浪到10點多才回家。
兩人到家就各自回房，不一會，凌晨時分，相繼關燈睡覺。
凌晨3點，偵探社的門緩緩打開。打開的速度如此之慢，以至於平時稍微動一動就吱吱作響的門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一個人影緩慢地從門外走了進來，速度極慢。
這人小心地關上門，慢慢地走到了袁洛所在的房間門口，然後他停了下來。
就這麼靜靜地聽了足有五分鐘，確定房間裡沒有動靜後，這才從懷裡掏出電擊器，慢慢轉動門把手。
門並沒有反鎖，開了。
來人走了進去。
剛走進去，便見此人整個人從房間裡「飛」了出來，一下摔在了地板上。手裡的電擊器也脫手飛出去幾米遠。
還沒等他爬起來，燈就亮了，一時間他也不知道是用手遮眼還是摸劇痛的胸口了。
好容易眼睛適應了燈光，就看到袁零和袁洛兩個人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好奇的看著他，還竊竊私語的。
「這就是那個『廚師』啊？和監控上一樣，普通，還真是扔進人群里就找不到了。」
「人不可貌相啊，再說了，普通點好啊，不容易被人記住。真要是個大帥逼，說不定早被圍觀群眾記住了，哪還能輪到他逍遙了這麼長時間。」
「也是。哎，你說是不是因為長的太普通了，被現實生活打擊的太狠了，才變態的？」
「不可能，他就是單純的變態。他能全國流竄，還能租得起好車，怎麼看也不是那種被生活按在地上摩擦的。」
「廚師」半躺在地上，胸口劇痛，還被人調侃，肆無忌憚的對自己評頭論足，一口氣堵在胸口，憋得肺都要炸了，然後，他就吐血了。
袁零嚇了一跳，這怎麼還吐血了呢？拿出一直藏在身後的右手，對袁洛晃了晃：「我是不是下手太狠了？」
袁零的手上，赫然握著一個啞鈴！看大小，怎麼也要有個二十公斤。
「廚師」看到袁零手上的啞鈴，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你說你埋伏在臥室里也就算了，偷襲自己也可以理解，可是你偷襲能不能用個正常點的武器？家裡就沒有棍子了嗎？拿個啞鈴算怎麼回事？
艱難的爬起來，吐掉嘴裡的血沫，嘶聲說道：「你知道我要來？」
袁零扔掉啞鈴，這玩意太重了，累啊：「傻子都知道你要來。不過你還是很謹慎的啊，發覺有人跟蹤立刻就把計劃提前了，你猜到自己暴露了？」
「有人跟蹤我，而且一看就是混混，不是警察，那就說明有道上的勢力介入了，他們要查我，可不像警察那麼束手束腳。你是怎麼猜到我今晚就會來的？我給你的信里說了會先殺三個人再去找你的。」
「不要耍小聰明，先殺三個人，我妹妹不就是第三個人嗎？我都能猜到你想幹什麼。」
「你知道？」
「無非就是控制住我們，然後在我面前殺了我妹妹，讓我看你做菜的全過程，甚至做好後還會強迫我吃掉。拜託，太老掉牙了吧，能不能有點新意？」
「也許老套，但是經典。而且，你也聰明不到哪去。」
「我？」
「你居然沒有在打倒我後第一時間控制住我，你是太自大了呢？還是單純的蠢呢？」
說完，也沒有去撿電擊器，一甩手，一把細長的廚刀從袖子裡滑落，握在了手裡，衝著袁零就沖了過去。
他離袁零本就不遠，只有三米左右，眨眼便至，廚刀帶著寒光刺向了袁零的心臟。
刀尖在刺穿袁零的衣服後停了下來，只差一絲，便可刺入皮膚。
「廚師」只覺得自己的右手被一隻手緊緊攥住，無法寸進。還沒看清是怎麼回事，眼前一花，臉上劇痛，整個人就又倒在了地板上。這回，他視若珍寶的廚刀也沒了。
過了足足兩三分鐘，「廚師」才從眩暈中恢復過來，忍著頭部尤其是臉上的劇痛，慢慢坐了起來。
此時袁零已經拖了把椅子過來坐下了，正在欣賞著他的刀。
「刀不錯，沒看到商標，定製的，還是自製的？」
「廚師」腦子還有點蒙，他還沒有接受自己被靠腦子吃飯看起來文弱的袁零一拳打廢的現實。
又緩了一會，「廚師」才開口：「你……」
「我什麼？哦，你想問我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就打倒你？」
袁零隨手將手裡的刀扔到地上，
「你啊，一看就是那種養尊處優的人，怕是不了解監獄是個什麼地方吧？」
「警察一直沒抓到你，讓你太自大了，居然都不了解一下我的背景。我可是在裡面呆了十年的。那裡面，真無聊啊。為了打發時間，我決定好好鍛鍊一下。再說了，那麼多人想讓我死，我要是太弱的話，豈不是要死在裡面？」
