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6 月考
雖說早就知道了這【加速】功能的逆天，但是這一次加速就積攢出了一年的磐牛樁內氣份量，屬實是超出了陳飛的預料。
再結合先前對自身根骨資質的推測，以及數次【加速】功能的實踐運用，陳飛大概能確定這1次加速約等於1年的換算規則。
「這樣看來我第一次加速磐牛樁，足足需要耗費一年時間才能練出氣感。這具身體的武學資質竟然差到這種程度！」陳飛面露幾分怪異之色。
若非仗著這穿越帶來的金手指，恐怕他這一生都難有出頭之日。
好在此刻丹田內匯聚了40縷內氣，也讓陳飛對明日的外院月考有了十足的把握和信心。
熟悉了一下突然暴漲的內氣和身體素質，回到大通鋪後陳飛就聽見房間內到處是雜役們淅淅索索的聊天聲。
有三個月到期對未來感到迷茫的窮苦雜役，在私下商討著離開李家後的去向。
也有不少練出內氣之人，面色沉穩，對明日的月考感到幾分躍躍欲試。
……
第二天一早，偏院演武場上人頭攢動。
上百位外院雜役齊聚此處。
在吳老和李四的帶領下，眾人羅列隊形等待內院的考官出面。
「都給我把腰杆挺直了！」
「本月教考會由內務總管李天都大人親自主持，誰要是敢胡亂生事，別怪老子不留情面！」李四站在隊列前頭呵斥了幾聲。
入院快一個月，陳飛已經大致打聽清楚了這些管事的跟腳來歷。
和久安堂的李三一樣，這李四同樣出身內院弟子，而且還是久源李氏家族中的旁系出身。
因其年紀大武功衰退，才會被下放到不太重要的閒散崗位上任其撈油水。
至於吳老同樣是內院淘汰下來的武者，早年間還負責李氏外務，與敵對勢力火拼了幾場落了些內傷毛病才被丟到外院頤養天年。
總之這李氏內外盤根錯節，利益網非常複雜，只有掌握了足夠強的武力值才有資格在李家拿到話語權。
正思索間，前排的雜役們開始一陣騷動。
只見那偏院正門出現了三位身穿華服的內院之人。
為首那人面寬灰發，五官周正。兩隻手背在身後，好似富家員外閒庭信步一般在仔細打量著這外院景象。
至於後頭跟著的兩個青壯則是目光犀利，只是一掃外院這群雜役，就讓不少膽小之人畏縮地低下頭不敢多看他們。
「小的李三見過總管大人！」
「只是一場外院月考，怎敢勞駕總管您親自出馬呢？」李三帶著吳老上前巴結了幾句。
李天都面帶微笑：「許久沒來這外院轉轉，故地重遊也算忙中偷閒，正好順路看看外院有沒有優秀子弟可以吸納入內。」
吳老急忙出聲邀功：「總管大人有所不知，外院最近確實出了幾個資質尚可的弟子。兩月左右便練出內氣的就有三人，比上一屆稍稍提升了一些。」
「哦？是嗎？磐牛樁如此水磨石的功夫也能兩月見效，看來吳老在這外院勞苦功高啊！」李天都勉勵了幾句，隨後抬手一揮讓身後那兩個內院弟子上前直接考教。
「三個月期滿者，或是練出氣感之人集體出列，與我二人對掌試功。」
「別想著矇混過關！」
「要是胡亂出手，休怪家法伺候！」
此話一出，現場上百號雜役開始一陣騷動。
畢竟其中大半數雜役都是三月期滿之人，但是真正能練出內氣的卻寥寥無幾。
若是今日考教不過，除了被遣送出門之外，也只剩下自廢武功徹底賣身為仆一條路子。
就像廚房裡那些伙夫，同為李氏奴僕卻嚴禁私下練武。
一經發現輕則挑斷手腳大筋，重則直接杖斃。
如此森嚴家規約束下，才讓這李氏內外安穩運行數百年而不生亂。
……
「見過兩位考官！小的張力，入門三個月，半個月前就已經練出內氣。」
站在前排的張力率先出列試功。
只見他自報家門後，便在考官的示意下抬起一隻手和其中一位內院弟子對上了掌。
「噗~」的一聲好似放屁的悶響從雙掌之間發出。
後方的雜役們還沒看出這裡頭有什麼名堂，張力就面色漲紅，一臉駭然地向後倒退了數步才穩下身形來。
