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位置
當葉寒到達外門論道場時，他看到已有部分修士等候在此。
其中有人低聲交談。
「聽說沒有，今天是何長老來給我們講道。」
「是他？這糟老頭脾氣很壞，等會我們坐外面點，免得他發脾氣，我們來不及跑。」
「我也是這麼想的。」
葉寒看著論道台下的空地，猶豫過後坐在了最里圈的位置。
隨著時間，論道場的弟子逐漸變多。
但令葉寒意外的是，無一人坐在他身旁。
忽然，葉寒的肩膀被輕拍了一下，他轉頭看去，一個與他年紀相仿的外門弟子，坐在了他身後。
「師弟，你是外門弟子裡新來的吧？」
葉寒點點頭，「這個月才加入靈劍峰，師兄是怎麼看出來的？」
葉寒身後的弟子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師弟，老弟子可不敢坐你現在這個位置，聽師兄一句勸，你還是坐後面去吧，不然會有麻煩的。」
「麻煩？這位長老生氣時還會故意找人麻煩嗎？」
「不會。」
「哦，不會就沒事，若只是罵，我這個人不怕被罵。」葉寒道。
「師弟，我說的麻煩不是……」葉寒身後的弟子正想說明，他卻看到了什麼，抿了抿嘴，不再說話。
葉寒順著身後的目光看去，只見論道場外走進了三名弟子。
其中兩名弟子對著中間弟子一臉諂媚。
「趙師兄，我昨天是真沒想到你會那麼大氣，直接將第一名拱手送給徐師姐啊，小弟真是佩服！」
「是啊，為博美人一笑，直接將第一拱手相讓，趙師兄這份魄力簡直無人能及！我想徐師姐肯定會念著師兄的好，師兄要不了幾天就能將徐師姐追到手，抱得美人歸了。」
聽著兩側的吹捧，趙成文表面笑呵呵，但心裡卻怎麼也笑不起來。
實際上，昨日的比斗無論他是否認輸，都將是他敗，因為那臭女人隱藏了實力。
而他之所以認輸，無非是給自己留下顏面罷了。
呵呵，臭女人，即使你贏了比斗又如何，在其他弟子眼中，我才是名副其實的第一！
趙成文看向前方淡淡說道：「呵呵，你們看著吧，要不了五天，我就會將她搞定。」
最後，似乎趙成文自己也信了身邊這兩隻狗腿子的話。
「那就提前恭喜趙師兄了！」兩人拱手道，善於察言觀色的他們，抬起頭卻發現趙成文的表情變得不對勁。
「趙師兄這是？」他們的目光順著趙成文的目光看去，發現那原本屬於趙成文的位置，竟被一個無名之輩給占了。
那無名之輩發現他們後，居然還敢坐在原地一動不動。
「哪來的蠢貨，敢占師兄的位置，活得不耐煩了！」
「師兄等著，我倆這就去教訓他！」
趙成文將雙手負於身後，一言不發，他看著兩人向葉寒的位置衝去。
論道台下，葉寒注視著這兩名弟子怒氣沖沖地向他走來，暗自皺眉。
他似乎明白為什麼沒一個人坐他旁邊了，原來不單單是怕被罵。
看著來人伸手向他抓來，葉寒身體一震，將抓向他的手震開。
「喲呵，鍊氣九層！」
來人互換眼神後，一人一邊站在葉寒兩側，「小子，你知道你坐的是誰的位置嗎！」
葉寒冷漠道：「不知。」
「呵！不知？趙師兄你都沒見過？你可別告訴我你是新來的弟子。」
葉寒隨意地道：「你說的沒錯，前幾天剛來。」
「剛來？好！那我現在就告訴你！你現在所占的位置，乃是外門第一人！趙師兄的位置！識相的就趕緊滾開，這裡不是你能待的地方！」
「呵，外門第一？我管你外門第一還是內門第一，這個位置可有寫他的名字？憑什麼他坐得，我坐不得！」
「敬酒不吃吃罰酒，找死！」
兩隻拳頭一左一右向葉寒打來。
葉寒左右兩人，竟都是鍊氣九層的修為。
葉寒不甘示弱，雙掌拍出暴烈掌，與兩人的拳頭印在一起，以一敵二，絲毫不落下風。
交手數招後，葉寒穩坐原地，沒有移動分毫。
「住手。」站在眾多弟子身後，趙成文開口道。