「監獄是個好地方，高人多，受益匪淺啊。就你這樣的，想傷我？」
袁零一個戰術後仰：「我勸你最好老實一點，別讓我多費手腳。否則我不介意先打暈你。」
「廚師」費力的換了一個舒服的坐姿，微微仰頭望著袁零：「你沒什麼想問的嗎？」
袁零有些奇怪：「問你什麼？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吃我？還是你為什麼會變成這幅德性？看看你是不是有一段讓人心碎的故事？不不，這都不重要，我不是警察，對這些我也沒有絲毫興趣。對我而言，把你送進去，就夠了。」
「廚師」笑了笑，說道：「把我送進去？用什麼罪名？私闖民宅還是蓄意傷人？又能關我幾天？這麼說吧，我甚至都不會踏進監獄半步。」
「哦？這麼說，家裡有背景？」
「這你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我很快就會回來，下次，你就不會這麼好運了。」
「看來你很有信心啊，這麼說，你有信心沒有留下一丁點證據？」
「廚師」笑了笑，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很快，敲門聲響起，袁洛打開門，是鄭飛。
鄭飛一進門就叫道：「你抓住他了？」
鄭飛在下午接到了袁零的電話，讓他晚上在附近等著，剛剛又接到電話說人抓住了，著急忙慌的就跑過來了。
袁零指指「廚師」，說道：「那不是嘛，對了，我下手有點狠，你們就別上手段了，我怕到時候內傷說不清楚。」
鄭飛不理袁零，看了眼坐在地上的「廚師」，沒錯，和監控里一模一樣，二話沒說，上去就把他掀翻在地，利索的扣上了手銬。
這時又有幾個警察跑了進來，袁零一看，嚯，都是老熟人，專案組的人一個都沒有，看來鄭飛在專案組裡混的不行啊。
吳志棟一馬當先，看到鄭飛按著一個人，立馬上前幫忙。
兩人把人提起來，吳志棟看了兩眼，問道：「頭，這就抓住了？」
專案組幾年了連根毛都沒撈到，結果自己這邊倒好，幾天的功夫，人抓住了，就這還好意思對自己組長陰陽怪氣？等人抓回去，都不用自己打臉，他們估計就無地自容了吧？
「別廢話，趕緊帶回去，對了，先別告訴專案組的人。」
「明白。」
組長這是要搞事啊，吳志棟看熱鬧不嫌事大，喜滋滋地押著人走了。
那邊袁洛正在和高靈竊竊私語，高靈手裡還拿著剛剛被扔掉的廚刀。
鄭飛也想走，他現在一心想著快點回去審問，不過他被袁零叫住了。
「你等會，有事。」
「什麼事啊？能不能以後說，我這得馬上回去審案子。」
「正事，不能等。我說不帶你這樣的啊，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人還是我抓住的呢。」
「行行行，你趕緊說好吧。」
「我告訴你，這案子估計要有變數。」
「變數？有他之前給你寫的信，這邊又抓了個現行，連兇器都有了，還能有什麼變數？」
「什麼變數我不知道，但是他看起來很有信心，你還是注意一點。還有，回去查一下他的背景，我懷疑這個人不簡單，可能會有人干擾辦案。」
「你是說……」
「這種事你見的還少啊？要快，要在別人介入之前就辦成鐵案，不然，怕是會很麻煩。」
「好，我知道了，你也一起來，正好把口供錄了。走。」
鄭飛面色嚴肅，匆匆地帶著人走了。
坐在車裡，袁洛一邊開車一邊問道：「不會這樣都不行吧？不是都有證據了嗎？」
「不知道，總覺得有些不對。來，我們捋一下，現在我們有什麼證據？」
「信。」
「沒指紋。」
「菸頭。」
「這倒是個證據，如果能確認菸頭上唾液的DNA和他的DNA吻合的話。可是，也只能證明他去過案發現場的公寓樓。」
「刀。」
「這麼長時間了，我很懷疑上面還能不能檢測出殘留的血跡。死者的傷口，都是開放性傷口，怕是不能確認。」
「第一起案子案發現場的監控。」
「看不到臉，最多能確認體態相似。」
「那怎麼辦，沒什麼有用的證據了。」
「不，還有。」
「還有？」袁洛想了半天，「沒了啊？」
「有，而且是最有力的證據。只是，我不知道證據還在不在。」
「嗯？」
「你專心開車，我要想想。」
這個人肯定在來到這個城市的時候就找好了藏身地點，在一個上千萬人口的大城市裡找一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
想了想，袁零心裡有了一個想法。