那出手考教的內院弟子見狀點了點頭：「通過！站到邊上，等月考結束隨我等入內院報到。」
「多……多謝考官！」張力面露狂喜之色，一副拔得頭籌般站到了兩位考官一側。
見張力考教成功，隊伍里幾個練出內氣的富家子弟全都躍躍欲試。一個接一個上前自報身份，與這兩位內院考官對掌試招。
一連通過了三人後，卻聽見前方傳來一聲「啊！」的慘叫。
一位剛與考官對掌的富家少年，右手小臂居然毫無預兆地斷折成了90度，隨後又挨了考官一腳直接滾飛出十幾米徹底昏死了過去。
那位內院考官則是一臉不悅地冷哼了一聲：「弄虛作假！沒練出內氣之人皆是這般下場！」
這一幕看得場下的雜役弟子們瑟瑟發抖。
包括像趙寶這樣沒練出內氣的期滿之人，本打算上前試一試，看看能否在考官手下矇混過關的，此刻全都打消了這個念頭。
「鐵哥，看來這月考一關我是過不去了。鐵哥要是進了內院，可別忘了家中老小啊！」趙寶面如死灰道。
鐵元鄭重點了點頭：「放心好了！有我一口吃的，絕對餓不著咱們兩家！」
說完，鐵元就走出了隊列上前去和其中一位考官對了一掌。
那考官見他功底紮實還出口評價了一句：「不錯！」
這一下反倒惹來不少已經通過的富家弟子一陣側目。
「這鐵元三番四次帶人和咱們作對，沒想到還真讓他練出了東西！」
「等回頭進了內院再收拾他。一個鄉下來的泥腿子，能練出內氣也差不多到頭了。」張力幾人低聲非議。
此時月考已經快接近尾聲，算上鐵元和另外一位窮苦出身的矮個子雜役，一共就6人練出了內氣。
剩下那些沒練出來的，在看見牆角昏死過去的雜役後也都老實了下來。
那位李大總管見這屆居然篩選出了6個通過的弟子，臉上笑意都盛了幾分：「還不錯！之後還要吳老多多費心操練這幫外院新人才行。」
吳老拍著胸膛保證道：「必不負大總管所託！」
正當所有人都以為本次月考就到此結束時，一個站在隊伍最後頭貌不起眼的雜役少年，卻在此刻走出了人牆：「見過考官！我叫陳飛，入門剛滿一個月，已於前兩日練出了氣感。」
此話一出，整個偏院譁然一片！
再結合先前對自身根骨資質的推測，以及數次【加速】功能的實踐運用，陳飛大概能確定這1次加速約等於1年的換算規則。
「這樣看來我第一次加速磐牛樁，足足需要耗費一年時間才能練出氣感。這具身體的武學資質竟然差到這種程度！」陳飛面露幾分怪異之色。
若非仗著這穿越帶來的金手指，恐怕他這一生都難有出頭之日。
好在此刻丹田內匯聚了40縷內氣，也讓陳飛對明日的外院月考有了十足的把握和信心。
熟悉了一下突然暴漲的內氣和身體素質，回到大通鋪後陳飛就聽見房間內到處是雜役們淅淅索索的聊天聲。
有三個月到期對未來感到迷茫的窮苦雜役，在私下商討著離開李家後的去向。
也有不少練出內氣之人，面色沉穩，對明日的月考感到幾分躍躍欲試。
……
第二天一早，偏院演武場上人頭攢動。
上百位外院雜役齊聚此處。
在吳老和李四的帶領下，眾人羅列隊形等待內院的考官出面。
「都給我把腰杆挺直了！」
「本月教考會由內務總管李天都大人親自主持，誰要是敢胡亂生事，別怪老子不留情面！」李四站在隊列前頭呵斥了幾聲。
入院快一個月，陳飛已經大致打聽清楚了這些管事的跟腳來歷。
和久安堂的李三一樣，這李四同樣出身內院弟子，而且還是久源李氏家族中的旁系出身。
因其年紀大武功衰退，才會被下放到不太重要的閒散崗位上任其撈油水。
至於吳老同樣是內院淘汰下來的武者，早年間還負責李氏外務，與敵對勢力火拼了幾場落了些內傷毛病才被丟到外院頤養天年。
總之這李氏內外盤根錯節，利益網非常複雜，只有掌握了足夠強的武力值才有資格在李家拿到話語權。
正思索間，前排的雜役們開始一陣騷動。
只見那偏院正門出現了三位身穿華服的內院之人。
為首那人面寬灰發，五官周正。兩隻手背在身後，好似富家員外閒庭信步一般在仔細打量著這外院景象。
