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誰是系統
古河誠躺在床上。果然躺著最舒服，尤其是泡過澡後，更妙的是被操練半天后才泡的澡。渾身舒坦，肌肉中的酸痛都消失不見，真想舒服的哼兩聲。
上面的話不要太相信。古河誠並沒什麼舒服的感覺，因為他躺下後馬上就睡著了。
下午，古河誠和石上溪再沒遇到什麼異常事件，平安到達古河誠的家。古河誠放下書包和母親打了聲招呼，又和石上溪一起來到石上溪的家裡。兩家關係很好，尤其是兩個小孩未來幾乎一定走在一起，兩家關係自然更是好上加好。石上溪的家已經被古河誠父母稱為古河誠的岳父之家。古河誠跑過來並不是准女婿上門幫忙討好老丈人，而是要和石上溪一起練習劍技。
石上溪的父親石上松自稱是一名劍客，平時不苟言笑。仗劍在手的時候頗有俠士風範。平生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逼迫石上溪的哥哥石上純喜歡上劍道。好在石上溪喜歡，還拐了一個古河誠喜歡，算是稍微彌補了下遺憾。
石上松對兩人的教導十分認真，同時也十分嚴格。一定程度上算是傾囊相授。石上家裡有本祖傳的劍譜。這本劍譜古河誠並沒有親眼見過。據石上溪友情透露，劍譜前半部分共有劍式一十八式，劍譜後半部分石上溪也沒見過。石上溪也不被允許現在觀看，石上溪得到的解釋是，劍譜後半部分比之前半部分難度高出太多，幾為非人所練，過早接觸容易產生心魔，無法再繼續劍道修行。只有劍譜前半部分練至爐火純青的境界，才被允許觀看。而且後半部分只能自行領悟，並沒有教授的可能。古河誠一度懷疑石上純就是偷看了後半部分劍譜才導致不願修行劍道。但石上溪對他老哥嗤之以鼻，說她老哥純粹是懶惰，吃不了苦才不修行的。古河誠判斷不出真假。他的印象里，現就職遊戲公司美工的這位「大舅哥」，沒感覺到是個懶惰的人，宅的成分都不怎麼高。周末或者假期的時候經常出去旅遊寫生。可能是真的不喜歡劍道吧。古河誠對這點也感覺一些遺憾。畢竟在電動，遊戲，本子等等一些不太好和石上溪交流的男人領域，「大舅哥」是自己的指路明燈，也算是師傅吧。能一起練劍會更加歡樂一點。
下午這段時間一般會有一個小時左右的訓練時間。古河誠和石上溪會先各自進行身體素質訓練，然後是各自對劍式的訓練，最後會一起合練，檢查對劍式的理解和掌握程度。石上鬆通常在兩人合練的時候會給予指導和點撥，有時也會親自下場演示。劍式是死的，人是活的，不同的理解，同一個劍式會有千奇百怪的變化。真的掌握一招劍式並不容易。古河誠和石上溪也算是從小就開始訓練，到如今也才被認可掌握了十二式。石上溪說她老爸十八歲就完全掌握了十八式劍式，在家族裡他的那一代，算是天才。他們兩個還是天分少了點兒。石上松不這麼看，總體上還是很滿意他們兩個的。劍式掌握的進程在這一代里也不算慢，更重要的是，古河誠和石上溪各有特色。古河誠更有靈性。有時候對劍式的理解連石上松也不得不感嘆。石上溪更加凌厲。這也和石上溪的天賦有關，石上溪天生力大，不要說和女性相比，就是古河誠這樣在男性中算是力大的也比不過石上溪。古河誠最不理解的是，石上溪不是「肌肉女郎」，肉摸上去軟軟彈彈的，不知道力量從哪裡來的。大家最好不要糾結什麼時候摸的，摸的哪裡，這都是細枝末節的事情。總之，各有特色的兩人滿足了石上松對劍術傳承人的期望，石上松很滿意。
結束訓練後，古河誠回家洗澡，然後吃飯。通常一切都結束後，還會和石上溪聊會兒天或者上會兒網。但今天古河誠感覺特別累，頭沾到枕頭就睡著了。
幽靜的湖邊，一位少女靜靜站立。微風輕輕拂過，揚起她的髮絲。
遙遠的星河，一艘穿梭艦正緩緩飛行。
「隊長，這一次能結束嗎？」
「會結束的。一切都會有個結果。」
「可這次派出去的是最差的一個偵探，真沒問題嗎？」
「他便宜。」
