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言說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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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貓八品和敖九品被什麼法力護著?是幽蘭劍的劍氣,幽蘭劍隨敖九品來到了凡間,化作人後與二人聊了三言兩語便不知去向了。離開之時還不忘給敖九品留了個劍鞘,給他當法器。劍鞘當法器?劍身自己去玩了?真是讓人無語。不過還好,熬九品感受到了那劍鞘上有極強的法氣可為自己所用,便將劍鞘變換了個外貌隨身而用,這不,今日熬九品將它變成了摺扇模樣。

  再說說這緣天方的符紙好不好使,這符紙貼的那叫一個全面,地上的蟲子都沒放過,衙內的大人是沒什麼變化,門外看熱鬧的倒是有幾個露出了動物的耳朵,可是那幾個人發現自己有了變化是一溜煙就不見了,緣天方想抓都沒地方找去。

  妖,果然有妖,眾人一陣唏噓。

  但是熬九品和貓八品知道,這幾隻小妖定是做不出白日徒手引驚雷的。

  「快,快將此時告知侯府!」有官員命令差役道。

  這句話確好似比那緣天方的符紙要管用的多,肉眼可見的有幾個看熱鬧的人閃身離去,噢,是團伙,是團伙作案,引得那天上的雷電要了金髮之人的性命,看來這撥人對侯府是有些忌憚的。

  所謂當局者迷,衙內的各位官員、甚至是緣天方都未在意那幾個閃身離去的人,或許他們只在意妖。

  驗屍結果呈上。

  「念!」一位官員命令說。

  「死者婦人,顱部穴位多處存有魚骨針,大小相似,是為生前所刺;身背穴位亦存有幾處魚骨針,手、臂、膝有輕微創傷,是跑而跌倒之狀……」衙役念此停頓了一下。

  「無需顧忌,繼續念!」官員說。

  「婦人有孕,是為生前胎兒死腹中,胎兒血氣盡失,非……,非人……」衙役念著說。

  「什麼?」一官員震驚的吐出二字。

  「確實,小的照實念的,這是驗屍記錄,這是穴位圖,這是從穴位取出的幾枚骨針。」衙役連忙將憑據奉上。

  這些驗屍結果,讓在場的所有官員目瞪口呆。

  「六具屍體驗的都是這個結果?」一個官員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記錄又看了看其他人手上的記錄問。

  「確是!六具皆為孕婦,生前胎死腹中,且不是人胎。」衙役說。

  此話一出衙內外,不管是剛才聽明衙役剛才讀的東西,還是沒聽明白的,這下是全明白了,一個個臉上都些寫滿了驚訝和好奇二詞。

  「七具,是七具,段大人的夫人也是如此,我沒驗錯,我沒驗錯,哈哈,哈哈哈,七具,是七具……」看熱鬧的人中,突然瘋了一人。

  「什麼人,給我抓起來,敢在這造謠!」一姓麥官員說話了,這是與段大人那邊的人。

  衙役將那人抓過來,那麥大人當時就看傻了。

  「你,你……,你不是死了嗎?」麥大人連問。

  「閻王沒收老子,就是留老子這條命來昭雪的,老子驗對了不讓說,說好的封口費不給還要老子命,姓段的,老子就在這,有本事再殺老子一回,我#~*%……&%……。」被抓的人瘋狂的吵罵。

  認識的都認識,吵罵的人是吁仵作,段夫人的屍體就是經他手驗的,只不過前日還在當差,後日便辭了職事不見蹤跡了。

  麥大人一使眼色,他的手下就快步上前,隨手撿了快抹布就往吁仵作嘴裡堵。

  「給老子閉嘴吧!瘋了吧唧的。」麥大人的手下扯著吁仵作的衣襟,就開始往他嘴裡塞抹布。

  塞了兩下,麥大人的手下確停了,手確在吁仵作胸前摸來摸去,而後還在吁仵作脖頸出探了探。

  「他沒心跳,他不是人!」麥大人手下連聲後退。

  這也讓押著的吁仵作的兩人一驚,連忙試探,果然,沒有心跳。

  「大人,他真的沒有心跳!」押著吁仵作的人也連聲說道。

  「啊!行屍走肉,殺,殺無赦!」麥大人說,說完命令衙役要處決掙扎的吁仵作。

  不料,衙役剛要動手,便被看熱鬧的『知道不』給喝住了。

  「住手!這不都被制住了嗎,諒此人對我眾人也沒多少威脅。」『知道不』說。

  「你因何會變得如此啊?」『知道不』問吁仵作。

  吁仵作口中的抹布被扯了出來。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那段文是一夥的,想知道我如何死而復生?我呸!」吁仵作說。


