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世家下人的規矩
話音剛落，現場眾人就歡呼起來，更多的人紛紛拱手作揖，還有人高喊著「白老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氣氛一下子就熱烈到了極點。
就在這時，黃川看著眼前的隊伍開始騷動起來，有的人規規矩矩地排著隊去正門拜壽，有的人則是一窩蜂地衝上去領喜錢，生怕自己落了單。隨後，隊伍里的韓三二走到了老者面前，輕聲說了幾句，就從懷裡掏出了黃川的那塊玉簡。只見老者看到玉簡時，愣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也從嚴肅變得諂媚起來。
接著，他叫來其他下人在門口迎客，自己則領著韓三二走進了大門。這時候的韓三二，那叫一個得意洋洋，在眾人的注視下，第一個大搖大擺地跨過了宅門那高高的門檻，還站在白家大門下，得意地向後面的賓客揮手示意。
然而，沒過多久，韓三二好像看到了什麼，趕忙放下手，收起笑容，跟著老者進了大宅。
黃川看到現在的韓三二，心裡只覺得好笑。他也不著急，隨著拜壽的隊伍慢慢往前挪動。
不一會兒，黃川就排到了大門前，只見門後有一個帳房，三個算帳的下人正忙著整理前面眾人送來的禮單。再看旁邊的側門，一排排的騾馬正馱著大大小小的木箱往裡院走，甚至還有被綁著的女人和小孩子。
這時候黃川才明白，門前的善意和大方都是做給百姓看的，到了門後，這世道的骯髒醜惡才展現在眼前。
這時，一個年輕的帳房像模像樣地說道：「這位爺，您是哪家的公子啊？可有請柬？」
黃川趕忙陪著笑臉，低聲下氣地回答：「哎呦，老爺。我哪敢自稱公子啊，我就是個鄉下的農戶，我叫韓三二，是來應聘當僕人的。」
話音剛落，邊上另一個算帳的小伙就沖了過來，二話不說，抬手就給了黃川一個響亮的耳光。然後用力把黃川拽到門房邊的台階下，罵罵咧咧地說：「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誰讓你走老爺們的隊伍了？弄髒了咱帳房李師爺的金口不說，耽誤了老爺們給主子過壽，你有幾條命啊？」
說完，抬手又要給黃川一個耳光。黃川一個小吏哪挨過這種打，剛下來的一個耳光已經打得他眼冒金星，就在第二個耳光要落下來的時候，那個帳房李師爺說話了：「狗子，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嗎？趕緊把他拉下去好好教育教育，別在這礙眼。」這小伙子趕忙點頭哈腰地應著，連踢帶拽地把黃川拉去了側院。
到了側院的柴房，黃川方才從那火辣辣的耳光中回過神來，只見那名叫狗子的人竟如凶神惡煞般抄起一根棒槌，面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嘴裡還念念有詞：「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竟敢壞了規矩，今日定要讓你嘗嘗本大爺的厲害！」
黃川至此已然明了自身處境。他像變戲法似的從包裹中取出剩餘的二十兩銀子，滿臉堆笑地迎上前去，沉聲道：「大哥，大哥。小弟我不過是個鄉野村夫，沒見過什麼大世面，不懂這府中的規矩，實在有損白府的顏面。但小弟我深知禮數，也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您瞧瞧......」
果不其然，眼前的狗子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止住了手中即將揮落的大棒，黃川抬頭望去，見此人臉上亦浮現出一抹如毒蛇般陰冷的笑容。
黃川趁熱打鐵，趕忙說道：「大哥，這您收好。就當是小弟的一點小小心意，日後還望大哥多多提點，小弟初來白府，諸多事宜還得仰仗大哥您多多關照。」
說罷，黃川上前一步，將那二十兩白銀如燙手山芋般塞進狗子手中，眼前之人欣然道：「這位兄弟，哈哈哈。咳咳，本應好好教訓你一番，不過見你如此懂事明理。罷了，日後多加留意便是，看你倒是頗為機靈，以後就隨我一同行事吧，保你在白府吃香的喝辣的。」
黃川見到此景，心中稍安，果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此時，狗子拿著那二十兩銀子，反覆端詳，黃川適時問道：「大哥，不知您尊姓大名。我如何才能成為府中下人？」
狗子瞥了一眼黃川，另一隻手迅速將銀子收起，說道：「我叫狗子，在這府中，眾人皆姓白。以後你就稱我為狗子哥即可，要當下人並不難，瞧見那邊地上的衣物了嗎？你去挑一件合身的穿上便是。」
黃川撓了撓頭道：「如此簡單？」
狗子應道：「正是如此，咱們主子從不以貌取人，只看衣服上的字。你看我胸前寫著『內狗』，便知我是內院奴才，名叫狗子。」
黃川此時也明白了白家的規矩，知曉白家奴才身份的卑微，這深宅內院竟把人當做個物件一般使用。
隨後，黃川急忙去地上挑選了一件還算乾淨的衣服穿上，上面寫著「內二」。
狗子看了一眼，道：「你這小子運氣不錯，這身衣服是那二子剛走留下的，倒是讓你撿到了，是個『內』字，日後就隨我一同伺候少爺吧。二子。」
黃川應道：「好，敢問？這位二子前輩可是辭職還鄉了？」
狗子輕笑一聲，道：「回老家了。」說罷，用手指了指天。黃川此時頓感渾身不自在，這衣服竟是死人穿過的。
正當黃川發愣之際，狗子罵道：「該死的二子，還不快些，帳房的事務繁多，咱們得趕緊去幫忙，若耽誤了李師爺算帳，你少不了要挨一頓棍棒。」
