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莎菲娜
「您是喜歡....看我的這裡麼....」
白髮機娘眼見凌危一直盯著自己的胸脯看，這才有些臉紅地打斷道
凌危頓時有些尷尬地收回目光，一時間窘迫無比
「額....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不是.....」
凌危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和這位白髮機娘解釋
他真怕機娘會把自己判定為變態，雖然自己的行為確實有點兒.....
「沒關係。」
就在凌危語無倫次不知道該如何狡辯時，沒想到身前的女孩卻對自己露出了一絲微笑
「您想看就看吧，至少我覺得您不是一個壞人....」
凌危倒是被機娘的話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當即輕咳一聲轉移話題
「對了大妹子，我該怎麼稱呼你呀，你有名字嗎？」
「沒...沒有。」
白髮機娘弱弱地搖了搖頭。
「那外號呢？」
「沒....額，好像....有的....」
機娘回答著，動人的眼眸略微下垂
「太好了，那是什麼呀？」
凌危沒有絲毫察覺，下意識就脫口而出問道，畢竟他那一串編號確實太長了
白髮機娘眼眶肉眼可見地發紅，她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才緩緩回答道
「他們都叫我....叫我....拖油瓶，叫我掃把星，還叫我.....垃圾....」
凌危聽後臉上的笑容隨之一凝，整個人當場愣在了原地
耳邊傳來白髮機娘輕微地抽噎聲，凌危頓時覺得自己真他媽不是個東西
「真是初升的東曦，彼陽的晚意啊！」
要不是在遊戲裡，凌危真想抽自己好兄弟陸一帆一個耳光！
深呼吸了一口氣後，凌危緩緩坐到了白髮機娘的身旁
他看著情緒上來的女孩，嘴巴張了又張，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安慰
但是不安慰又無法獲得她的好感，於是凌危只能強行擠出一句堅硬的話語
「別....別哭了，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嘛，叫....」
「你若不勇敢，誰...誰替你堅強！」
白髮機娘聽後，似乎更加難過了
凌危還是被自己給蠢哭了
就在他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補救時
女孩顫抖的嗓音緩緩在這簡陋的房間裡傳來
「別人都說我很弱的.....我也老是在測試的時候拖累別人....」
「和我一起來的機娘，都很厲害，她們分得又高又快又穩，而我...而我老是最後的那一個...」
「拍賣會上也根本沒有人想要選我，甚至都沒有人會看我一眼....」
「我....我真的很沒用....」
凌危默默地聽著
他現在到能理解為什麼這機娘總是一副害怕見人的樣子了
原來那並不是害怕誰
而是打心底里的自卑....
緊接著，那白髮機娘忽然抬起那雙暗紅色的眼眸
那狹長的睫毛肉眼可見地微微顫抖
只聽她鼓起勇氣又對凌危低聲問道：
「那您當時...為什麼又要救我？」
「如果您知道我是一個廢物機娘，救了對您也沒什麼用，那您.....」
小機娘忽然咬了咬牙，語氣略帶顫抖地問道
「那您還會救我麼....」
凌危嘆了一口氣，他似乎是回憶起了什麼事情，這才開口對白髮機娘緩緩開口道
「其實不管你是強還是弱，如果我還遇到了那種情況，我就都會救你的。」
白髮機娘聞言，那原本低垂的眼眸忽地抬起，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凌危
「可是，可是....這樣做對您根本沒有好處的......」
「難道您不考慮利益這個事情麼？」
凌危深吸了一口氣，忽然一改之前溫柔的語氣，轉而對她嚴肅了起來
「你為什麼那麼在意別人怎麼說，或者別人怎麼看呢？」
「可是我....」
