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反派
剛一進入房間，德布特爾便忍不住壓抑不住心中的疑惑，迫不及待地轉向黎陽，眼中滿是難以理解的情緒：「大人，真的要放過她們兩個嗎？」
它的聲音里有一種明顯的不安，顯然，黎陽剛才做出的決定令他感到困惑
明明只需黎陽一個念頭便能輕鬆碾壓那兩位看似頗有威脅的對手——騎士簡和愛娜修女，甚至她們的生命不過是微不足道的螞蟻一般脆弱
可黎陽偏偏就這麼輕描淡寫地放過了她們
德布特爾始終無法理解這個決定
它知道，不論從什麼角度看她們兩個都不可能真正威脅到黎陽
但她們活得越久，對黎陽的暴露風險就越大
而它作為黎陽的頭號手下，自然不能忽視這一點
畢竟，身為黎陽的左膀右臂，德布特爾不能單純只考慮個人的安危，他得考慮主人的每一個決定和後果
黎陽輕輕瞥了德布特爾一眼，那目光中帶著幾分困惑，仿佛在問：你為什麼會覺得這件事有問題？他伸了個懶腰，悠然地答道：「對啊，不然呢，我還真要宰了她們嗎？」
黎陽的語氣輕鬆，仿佛這不過是一個不值一提的小問題，絲毫沒有半點壓力
聽到黎陽的回答，德布特爾一時竟語塞，心中甚至有些無語
可又仔細斟酌了黎陽的話——德布特爾發現，殺不殺對方，似乎真的不是問題
「啊？大人，可是放了她們您就容易被暴露啊……」德布特爾急忙補充，心中仍未解開那個疑惑的結
對方活著就等於威脅，黎陽不能不放在心上
「哈哈……」黎陽抬起腳，慵懶地翹起二郎腿，坐在那張看起來不合常理的沙發上——它的質地仿佛是用某種獸毛製成，散發著一股古老而奇異的氣息
黎陽輕笑了幾聲，旋即淡然說道：「危險？哪裡危險？」
「當然是……」德布特爾慌亂地開口，仿佛急於用一套邏輯讓黎陽明白這個明顯的風險
然而，話到嘴邊，它卻突然停住了，眼中閃過一絲恍然——他忽然意識到，自己早先的擔憂竟是多餘的
德布特爾頓時陷入了深深的沉默，心頭湧現出一股無法言喻的感覺
黎陽的笑容無比自信，那種自信背後蘊藏的不是別的，而是來自力量的壓倒性，是一種超越常人理解的從容
黎陽的周圍中瀰漫著一股莫名的壓迫感，那種氣場讓德布特爾猛然意識到：無論他如何擔憂、如何設想，所有的努力與憂慮，對於黎陽來說都如同一場無謂的鬧劇
「現在你明白了吧」黎陽輕鬆地補充道，「殺不殺對方，根本不是重點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儀式
只要儀式能夠順利舉行，其餘的事情……任何事情都可以暫時放在一邊」
黎陽說這話時眼神悠遠、冷靜，仿佛在提醒德布特爾：不管外界的局勢如何複雜、如何充滿危機，真正值得關注的只有一個目標——儀式
而一旦儀式達成，剩下所有的事情都只能算是雞毛蒜皮
德布特爾愣了愣，低下頭，心頭的疑慮漸漸消散
隨即，它恭敬地低下那書本般的腦袋，略微低聲說道：「大人，是我想得有點多餘了，以您的實力怎麼可能在乎這麼幾個土著呢？」
黎陽輕輕呼出一口氣，灰色的雙爪交疊在膝上，獨眼的眼神依舊淡然「其實也不算多餘」
他緩緩開口，語氣有些悠遠，仿佛是在思考一個不急於回答的問題「而且你說的也不無道理
她們畢竟是教團的人，雖然很大概率不會把我說出去，但誰能保證她們不會突然腦袋抽抽把我供出去
如果真要確保她們什麼都不說肯定是不現實的，畢竟只有死人的嘴巴才是最嚴的