洗漱一下，就拽著袁洛找了家商場慢斯條理的吃了飯，逛了趟超市，甚至還看了場電影，吃了個宵夜，一直浪到10點多才回家。
兩人到家就各自回房，不一會，凌晨時分，相繼關燈睡覺。
凌晨3點，偵探社的門緩緩打開。打開的速度如此之慢，以至於平時稍微動一動就吱吱作響的門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一個人影緩慢地從門外走了進來，速度極慢。
這人小心地關上門，慢慢地走到了袁洛所在的房間門口，然後他停了下來。
就這麼靜靜地聽了足有五分鐘，確定房間裡沒有動靜後，這才從懷裡掏出電擊器，慢慢轉動門把手。
門並沒有反鎖，開了。
來人走了進去。
剛走進去，便見此人整個人從房間裡「飛」了出來，一下摔在了地板上。手裡的電擊器也脫手飛出去幾米遠。
還沒等他爬起來，燈就亮了，一時間他也不知道是用手遮眼還是摸劇痛的胸口了。
好容易眼睛適應了燈光，就看到袁零和袁洛兩個人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好奇的看著他，還竊竊私語的。
「這就是那個『廚師』啊？和監控上一樣，普通，還真是扔進人群里就找不到了。」
「人不可貌相啊，再說了，普通點好啊，不容易被人記住。真要是個大帥逼，說不定早被圍觀群眾記住了，哪還能輪到他逍遙了這麼長時間。」
「也是。哎，你說是不是因為長的太普通了，被現實生活打擊的太狠了，才變態的？」
「不可能，他就是單純的變態。他能全國流竄，還能租得起好車，怎麼看也不是那種被生活按在地上摩擦的。」
「廚師」半躺在地上，胸口劇痛，還被人調侃，肆無忌憚的對自己評頭論足，一口氣堵在胸口，憋得肺都要炸了，然後，他就吐血了。
袁零嚇了一跳，這怎麼還吐血了呢？拿出一直藏在身後的右手，對袁洛晃了晃：「我是不是下手太狠了？」
袁零的手上，赫然握著一個啞鈴！看大小，怎麼也要有個二十公斤。
「廚師」看到袁零手上的啞鈴，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你說你埋伏在臥室里也就算了，偷襲自己也可以理解，可是你偷襲能不能用個正常點的武器？家裡就沒有棍子了嗎？拿個啞鈴算怎麼回事？
艱難的爬起來，吐掉嘴裡的血沫，嘶聲說道：「你知道我要來？」
袁零扔掉啞鈴，這玩意太重了，累啊：「傻子都知道你要來。不過你還是很謹慎的啊，發覺有人跟蹤立刻就把計劃提前了，你猜到自己暴露了？」
「有人跟蹤我，而且一看就是混混，不是警察，那就說明有道上的勢力介入了，他們要查我，可不像警察那麼束手束腳。你是怎麼猜到我今晚就會來的？我給你的信里說了會先殺三個人再去找你的。」
「不要耍小聰明，先殺三個人，我妹妹不就是第三個人嗎？我都能猜到你想幹什麼。」
「你知道？」
「無非就是控制住我們，然後在我面前殺了我妹妹，讓我看你做菜的全過程，甚至做好後還會強迫我吃掉。拜託，太老掉牙了吧，能不能有點新意？」
「也許老套，但是經典。而且，你也聰明不到哪去。」
「我？」
「你居然沒有在打倒我後第一時間控制住我，你是太自大了呢？還是單純的蠢呢？」
說完，也沒有去撿電擊器，一甩手，一把細長的廚刀從袖子裡滑落，握在了手裡，衝著袁零就沖了過去。
他離袁零本就不遠，只有三米左右，眨眼便至，廚刀帶著寒光刺向了袁零的心臟。
刀尖在刺穿袁零的衣服後停了下來，只差一絲，便可刺入皮膚。
「廚師」只覺得自己的右手被一隻手緊緊攥住，無法寸進。還沒看清是怎麼回事，眼前一花，臉上劇痛，整個人就又倒在了地板上。這回，他視若珍寶的廚刀也沒了。
過了足足兩三分鐘，「廚師」才從眩暈中恢復過來，忍著頭部尤其是臉上的劇痛，慢慢坐了起來。
此時袁零已經拖了把椅子過來坐下了，正在欣賞著他的刀。
「刀不錯，沒看到商標，定製的，還是自製的？」
「廚師」腦子還有點蒙，他還沒有接受自己被靠腦子吃飯看起來文弱的袁零一拳打廢的現實。
又緩了一會，「廚師」才開口：「你……」
「我什麼？哦，你想問我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就打倒你？」
袁零隨手將手裡的刀扔到地上，
「你啊，一看就是那種養尊處優的人，怕是不了解監獄是個什麼地方吧？」