白髮機娘被凌危說地有些委屈，可她不敢還嘴，只能默默低下了頭
「我知道你有改變不了的現實，也有逃離不了的苦楚....「
凌危語氣稍稍緩和，又繼續說道
「我的意思是，人們心裡的成見是一座大山，你唯一所能做的不是去如何改變人們的想法，而是去保持心裡的那份信念！「
「那份...信念？」
機娘頷首，眼神若有所思
凌危點了點頭，目光炯炯道：「沒錯，那份無論身處何地，都永遠相信自己可以做到的那份信念....」
「所以啊....」
凌危坐到了女孩的身邊，眼神溫柔了不少
「就算時間倒流，或者我知道了你的情況，我依然會選擇救你。」
「因為「在我看來，每個機娘都有她獨特的一面，甚至每個機娘都能覺醒屬於她們自己的天賦....」
「機娘，也有屬於自己的未來！」
話剛落音，白髮機娘的眼眸瞬間肉眼可見地微縮，似乎也感觸深刻
她臉上的血色也漸漸紅潤了起來
「您....您說得真好....」
機娘微微深吸了一口氣，凌危的身影在她的內心越來越高大起來
「凌先生，真是一個善良的人呢，可是.....」
白髮機娘的語氣忽然變弱，她的眼睛再次湧出了淚水
「可是我就是弱小又膽怯，沒有能力也沒有天賦，」
「我愛哭，我悲觀，我總是逃避問題，」
「我還經常自言自語，沒有朋友，我總是一個人，天天活的渾渾噩噩又改變不了.....」
「我....」
說著說著，機娘的情緒又陡然間奔潰
凌危嘆了一口氣，他做到了機娘的身邊，眼睛靜靜地看著她
他知道這次談話很重要，被人拋棄是她目前最大心結
「聽我說，」凌危輕輕地抹去了女孩臉上的淚花，柔聲道
「你說你膽小又懦弱，可是你帶著膽小和懦弱走到了現在，」
「你說你沒有才能和天賦，可是你一直都在努力訓練，就算身上有嚴重的傷口也沒有放棄，」
「你說你愛哭，你悲觀，可是你沒有因此傷害別人，你也想努力地活著，不是麼？」
「你老是說你這不行，那也不好，可是你獨自一人又咽下了多少苦和多少委屈？」
「所以我覺得你....」
凌危笑著摸了摸她的頭
「已經很厲害啦！」
白髮機娘一臉驚愕地看著凌危那張秀氣俊朗的臉龐，暗紅的瞳孔再次止不住地顫抖
這是她第一次聽見有人對她說這麼溫柔的話
女孩原本乾涸如死水般的核心，在這一刻也猛然跳動起來
凌先生....好溫柔
他的手，也好溫暖.....
凌危見她心情似乎好轉了不少後，也頓時笑著對機娘繼續回應道
「好啦！不管別人怎麼看你的，但在我的眼裡，你就是最棒的，好嗎？」
白髮機娘聽後幾乎就要失聲哭了出來，可是她最終還是忍住了，用力地「嗯！」了一聲
凌危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忽然他又想到了什麼
「對了，不如我給你起個名字吧？」
「可...可以嗎？」
機娘的眼睛微微一愣，還有淚水在眼眶裡激動地打轉著
「不如就叫你莎菲娜.....吧，怎麼樣？」
凌危有些心虛地瞥了一眼SFN-557，語氣明顯底氣不足
看著白髮機娘那突然低垂的眼眸，凌危有所預料般嘆了一口氣
自己果然是一個起名廢啊....
「莎菲娜....莎菲娜....」
白髮機娘一般小聲地嘟囔著，一邊渾身開始發抖，感覺是要黑化了
凌危見狀一驚，雖然難聽也沒這麼誇張吧？
他剛想上去安慰，可眼前的女孩卻再次抬起了她那張白皙精巧的面容
她那雙暗紅的眼眸因過分興奮而距離顫抖著，眼睛還留在一行清澈的淚水
凌危也不由地被女孩那楚楚動人的面容給勾住了魂，呆呆地看著她
霎時間，白髮機娘猛地撲入了凌危的懷中
凌危只感覺她突然抱得好用力，好像生怕自己要消失了一樣
「唉唉，你這是怎麼了，不高興嗎？」
「不！」
緊接著，懷裡機娘那幾乎帶著哭腔的聲音再次傳入了凌危的耳朵
「莎菲娜真的真的，很開心！」
白髮機娘眼見凌危一直盯著自己的胸脯看，這才有些臉紅地打斷道
凌危頓時有些尷尬地收回目光，一時間窘迫無比
「額....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不是.....」
凌危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和這位白髮機娘解釋
他真怕機娘會把自己判定為變態，雖然自己的行為確實有點兒.....