「啊！」
「另外，他運氣十分好。我們現在缺的是運氣。」
「奇怪，理論上早該登陸成功，怎麼還沒發回聯絡信息？」
「等等吧，你也知道他是最差的一個。」
湖邊的少女抬起手，一隻彩色的小鳥從空中落下，停在少女的手指上。然後，畫面開始快進。倍速太快，畫面上全是殘影。
「慢點兒！」夢裡不舒服的古河誠叫了起來。
「咦，你怎麼有意識的，你不應該在熟睡嗎？」
「什麼？」古河誠沒有反應過來。
「不對啊，我記得應該有屏蔽的。」
古河誠又「看」到了光蛋，比回家路上遇到的小了一號。此刻在搖晃一個發光的小方塊，可能在檢查什麼。
「這是哪裡？」古河誠問道。
「這不太好解釋，你就當是你的腦袋裡吧。」光蛋停下動作，回答道。
「啊！我的腦袋裡，那你對我的腦袋做什麼？」
「這個嗎，沒做什麼。」光蛋的語氣有點虛。
「那剛才的畫面是什麼？」
「那個啊，那是我的記憶體。我在整理自己的記憶來著。」
「那我為什麼會覺得難受？」
「因為用的是你的腦力」光蛋覺得需要坦誠一點，畢竟要「合作」很久。
「為什麼要用我的腦力？這樣不會把我腦袋用壞吧。」
「這個放心，大腦會有自我保護機制。我也只能在安全範圍內使用。」
「聽著就不靠譜，我的大腦都被你非法使用了，哪兒來的保護機制。」
「好吧，確實不太好接受。但說明書上就是這樣說的，這個是最先進的腦力提取機，使用挺廣泛的，沒聽過有什麼問題。」光蛋說著舉起了那個小方塊。
「那為什麼要用我的，你自己不行嗎？」
「我現在狀態不對，沒辦法才用你的，等我恢復了，應該就不需要利用你的腦力了。」
「是嗎？腦力提取機，不是我們世界的機器吧，你是外星人？」
「外星人嗎，也不太算吧。理論上我的世界和你的世界是有聯繫的。你就當是平行世界吧。」
「啊！那你是穿越過來的。等下是不是就要將我的意識囚禁起來，然後占據我的身體。」
「放心吧，我沒這麼邪惡。我記得我應該是帶肉身過來的。怎麼回事，我遺忘了太多信息，不應該啊，穿越技術很成熟才對，我到底遇到了什麼？」
古河誠很無語，他腦袋被人占了，起碼占了一部分，雖然對方說，不會最終占據。但誰會保證呢？
「不要這麼幽怨的看著我。我保證不會害你。我用我的名字發誓，見鬼了，我的名字是什麼！」
「好吧，我認命了。那你能當我的系統嗎？」
「系統？什麼系統？」
「就是你發布點任務，我去完成。然後你給我幾百上千萬的獎勵，或者改變我的身體，智力什麼的，讓我登臨這個世界的巔峰。」
「誰要當這個系統！我很忙的，我的任務，見鬼，我的任務是什麼！」
「那你總要給我點報酬吧。」古河誠想爭取點東西，萬一自己沒了，也算留給父母。
「嗯，這倒是。其實我們是有嚴格的規則約束的，不能隨意干涉當地世界。一些小改變還行。這樣吧，既然我使用了你的腦力，那我也相應的提高一下你的腦力好了。」
「我要成天才了！」
「沒那麼誇張，簡單說，只要你正常努力，考所好學校是沒問題的」
「還有嗎？實際點的」
「噢，錢啊。我記得我帶經費來的，放哪兒了？這樣吧，我抓緊整理記憶，我恢復了以後，肯定會給你報酬。」
「好吧。」古河誠有點失望。
「別泄氣，也許你已經收到報酬了。正常說，你根本不應該能感知到我，你現在能感知到，說明你應該已經被強化了。」
「有什麼用呢？」
「用處嗎，就是你能看到世界的另一面。」
「世界的另一面？」
「這個說來就話長了。有時間再給你解釋。天要亮了，我要休息了，否則真就要占據你的身體了。」
古河誠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熟悉的房間，熟悉的床。古河誠坐起來。
好想抱誠，好想親一下誠，嘿嘿。
古河誠腦子裡突然浮現了一個念頭。
溪，是你嗎？
啊！誠，怎麼回事？你在哪裡？
抱歉，腦海里的光蛋攤了個手。我就是檢索我的記憶，連接到小姑娘那裡了。應該是我的部分記憶在她那裡。我馬上關。