「你們兩個，我平日裡就跟你們說過，不可仗勢欺人！你們剛才是在做什麼！」
做什麼？葉寒心中冷笑，你剛才在後面看得還不夠清楚嗎？
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偏偏在手下要被解決的時候出來，真是卡得一手好時機。
葉寒看向趙成文，對方的臉他在昨日的比斗台上見到過。
「這位師弟，抱歉了，是趙某師兄平日裡太慣著他們，才導致他們衝撞了師弟。」
「無妨，反正他們兩個一起上也打不過我。」葉寒隨意道。
接著他的目光落在趙成文身上，提高音量，意有所指地說道：「當然，若是再來個築基期的師兄，我可能就招架不住了。」
「你……！」兩名狗腿子還想說道，被趙成文一個眼神止住。
「師兄，聽你的兩個手下說，我搶了你的位置，是真的嗎？可是我記得這種地方，不是都講究先來後到嗎？這位置怎麼成你的了？」
「師弟，是師兄的問題，平日裡來聽長老論道，我都是坐的你現在這個位置，久而久之，讓大家都誤以為這是我的專屬位置，所以才會出現剛才的烏龍事。」
「這樣啊。」葉寒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需要師弟給師兄讓位置嗎？」
「不必了，有天賦的人坐哪都是一樣，沒有天賦的，坐在近，看得再仔細，聽得再認真，都是徒勞。」
「說得是！」葉寒贊同道。
趙成文一笑，眼底卻露出陰翳，他看著坐在地上百無聊賴的葉寒，負於身後的拳頭緊了緊。
不過目光轉移到一顆古樹上，他又鬆開拳頭，帶著另外兩名弟子，隨便找了處空位坐下。
很快，古樹後踏出一個老頭，老頭懶洋洋地打了聲哈欠，就走上論道台。
看到這名老頭，場上頓時安靜。
「唔，來得太早，剛剛眯了半個時辰，現在時間剛剛好，可以開始講學論道了！」站在論道台上，老頭伸了個懶腰後渾身一震，變得格外精神。
其中有人低聲交談。
「聽說沒有，今天是何長老來給我們講道。」
「是他？這糟老頭脾氣很壞，等會我們坐外面點，免得他發脾氣，我們來不及跑。」
「我也是這麼想的。」
葉寒看著論道台下的空地，猶豫過後坐在了最里圈的位置。
隨著時間，論道場的弟子逐漸變多。
但令葉寒意外的是，無一人坐在他身旁。
忽然，葉寒的肩膀被輕拍了一下，他轉頭看去，一個與他年紀相仿的外門弟子，坐在了他身後。
「師弟，你是外門弟子裡新來的吧？」
葉寒點點頭，「這個月才加入靈劍峰，師兄是怎麼看出來的？」
葉寒身後的弟子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師弟，老弟子可不敢坐你現在這個位置，聽師兄一句勸，你還是坐後面去吧，不然會有麻煩的。」
「麻煩？這位長老生氣時還會故意找人麻煩嗎？」
「不會。」
「哦，不會就沒事，若只是罵，我這個人不怕被罵。」葉寒道。
「師弟，我說的麻煩不是……」葉寒身後的弟子正想說明，他卻看到了什麼，抿了抿嘴，不再說話。
葉寒順著身後的目光看去，只見論道場外走進了三名弟子。
其中兩名弟子對著中間弟子一臉諂媚。
「趙師兄，我昨天是真沒想到你會那麼大氣，直接將第一名拱手送給徐師姐啊，小弟真是佩服！」
「是啊，為博美人一笑，直接將第一拱手相讓，趙師兄這份魄力簡直無人能及！我想徐師姐肯定會念著師兄的好，師兄要不了幾天就能將徐師姐追到手，抱得美人歸了。」
聽著兩側的吹捧，趙成文表面笑呵呵，但心裡卻怎麼也笑不起來。
實際上，昨日的比斗無論他是否認輸，都將是他敗，因為那臭女人隱藏了實力。
而他之所以認輸，無非是給自己留下顏面罷了。
呵呵，臭女人，即使你贏了比斗又如何，在其他弟子眼中，我才是名副其實的第一！
