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先打敗我
月色如鉤，繁星滿天，高峰上，鏗鏘爭鋒。
一人宛若月中仙子，翩若驚鴻，宛若游龍，冷艷絕美，手中劍翻飛間，烈烈劍光，劃下一片絕世劍舞。
另一人，身不動，傲立天地之間，頂天立地，舉手投足之間，輕鬆寫意，以靜制動，盡破襲來之招。
自朗月初升，已歷多時，兩人似有默契一般，盡皆不言，只以手中之劍，論定彼此情誼。
多年已過，交手的人，彼此心明，直至朝陽將出之刻。
「最後一招，讓我見識，你的全力。」
「好!應你之請。」
劍指向天，天地漠然一肅，萬物在此刻都仿佛停止了一般，三光驟然失序，化作一片極致的黑暗。
「黑暗界——冥定九淵」
「極武碧霄瓊玉劍」
至極之武，劍意通霄，在無邊的黑暗中，絕世仙影雪白之姿，人劍通一，縱使目不能視，耳不能聞，心之所感，皆是一片混沌，也要憑藉手中之劍，破開無邊暗夜，劃出屬於自己的絕代一劍。
劍光滑落之刻，混沌中綻放至極之光，霎時宛若盤古辟世，天地終現。
「為什麼？」
賀樓瓊宇看著落在心口的劍指，柳眉微蹙，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悸動。
「還是平手！」
緩緩收回手臂，撥開劃破脖頸的舒心劍，尚付笑著看向東方天際，只見霞光萬丈，大地再現光明。
收起長劍，賀樓瓊宇目光始終看著尚付，不解的問道：「為何留手？」
「我沒留手呀！」
笑容依舊燦爛，只是脖頸之上，滑落的鮮血，卻讓賀樓瓊宇感到心底一緊：「我為你包紮吧！」
「好！」
沒有過多的言語，尚付靜靜的站著，任她擺弄，直到脖頸之上，被結結實實的綁的跟腦袋一樣粗，才忍不住出言吐槽道：「你這手藝，還是得多跟翠蘿寒那丫頭學習啊！」
「嗯！」
出乎意料，從來我行我素的賀樓瓊宇，意外的點頭應了一聲。
出於對她的了解，應下便會去做，也會盡全力去做好，就如她的劍一般。
不似尚付這般天資絕世，悟性極佳的練劍奇才。她的資質只能說不錯，算不得天才。
但她卻憑藉自己的努力，成為舒心劍的傳人，這一點非是尚付能夠比擬。
驚奇的看向賀樓瓊宇，四目相對，卻見她一臉認真的說道：「方才那一劍，最後為什麼留手？」
尚付下意識的轉過腦袋，道：「我不想傷你，哪怕皮外傷，也不想，或許是我要離開了，亦或是因為喜歡你吧。」
「你要離開？又去遊歷嗎？」
尚付其實挺矛盾的，捫心自問，對於這位氣質出塵的清冷仙女，的確有非分之想，畢竟自問也是好色之徒，免不了心動。但她抓重點的能力。卻也讓尚付抓狂。
「我拿回了地獄鳥絕大部分的力量，體內陰能過剩，師父讓我去佛門走一趟，算是交流學習的一種。這次可能會很久。」
「嗯，下次見面，希望你能夠真正與我一戰。」
一心只關注劍道的賀樓瓊宇，讓尚付一陣抓狂，只能笑道：「那你也要加油，我不會放下變強的腳步，你也一樣。」
「嗯！」
看著漫天朝霞，賀樓瓊宇緩緩轉身，走了兩步，突然停下了腳步：「你喜歡我，就要不留餘地的打敗我。」
突來的話語，讓尚付頓時愣在原地，等回過神來，賀樓瓊宇已經走遠，趕緊喊道：「你等下，咱們再比過。」
然而，他的話並沒有勸住她，反而讓賀樓瓊宇走得更快，眨眼就已經消失在視線盡頭。
看著她消失的方向，尚付苦笑道：「至於跑這麼快嗎？我是想說，想要讓我主動追求，得先打敗我才行，我喜歡御姐。」
遺憾的搖了搖頭，索性直接躺在地上，回想著剛才的話語，嘴角翹了起來。
他怎會不知，賀樓瓊宇的性格，只是不想不願罷了，太多的算計，反而會讓人感到疲憊。
重活一世，修行，實力乃是必須，至於感情，經歷過那個物慾橫流的一世，一切都以金錢地位衡量情感，反而讓尚付更加享受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過程。
閉著眼睛，享受著溫暖的陽光，不知不覺舉起了右手，放在鼻子上聞了聞，喃喃道：「真軟，真大，真香！」
不知不覺已是沉沉睡去。直到日正當午，才悠悠轉醒。
伸著懶腰，活動了一下身子，早上的輕鬆寫意，此刻已是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玩味的笑容。