至於後頭跟著的兩個青壯則是目光犀利，只是一掃外院這群雜役，就讓不少膽小之人畏縮地低下頭不敢多看他們。
「小的李三見過總管大人！」
「只是一場外院月考，怎敢勞駕總管您親自出馬呢？」李三帶著吳老上前巴結了幾句。
李天都面帶微笑：「許久沒來這外院轉轉，故地重遊也算忙中偷閒，正好順路看看外院有沒有優秀子弟可以吸納入內。」
吳老急忙出聲邀功：「總管大人有所不知，外院最近確實出了幾個資質尚可的弟子。兩月左右便練出內氣的就有三人，比上一屆稍稍提升了一些。」
「哦？是嗎？磐牛樁如此水磨石的功夫也能兩月見效，看來吳老在這外院勞苦功高啊！」李天都勉勵了幾句，隨後抬手一揮讓身後那兩個內院弟子上前直接考教。
「三個月期滿者，或是練出氣感之人集體出列，與我二人對掌試功。」
「別想著矇混過關！」
「要是胡亂出手，休怪家法伺候！」
此話一出，現場上百號雜役開始一陣騷動。
畢竟其中大半數雜役都是三月期滿之人，但是真正能練出內氣的卻寥寥無幾。
若是今日考教不過，除了被遣送出門之外，也只剩下自廢武功徹底賣身為仆一條路子。
就像廚房裡那些伙夫，同為李氏奴僕卻嚴禁私下練武。
一經發現輕則挑斷手腳大筋，重則直接杖斃。
如此森嚴家規約束下，才讓這李氏內外安穩運行數百年而不生亂。
……
「見過兩位考官！小的張力，入門三個月，半個月前就已經練出內氣。」
站在前排的張力率先出列試功。
只見他自報家門後，便在考官的示意下抬起一隻手和其中一位內院弟子對上了掌。
「噗~」的一聲好似放屁的悶響從雙掌之間發出。
後方的雜役們還沒看出這裡頭有什麼名堂，張力就面色漲紅，一臉駭然地向後倒退了數步才穩下身形來。
那出手考教的內院弟子見狀點了點頭：「通過！站到邊上，等月考結束隨我等入內院報到。」
「多……多謝考官！」張力面露狂喜之色，一副拔得頭籌般站到了兩位考官一側。
見張力考教成功，隊伍里幾個練出內氣的富家子弟全都躍躍欲試。一個接一個上前自報身份，與這兩位內院考官對掌試招。
一連通過了三人後，卻聽見前方傳來一聲「啊！」的慘叫。
一位剛與考官對掌的富家少年，右手小臂居然毫無預兆地斷折成了90度，隨後又挨了考官一腳直接滾飛出十幾米徹底昏死了過去。
那位內院考官則是一臉不悅地冷哼了一聲：「弄虛作假！沒練出內氣之人皆是這般下場！」
這一幕看得場下的雜役弟子們瑟瑟發抖。
包括像趙寶這樣沒練出內氣的期滿之人，本打算上前試一試，看看能否在考官手下矇混過關的，此刻全都打消了這個念頭。
「鐵哥，看來這月考一關我是過不去了。鐵哥要是進了內院，可別忘了家中老小啊！」趙寶面如死灰道。
鐵元鄭重點了點頭：「放心好了！有我一口吃的，絕對餓不著咱們兩家！」
說完，鐵元就走出了隊列上前去和其中一位考官對了一掌。
那考官見他功底紮實還出口評價了一句：「不錯！」
這一下反倒惹來不少已經通過的富家弟子一陣側目。
「這鐵元三番四次帶人和咱們作對，沒想到還真讓他練出了東西！」
「等回頭進了內院再收拾他。一個鄉下來的泥腿子，能練出內氣也差不多到頭了。」張力幾人低聲非議。
此時月考已經快接近尾聲，算上鐵元和另外一位窮苦出身的矮個子雜役，一共就6人練出了內氣。
剩下那些沒練出來的，在看見牆角昏死過去的雜役後也都老實了下來。
那位李大總管見這屆居然篩選出了6個通過的弟子，臉上笑意都盛了幾分：「還不錯！之後還要吳老多多費心操練這幫外院新人才行。」
吳老拍著胸膛保證道：「必不負大總管所託！」
正當所有人都以為本次月考就到此結束時，一個站在隊伍最後頭貌不起眼的雜役少年，卻在此刻走出了人牆：「見過考官！我叫陳飛，入門剛滿一個月，已於前兩日練出了氣感。」
此話一出，整個偏院譁然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