  那吁仵作一呸,吐出一股奇臭的惡氣,將一眾官員熏得懷疑人生。而那吁仵作卻身體一僵成了一具屍體。

  吁仵作屍身被放到了地上,衣衫也變成了被人殺的樣子:胸前一灘乾涸的血跡,還插著箭,他是被人一箭穿心。

  「嘔~……,嘔,這,這怎會如此啊?嘔……」即便被惡臭熏得還沒恢復,一個官員也迫不及待得發問。

  「他應該是死的時候碰到了腌臢之怪,腌臢怪入了他得身體,吞噬了他得怨念,消化後放出的氣留在他體內,吊住了他的一口氣,形貌也好似恢復死之前一般。」緣天方說。

  「就是說,腌臢怪的屁讓他活了?這屁讓他吐了,他又死了?」門外有看熱鬧的人問說。

  「嗯,活字用的不准,意識沒消散的行屍而已。」緣天方說。

  「唔……,這幾人被魚骨針刺的穴位有幾分相似。」『知道不』又擺弄起手中的穴位圖說。

  那些還沒緩過來的官員都驚愕的看向『知道不』,因他好似沒有受到奇臭惡氣的影響,跟個沒事人一般。事實卻是如此,因那惡臭之氣屬於術法之氣,沖不進『知道不』周身的邪氣。

  「這位大人可否與在下觀之?」緣天方說。

  「給。」『知道不』毫不猶豫的將穴位圖遞給了緣天方。

  緣天方接過圖琢磨一看,臉色一冷,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天作孽尤可憐,自作孽其可恨!嗜血殘妖,談何為人?我輩常衛道斬妖除魔以人,奈何知,有人已枉稱之其為人,畜不如,畜不如!」緣天方嘆息說。

  只見這緣天方說完,便踏符而去,穴位圖自空中散落於地。

  「這什麼人?」

  「這修士也瘋了?」

  「他是不是說有人殘害妖啊?」

  「妖殺她們是為了報復?」

  ……

  緣天方一走,各種猜測之聲隨之浮起。

  正好有一張穴位圖落在了熬九品和貓八品眼前,二人捉住一看,心中有了答案:魚骨針刺這些穴位,實際是封了被刺者的生門,這是人對付妖的。被封了生門的妖如字面意思,它們失去了生的機會,生命會不斷流逝,乾涸而亡。也是一種讓妖乖乖聽話的方法,是因這也是一種痛苦的死法。所以說被封了生門這幾個婦人,都是妖!這些妖腹中的胎兒便是那些人的所求,妖婦腹中所懷是新生、初嬰、新鮮的血液和妖人的精華。普通的凡人用愜術汲取了這些妖婦腹中的精華,不但不會有排異之痛,還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強大自己,如修為進階、可用的更厲害的法器、亦或是更加光鮮的外貌等等。

  「這些妖不容易啊。」人群中突然有人說話了。

  「是啊,寧可爆丹化人這般痛苦去死,它們這是要用自己的屍身像人訴冤啊。」有人搭話。

  「那脖子上一刀封喉是怎麼個事呢?」有人好奇問。

  「八成是找機會逃出去了,被人追逼到城西江邊的懸崖,一刀砍下掉入河中。」搭話的人說。

  「什麼人?你們什麼人,案子大人們還沒說話呢,竟然在這裡妖言惑眾!」一個衙役看不慣的朝著那幾個說話的人說。

  「什麼人?真武侯手下參將軍的人!」那個說妖不容易的人說。

  「唉呀,原來是參將軍的手下,來,有請,入堂說話。」一個官員拉著官腔說。

  「謝過大人,我們今日只是路過,休沐,不當職,告辭。」搭話的人說。

  說完幾人拱手作禮,瀟灑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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