「這麼久了，在走之前，還是要解決掉潛在的威脅的。」
抬首間，跋扈雙叉矛落入手中，心念一動，祖甲之氣瞬間灌入其中，隨手一拋，長矛宛若流光一般，直向東南方而去。
身隨心動，化作一道紫色流光，緊隨而去。
自從靈珠回歸，尚付根基實力，早已經與昔日不可同日而語，若非擔憂體內正邪之力失衡，才將絕大部分陰能封印在靈珠之中。
即便如此，此時正邪之力加持，進境千里，整個湯問夢澤之中，也就只有山座能夠勝過尚付一頭。
由於八無暇蒂命的關係，此時的尚付也得到了八無暇所有人的能力，包括被祖登龍吞噬的算雪天生的預知之能，這也給尚付打開了一條新的道路。
一路緊隨雙叉矛蹤跡，足足一個時辰，雙叉矛才落在一處村落之中，緩緩從天而降。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簡陋的茅草屋，以及如臨大敵的冰災雪。
看到煞星到來，哪怕早就已經預料到這一天，可是當尚付出現之刻，冰災雪內心還是無法保持平靜。
尚付並不在乎冰災雪，全盛時期的他，都構不成威脅，何況是現在。
目光直接落在那座茅草屋之上，尚付緩緩開口道：「把天蟒血脈交出來吧！」
最不想聽到的話語，冰災雪頹然，握在手裡骨劍，緩緩落下：「當真要趕盡殺絕嗎？」
不屑撇了一眼，尚付淡淡道：「當初你在夢境屠戮夢澤之時，可曾想過不要趕盡殺絕，機會給過你了，只是你沒有把握住而已，想要救他，就要拿出相應的代價。」
他日因，今日果，冰災雪縱使心中殺意滔天，此刻卻也是無言以對。
看著手裡的骨劍，緩緩有了決定：「一切皆是八無暇之過，與他無關，我用命來換。」
話語落，草屋之內猛然跑出一名孩童，雙眼通紅，哭泣著跑到了冰災雪身邊：「二叔，你不能死。」
孩童看著不為所動的冰災雪，又看了看尚付，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對著尚付哭泣道：「要殺就殺我，反正我也無牽無掛，求求你放過我的二叔。」
見不得小孩子哭泣，尚付抬手，隔空在孩童腦袋上，敲了一下，疼的他慘叫連連。
「誰說我要殺你了！」
話語間，抬手一招，紫色的靈珠之氣從孩童體內飛出，落在靈珠之中，目光再次看向冰災雪。
「所有事跟這孩子並無關係，從今天起，他就是我記名弟子。」
拿出秋聲刀以及刀譜，扔到孩童腳下：「小傢伙你叫什麼名字？」
小孩子畢竟還小，聞言也只知道自己不用死了，用袖子擦了擦淚水，看著尚付道：「我沒有名字，二叔還沒有給我起。」
冰災雪眼底也露出了一點淒涼之色，自己幼時受盡欺凌，沒想到如今，自己也成了那成為惡龍的屠龍者。
「他不配給你起名字，以後就叫步虛行，希望你來人間這一趟不虛此行。」
手杖輕揮，一道紫色能量打入步虛行體內，轉頭看向冰災雪。
看到尚付如此動作，兵災雪眼中也露出了驚慌之色，張身而起，怒斥道：「你對他做了什麼？」
不想廢話，尚付直接開門見山：「自費功體經脈，帶著步虛行前往夢澤，以後世間再無八月濤聲冰災雪，只有湯問夢澤之內，一名勤勤懇懇的掃地僕人不全鷹。」
「你——」
氣急怒極，可是卻無能為力，憤恨地看著尚付，又看了一眼步虛行：「好！我自廢修為。」
冰災雪猛然一掌，拍在丹田之上，一身先天功體頃刻消散，鮮血噴涌而出，步虛行大驚失色。
連忙攙扶住冰災雪搖搖晃晃的身體，而冰災雪的眼睛始終都盯著尚付：「你滿意了，告訴我，你究竟對這孩子做了什麼？」
「你無需知曉，他是我的弟子，我不會害他。雖然他是天蟒血脈，你捫心自問，我是對孩童出手的人嗎？」
冰災雪一怔，才驚覺過來，或許自己才是那個被仇恨沖昏頭腦的人。
頹然地坐在地上，眼前一黑，暈了過去，任憑步虛行如何搖晃呼喊，都無法喚醒。
看著這一切，尚付淡淡道：「步虛行待他醒後，帶上秋聲刀，跟他前往湯問夢澤，好好修行，你二叔可活。」
「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是你的師尊。」
淡淡一語，尚付隨手扔下一點銀兩，便直接轉身離去。
畢竟，便宜師父誰愛當，誰當。
山座讓他收徒也做了，教育孩子的事還是交給專業的山座比較合適。
