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那一劍的風華絕代
「好強！」
那供奉殿為首之人目光變得十分凝重。
「速戰速決，我拖不了他太久。」
他對著一旁的同伴喊道，接著，雙手猛地抬起。
左右手之間，各有黑白之氣緩緩出現，相互融合，如池塘中的兩尾錦鯉，首尾相接，不斷旋轉。
「人間自在生兩儀！」
黑袍人大喝一聲，雙手猛地往地上一摁！
哐！
隨著一聲巨響，一個巨大的太極圖以其為中心生成，太極圖高速旋轉，邊界不斷地擴充，似無窮無盡一般！
另一邊，剩下幾名黑袍人同時釋放出輪迴境修為，袍子無風自動。
「你們要幹什麼！？」
這時，季文宏終於回到了酒肆，他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手中的東西都來不及放下，徑直跑到端木生睿面前，張開雙手。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對我爺爺出手？」
季文宏怒目幾人，喝道。
轟！
下一瞬，輪迴境的威壓排山倒海般朝著季文宏席捲而來。
「噗！」
在這股威壓之下，季文宏猛地噴出一大口鮮血，卻是半步未動。
幾人對視一眼，雙腳猛地一蹬！
隨後，原地只剩下了幾道殘影。
端木生睿看著張開雙手擋在自己面前的瘦削身影，又是深深地嘆了口氣。
嗡！
隨著一陣顫音響起，一股遠超在場所有人的真氣從端木生睿身上散發而出。
正急速而來的幾人竟是瞬間被這股真氣給死死按住，猛地跪倒在地，動彈不得。
一旁，供奉殿為首之人感受著真氣當中濃濃的死氣，整個人臉色都不好了。
這端木生睿，根本不是當年退隱之時的輪迴境生境，而是已經達到了死境！
這修為上的差距可就不是一點半點了，毫不客氣的說，只要端木生睿想，他抬手間便可將在場之人盡數覆滅。
「爺……爺爺。」
季文宏看呆了。
一直以來，爺爺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不過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賣酒瓮，可如今他身上散發出的這股氣勢，又怎是凡人所能擁有的？
「宏兒，我自你三歲之時撿到你，平生最大所願便是撫養你平安長大，看著你娶妻生子，遠離這江湖紛擾，廟堂傾軋。只因你身份特殊，爺爺只能用這種方式，期望能讓你過上平凡的生活。沒想到，終究是躲不過啊！」
端木生睿一邊說著，眼中有濃濃的回憶之色。
身份特殊？
聽到端木生睿的話，供奉殿為首供奉臉上露出疑惑之色，他細細朝著季文宏看去，下一秒，他的臉色猛地一變！
「這……這！」
如今開創大墨王朝，處廟堂之高的那位雄主年輕時曾生活於東海，與當地一民漁戶家的姑娘喜結連理，甚是恩愛。
後遇亂世，其遂率東海民眾起義，卻在四方征戰的過程中，與那名女子最終失散。
坊間傳聞，那女子與墨朝開國皇帝失散之時，已然懷有身孕，其子至今流落民間，不知所蹤。
而眼前這少年，與廟堂之上那位年輕的時候，竟是有八分相像啊！
「端木生睿，你好大的膽子！」
一瞬間，黑袍人的心頭被無盡的恐懼所占據。
他猛地運轉身下的八卦圖，企圖遁入虛空。
「唉……」
一聲滄桑的嘆息。
隨後，端木生睿舉起一隻手。
「借劍一用。」
言罷，那劍鼎山莊長老手中之劍竟是猛地脫手，而後飛到了端木生睿的手中。
「宏兒，這一劍，你要看好了。」
「此日之後，此劍招若再次問世，當由季姓之人所出！」
言語間，端木生睿開始揮舞手中之劍。
隨著劍的舞動，他一頭的白髮竟是漸漸變黑，原本布滿褶皺和老人斑的皮膚重新變得年輕。
不過幾瞬的光景，他竟是從一名垂垂老矣的老人重新變做了一名面色俊朗，衣袍獵獵的劍仙！