如果真的把我供出去了，那到時候，估計那些本地人就會迫不及待地來找我」
這番話讓德布特爾剛剛才漸漸理清思緒的心中再次湧起了一陣迷茫
德布特爾沉默了片刻，封面上的眉頭微微皺起，嘴巴微張，似乎還有些不解
最終，它忍不住再次開口：「那大人您此舉……」他頓了頓，思索片刻，才繼續道「即便不殺了對方，咱們也可以讓她們變成咱們的人
這樣雖然麻煩了點，但至少能確保我們能夠掌控她們，不是嗎？這樣一來，既能完成儀式，也可以隨了您的心意，豈不是更好？」
德布特爾依舊是直來直去，有什麼疑問便問，心思敏捷的他總是在細節上琢磨不透，但這一次，黎陽的回答卻讓他更加困惑
黎陽沒有立即回答，反而慢慢地抬起頭，凝視著窗外的黑暗，像是在回憶某些不為人知的往事
片刻後，他淡淡地搖了搖那頂著灰色獨眼的腦袋，語氣輕鬆，卻透著一股深不可測的意味：「其實，我就是要讓她們來找我」
這句話似乎是黎陽故意挑起的謎題，仿佛一塊暗藏玄機的棋子，被輕描淡寫地丟入了盤中
德布特爾完全沒能理解其中的深意，他的眼神愈發迷茫，甚至略帶不解：「大人，如果任由對方來打擾我們，這樣咱豈不是沒辦法好好舉行儀式了嗎？既然她們是教團的人，難道不應該先掌握她們的行蹤，確保儀式能順利進行嗎？」
他的話音有些急促，顯然不願意輕易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影響儀式的因素
對於他來說，眼下最重要的肯定就是黎陽準備的儀式
至於對方的死活、忠誠或背叛，都不過是過程中的旁支，真正的目標是順利完成這個計劃
黎陽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他似乎早就預料到德布特爾的疑問，甚至等著他提出
他稍微靠回沙發，輕輕閉上了灰色的獨眼，仿佛在享受這份清冷的思索時間
片刻後，他才開口，聲音低沉而清晰：「不，正因為她們是教團的人，我才需要她們來找我」
德布特爾再次愣住了，這一次它是真的完全無法理解了
黎陽的語氣依舊冷靜而不急不躁，但話語中卻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深意，讓人不禁心生震懾
他下意識地想要反駁，但又感覺到了黎陽話中的某種威壓，仿佛這個決定背後有著他自己無法理解的深遠規劃
黎陽繼續說道：「你說得對
儀式必須順利進行
但是德布特爾你別忘了，四個人只是啟動儀式的最低標準，又不是說只能四個人，正常來說肯定是人數越多越好
不是嗎？」
不知何時，黎陽睜開了那灰色的獨眼
眼神中閃爍著灰色的光芒，嘴角裂開的微笑讓黎陽看起來整個人充滿了反派的既視感
德布特爾愣愣地看著黎陽
「大人……您難道是想舉行完整的儀式嗎？」雖然是詢問的語氣，但德布特爾仿佛已經肯定了黎陽的話
啪！啪！啪！
從不吝嗇掌聲的黎陽此刻也是拍了拍爪子
「看來你終於明白了」黎陽低聲說道，眼中閃爍著深邃的光芒
「況且……我也確實想見一見那個所謂的偉大存在
我對祂啊……現在可是好奇的很」
德布特爾的眼中逐漸浮現出一絲明悟，他低下頭，輕輕嘆了口氣
原來，黎陽所做的一切不是為了簡單的舉行一個不完整的儀式
他不但想要儀式完整，還想要引導那個偉大存在的降臨
「明白了，大人」德布特爾終於低頭，恭敬地說道，眼神中不再是迷茫，而是充滿了對黎陽深遠決策的敬畏
