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有見識的老頭
林啟明靜靜地坐在角落，勻稱地呼吸著依沃淨化過的靈氣。空氣中那股讓人作嘔的渾濁感已經淡去了許多，每一口呼吸都讓他感覺身體舒暢了不少。然而，他也意識到，這種通過自然吸收靈氣的修煉速度實在是太慢了，恐怕要很長時間才能有明顯的提升。
「這個世界的修煉方式，難道就是這麼低效嗎？」林啟明低聲嘀咕，「如果一直這樣下去，我恐怕還是逃不過毒素侵蝕的命運。」
他明白自己必須儘快提升實力，而要做到這一點，就需要更多關於這個世界的信息。
林啟明抬起頭，目光掃過周圍。他回憶了一下自己工位的鄰居，左邊是個黝黑的大漢，看起來憨憨傻傻的，臉上總掛著呆滯的笑容，一看就是個「傻大個」。右邊則是一個頭髮花白的老頭，銀絲滿頭，皺紋橫生，顯然是經歷過許多風霜歲月的人。
「老頭看上去很不簡單。」林啟明暗自思索，「這種地方能活到這把年紀，還能精神正常，顯然有些門道。或許可以從他那裡套出些信息。」
第二天中午，監工開始發放食物。林啟明特意落在隊伍後面，儘量靠近那老頭。領了食物後，所有人都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吃飯，林啟明悄悄湊近老頭，借著吃飯的機會搭話。
「老丈，這干餅今天倒是比昨天硬了些。」林啟明笑著說道，試探地開口。
老頭抬起頭，看到林啟明，咧嘴一笑，露出幾顆殘破的黃牙：「小伙子，還能填飽肚子就不錯了，別嫌了。」
「也是。」林啟明撓撓頭，順著話茬和老頭聊了起來。他們說了一些日常瑣事，還偷偷罵了幾句監工，漸漸熟絡起來。
林啟明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便裝作隨意地問道：「老丈，我這幾天總覺得頭昏胸悶，四肢無力，您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老頭聽到這話，臉色微微一變。他深深看了林啟明一眼，嘆了口氣，隨手撕下一塊干餅遞到林啟明手裡：「孩子，吃了吧。」
林啟明一臉疑惑，連忙推辭：「老丈，這可不行，我有自己的。」
老頭搖搖頭，神色複雜地說道：「你還年輕，我實在不忍心看到又一個年輕人這樣死去。」
林啟明心中一震，表面卻裝出一副不解的樣子：「老丈，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好好的，怎麼會……」
老頭沒有立刻回答，只是低頭咬了一口乾餅，緩緩說道：「這樣的環境，沒完沒了地清理垃圾，更何況這裡無論是空氣還是食物，都是……都是……」他說到最後，聲音戛然而止。
林啟明卻捕捉到了未盡的那一個字——「毒」。他眼神微微一變，心中掀起滔天巨浪：「老丈，他竟然知道這裡的真實情況！」
他臉上佯裝黯然，低聲說道：「老丈，難道一點辦法都沒有嗎？為什麼別人都沒事？您這麼大年紀了，看樣子在這裡很久了，怎麼也沒事？」
老頭看著林啟明，忽然笑了起來：「我沒事？小伙子，你高看我了。只怪你體質不行，還沒開始修煉罷了。」
「修煉？」林啟明一怔。
「真靈大陸，是一個修煉的世界。」老頭緩緩說道，「像你這樣的凡人，連入武都沒到，當然更容易沒命。」
「入武？」林啟明心中一震，急忙問道：「那我現在修煉還來得及嗎？」
老頭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恐怕來不及了。這裡的環境太差，沒有修煉資源，想要突破比登天還難。」
林啟明卻咬緊牙關，眼神無比堅定：「不管如何，我想試試！」
老頭看到他不甘的神情，微微一愣，隨即嘆了口氣：「算了，既然你這麼想活下去，我也不忍心看著你就這麼死了。等下你來找我，我撿到過一卷殘缺的功法，你看看能不能用。」
「功法？」林啟明大喜過望，連忙道謝，「多謝老丈！多謝老丈！」
「別高興太早。」老頭苦笑著擺擺手，「我只是煉體九重，那個功法我根本看不懂。沒人教，自己琢磨，太難了。
等到午休時間結束，老頭低聲對林啟明說道：「晚上你來找我，我把功法給你。不過修煉之前，你得先知道真靈大陸的修煉境界。」
林啟明點點頭，認真傾聽。
「修煉的第一步，是煉體。煉體分九重，每重都需要錘鍊筋骨、強化氣血，只有煉體九重之後，才能突破入武，凝聚真氣。」
「入武之後，是真氣境。真氣境也分多個層次。再往後，就是築基，金丹，元嬰……更高的境界，我這輩子恐怕都無法觸及了。」老頭嘆了口氣，眼中帶著一絲嚮往。
