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監視
隨著日子一天天臨近新年，周圍的節日氛圍也開始日漸濃厚。
暉珏在道觀閒來無事的時候，經常去縣城臉面逛逛，眼見著縣城裡的街道，逐漸便的絢麗多彩。
連道觀山腳下的鄰居們也開始乘著官府給每人發放了幾斤凍肉的時機，熏制起了臘肉。
說到這一點，暉珏又感覺一種怪異湧上心頭。
明明糧食這些東西是不缺，油也有價格不算貴的植物油，可偏偏禁制飼養大型動物。
給大家的理由是一切動物都可能化妖，小型動物化妖危害性不大，成年人能對付。而大型動物一旦化妖，則是危害巨大。
誰也不想某一天在睡夢中被自家的豬啊、牛啊之類的吃了，所以為了民眾的安全考慮，禁止私人蓄養大型動物，只有官府的機構才能養。
加上時不時的就有某家某戶偷偷飼養大型家畜，導致自己和鄰居都被妖怪吃了的消息傳出來。
以及光影盒偶爾在投射家畜食人的影響。
民間還真的基本沒有人養大型牲畜，甚至發現了有人從野外帶回來養還會告發到官府。
至於打獵，一般人能去的地方少有大型動物。
大型動物多的地方，不一般的人也不太敢去。
導致平時人們想吃點大塊的肉，要花好幾天的工資。
很多人都捨不得花這個錢，只等著皇帝誕辰或者過年過節的時候，皇帝恩賜或是當地貴族發善心給人分點。
要不然就只有擔任吏員或者參加邊軍，才能每天吃上肉。
所以拿到肉的鄉親們都很高興，也很感激皇帝陛下。
看著鄉親們帶著滿臉的笑容熏制著發下來的臘肉，暉珏總感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怪異感。
搖了搖頭將腦子裡奇奇怪怪的想法甩了出去，暉珏也起身打算去一趟縣城裡買點肉回來熏制。
說起來暉珏也算是啃老族，平時花銷啥的，基本都是靠著老爹每個月從官府領的俸祿。
一般說來，能從官府領到俸祿的人只有通過吏員考試的人，或者勛貴。
暉珏父子兩都沒有入道還不是勛貴照理說來領不到俸祿。
可誰叫老爹是青城山分觀的觀主呢。
所以每個月的薪酬比平常打工人高一些，加上道觀的十幾畝地都不用交稅，平時也都用不到什麼錢，所以花銷還是綽綽有餘的。
至於買布禁制的材料之類的含有靈力的物品，一般說來都是用自己採集天地靈氣凝聚的靈石來交換的。
靈石的製作倒是沒有太大難度，但是要花不少的時間，融身圓滿的不休息連續製作，一個月也就能做出三五塊。
靈石的作用呢，也不是用來修煉的，而是充當禁制的能源的。
正在琢磨著呢，暉珏聽到老爹開門的聲音。
「老爹，你說我們要不要去買一點肉回來熏著？」
「可以，你去買吧。我要出去一趟。」
聽見老爹要出去的暉珏抬起了頭，看見老爹連道袍都披上了，不由的詫異的問道。
「穿這麼隆重，是要幹嘛呢」
「過兩天府城的清水觀要舉辦法會，要我們去一趟。我今天就出發，路上也不用太慌忙。」
「往年的普度黃籙大齋法會不都是冬至嗎？怎麼今年這都快過年了才開。」
「今年清水觀的原來的觀主冬至那幾天在閉關突破，所以把法會推遲了一些。」
「突破成功了嗎？」
「沒有，還把自己搞成了重傷，被接到青羊宮治療去了。這次法會的住持都是青羊宮派下來暫代的，要康復還不知道要多久呢。」
「行吧，那你自己路上小心。我也乘著這幾天自己試著做一做臘肉，到時候你回來給你嘗嘗我的手藝。」
「我走了，你自己注意出去的時候把禁制打開。」
說完的老爹徑直的躍向遠處。
自己一個人待著沒事的暉珏也打開禁制，朝著縣城躍去。
買了肉、鹽和花椒回來的暉珏一邊吐槽物價貴，一邊開門。
可剛一看到鎖，便發現了有其他人的靈力。