「沒關係。」
就在凌危語無倫次不知道該如何狡辯時，沒想到身前的女孩卻對自己露出了一絲微笑
「您想看就看吧，至少我覺得您不是一個壞人....」
凌危倒是被機娘的話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當即輕咳一聲轉移話題
「對了大妹子，我該怎麼稱呼你呀，你有名字嗎？」
「沒...沒有。」
白髮機娘弱弱地搖了搖頭。
「那外號呢？」
「沒....額，好像....有的....」
機娘回答著，動人的眼眸略微下垂
「太好了，那是什麼呀？」
凌危沒有絲毫察覺，下意識就脫口而出問道，畢竟他那一串編號確實太長了
白髮機娘眼眶肉眼可見地發紅，她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才緩緩回答道
「他們都叫我....叫我....拖油瓶，叫我掃把星，還叫我.....垃圾....」
凌危聽後臉上的笑容隨之一凝，整個人當場愣在了原地
耳邊傳來白髮機娘輕微地抽噎聲，凌危頓時覺得自己真他媽不是個東西
「真是初升的東曦，彼陽的晚意啊！」
要不是在遊戲裡，凌危真想抽自己好兄弟陸一帆一個耳光！
深呼吸了一口氣後，凌危緩緩坐到了白髮機娘的身旁
他看著情緒上來的女孩，嘴巴張了又張，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安慰
但是不安慰又無法獲得她的好感，於是凌危只能強行擠出一句堅硬的話語
「別....別哭了，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嘛，叫....」
「你若不勇敢，誰...誰替你堅強！」
白髮機娘聽後，似乎更加難過了
凌危還是被自己給蠢哭了
就在他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補救時
女孩顫抖的嗓音緩緩在這簡陋的房間裡傳來
「別人都說我很弱的.....我也老是在測試的時候拖累別人....」
「和我一起來的機娘，都很厲害，她們分得又高又快又穩，而我...而我老是最後的那一個...」
「拍賣會上也根本沒有人想要選我，甚至都沒有人會看我一眼....」
「我....我真的很沒用....」
凌危默默地聽著
他現在到能理解為什麼這機娘總是一副害怕見人的樣子了
原來那並不是害怕誰
而是打心底里的自卑....
緊接著，那白髮機娘忽然抬起那雙暗紅色的眼眸
那狹長的睫毛肉眼可見地微微顫抖
只聽她鼓起勇氣又對凌危低聲問道：
「那您當時...為什麼又要救我？」
「如果您知道我是一個廢物機娘，救了對您也沒什麼用，那您.....」
小機娘忽然咬了咬牙，語氣略帶顫抖地問道
「那您還會救我麼....」
凌危嘆了一口氣，他似乎是回憶起了什麼事情，這才開口對白髮機娘緩緩開口道
「其實不管你是強還是弱，如果我還遇到了那種情況，我就都會救你的。」
白髮機娘聞言，那原本低垂的眼眸忽地抬起，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凌危
「可是，可是....這樣做對您根本沒有好處的......」
「難道您不考慮利益這個事情麼？」
凌危深吸了一口氣，忽然一改之前溫柔的語氣，轉而對她嚴肅了起來
「你為什麼那麼在意別人怎麼說，或者別人怎麼看呢？」
「可是我....」
白髮機娘被凌危說地有些委屈，可她不敢還嘴，只能默默低下了頭
「我知道你有改變不了的現實，也有逃離不了的苦楚....「
凌危語氣稍稍緩和，又繼續說道
