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不對勁
莫南歸嘆了口氣，最近幾年莫逍的脾氣越來越讓他捉摸不透。
既然想不明白，他也不去白費精神，只每天變著法子弄些好吃的好玩兒的想要逗他開心。
但是看上去沒什麼效果啊……
莫家從老爺到夫人，都是性情隨和的人，即便莫逍這幾年性情大變，但待人接物從來都是溫聲細語，彬彬有禮。
但，最近這幾年，他對莫南歸，就很……不對勁。
吃完早飯，莫南歸去院子裡找藏獒玩兒：「小小，小逍今天好兇哦，你說是不是我又做錯什麼惹他不高興了？是今天的粥不合口味嗎？」
狗狗不明所以地嗚咽了兩聲，莫南歸抱住它的腦袋嘆氣。
「小小，你說我該怎麼辦好呢？小逍現在這麼討厭我……小時候的小逍多好啊，那麼乖巧，那麼溫柔，每天跟在後面喊我『南哥哥』『南哥哥』，可愛得不得了，現在到底是怎麼了呢……」
小小無辜地嗚咽著，莫南歸這次發呆有些久，小小被抱得有些難受，擺了擺腦袋，掙脫開莫南歸的手臂，自己撒歡兒滿院子跑去了。
午飯的時候，莫逍沒有回來，莫南歸打了電話，莫逍不知道為什麼也沒有接。
不對勁，很不對勁。
往常莫南歸覺得學校離得遠，每天中午跑回來太累，影響下午上課，讓莫逍就在學校休息。
莫逍橫豎不聽，說是食堂不好吃，一日三餐都必須在家吃。
莫南歸勸不住，只好和桂嬸一起，千方百計給莫逍做好吃的。
今天這是怎麼了？最愛的雞絲粥都哄不住了？粥宴的招牌這是要砸了？
晚飯的時候，莫逍還是沒有回來，莫南歸徹底坐不住了，給孟庭蘭打了電話：「蘭蘭，小逍離家出走了！」
孟庭蘭被這一聲「蘭蘭」激出了一身雞皮疙瘩，跟他說了無數次，還是改不了：「你如果換個叫法，我也許會考慮一下幫你找。」
莫南歸「嘿嘿」笑一聲：「好好好，小孟，小孟，我家小逍好像離家出走了哎……你能不能陪我去找找？」
莫逍一發脾氣，莫南歸就會找孟庭蘭傾訴，對於這個壞小子的不良行徑，孟庭蘭已經見怪不怪：「他都多大了，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莫南歸還是不放心，碎碎念著：「小逍最近幾天尤其不對勁，我不去學校看看不放心。」
孟庭蘭拗不過他：「他都離家出走了，怎麼可能乖乖在學校等你去找……我想想看……有個地方倒是可以去碰碰運氣」
半個小時後，莫南歸站在酒吧門口很有些踟躕：「小孟，你確定？」
孟庭蘭也不確定：「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推開門，搖滾轟出來的炸裂音效和人群嘈雜的聲浪混雜在一起，莫南歸是安靜慣了的人，猛然暴露在這樣的環境下，只覺得自己迎面挨了一悶棍，差點喘不上氣。
孟庭蘭推他出去：「外面等我。」
莫南歸伸手拽住孟庭蘭不放：「不，我也要去……」
孟庭蘭搖搖頭，領著人往裡走，沒走兩步莫逍就皺著眉一臉怒氣走過來，將莫南歸從孟庭蘭身邊拉過來：「你來幹什麼！」
孟庭蘭也不多做解釋，眼睛不知道在看哪裡，大步流星就走了。
莫逍一生氣莫南歸就很無措，慌裡慌張地解釋著：「小逍，你中午沒回來吃飯，晚上也沒回來……你吃飯了沒有？」
莫南歸氣質乾淨，纖塵不染，和這種燈紅酒綠的場合形成強烈的反差，卻又微妙地有一點讓人移不開眼，就像鍋里燉著的肥鵝，香氣四溢，引人垂涎。
莫逍覺得自己的血管突突跳，一把將莫南歸的腦袋拉到懷裡，就這麼蠻橫地半摟著人出去了。
莫逍很生氣，一路上半個字也沒有說，莫南歸猶豫了又猶豫還是沒敢開口，就這麼沉默著回了家。
到家後莫逍還是不說話，把莫南歸拉進門，反手把門一摔，自顧自上樓回了房間。
莫逍在客廳轉悠來轉悠去，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想等莫逍出來再跟他好好談一談。
沒想到莫逍這一整晚都沒有再出現，最後到底撐不住，在沙發上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莫南歸發現自己躺在臥室的床上。
昨晚窩在沙發上睡著了，應該是周叔把自己抬上來的吧。
一看時間，已經八點半了，實在是有點晚，下樓問過桂嬸，莫逍果然已經去了學校。
這一天，莫逍直到傍晚才回來，莫南歸剛洗完澡，在陽台陪小小玩，一人一狗不亦樂乎。
聽見莫逍開門，莫南歸難掩雀躍，站起來準備迎上去，結果起猛了眼前一黑，一抬腳就要摔出去。
莫逍心裡一驚，搶上去把人接住，雙手觸到莫南歸腰間，一片滑膩，莫逍心如擂鼓。
莫南歸撞進莫逍胸膛一聲悶響，等緩過勁來，慌裡慌張退出來：「對不起對不起，小逍，我眼睛有點黑，我不是故意的……」
莫逍垂眼不看他，右手扶著腦袋，頭痛欲裂，磕磕絆絆往樓上走。
莫南歸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心裡嘀咕著：「完了完了完了，又惹小逍生氣了……」