古河誠難受，連石上溪也牽連了。希望光蛋真的是個好人吧。
上面的話不要太相信。古河誠並沒什麼舒服的感覺，因為他躺下後馬上就睡著了。
下午，古河誠和石上溪再沒遇到什麼異常事件，平安到達古河誠的家。古河誠放下書包和母親打了聲招呼，又和石上溪一起來到石上溪的家裡。兩家關係很好，尤其是兩個小孩未來幾乎一定走在一起，兩家關係自然更是好上加好。石上溪的家已經被古河誠父母稱為古河誠的岳父之家。古河誠跑過來並不是准女婿上門幫忙討好老丈人，而是要和石上溪一起練習劍技。
石上溪的父親石上松自稱是一名劍客，平時不苟言笑。仗劍在手的時候頗有俠士風範。平生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逼迫石上溪的哥哥石上純喜歡上劍道。好在石上溪喜歡，還拐了一個古河誠喜歡，算是稍微彌補了下遺憾。
石上松對兩人的教導十分認真，同時也十分嚴格。一定程度上算是傾囊相授。石上家裡有本祖傳的劍譜。這本劍譜古河誠並沒有親眼見過。據石上溪友情透露，劍譜前半部分共有劍式一十八式，劍譜後半部分石上溪也沒見過。石上溪也不被允許現在觀看，石上溪得到的解釋是，劍譜後半部分比之前半部分難度高出太多，幾為非人所練，過早接觸容易產生心魔，無法再繼續劍道修行。只有劍譜前半部分練至爐火純青的境界，才被允許觀看。而且後半部分只能自行領悟，並沒有教授的可能。古河誠一度懷疑石上純就是偷看了後半部分劍譜才導致不願修行劍道。但石上溪對他老哥嗤之以鼻，說她老哥純粹是懶惰，吃不了苦才不修行的。古河誠判斷不出真假。他的印象里，現就職遊戲公司美工的這位「大舅哥」，沒感覺到是個懶惰的人，宅的成分都不怎麼高。周末或者假期的時候經常出去旅遊寫生。可能是真的不喜歡劍道吧。古河誠對這點也感覺一些遺憾。畢竟在電動，遊戲，本子等等一些不太好和石上溪交流的男人領域，「大舅哥」是自己的指路明燈，也算是師傅吧。能一起練劍會更加歡樂一點。
下午這段時間一般會有一個小時左右的訓練時間。古河誠和石上溪會先各自進行身體素質訓練，然後是各自對劍式的訓練，最後會一起合練，檢查對劍式的理解和掌握程度。石上鬆通常在兩人合練的時候會給予指導和點撥，有時也會親自下場演示。劍式是死的，人是活的，不同的理解，同一個劍式會有千奇百怪的變化。真的掌握一招劍式並不容易。古河誠和石上溪也算是從小就開始訓練，到如今也才被認可掌握了十二式。石上溪說她老爸十八歲就完全掌握了十八式劍式，在家族裡他的那一代，算是天才。他們兩個還是天分少了點兒。石上松不這麼看，總體上還是很滿意他們兩個的。劍式掌握的進程在這一代里也不算慢，更重要的是，古河誠和石上溪各有特色。古河誠更有靈性。有時候對劍式的理解連石上松也不得不感嘆。石上溪更加凌厲。這也和石上溪的天賦有關，石上溪天生力大，不要說和女性相比，就是古河誠這樣在男性中算是力大的也比不過石上溪。古河誠最不理解的是，石上溪不是「肌肉女郎」，肉摸上去軟軟彈彈的，不知道力量從哪裡來的。大家最好不要糾結什麼時候摸的，摸的哪裡，這都是細枝末節的事情。總之，各有特色的兩人滿足了石上松對劍術傳承人的期望，石上松很滿意。
結束訓練後，古河誠回家洗澡，然後吃飯。通常一切都結束後，還會和石上溪聊會兒天或者上會兒網。但今天古河誠感覺特別累，頭沾到枕頭就睡著了。
幽靜的湖邊，一位少女靜靜站立。微風輕輕拂過，揚起她的髮絲。
遙遠的星河，一艘穿梭艦正緩緩飛行。
「隊長，這一次能結束嗎？」
「會結束的。一切都會有個結果。」
「可這次派出去的是最差的一個偵探，真沒問題嗎？」
「他便宜。」
「啊！」
「另外，他運氣十分好。我們現在缺的是運氣。」
「奇怪，理論上早該登陸成功，怎麼還沒發回聯絡信息？」
「等等吧，你也知道他是最差的一個。」
