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是否幫凶
凌雲聽得一驚，立時停止修煉，邊走邊問道：「老祖宗，那慕門是不是九大仙族之一呢？」
老祖道：「不是。不過當年也算修道大宗門，曾出過兩三個仙人，據張慧萍所言來判斷，慕家如今尚很興盛，如此說來，可以肯定其族內有人成功飛升，因為家族沒有祖宗庇佑，很難留存這麼久而不衰敗。」
凌雲又問道：「據您推測，像慕門這類宗門會不會與九大仙族勾結，成為壟斷修道的幫凶？」
老祖道：「應該不會，九大仙族處心積慮搞壟斷，必然追求利益的最大化，也必然追求圖謀的隱蔽性。
「而這兩個訴求有個共同點，那便是儘量縮小參與者的範圍。如果範圍不夠小，自必存在競爭，失去壟斷意義；如果知道的人太多，則泄密的可能性將隨之增加。」
凌雲鬆了一口氣，若慕門與九大仙族是利益共同體，那麼自己勢必終將與慕家成為對立面，這實非他所願。
他心裡已將慕如雪一家當成親人，非迫不得已，不願失去這份情誼。
若是對立面，那便不是願不願失去情誼的問題，和他們走得太近，一來面臨極大危險，因為在有心人眼中，自己任何蛛絲馬跡皆有可能成為破綻；二來明知對方註定是敵人，無論什麼情誼，均變得毫無意義。
「老祖宗，依您判斷，慕姐姐一家值得深交的嗎？有沒有風險？」
「很值得！而且，如果慕家真是昔日慕門的話，將來對你幫助會更大，你目前做的很好！」老祖頗為贊同凌雲對慕家的態度，並大膽預言。
凌雲思考了一會兒，「您的意思是慕門其實與我們凌霄宗一樣，是九大仙族壟斷修道的受害者，可以成為我們的同路人？」
「便是如此！如果有機會，咱們甚至需要想辦法說服慕天風殺回慕家，奪得慕氏家族的話語權。」老祖不愧是狠人，已在籌劃煽動慕天風造家族的反了！
「老祖宗，您這是不是太狠了點？」
凌雲吐槽了一句，不過轉念一想，慕天風因為是旁支，被家族不公對待，他雖自詡淡泊名利，恐怕也只是無奈之舉，說不定殺回慕家，才是他真心所盼。
一旦他掌控了慕家，對自己的幫助自然不言而喻。
但又尋思自己想乾的幾乎是與天下人為敵之事，將慕家拉下水，萬一連累了他們，是不是有點對不住？
「這事你不用糾結，完全可以根據慕天風的意願來。他若願意冒險，咱們謀劃之事成了，不光你修道再無阻礙，便是他慕家，亦可重踏仙途，所以說，他的利益也極大。」老祖解釋道。
凌雲心想也對，自己既然不怕，慕天風不見得便沒這份膽略，到底怎樣，且待日後加深了解了再說。
「老祖宗，今日又耽擱了，恐怕咱們再去凌霄山，便來不及去學校報名，現在武道師父也有了，我還有必要上學嗎？」
他一心修道，竟然將輟學都納入了選項。
「學還是得上，你需要這個身份，突然行徑大異常人，難免引人注意，實非明智之舉。」老祖老謀深算，考慮的更為周全。
「那怎麼辦？還有兩天便得報名了！」
「到時再說，大不了白天上學，晚上去凌霄山，反正不過百來里路程，來來回回正好修煉身法。」
凌雲現在成了修煉狂魔，聽了老祖建議，來去凌霄山竟然車都不讓坐，不但沒生出畏難情緒，反而躍躍欲試。
「嗯，嗯，這辦法好！」
對諸事做出了決定，便加快速度，一路向家裡飛奔。
回到家，並不磨蹭，一番洗浴後直接上床睡覺。
睡到凌晨三點，準時起床，因為前車之鑑，心想別又遇上什麼事，還是洗漱了再出門。
結束停當，一如昨日，開始了今日修煉。
到了快八點，公園裡越來越嘈雜，結束修煉後，因為今日不能再耽擱，必需完成購置裝備及打聽葆顏膏藥材的計劃，連公園大門都不去了，徑直由小路出了公園。
回家又清洗了一番，換上乾淨衣服，背上背包出了家門。
大白天裡，自然不便在街上奔跑躥躍，所以選擇騎上他的破自行車，向城內騎行。