「警察一直沒抓到你，讓你太自大了，居然都不了解一下我的背景。我可是在裡面呆了十年的。那裡面，真無聊啊。為了打發時間，我決定好好鍛鍊一下。再說了，那麼多人想讓我死，我要是太弱的話，豈不是要死在裡面？」
「監獄是個好地方，高人多，受益匪淺啊。就你這樣的，想傷我？」
袁零一個戰術後仰：「我勸你最好老實一點，別讓我多費手腳。否則我不介意先打暈你。」
「廚師」費力的換了一個舒服的坐姿，微微仰頭望著袁零：「你沒什麼想問的嗎？」
袁零有些奇怪：「問你什麼？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吃我？還是你為什麼會變成這幅德性？看看你是不是有一段讓人心碎的故事？不不，這都不重要，我不是警察，對這些我也沒有絲毫興趣。對我而言，把你送進去，就夠了。」
「廚師」笑了笑，說道：「把我送進去？用什麼罪名？私闖民宅還是蓄意傷人？又能關我幾天？這麼說吧，我甚至都不會踏進監獄半步。」
「哦？這麼說，家裡有背景？」
「這你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我很快就會回來，下次，你就不會這麼好運了。」
「看來你很有信心啊，這麼說，你有信心沒有留下一丁點證據？」
「廚師」笑了笑，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很快，敲門聲響起，袁洛打開門，是鄭飛。
鄭飛一進門就叫道：「你抓住他了？」
鄭飛在下午接到了袁零的電話，讓他晚上在附近等著，剛剛又接到電話說人抓住了，著急忙慌的就跑過來了。
袁零指指「廚師」，說道：「那不是嘛，對了，我下手有點狠，你們就別上手段了，我怕到時候內傷說不清楚。」
鄭飛不理袁零，看了眼坐在地上的「廚師」，沒錯，和監控里一模一樣，二話沒說，上去就把他掀翻在地，利索的扣上了手銬。
這時又有幾個警察跑了進來，袁零一看，嚯，都是老熟人，專案組的人一個都沒有，看來鄭飛在專案組裡混的不行啊。
吳志棟一馬當先，看到鄭飛按著一個人，立馬上前幫忙。
兩人把人提起來，吳志棟看了兩眼，問道：「頭，這就抓住了？」
專案組幾年了連根毛都沒撈到，結果自己這邊倒好，幾天的功夫，人抓住了，就這還好意思對自己組長陰陽怪氣？等人抓回去，都不用自己打臉，他們估計就無地自容了吧？
「別廢話，趕緊帶回去，對了，先別告訴專案組的人。」
「明白。」
組長這是要搞事啊，吳志棟看熱鬧不嫌事大，喜滋滋地押著人走了。
那邊袁洛正在和高靈竊竊私語，高靈手裡還拿著剛剛被扔掉的廚刀。
鄭飛也想走，他現在一心想著快點回去審問，不過他被袁零叫住了。
「你等會，有事。」
「什麼事啊？能不能以後說，我這得馬上回去審案子。」
「正事，不能等。我說不帶你這樣的啊，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人還是我抓住的呢。」
「行行行，你趕緊說好吧。」
「我告訴你，這案子估計要有變數。」
「變數？有他之前給你寫的信，這邊又抓了個現行，連兇器都有了，還能有什麼變數？」
「什麼變數我不知道，但是他看起來很有信心，你還是注意一點。還有，回去查一下他的背景，我懷疑這個人不簡單，可能會有人干擾辦案。」
「你是說……」
「這種事你見的還少啊？要快，要在別人介入之前就辦成鐵案，不然，怕是會很麻煩。」
「好，我知道了，你也一起來，正好把口供錄了。走。」
鄭飛面色嚴肅，匆匆地帶著人走了。
坐在車裡，袁洛一邊開車一邊問道：「不會這樣都不行吧？不是都有證據了嗎？」
「不知道，總覺得有些不對。來，我們捋一下，現在我們有什麼證據？」
「信。」
「沒指紋。」
「菸頭。」
「這倒是個證據，如果能確認菸頭上唾液的DNA和他的DNA吻合的話。可是，也只能證明他去過案發現場的公寓樓。」
「刀。」
「這麼長時間了，我很懷疑上面還能不能檢測出殘留的血跡。死者的傷口，都是開放性傷口，怕是不能確認。」
「第一起案子案發現場的監控。」
「看不到臉，最多能確認體態相似。」
「那怎麼辦，沒什麼有用的證據了。」
「不，還有。」
「還有？」袁洛想了半天，「沒了啊？」
「有，而且是最有力的證據。只是，我不知道證據還在不在。」
「嗯？」
「你專心開車，我要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