黃川聽完，趕忙跟上前去，心中卻暗自盤算著，如今已身陷魔窟，要如何才能找到韓三二，取回自己的玉簡呢。
就在這時，黃川看著眼前的隊伍開始騷動起來，有的人規規矩矩地排著隊去正門拜壽，有的人則是一窩蜂地衝上去領喜錢，生怕自己落了單。隨後，隊伍里的韓三二走到了老者面前，輕聲說了幾句，就從懷裡掏出了黃川的那塊玉簡。只見老者看到玉簡時，愣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也從嚴肅變得諂媚起來。
接著，他叫來其他下人在門口迎客，自己則領著韓三二走進了大門。這時候的韓三二，那叫一個得意洋洋，在眾人的注視下，第一個大搖大擺地跨過了宅門那高高的門檻，還站在白家大門下，得意地向後面的賓客揮手示意。
然而，沒過多久，韓三二好像看到了什麼，趕忙放下手，收起笑容，跟著老者進了大宅。
黃川看到現在的韓三二，心裡只覺得好笑。他也不著急，隨著拜壽的隊伍慢慢往前挪動。
不一會兒，黃川就排到了大門前，只見門後有一個帳房，三個算帳的下人正忙著整理前面眾人送來的禮單。再看旁邊的側門，一排排的騾馬正馱著大大小小的木箱往裡院走，甚至還有被綁著的女人和小孩子。
這時候黃川才明白，門前的善意和大方都是做給百姓看的，到了門後，這世道的骯髒醜惡才展現在眼前。
這時，一個年輕的帳房像模像樣地說道：「這位爺，您是哪家的公子啊？可有請柬？」
黃川趕忙陪著笑臉，低聲下氣地回答：「哎呦，老爺。我哪敢自稱公子啊，我就是個鄉下的農戶，我叫韓三二，是來應聘當僕人的。」
話音剛落，邊上另一個算帳的小伙就沖了過來，二話不說，抬手就給了黃川一個響亮的耳光。然後用力把黃川拽到門房邊的台階下，罵罵咧咧地說：「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誰讓你走老爺們的隊伍了？弄髒了咱帳房李師爺的金口不說，耽誤了老爺們給主子過壽，你有幾條命啊？」
說完，抬手又要給黃川一個耳光。黃川一個小吏哪挨過這種打，剛下來的一個耳光已經打得他眼冒金星，就在第二個耳光要落下來的時候，那個帳房李師爺說話了：「狗子，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嗎？趕緊把他拉下去好好教育教育，別在這礙眼。」這小伙子趕忙點頭哈腰地應著，連踢帶拽地把黃川拉去了側院。
到了側院的柴房，黃川方才從那火辣辣的耳光中回過神來，只見那名叫狗子的人竟如凶神惡煞般抄起一根棒槌，面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嘴裡還念念有詞：「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竟敢壞了規矩，今日定要讓你嘗嘗本大爺的厲害！」
黃川至此已然明了自身處境。他像變戲法似的從包裹中取出剩餘的二十兩銀子，滿臉堆笑地迎上前去，沉聲道：「大哥，大哥。小弟我不過是個鄉野村夫，沒見過什麼大世面，不懂這府中的規矩，實在有損白府的顏面。但小弟我深知禮數，也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您瞧瞧......」
果不其然，眼前的狗子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止住了手中即將揮落的大棒，黃川抬頭望去，見此人臉上亦浮現出一抹如毒蛇般陰冷的笑容。
黃川趁熱打鐵，趕忙說道：「大哥，這您收好。就當是小弟的一點小小心意，日後還望大哥多多提點，小弟初來白府，諸多事宜還得仰仗大哥您多多關照。」
說罷，黃川上前一步，將那二十兩白銀如燙手山芋般塞進狗子手中，眼前之人欣然道：「這位兄弟，哈哈哈。咳咳，本應好好教訓你一番，不過見你如此懂事明理。罷了，日後多加留意便是，看你倒是頗為機靈，以後就隨我一同行事吧，保你在白府吃香的喝辣的。」
黃川見到此景，心中稍安，果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此時，狗子拿著那二十兩銀子，反覆端詳，黃川適時問道：「大哥，不知您尊姓大名。我如何才能成為府中下人？」
狗子瞥了一眼黃川，另一隻手迅速將銀子收起，說道：「我叫狗子，在這府中，眾人皆姓白。以後你就稱我為狗子哥即可，要當下人並不難，瞧見那邊地上的衣物了嗎？你去挑一件合身的穿上便是。」
黃川撓了撓頭道：「如此簡單？」
狗子應道：「正是如此，咱們主子從不以貌取人，只看衣服上的字。你看我胸前寫著『內狗』，便知我是內院奴才，名叫狗子。」
黃川此時也明白了白家的規矩，知曉白家奴才身份的卑微，這深宅內院竟把人當做個物件一般使用。
隨後，黃川急忙去地上挑選了一件還算乾淨的衣服穿上，上面寫著「內二」。
狗子看了一眼，道：「你這小子運氣不錯，這身衣服是那二子剛走留下的，倒是讓你撿到了，是個『內』字，日後就隨我一同伺候少爺吧。二子。」
黃川應道：「好，敢問？這位二子前輩可是辭職還鄉了？」
狗子輕笑一聲，道：「回老家了。」說罷，用手指了指天。黃川此時頓感渾身不自在，這衣服竟是死人穿過的。
正當黃川發愣之際，狗子罵道：「該死的二子，還不快些，帳房的事務繁多，咱們得趕緊去幫忙，若耽誤了李師爺算帳，你少不了要挨一頓棍棒。」
黃川聽完，趕忙跟上前去，心中卻暗自盤算著，如今已身陷魔窟，要如何才能找到韓三二，取回自己的玉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