林啟明聽得聚精會神，心中暗暗盤算：「煉體九重……我連第一步都沒開始走，看來這條路註定艱難。但至少，我有依沃，這就是我的最大優勢！」
「這個世界的修煉方式，難道就是這麼低效嗎？」林啟明低聲嘀咕，「如果一直這樣下去，我恐怕還是逃不過毒素侵蝕的命運。」
他明白自己必須儘快提升實力，而要做到這一點，就需要更多關於這個世界的信息。
林啟明抬起頭，目光掃過周圍。他回憶了一下自己工位的鄰居，左邊是個黝黑的大漢，看起來憨憨傻傻的，臉上總掛著呆滯的笑容，一看就是個「傻大個」。右邊則是一個頭髮花白的老頭，銀絲滿頭，皺紋橫生，顯然是經歷過許多風霜歲月的人。
「老頭看上去很不簡單。」林啟明暗自思索，「這種地方能活到這把年紀，還能精神正常，顯然有些門道。或許可以從他那裡套出些信息。」
第二天中午，監工開始發放食物。林啟明特意落在隊伍後面，儘量靠近那老頭。領了食物後，所有人都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吃飯，林啟明悄悄湊近老頭，借著吃飯的機會搭話。
「老丈，這干餅今天倒是比昨天硬了些。」林啟明笑著說道，試探地開口。
老頭抬起頭，看到林啟明，咧嘴一笑，露出幾顆殘破的黃牙：「小伙子，還能填飽肚子就不錯了，別嫌了。」
「也是。」林啟明撓撓頭，順著話茬和老頭聊了起來。他們說了一些日常瑣事，還偷偷罵了幾句監工，漸漸熟絡起來。
林啟明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便裝作隨意地問道：「老丈，我這幾天總覺得頭昏胸悶，四肢無力，您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老頭聽到這話，臉色微微一變。他深深看了林啟明一眼，嘆了口氣，隨手撕下一塊干餅遞到林啟明手裡：「孩子，吃了吧。」
林啟明一臉疑惑，連忙推辭：「老丈，這可不行，我有自己的。」
老頭搖搖頭，神色複雜地說道：「你還年輕，我實在不忍心看到又一個年輕人這樣死去。」
林啟明心中一震，表面卻裝出一副不解的樣子：「老丈，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好好的，怎麼會……」
老頭沒有立刻回答，只是低頭咬了一口乾餅，緩緩說道：「這樣的環境，沒完沒了地清理垃圾，更何況這裡無論是空氣還是食物，都是……都是……」他說到最後，聲音戛然而止。
林啟明卻捕捉到了未盡的那一個字——「毒」。他眼神微微一變，心中掀起滔天巨浪：「老丈，他竟然知道這裡的真實情況！」
他臉上佯裝黯然，低聲說道：「老丈，難道一點辦法都沒有嗎？為什麼別人都沒事？您這麼大年紀了，看樣子在這裡很久了，怎麼也沒事？」
老頭看著林啟明，忽然笑了起來：「我沒事？小伙子，你高看我了。只怪你體質不行，還沒開始修煉罷了。」
「修煉？」林啟明一怔。
「真靈大陸，是一個修煉的世界。」老頭緩緩說道，「像你這樣的凡人，連入武都沒到，當然更容易沒命。」
「入武？」林啟明心中一震，急忙問道：「那我現在修煉還來得及嗎？」
老頭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恐怕來不及了。這裡的環境太差，沒有修煉資源，想要突破比登天還難。」
林啟明卻咬緊牙關，眼神無比堅定：「不管如何，我想試試！」
老頭看到他不甘的神情，微微一愣，隨即嘆了口氣：「算了，既然你這麼想活下去，我也不忍心看著你就這麼死了。等下你來找我，我撿到過一卷殘缺的功法，你看看能不能用。」
「功法？」林啟明大喜過望，連忙道謝，「多謝老丈！多謝老丈！」
「別高興太早。」老頭苦笑著擺擺手，「我只是煉體九重，那個功法我根本看不懂。沒人教，自己琢磨，太難了。
等到午休時間結束，老頭低聲對林啟明說道：「晚上你來找我，我把功法給你。不過修煉之前，你得先知道真靈大陸的修煉境界。」
林啟明點點頭，認真傾聽。
「修煉的第一步，是煉體。煉體分九重，每重都需要錘鍊筋骨、強化氣血，只有煉體九重之後，才能突破入武，凝聚真氣。」
「入武之後，是真氣境。真氣境也分多個層次。再往後，就是築基，金丹，元嬰……更高的境界，我這輩子恐怕都無法觸及了。」老頭嘆了口氣，眼中帶著一絲嚮往。
林啟明聽得聚精會神，心中暗暗盤算：「煉體九重……我連第一步都沒開始走，看來這條路註定艱難。但至少，我有依沃，這就是我的最大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