「終是南柯入了夢，幾度繁華幾度空。」
端木生睿的聲音如同天音降世，在酒肆內繚繞不絕。
隨著他的劍不斷揮舞，漸漸的，一座城的模樣在空中憑空出現。
城門外滿是桃樹，似乎正是入秋的季節，桃花落了一地，古樸宏偉的城門之上，書寫著「南柯」二字。
「這就是當初聞名天下的南柯一夢嗎？當真是驚艷無比。」
此時的王秋水看著天空中的宏偉城池，不由自主地感嘆道。
相比之下，那黑袍之人的後背已是被冷汗所浸濕，從他的視角感應過去，此時整個酒肆內的時間空間都已經完全地混亂了，儼然已經沒有了逃離的可能。
「歸位，結北鬥劍陣！」
黑袍人大喝一聲，隨即，餘下幾名黑袍供奉皆是來到他的身後，幾人以特殊的方式站定位置，從上方看去，卻正是北斗七星之狀。
隨著陣成的一瞬間，一股凜然的劍氣猛地凝聚，一柄足以遮天蔽日的古劍虛影在陣法的上空顯現，威壓逼人。
而端木生睿仿佛根本不曾看到一般，自顧自地舞劍，口中喃喃道：
「春暖花開。」
下一刻，整個南柯內外所有的植物仿佛都被注入了無盡的生機一般，爭先開放，一路上繁花似錦，好不美麗。
而與此同時，那幾名黑袍人卻是驚恐地發現，他們一身輪迴境的修為竟是被這些植物給一點點地抽走吸乾，而他們卻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
「盛夏耀世。」
隨著端木生睿的話語，南柯之境一瞬間來到了酷熱炎炎的盛夏。
「啊啊啊啊！」
幾名黑袍人發出痛苦地慘叫，此時天上掛著的太陽，竟是無時無刻地在燃燒著他們的靈魂！
「秋謝繁華。」
隨即，南柯城走入了秋天，無邊落木蕭蕭下，好一派蕭瑟之景象。
而那幾名黑袍人的身體肉眼可見地變得枯槁，仿佛油盡燈枯一般，已然是垂垂老矣之態。
南柯的秋天，枯敗了他們所有的生命。
「冬葬萬物。」
最後，來到了冬天，這方天地間，不知何時下起了皚皚白雪，甚是好看。
而幾名黑袍人的生命，也在大雪中走到了盡頭。
幾乎是幾秒的時間，他們的身子便慢慢的化作了塵埃，最終在茫茫的大雪中徹底消散。
此時，所有的異象在一瞬間全部消散，酒肆，又變成了那個尋常的酒肆。
不過短短一炷香的時間，整整七名輪迴境生境高手，徹底殞命！
那供奉殿為首之人目光變得十分凝重。
「速戰速決，我拖不了他太久。」
他對著一旁的同伴喊道，接著，雙手猛地抬起。
左右手之間，各有黑白之氣緩緩出現，相互融合，如池塘中的兩尾錦鯉，首尾相接，不斷旋轉。
「人間自在生兩儀！」
黑袍人大喝一聲，雙手猛地往地上一摁！
哐！
隨著一聲巨響，一個巨大的太極圖以其為中心生成，太極圖高速旋轉，邊界不斷地擴充，似無窮無盡一般！
另一邊，剩下幾名黑袍人同時釋放出輪迴境修為，袍子無風自動。
「你們要幹什麼！？」
這時，季文宏終於回到了酒肆，他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手中的東西都來不及放下，徑直跑到端木生睿面前，張開雙手。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對我爺爺出手？」
季文宏怒目幾人，喝道。
轟！
下一瞬，輪迴境的威壓排山倒海般朝著季文宏席捲而來。
「噗！」
在這股威壓之下，季文宏猛地噴出一大口鮮血，卻是半步未動。
幾人對視一眼，雙腳猛地一蹬！
隨後，原地只剩下了幾道殘影。
端木生睿看著張開雙手擋在自己面前的瘦削身影，又是深深地嘆了口氣。
嗡！
隨著一陣顫音響起，一股遠超在場所有人的真氣從端木生睿身上散發而出。
正急速而來的幾人竟是瞬間被這股真氣給死死按住，猛地跪倒在地，動彈不得。
一旁，供奉殿為首之人感受著真氣當中濃濃的死氣，整個人臉色都不好了。