湖邊的少女抬起手，一隻彩色的小鳥從空中落下，停在少女的手指上。然後，畫面開始快進。倍速太快，畫面上全是殘影。
「慢點兒！」夢裡不舒服的古河誠叫了起來。
「咦，你怎麼有意識的，你不應該在熟睡嗎？」
「什麼？」古河誠沒有反應過來。
「不對啊，我記得應該有屏蔽的。」
古河誠又「看」到了光蛋，比回家路上遇到的小了一號。此刻在搖晃一個發光的小方塊，可能在檢查什麼。
「這是哪裡？」古河誠問道。
「這不太好解釋，你就當是你的腦袋裡吧。」光蛋停下動作，回答道。
「啊！我的腦袋裡，那你對我的腦袋做什麼？」
「這個嗎，沒做什麼。」光蛋的語氣有點虛。
「那剛才的畫面是什麼？」
「那個啊，那是我的記憶體。我在整理自己的記憶來著。」
「那我為什麼會覺得難受？」
「因為用的是你的腦力」光蛋覺得需要坦誠一點，畢竟要「合作」很久。
「為什麼要用我的腦力？這樣不會把我腦袋用壞吧。」
「這個放心，大腦會有自我保護機制。我也只能在安全範圍內使用。」
「聽著就不靠譜，我的大腦都被你非法使用了，哪兒來的保護機制。」
「好吧，確實不太好接受。但說明書上就是這樣說的，這個是最先進的腦力提取機，使用挺廣泛的，沒聽過有什麼問題。」光蛋說著舉起了那個小方塊。
「那為什麼要用我的，你自己不行嗎？」
「我現在狀態不對，沒辦法才用你的，等我恢復了，應該就不需要利用你的腦力了。」
「是嗎？腦力提取機，不是我們世界的機器吧，你是外星人？」
「外星人嗎，也不太算吧。理論上我的世界和你的世界是有聯繫的。你就當是平行世界吧。」
「啊！那你是穿越過來的。等下是不是就要將我的意識囚禁起來，然後占據我的身體。」
「放心吧，我沒這麼邪惡。我記得我應該是帶肉身過來的。怎麼回事，我遺忘了太多信息，不應該啊，穿越技術很成熟才對，我到底遇到了什麼？」
古河誠很無語，他腦袋被人占了，起碼占了一部分，雖然對方說，不會最終占據。但誰會保證呢？
「不要這麼幽怨的看著我。我保證不會害你。我用我的名字發誓，見鬼了，我的名字是什麼！」
「好吧，我認命了。那你能當我的系統嗎？」
「系統？什麼系統？」
「就是你發布點任務，我去完成。然後你給我幾百上千萬的獎勵，或者改變我的身體，智力什麼的，讓我登臨這個世界的巔峰。」
「誰要當這個系統！我很忙的，我的任務，見鬼，我的任務是什麼！」
「那你總要給我點報酬吧。」古河誠想爭取點東西，萬一自己沒了，也算留給父母。
「嗯，這倒是。其實我們是有嚴格的規則約束的，不能隨意干涉當地世界。一些小改變還行。這樣吧，既然我使用了你的腦力，那我也相應的提高一下你的腦力好了。」
「我要成天才了！」
「沒那麼誇張，簡單說，只要你正常努力，考所好學校是沒問題的」
「還有嗎？實際點的」
「噢，錢啊。我記得我帶經費來的，放哪兒了？這樣吧，我抓緊整理記憶，我恢復了以後，肯定會給你報酬。」
「好吧。」古河誠有點失望。
「別泄氣，也許你已經收到報酬了。正常說，你根本不應該能感知到我，你現在能感知到，說明你應該已經被強化了。」
「有什麼用呢？」
「用處嗎，就是你能看到世界的另一面。」
「世界的另一面？」
「這個說來就話長了。有時間再給你解釋。天要亮了，我要休息了，否則真就要占據你的身體了。」
古河誠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熟悉的房間，熟悉的床。古河誠坐起來。
好想抱誠，好想親一下誠，嘿嘿。
古河誠腦子裡突然浮現了一個念頭。
溪，是你嗎？
啊！誠，怎麼回事？你在哪裡？
抱歉，腦海里的光蛋攤了個手。我就是檢索我的記憶，連接到小姑娘那裡了。應該是我的部分記憶在她那裡。我馬上關。
古河誠難受，連石上溪也牽連了。希望光蛋真的是個好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