一人宛若月中仙子，翩若驚鴻，宛若游龍，冷艷絕美，手中劍翻飛間，烈烈劍光，劃下一片絕世劍舞。
另一人，身不動，傲立天地之間，頂天立地，舉手投足之間，輕鬆寫意，以靜制動，盡破襲來之招。
自朗月初升，已歷多時，兩人似有默契一般，盡皆不言，只以手中之劍，論定彼此情誼。
多年已過，交手的人，彼此心明，直至朝陽將出之刻。
「最後一招，讓我見識，你的全力。」
「好!應你之請。」
劍指向天，天地漠然一肅，萬物在此刻都仿佛停止了一般，三光驟然失序，化作一片極致的黑暗。
「黑暗界——冥定九淵」
「極武碧霄瓊玉劍」
至極之武，劍意通霄，在無邊的黑暗中，絕世仙影雪白之姿，人劍通一，縱使目不能視，耳不能聞，心之所感，皆是一片混沌，也要憑藉手中之劍，破開無邊暗夜，劃出屬於自己的絕代一劍。
劍光滑落之刻，混沌中綻放至極之光，霎時宛若盤古辟世，天地終現。
「為什麼？」
賀樓瓊宇看著落在心口的劍指，柳眉微蹙，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悸動。
「還是平手！」
緩緩收回手臂，撥開劃破脖頸的舒心劍，尚付笑著看向東方天際，只見霞光萬丈，大地再現光明。
收起長劍，賀樓瓊宇目光始終看著尚付，不解的問道：「為何留手？」
「我沒留手呀！」
笑容依舊燦爛，只是脖頸之上，滑落的鮮血，卻讓賀樓瓊宇感到心底一緊：「我為你包紮吧！」
「好！」
沒有過多的言語，尚付靜靜的站著，任她擺弄，直到脖頸之上，被結結實實的綁的跟腦袋一樣粗，才忍不住出言吐槽道：「你這手藝，還是得多跟翠蘿寒那丫頭學習啊！」
「嗯！」
出乎意料，從來我行我素的賀樓瓊宇，意外的點頭應了一聲。
出於對她的了解，應下便會去做，也會盡全力去做好，就如她的劍一般。
不似尚付這般天資絕世，悟性極佳的練劍奇才。她的資質只能說不錯，算不得天才。
但她卻憑藉自己的努力，成為舒心劍的傳人，這一點非是尚付能夠比擬。
驚奇的看向賀樓瓊宇，四目相對，卻見她一臉認真的說道：「方才那一劍，最後為什麼留手？」
尚付下意識的轉過腦袋，道：「我不想傷你，哪怕皮外傷，也不想，或許是我要離開了，亦或是因為喜歡你吧。」
「你要離開？又去遊歷嗎？」
尚付其實挺矛盾的，捫心自問，對於這位氣質出塵的清冷仙女，的確有非分之想，畢竟自問也是好色之徒，免不了心動。但她抓重點的能力。卻也讓尚付抓狂。
「我拿回了地獄鳥絕大部分的力量，體內陰能過剩，師父讓我去佛門走一趟，算是交流學習的一種。這次可能會很久。」
「嗯，下次見面，希望你能夠真正與我一戰。」
一心只關注劍道的賀樓瓊宇，讓尚付一陣抓狂，只能笑道：「那你也要加油，我不會放下變強的腳步，你也一樣。」
「嗯！」
看著漫天朝霞，賀樓瓊宇緩緩轉身，走了兩步，突然停下了腳步：「你喜歡我，就要不留餘地的打敗我。」
突來的話語，讓尚付頓時愣在原地，等回過神來，賀樓瓊宇已經走遠，趕緊喊道：「你等下，咱們再比過。」
然而，他的話並沒有勸住她，反而讓賀樓瓊宇走得更快，眨眼就已經消失在視線盡頭。
看著她消失的方向，尚付苦笑道：「至於跑這麼快嗎？我是想說，想要讓我主動追求，得先打敗我才行，我喜歡御姐。」
遺憾的搖了搖頭，索性直接躺在地上，回想著剛才的話語，嘴角翹了起來。
他怎會不知，賀樓瓊宇的性格，只是不想不願罷了，太多的算計，反而會讓人感到疲憊。
重活一世，修行，實力乃是必須，至於感情，經歷過那個物慾橫流的一世，一切都以金錢地位衡量情感，反而讓尚付更加享受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過程。
閉著眼睛，享受著溫暖的陽光，不知不覺舉起了右手，放在鼻子上聞了聞，喃喃道：「真軟，真大，真香！」
不知不覺已是沉沉睡去。直到日正當午，才悠悠轉醒。
伸著懶腰，活動了一下身子，早上的輕鬆寫意，此刻已是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玩味的笑容。
「這麼久了，在走之前，還是要解決掉潛在的威脅的。」