「我的意思是，人們心裡的成見是一座大山，你唯一所能做的不是去如何改變人們的想法，而是去保持心裡的那份信念！「
「那份...信念？」
機娘頷首，眼神若有所思
凌危點了點頭，目光炯炯道：「沒錯，那份無論身處何地，都永遠相信自己可以做到的那份信念....」
「所以啊....」
凌危坐到了女孩的身邊，眼神溫柔了不少
「就算時間倒流，或者我知道了你的情況，我依然會選擇救你。」
「因為「在我看來，每個機娘都有她獨特的一面，甚至每個機娘都能覺醒屬於她們自己的天賦....」
「機娘，也有屬於自己的未來！」
話剛落音，白髮機娘的眼眸瞬間肉眼可見地微縮，似乎也感觸深刻
她臉上的血色也漸漸紅潤了起來
「您....您說得真好....」
機娘微微深吸了一口氣，凌危的身影在她的內心越來越高大起來
「凌先生，真是一個善良的人呢，可是.....」
白髮機娘的語氣忽然變弱，她的眼睛再次湧出了淚水
「可是我就是弱小又膽怯，沒有能力也沒有天賦，」
「我愛哭，我悲觀，我總是逃避問題，」
「我還經常自言自語，沒有朋友，我總是一個人，天天活的渾渾噩噩又改變不了.....」
「我....」
說著說著，機娘的情緒又陡然間奔潰
凌危嘆了一口氣，他做到了機娘的身邊，眼睛靜靜地看著她
他知道這次談話很重要，被人拋棄是她目前最大心結
「聽我說，」凌危輕輕地抹去了女孩臉上的淚花，柔聲道
「你說你膽小又懦弱，可是你帶著膽小和懦弱走到了現在，」
「你說你沒有才能和天賦，可是你一直都在努力訓練，就算身上有嚴重的傷口也沒有放棄，」
「你說你愛哭，你悲觀，可是你沒有因此傷害別人，你也想努力地活著，不是麼？」
「你老是說你這不行，那也不好，可是你獨自一人又咽下了多少苦和多少委屈？」
「所以我覺得你....」
凌危笑著摸了摸她的頭
「已經很厲害啦！」
白髮機娘一臉驚愕地看著凌危那張秀氣俊朗的臉龐，暗紅的瞳孔再次止不住地顫抖
這是她第一次聽見有人對她說這麼溫柔的話
女孩原本乾涸如死水般的核心，在這一刻也猛然跳動起來
凌先生....好溫柔
他的手，也好溫暖.....
凌危見她心情似乎好轉了不少後，也頓時笑著對機娘繼續回應道
「好啦！不管別人怎麼看你的，但在我的眼裡，你就是最棒的，好嗎？」
白髮機娘聽後幾乎就要失聲哭了出來，可是她最終還是忍住了，用力地「嗯！」了一聲
凌危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忽然他又想到了什麼
「對了，不如我給你起個名字吧？」
「可...可以嗎？」
機娘的眼睛微微一愣，還有淚水在眼眶裡激動地打轉著
「不如就叫你莎菲娜.....吧，怎麼樣？」
凌危有些心虛地瞥了一眼SFN-557，語氣明顯底氣不足
看著白髮機娘那突然低垂的眼眸，凌危有所預料般嘆了一口氣
自己果然是一個起名廢啊....
「莎菲娜....莎菲娜....」
白髮機娘一般小聲地嘟囔著，一邊渾身開始發抖，感覺是要黑化了
凌危見狀一驚，雖然難聽也沒這麼誇張吧？
他剛想上去安慰，可眼前的女孩卻再次抬起了她那張白皙精巧的面容
她那雙暗紅的眼眸因過分興奮而距離顫抖著，眼睛還留在一行清澈的淚水
凌危也不由地被女孩那楚楚動人的面容給勾住了魂，呆呆地看著她
霎時間，白髮機娘猛地撲入了凌危的懷中
凌危只感覺她突然抱得好用力，好像生怕自己要消失了一樣
「唉唉，你這是怎麼了，不高興嗎？」
「不！」
緊接著，懷裡機娘那幾乎帶著哭腔的聲音再次傳入了凌危的耳朵
「莎菲娜真的真的，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