如今提倡科學，今醫盛行，傳醫日薄西山，州城內賣傳統藥材的店鋪不多，凌雲自城南開始，東張西望，看見藥店便前去詢問。
直至問到第四家，才遇上一家今藥傳藥皆經營的店。為免泄密，只挑了三味藥材詢問，而這家店兩味有，一味無。
他默記下地址和有售的藥材種類，出了這家店後，如法炮治，繼續在街上尋找藥店詢問。
在他差不多走遍全城時，終於問明十五味藥材有售的情況，並記下了出售藥材的地址。
這時已是下午三點多了，他在尋找藥店期間，除中午找了家小餐館吃了頓午飯，看見經營攀岩裝備的店，也順便詢問過一些情況。
見搞定了與葆顏膏配伍的藥材一事，便找到感覺質量和價格皆合理的那家店，在老祖指導下，花了四百多，購置了一些估計用得上的攀岩裝備。
現在，他的全部家當就只剩五百多了。
當然，真要說起來，他如今已是大財主，不說神霄秘境與匿空玦，便是他所掌握的固顏丹與葆顏膏的配方，便是無價之寶，但這些東西，他自然不會拿出來換錢。
如今的他，有點像一個飢腸轆轆快餓死的人，躺在一座金山上。
他回到家，見時間尚早，自然不能閒著，但因家中狹窄，其它功法施展不開，且揮拳踢腿，難免干擾鄰居，唯有碎星指適合家中修煉，便將客廳茶几挪到牆邊，修煉起來。
煉到五點停了下來，開始自己做晚飯，吃過飯，收拾乾淨廚房，並將換下的衣物全部洗了。
六點多的時候，慕如雪曾打電話過來，問怎麼沒去她家吃飯，凌雲說有一些事耽誤了，自己已經吃過飯了，待會兒便過去。
七點正，騎車直奔慕家。
在慕家先陪茜茜玩了會兒，之後，慕天風開始傳授慕氏煅體術。
因昨日十二種運氣法門已授完，今日只授基礎功架，煉到快九點，已傳了十五種。
凌雲告訴慕天風，自己要去凌霄山親戚家住兩日，能不能多傳幾種，好在親戚家自行修煉。
他當然不知道自己在凌霄山還真有親戚，如此說，不過找的一個藉口。
慕天風只是嚴謹，並非呆板，得知凌雲兩日不能前來學習，便加快進度，又傳了十五種，這一晚，倒一共傳了三十種。
十點過後，凌雲才從慕家告辭。
老祖道：「不是。不過當年也算修道大宗門，曾出過兩三個仙人，據張慧萍所言來判斷，慕家如今尚很興盛，如此說來，可以肯定其族內有人成功飛升，因為家族沒有祖宗庇佑，很難留存這麼久而不衰敗。」
凌雲又問道：「據您推測，像慕門這類宗門會不會與九大仙族勾結，成為壟斷修道的幫凶？」
老祖道：「應該不會，九大仙族處心積慮搞壟斷，必然追求利益的最大化，也必然追求圖謀的隱蔽性。
「而這兩個訴求有個共同點，那便是儘量縮小參與者的範圍。如果範圍不夠小，自必存在競爭，失去壟斷意義；如果知道的人太多，則泄密的可能性將隨之增加。」
凌雲鬆了一口氣，若慕門與九大仙族是利益共同體，那麼自己勢必終將與慕家成為對立面，這實非他所願。
他心裡已將慕如雪一家當成親人，非迫不得已，不願失去這份情誼。
若是對立面，那便不是願不願失去情誼的問題，和他們走得太近，一來面臨極大危險，因為在有心人眼中，自己任何蛛絲馬跡皆有可能成為破綻；二來明知對方註定是敵人，無論什麼情誼，均變得毫無意義。
「老祖宗，依您判斷，慕姐姐一家值得深交的嗎？有沒有風險？」
「很值得！而且，如果慕家真是昔日慕門的話，將來對你幫助會更大，你目前做的很好！」老祖頗為贊同凌雲對慕家的態度，並大膽預言。
凌雲思考了一會兒，「您的意思是慕門其實與我們凌霄宗一樣，是九大仙族壟斷修道的受害者，可以成為我們的同路人？」
「便是如此！如果有機會，咱們甚至需要想辦法說服慕天風殺回慕家，奪得慕氏家族的話語權。」老祖不愧是狠人，已在籌劃煽動慕天風造家族的反了！
「老祖宗，您這是不是太狠了點？」
凌雲吐槽了一句，不過轉念一想，慕天風因為是旁支，被家族不公對待，他雖自詡淡泊名利，恐怕也只是無奈之舉，說不定殺回慕家，才是他真心所盼。
一旦他掌控了慕家，對自己的幫助自然不言而喻。