趙成文看向前方淡淡說道：「呵呵，你們看著吧，要不了五天，我就會將她搞定。」
最後，似乎趙成文自己也信了身邊這兩隻狗腿子的話。
「那就提前恭喜趙師兄了！」兩人拱手道，善於察言觀色的他們，抬起頭卻發現趙成文的表情變得不對勁。
「趙師兄這是？」他們的目光順著趙成文的目光看去，發現那原本屬於趙成文的位置，竟被一個無名之輩給占了。
那無名之輩發現他們後，居然還敢坐在原地一動不動。
「哪來的蠢貨，敢占師兄的位置，活得不耐煩了！」
「師兄等著，我倆這就去教訓他！」
趙成文將雙手負於身後，一言不發，他看著兩人向葉寒的位置衝去。
論道台下，葉寒注視著這兩名弟子怒氣沖沖地向他走來，暗自皺眉。
他似乎明白為什麼沒一個人坐他旁邊了，原來不單單是怕被罵。
看著來人伸手向他抓來，葉寒身體一震，將抓向他的手震開。
「喲呵，鍊氣九層！」
來人互換眼神後，一人一邊站在葉寒兩側，「小子，你知道你坐的是誰的位置嗎！」
葉寒冷漠道：「不知。」
「呵！不知？趙師兄你都沒見過？你可別告訴我你是新來的弟子。」
葉寒隨意地道：「你說的沒錯，前幾天剛來。」
「剛來？好！那我現在就告訴你！你現在所占的位置，乃是外門第一人！趙師兄的位置！識相的就趕緊滾開，這裡不是你能待的地方！」
「呵，外門第一？我管你外門第一還是內門第一，這個位置可有寫他的名字？憑什麼他坐得，我坐不得！」
「敬酒不吃吃罰酒，找死！」
兩隻拳頭一左一右向葉寒打來。
葉寒左右兩人，竟都是鍊氣九層的修為。
葉寒不甘示弱，雙掌拍出暴烈掌，與兩人的拳頭印在一起，以一敵二，絲毫不落下風。
交手數招後，葉寒穩坐原地，沒有移動分毫。
「住手。」站在眾多弟子身後，趙成文開口道。
「你們兩個，我平日裡就跟你們說過，不可仗勢欺人！你們剛才是在做什麼！」
做什麼？葉寒心中冷笑，你剛才在後面看得還不夠清楚嗎？
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偏偏在手下要被解決的時候出來，真是卡得一手好時機。
葉寒看向趙成文，對方的臉他在昨日的比斗台上見到過。
「這位師弟，抱歉了，是趙某師兄平日裡太慣著他們，才導致他們衝撞了師弟。」
「無妨，反正他們兩個一起上也打不過我。」葉寒隨意道。
接著他的目光落在趙成文身上，提高音量，意有所指地說道：「當然，若是再來個築基期的師兄，我可能就招架不住了。」
「你……！」兩名狗腿子還想說道，被趙成文一個眼神止住。
「師兄，聽你的兩個手下說，我搶了你的位置，是真的嗎？可是我記得這種地方，不是都講究先來後到嗎？這位置怎麼成你的了？」
「師弟，是師兄的問題，平日裡來聽長老論道，我都是坐的你現在這個位置，久而久之，讓大家都誤以為這是我的專屬位置，所以才會出現剛才的烏龍事。」
「這樣啊。」葉寒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需要師弟給師兄讓位置嗎？」
「不必了，有天賦的人坐哪都是一樣，沒有天賦的，坐在近，看得再仔細，聽得再認真，都是徒勞。」
「說得是！」葉寒贊同道。
趙成文一笑，眼底卻露出陰翳，他看著坐在地上百無聊賴的葉寒，負於身後的拳頭緊了緊。
不過目光轉移到一顆古樹上，他又鬆開拳頭，帶著另外兩名弟子，隨便找了處空位坐下。
很快，古樹後踏出一個老頭，老頭懶洋洋地打了聲哈欠，就走上論道台。
看到這名老頭，場上頓時安靜。
「唔，來得太早，剛剛眯了半個時辰，現在時間剛剛好，可以開始講學論道了！」站在論道台上，老頭伸了個懶腰後渾身一震，變得格外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