進門一看，痕跡直接通向了地下室，在地下室門口駐足許久。
發現地下室的門並沒有被打開，暉珏放下了心。
實現順著靈力的痕跡一路搜尋過去，痕跡一路向著縣城延伸，終於發現這股靈力痕跡來自於縣衙邊的小院。
正是那個探測儀器所在的小院。
暉珏心裡一驚，沒想到這大旼不單是對山蠻不放心，對道門也是懷著警惕的啊。
不過想來也能理解原因，這道門在大旼的地盤上要按照自己的規矩來行事，還逼得大旼制定規則法律的時候都要講究他。
哪個皇帝都難以忍受這事兒。
再加上道門的實力強不說，還經常有道士出來搞事情，這邊殺個貪官污吏，那邊在宰一個案件罪犯，更有甚者還閒著沒事造個反啥的。
關鍵是這些犯事的傢伙只要沒被當場抓住或者擊斃，往道門的幾個聖地一躲，只要不出聖地，大旼還拿他們沒辦法。
光想想就讓人生氣。
暫時也沒想好怎麼處理這件事的暉珏，也只好先把他放在一邊，事已至此，先點菜吧。
於是拿出了剛買的肉，在翻出了老爹買的老酒，將肉洗洗乾淨就用鹽、酒和花椒醃製了起來。
睡了個中午，又去找來松枝，架火開熏。
熏到晚上，將肉掛到了廚房灶台上，就等著老爹回來嘗嘗味了。
一天、兩天、三天、、、
直到還有三天就過年的時候，老爹終於拿著大包小包的材料，帶著一臉的疲憊回到了道觀。
看著老爹臉上的倦容，暉珏不由的問道。
「開一個法會這麼花精力嗎?連融身境都疲倦成這樣。而且包裹怎麼大了一圈，老爹你不會當大盜去了吧？」
聽見問話的老爹擺了擺手，回了句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這可是趕著回來過年累的。包裹里是山門發的修繕材料。」
「融身境趕路累成這樣，老爹你這是身子骨虛啊。」調侃了老爹一句，暉珏接著說到。
「往年也沒見發材料啊，難不成山門也發現朝廷的動靜了？」
「什麼？」
暉珏在道觀閒來無事的時候，經常去縣城臉面逛逛，眼見著縣城裡的街道，逐漸便的絢麗多彩。
連道觀山腳下的鄰居們也開始乘著官府給每人發放了幾斤凍肉的時機，熏制起了臘肉。
說到這一點，暉珏又感覺一種怪異湧上心頭。
明明糧食這些東西是不缺，油也有價格不算貴的植物油，可偏偏禁制飼養大型動物。
給大家的理由是一切動物都可能化妖，小型動物化妖危害性不大，成年人能對付。而大型動物一旦化妖，則是危害巨大。
誰也不想某一天在睡夢中被自家的豬啊、牛啊之類的吃了，所以為了民眾的安全考慮，禁止私人蓄養大型動物，只有官府的機構才能養。
加上時不時的就有某家某戶偷偷飼養大型家畜，導致自己和鄰居都被妖怪吃了的消息傳出來。
以及光影盒偶爾在投射家畜食人的影響。
民間還真的基本沒有人養大型牲畜，甚至發現了有人從野外帶回來養還會告發到官府。
至於打獵，一般人能去的地方少有大型動物。
大型動物多的地方，不一般的人也不太敢去。
導致平時人們想吃點大塊的肉，要花好幾天的工資。
很多人都捨不得花這個錢，只等著皇帝誕辰或者過年過節的時候，皇帝恩賜或是當地貴族發善心給人分點。
要不然就只有擔任吏員或者參加邊軍，才能每天吃上肉。
所以拿到肉的鄉親們都很高興，也很感激皇帝陛下。
看著鄉親們帶著滿臉的笑容熏制著發下來的臘肉，暉珏總感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怪異感。
搖了搖頭將腦子裡奇奇怪怪的想法甩了出去，暉珏也起身打算去一趟縣城裡買點肉回來熏制。
說起來暉珏也算是啃老族，平時花銷啥的，基本都是靠著老爹每個月從官府領的俸祿。
一般說來，能從官府領到俸祿的人只有通過吏員考試的人，或者勛貴。