但又尋思自己想乾的幾乎是與天下人為敵之事，將慕家拉下水，萬一連累了他們，是不是有點對不住？
「這事你不用糾結，完全可以根據慕天風的意願來。他若願意冒險，咱們謀劃之事成了，不光你修道再無阻礙，便是他慕家，亦可重踏仙途，所以說，他的利益也極大。」老祖解釋道。
凌雲心想也對，自己既然不怕，慕天風不見得便沒這份膽略，到底怎樣，且待日後加深了解了再說。
「老祖宗，今日又耽擱了，恐怕咱們再去凌霄山，便來不及去學校報名，現在武道師父也有了，我還有必要上學嗎？」
他一心修道，竟然將輟學都納入了選項。
「學還是得上，你需要這個身份，突然行徑大異常人，難免引人注意，實非明智之舉。」老祖老謀深算，考慮的更為周全。
「那怎麼辦？還有兩天便得報名了！」
「到時再說，大不了白天上學，晚上去凌霄山，反正不過百來里路程，來來回回正好修煉身法。」
凌雲現在成了修煉狂魔，聽了老祖建議，來去凌霄山竟然車都不讓坐，不但沒生出畏難情緒，反而躍躍欲試。
「嗯，嗯，這辦法好！」
對諸事做出了決定，便加快速度，一路向家裡飛奔。
回到家，並不磨蹭，一番洗浴後直接上床睡覺。
睡到凌晨三點，準時起床，因為前車之鑑，心想別又遇上什麼事，還是洗漱了再出門。
結束停當，一如昨日，開始了今日修煉。
到了快八點，公園裡越來越嘈雜，結束修煉後，因為今日不能再耽擱，必需完成購置裝備及打聽葆顏膏藥材的計劃，連公園大門都不去了，徑直由小路出了公園。
回家又清洗了一番，換上乾淨衣服，背上背包出了家門。
大白天裡，自然不便在街上奔跑躥躍，所以選擇騎上他的破自行車，向城內騎行。
如今提倡科學，今醫盛行，傳醫日薄西山，州城內賣傳統藥材的店鋪不多，凌雲自城南開始，東張西望，看見藥店便前去詢問。
直至問到第四家，才遇上一家今藥傳藥皆經營的店。為免泄密，只挑了三味藥材詢問，而這家店兩味有，一味無。
他默記下地址和有售的藥材種類，出了這家店後，如法炮治，繼續在街上尋找藥店詢問。
在他差不多走遍全城時，終於問明十五味藥材有售的情況，並記下了出售藥材的地址。
這時已是下午三點多了，他在尋找藥店期間，除中午找了家小餐館吃了頓午飯，看見經營攀岩裝備的店，也順便詢問過一些情況。
見搞定了與葆顏膏配伍的藥材一事，便找到感覺質量和價格皆合理的那家店，在老祖指導下，花了四百多，購置了一些估計用得上的攀岩裝備。
現在，他的全部家當就只剩五百多了。
當然，真要說起來，他如今已是大財主，不說神霄秘境與匿空玦，便是他所掌握的固顏丹與葆顏膏的配方，便是無價之寶，但這些東西，他自然不會拿出來換錢。
如今的他，有點像一個飢腸轆轆快餓死的人，躺在一座金山上。
他回到家，見時間尚早，自然不能閒著，但因家中狹窄，其它功法施展不開，且揮拳踢腿，難免干擾鄰居，唯有碎星指適合家中修煉，便將客廳茶几挪到牆邊，修煉起來。
煉到五點停了下來，開始自己做晚飯，吃過飯，收拾乾淨廚房，並將換下的衣物全部洗了。
六點多的時候，慕如雪曾打電話過來，問怎麼沒去她家吃飯，凌雲說有一些事耽誤了，自己已經吃過飯了，待會兒便過去。
七點正，騎車直奔慕家。
在慕家先陪茜茜玩了會兒，之後，慕天風開始傳授慕氏煅體術。
因昨日十二種運氣法門已授完，今日只授基礎功架，煉到快九點，已傳了十五種。
凌雲告訴慕天風，自己要去凌霄山親戚家住兩日，能不能多傳幾種，好在親戚家自行修煉。
他當然不知道自己在凌霄山還真有親戚，如此說，不過找的一個藉口。
慕天風只是嚴謹，並非呆板，得知凌雲兩日不能前來學習，便加快進度，又傳了十五種，這一晚，倒一共傳了三十種。
十點過後，凌雲才從慕家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