見狀，黎陽不禁欣慰的點了點頭，隨即接著問道：「德布特爾，你說我看起來像反派嗎？」
「大人，反派是什麼意思？」
它的聲音里有一種明顯的不安，顯然，黎陽剛才做出的決定令他感到困惑
明明只需黎陽一個念頭便能輕鬆碾壓那兩位看似頗有威脅的對手——騎士簡和愛娜修女，甚至她們的生命不過是微不足道的螞蟻一般脆弱
可黎陽偏偏就這麼輕描淡寫地放過了她們
德布特爾始終無法理解這個決定
它知道，不論從什麼角度看她們兩個都不可能真正威脅到黎陽
但她們活得越久，對黎陽的暴露風險就越大
而它作為黎陽的頭號手下，自然不能忽視這一點
畢竟，身為黎陽的左膀右臂，德布特爾不能單純只考慮個人的安危，他得考慮主人的每一個決定和後果
黎陽輕輕瞥了德布特爾一眼，那目光中帶著幾分困惑，仿佛在問：你為什麼會覺得這件事有問題？他伸了個懶腰，悠然地答道：「對啊，不然呢，我還真要宰了她們嗎？」
黎陽的語氣輕鬆，仿佛這不過是一個不值一提的小問題，絲毫沒有半點壓力
聽到黎陽的回答，德布特爾一時竟語塞，心中甚至有些無語
可又仔細斟酌了黎陽的話——德布特爾發現，殺不殺對方，似乎真的不是問題
「啊？大人，可是放了她們您就容易被暴露啊……」德布特爾急忙補充，心中仍未解開那個疑惑的結
對方活著就等於威脅，黎陽不能不放在心上
「哈哈……」黎陽抬起腳，慵懶地翹起二郎腿，坐在那張看起來不合常理的沙發上——它的質地仿佛是用某種獸毛製成，散發著一股古老而奇異的氣息
黎陽輕笑了幾聲，旋即淡然說道：「危險？哪裡危險？」
「當然是……」德布特爾慌亂地開口，仿佛急於用一套邏輯讓黎陽明白這個明顯的風險
然而，話到嘴邊，它卻突然停住了，眼中閃過一絲恍然——他忽然意識到，自己早先的擔憂竟是多餘的
德布特爾頓時陷入了深深的沉默，心頭湧現出一股無法言喻的感覺
黎陽的笑容無比自信，那種自信背後蘊藏的不是別的，而是來自力量的壓倒性，是一種超越常人理解的從容
黎陽的周圍中瀰漫著一股莫名的壓迫感，那種氣場讓德布特爾猛然意識到：無論他如何擔憂、如何設想，所有的努力與憂慮，對於黎陽來說都如同一場無謂的鬧劇
「現在你明白了吧」黎陽輕鬆地補充道，「殺不殺對方，根本不是重點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儀式
只要儀式能夠順利舉行，其餘的事情……任何事情都可以暫時放在一邊」
黎陽說這話時眼神悠遠、冷靜，仿佛在提醒德布特爾：不管外界的局勢如何複雜、如何充滿危機，真正值得關注的只有一個目標——儀式
而一旦儀式達成，剩下所有的事情都只能算是雞毛蒜皮
德布特爾愣了愣，低下頭，心頭的疑慮漸漸消散
隨即，它恭敬地低下那書本般的腦袋，略微低聲說道：「大人，是我想得有點多餘了，以您的實力怎麼可能在乎這麼幾個土著呢？」
黎陽輕輕呼出一口氣，灰色的雙爪交疊在膝上，獨眼的眼神依舊淡然「其實也不算多餘」
他緩緩開口，語氣有些悠遠，仿佛是在思考一個不急於回答的問題「而且你說的也不無道理
她們畢竟是教團的人，雖然很大概率不會把我說出去，但誰能保證她們不會突然腦袋抽抽把我供出去
如果真要確保她們什麼都不說肯定是不現實的，畢竟只有死人的嘴巴才是最嚴的
如果真的把我供出去了，那到時候，估計那些本地人就會迫不及待地來找我」
這番話讓德布特爾剛剛才漸漸理清思緒的心中再次湧起了一陣迷茫
德布特爾沉默了片刻，封面上的眉頭微微皺起，嘴巴微張，似乎還有些不解