暉珏父子兩都沒有入道還不是勛貴照理說來領不到俸祿。
可誰叫老爹是青城山分觀的觀主呢。
所以每個月的薪酬比平常打工人高一些，加上道觀的十幾畝地都不用交稅，平時也都用不到什麼錢，所以花銷還是綽綽有餘的。
至於買布禁制的材料之類的含有靈力的物品，一般說來都是用自己採集天地靈氣凝聚的靈石來交換的。
靈石的製作倒是沒有太大難度，但是要花不少的時間，融身圓滿的不休息連續製作，一個月也就能做出三五塊。
靈石的作用呢，也不是用來修煉的，而是充當禁制的能源的。
正在琢磨著呢，暉珏聽到老爹開門的聲音。
「老爹，你說我們要不要去買一點肉回來熏著？」
「可以，你去買吧。我要出去一趟。」
聽見老爹要出去的暉珏抬起了頭，看見老爹連道袍都披上了，不由的詫異的問道。
「穿這麼隆重，是要幹嘛呢」
「過兩天府城的清水觀要舉辦法會，要我們去一趟。我今天就出發，路上也不用太慌忙。」
「往年的普度黃籙大齋法會不都是冬至嗎？怎麼今年這都快過年了才開。」
「今年清水觀的原來的觀主冬至那幾天在閉關突破，所以把法會推遲了一些。」
「突破成功了嗎？」
「沒有，還把自己搞成了重傷，被接到青羊宮治療去了。這次法會的住持都是青羊宮派下來暫代的，要康復還不知道要多久呢。」
「行吧，那你自己路上小心。我也乘著這幾天自己試著做一做臘肉，到時候你回來給你嘗嘗我的手藝。」
「我走了，你自己注意出去的時候把禁制打開。」
說完的老爹徑直的躍向遠處。
自己一個人待著沒事的暉珏也打開禁制，朝著縣城躍去。
買了肉、鹽和花椒回來的暉珏一邊吐槽物價貴，一邊開門。
可剛一看到鎖，便發現了有其他人的靈力。
進門一看，痕跡直接通向了地下室，在地下室門口駐足許久。
發現地下室的門並沒有被打開，暉珏放下了心。
實現順著靈力的痕跡一路搜尋過去，痕跡一路向著縣城延伸，終於發現這股靈力痕跡來自於縣衙邊的小院。
正是那個探測儀器所在的小院。
暉珏心裡一驚，沒想到這大旼不單是對山蠻不放心，對道門也是懷著警惕的啊。
不過想來也能理解原因，這道門在大旼的地盤上要按照自己的規矩來行事，還逼得大旼制定規則法律的時候都要講究他。
哪個皇帝都難以忍受這事兒。
再加上道門的實力強不說，還經常有道士出來搞事情，這邊殺個貪官污吏，那邊在宰一個案件罪犯，更有甚者還閒著沒事造個反啥的。
關鍵是這些犯事的傢伙只要沒被當場抓住或者擊斃，往道門的幾個聖地一躲，只要不出聖地，大旼還拿他們沒辦法。
光想想就讓人生氣。
暫時也沒想好怎麼處理這件事的暉珏，也只好先把他放在一邊，事已至此，先點菜吧。
於是拿出了剛買的肉，在翻出了老爹買的老酒，將肉洗洗乾淨就用鹽、酒和花椒醃製了起來。
睡了個中午，又去找來松枝，架火開熏。
熏到晚上，將肉掛到了廚房灶台上，就等著老爹回來嘗嘗味了。
一天、兩天、三天、、、
直到還有三天就過年的時候，老爹終於拿著大包小包的材料，帶著一臉的疲憊回到了道觀。
看著老爹臉上的倦容，暉珏不由的問道。
「開一個法會這麼花精力嗎?連融身境都疲倦成這樣。而且包裹怎麼大了一圈，老爹你不會當大盜去了吧？」
聽見問話的老爹擺了擺手，回了句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這可是趕著回來過年累的。包裹里是山門發的修繕材料。」
「融身境趕路累成這樣，老爹你這是身子骨虛啊。」調侃了老爹一句，暉珏接著說到。
「往年也沒見發材料啊，難不成山門也發現朝廷的動靜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