既然想不明白，他也不去白費精神，只每天變著法子弄些好吃的好玩兒的想要逗他開心。
但是看上去沒什麼效果啊……
莫家從老爺到夫人，都是性情隨和的人，即便莫逍這幾年性情大變，但待人接物從來都是溫聲細語，彬彬有禮。
但，最近這幾年，他對莫南歸，就很……不對勁。
吃完早飯，莫南歸去院子裡找藏獒玩兒：「小小，小逍今天好兇哦，你說是不是我又做錯什麼惹他不高興了？是今天的粥不合口味嗎？」
狗狗不明所以地嗚咽了兩聲，莫南歸抱住它的腦袋嘆氣。
「小小，你說我該怎麼辦好呢？小逍現在這麼討厭我……小時候的小逍多好啊，那麼乖巧，那麼溫柔，每天跟在後面喊我『南哥哥』『南哥哥』，可愛得不得了，現在到底是怎麼了呢……」
小小無辜地嗚咽著，莫南歸這次發呆有些久，小小被抱得有些難受，擺了擺腦袋，掙脫開莫南歸的手臂，自己撒歡兒滿院子跑去了。
午飯的時候，莫逍沒有回來，莫南歸打了電話，莫逍不知道為什麼也沒有接。
不對勁，很不對勁。
往常莫南歸覺得學校離得遠，每天中午跑回來太累，影響下午上課，讓莫逍就在學校休息。
莫逍橫豎不聽，說是食堂不好吃，一日三餐都必須在家吃。
莫南歸勸不住，只好和桂嬸一起，千方百計給莫逍做好吃的。
今天這是怎麼了？最愛的雞絲粥都哄不住了？粥宴的招牌這是要砸了？
晚飯的時候，莫逍還是沒有回來，莫南歸徹底坐不住了，給孟庭蘭打了電話：「蘭蘭，小逍離家出走了！」
孟庭蘭被這一聲「蘭蘭」激出了一身雞皮疙瘩，跟他說了無數次，還是改不了：「你如果換個叫法，我也許會考慮一下幫你找。」
莫南歸「嘿嘿」笑一聲：「好好好，小孟，小孟，我家小逍好像離家出走了哎……你能不能陪我去找找？」
莫逍一發脾氣，莫南歸就會找孟庭蘭傾訴，對於這個壞小子的不良行徑，孟庭蘭已經見怪不怪：「他都多大了，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莫南歸還是不放心，碎碎念著：「小逍最近幾天尤其不對勁，我不去學校看看不放心。」
孟庭蘭拗不過他：「他都離家出走了，怎麼可能乖乖在學校等你去找……我想想看……有個地方倒是可以去碰碰運氣」
半個小時後，莫南歸站在酒吧門口很有些踟躕：「小孟，你確定？」
孟庭蘭也不確定：「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推開門，搖滾轟出來的炸裂音效和人群嘈雜的聲浪混雜在一起，莫南歸是安靜慣了的人，猛然暴露在這樣的環境下，只覺得自己迎面挨了一悶棍，差點喘不上氣。
孟庭蘭推他出去：「外面等我。」
莫南歸伸手拽住孟庭蘭不放：「不，我也要去……」
孟庭蘭搖搖頭，領著人往裡走，沒走兩步莫逍就皺著眉一臉怒氣走過來，將莫南歸從孟庭蘭身邊拉過來：「你來幹什麼！」
孟庭蘭也不多做解釋，眼睛不知道在看哪裡，大步流星就走了。
莫逍一生氣莫南歸就很無措，慌裡慌張地解釋著：「小逍，你中午沒回來吃飯，晚上也沒回來……你吃飯了沒有？」
莫南歸氣質乾淨，纖塵不染，和這種燈紅酒綠的場合形成強烈的反差，卻又微妙地有一點讓人移不開眼，就像鍋里燉著的肥鵝，香氣四溢，引人垂涎。
莫逍覺得自己的血管突突跳，一把將莫南歸的腦袋拉到懷裡，就這麼蠻橫地半摟著人出去了。
莫逍很生氣，一路上半個字也沒有說，莫南歸猶豫了又猶豫還是沒敢開口，就這麼沉默著回了家。
到家後莫逍還是不說話，把莫南歸拉進門，反手把門一摔，自顧自上樓回了房間。
莫逍在客廳轉悠來轉悠去，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想等莫逍出來再跟他好好談一談。
沒想到莫逍這一整晚都沒有再出現，最後到底撐不住，在沙發上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莫南歸發現自己躺在臥室的床上。
昨晚窩在沙發上睡著了，應該是周叔把自己抬上來的吧。
一看時間，已經八點半了，實在是有點晚，下樓問過桂嬸，莫逍果然已經去了學校。
這一天，莫逍直到傍晚才回來，莫南歸剛洗完澡，在陽台陪小小玩，一人一狗不亦樂乎。
聽見莫逍開門，莫南歸難掩雀躍，站起來準備迎上去，結果起猛了眼前一黑，一抬腳就要摔出去。
莫逍心裡一驚，搶上去把人接住，雙手觸到莫南歸腰間，一片滑膩，莫逍心如擂鼓。
莫南歸撞進莫逍胸膛一聲悶響，等緩過勁來，慌裡慌張退出來：「對不起對不起，小逍，我眼睛有點黑，我不是故意的……」
莫逍垂眼不看他，右手扶著腦袋，頭痛欲裂，磕磕絆絆往樓上走。
莫南歸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心裡嘀咕著：「完了完了完了，又惹小逍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