最終，它忍不住再次開口：「那大人您此舉……」他頓了頓，思索片刻，才繼續道「即便不殺了對方，咱們也可以讓她們變成咱們的人
這樣雖然麻煩了點，但至少能確保我們能夠掌控她們，不是嗎？這樣一來，既能完成儀式，也可以隨了您的心意，豈不是更好？」
德布特爾依舊是直來直去，有什麼疑問便問，心思敏捷的他總是在細節上琢磨不透，但這一次，黎陽的回答卻讓他更加困惑
黎陽沒有立即回答，反而慢慢地抬起頭，凝視著窗外的黑暗，像是在回憶某些不為人知的往事
片刻後，他淡淡地搖了搖那頂著灰色獨眼的腦袋，語氣輕鬆，卻透著一股深不可測的意味：「其實，我就是要讓她們來找我」
這句話似乎是黎陽故意挑起的謎題，仿佛一塊暗藏玄機的棋子，被輕描淡寫地丟入了盤中
德布特爾完全沒能理解其中的深意，他的眼神愈發迷茫，甚至略帶不解：「大人，如果任由對方來打擾我們，這樣咱豈不是沒辦法好好舉行儀式了嗎？既然她們是教團的人，難道不應該先掌握她們的行蹤，確保儀式能順利進行嗎？」
他的話音有些急促，顯然不願意輕易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影響儀式的因素
對於他來說，眼下最重要的肯定就是黎陽準備的儀式
至於對方的死活、忠誠或背叛，都不過是過程中的旁支，真正的目標是順利完成這個計劃
黎陽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他似乎早就預料到德布特爾的疑問，甚至等著他提出
他稍微靠回沙發，輕輕閉上了灰色的獨眼，仿佛在享受這份清冷的思索時間
片刻後，他才開口，聲音低沉而清晰：「不，正因為她們是教團的人，我才需要她們來找我」
德布特爾再次愣住了，這一次它是真的完全無法理解了
黎陽的語氣依舊冷靜而不急不躁，但話語中卻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深意，讓人不禁心生震懾
他下意識地想要反駁，但又感覺到了黎陽話中的某種威壓，仿佛這個決定背後有著他自己無法理解的深遠規劃
黎陽繼續說道：「你說得對
儀式必須順利進行
但是德布特爾你別忘了，四個人只是啟動儀式的最低標準，又不是說只能四個人，正常來說肯定是人數越多越好
不是嗎？」
不知何時，黎陽睜開了那灰色的獨眼
眼神中閃爍著灰色的光芒，嘴角裂開的微笑讓黎陽看起來整個人充滿了反派的既視感
德布特爾愣愣地看著黎陽
「大人……您難道是想舉行完整的儀式嗎？」雖然是詢問的語氣，但德布特爾仿佛已經肯定了黎陽的話
啪！啪！啪！
從不吝嗇掌聲的黎陽此刻也是拍了拍爪子
「看來你終於明白了」黎陽低聲說道，眼中閃爍著深邃的光芒
「況且……我也確實想見一見那個所謂的偉大存在
我對祂啊……現在可是好奇的很」
德布特爾的眼中逐漸浮現出一絲明悟，他低下頭，輕輕嘆了口氣
原來，黎陽所做的一切不是為了簡單的舉行一個不完整的儀式
他不但想要儀式完整，還想要引導那個偉大存在的降臨
「明白了，大人」德布特爾終於低頭，恭敬地說道，眼神中不再是迷茫，而是充滿了對黎陽深遠決策的敬畏
見狀，黎陽不禁欣慰的點了點頭，隨即接著問道：「德布特爾，你說我看起來像反派嗎？」
「大人，反派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