抬首間，跋扈雙叉矛落入手中，心念一動，祖甲之氣瞬間灌入其中，隨手一拋，長矛宛若流光一般，直向東南方而去。
身隨心動，化作一道紫色流光，緊隨而去。
自從靈珠回歸，尚付根基實力，早已經與昔日不可同日而語，若非擔憂體內正邪之力失衡，才將絕大部分陰能封印在靈珠之中。
即便如此，此時正邪之力加持，進境千里，整個湯問夢澤之中，也就只有山座能夠勝過尚付一頭。
由於八無暇蒂命的關係，此時的尚付也得到了八無暇所有人的能力，包括被祖登龍吞噬的算雪天生的預知之能，這也給尚付打開了一條新的道路。
一路緊隨雙叉矛蹤跡，足足一個時辰，雙叉矛才落在一處村落之中，緩緩從天而降。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簡陋的茅草屋，以及如臨大敵的冰災雪。
看到煞星到來，哪怕早就已經預料到這一天，可是當尚付出現之刻，冰災雪內心還是無法保持平靜。
尚付並不在乎冰災雪，全盛時期的他，都構不成威脅，何況是現在。
目光直接落在那座茅草屋之上，尚付緩緩開口道：「把天蟒血脈交出來吧！」
最不想聽到的話語，冰災雪頹然，握在手裡骨劍，緩緩落下：「當真要趕盡殺絕嗎？」
不屑撇了一眼，尚付淡淡道：「當初你在夢境屠戮夢澤之時，可曾想過不要趕盡殺絕，機會給過你了，只是你沒有把握住而已，想要救他，就要拿出相應的代價。」
他日因，今日果，冰災雪縱使心中殺意滔天，此刻卻也是無言以對。
看著手裡的骨劍，緩緩有了決定：「一切皆是八無暇之過，與他無關，我用命來換。」
話語落，草屋之內猛然跑出一名孩童，雙眼通紅，哭泣著跑到了冰災雪身邊：「二叔，你不能死。」
孩童看著不為所動的冰災雪，又看了看尚付，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對著尚付哭泣道：「要殺就殺我，反正我也無牽無掛，求求你放過我的二叔。」
見不得小孩子哭泣，尚付抬手，隔空在孩童腦袋上，敲了一下，疼的他慘叫連連。
「誰說我要殺你了！」
話語間，抬手一招，紫色的靈珠之氣從孩童體內飛出，落在靈珠之中，目光再次看向冰災雪。
「所有事跟這孩子並無關係，從今天起，他就是我記名弟子。」
拿出秋聲刀以及刀譜，扔到孩童腳下：「小傢伙你叫什麼名字？」
小孩子畢竟還小，聞言也只知道自己不用死了，用袖子擦了擦淚水，看著尚付道：「我沒有名字，二叔還沒有給我起。」
冰災雪眼底也露出了一點淒涼之色，自己幼時受盡欺凌，沒想到如今，自己也成了那成為惡龍的屠龍者。
「他不配給你起名字，以後就叫步虛行，希望你來人間這一趟不虛此行。」
手杖輕揮，一道紫色能量打入步虛行體內，轉頭看向冰災雪。
看到尚付如此動作，兵災雪眼中也露出了驚慌之色，張身而起，怒斥道：「你對他做了什麼？」
不想廢話，尚付直接開門見山：「自費功體經脈，帶著步虛行前往夢澤，以後世間再無八月濤聲冰災雪，只有湯問夢澤之內，一名勤勤懇懇的掃地僕人不全鷹。」
「你——」
氣急怒極，可是卻無能為力，憤恨地看著尚付，又看了一眼步虛行：「好！我自廢修為。」
冰災雪猛然一掌，拍在丹田之上，一身先天功體頃刻消散，鮮血噴涌而出，步虛行大驚失色。
連忙攙扶住冰災雪搖搖晃晃的身體，而冰災雪的眼睛始終都盯著尚付：「你滿意了，告訴我，你究竟對這孩子做了什麼？」
「你無需知曉，他是我的弟子，我不會害他。雖然他是天蟒血脈，你捫心自問，我是對孩童出手的人嗎？」
冰災雪一怔，才驚覺過來，或許自己才是那個被仇恨沖昏頭腦的人。
頹然地坐在地上，眼前一黑，暈了過去，任憑步虛行如何搖晃呼喊，都無法喚醒。
看著這一切，尚付淡淡道：「步虛行待他醒後，帶上秋聲刀，跟他前往湯問夢澤，好好修行，你二叔可活。」
「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是你的師尊。」
淡淡一語，尚付隨手扔下一點銀兩，便直接轉身離去。
畢竟，便宜師父誰愛當，誰當。
山座讓他收徒也做了，教育孩子的事還是交給專業的山座比較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