這端木生睿，根本不是當年退隱之時的輪迴境生境，而是已經達到了死境！
這修為上的差距可就不是一點半點了，毫不客氣的說，只要端木生睿想，他抬手間便可將在場之人盡數覆滅。
「爺……爺爺。」
季文宏看呆了。
一直以來，爺爺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不過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賣酒瓮，可如今他身上散發出的這股氣勢，又怎是凡人所能擁有的？
「宏兒，我自你三歲之時撿到你，平生最大所願便是撫養你平安長大，看著你娶妻生子，遠離這江湖紛擾，廟堂傾軋。只因你身份特殊，爺爺只能用這種方式，期望能讓你過上平凡的生活。沒想到，終究是躲不過啊！」
端木生睿一邊說著，眼中有濃濃的回憶之色。
身份特殊？
聽到端木生睿的話，供奉殿為首供奉臉上露出疑惑之色，他細細朝著季文宏看去，下一秒，他的臉色猛地一變！
「這……這！」
如今開創大墨王朝，處廟堂之高的那位雄主年輕時曾生活於東海，與當地一民漁戶家的姑娘喜結連理，甚是恩愛。
後遇亂世，其遂率東海民眾起義，卻在四方征戰的過程中，與那名女子最終失散。
坊間傳聞，那女子與墨朝開國皇帝失散之時，已然懷有身孕，其子至今流落民間，不知所蹤。
而眼前這少年，與廟堂之上那位年輕的時候，竟是有八分相像啊！
「端木生睿，你好大的膽子！」
一瞬間，黑袍人的心頭被無盡的恐懼所占據。
他猛地運轉身下的八卦圖，企圖遁入虛空。
「唉……」
一聲滄桑的嘆息。
隨後，端木生睿舉起一隻手。
「借劍一用。」
言罷，那劍鼎山莊長老手中之劍竟是猛地脫手，而後飛到了端木生睿的手中。
「宏兒，這一劍，你要看好了。」
「此日之後，此劍招若再次問世，當由季姓之人所出！」
言語間，端木生睿開始揮舞手中之劍。
隨著劍的舞動，他一頭的白髮竟是漸漸變黑，原本布滿褶皺和老人斑的皮膚重新變得年輕。
不過幾瞬的光景，他竟是從一名垂垂老矣的老人重新變做了一名面色俊朗，衣袍獵獵的劍仙！
「終是南柯入了夢，幾度繁華幾度空。」
端木生睿的聲音如同天音降世，在酒肆內繚繞不絕。
隨著他的劍不斷揮舞，漸漸的，一座城的模樣在空中憑空出現。
城門外滿是桃樹，似乎正是入秋的季節，桃花落了一地，古樸宏偉的城門之上，書寫著「南柯」二字。
「這就是當初聞名天下的南柯一夢嗎？當真是驚艷無比。」
此時的王秋水看著天空中的宏偉城池，不由自主地感嘆道。
相比之下，那黑袍之人的後背已是被冷汗所浸濕，從他的視角感應過去，此時整個酒肆內的時間空間都已經完全地混亂了，儼然已經沒有了逃離的可能。
「歸位，結北鬥劍陣！」
黑袍人大喝一聲，隨即，餘下幾名黑袍供奉皆是來到他的身後，幾人以特殊的方式站定位置，從上方看去，卻正是北斗七星之狀。
隨著陣成的一瞬間，一股凜然的劍氣猛地凝聚，一柄足以遮天蔽日的古劍虛影在陣法的上空顯現，威壓逼人。
而端木生睿仿佛根本不曾看到一般，自顧自地舞劍，口中喃喃道：
「春暖花開。」
下一刻，整個南柯內外所有的植物仿佛都被注入了無盡的生機一般，爭先開放，一路上繁花似錦，好不美麗。
而與此同時，那幾名黑袍人卻是驚恐地發現，他們一身輪迴境的修為竟是被這些植物給一點點地抽走吸乾，而他們卻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
「盛夏耀世。」
隨著端木生睿的話語，南柯之境一瞬間來到了酷熱炎炎的盛夏。
「啊啊啊啊！」
幾名黑袍人發出痛苦地慘叫，此時天上掛著的太陽，竟是無時無刻地在燃燒著他們的靈魂！
「秋謝繁華。」
隨即，南柯城走入了秋天，無邊落木蕭蕭下，好一派蕭瑟之景象。
而那幾名黑袍人的身體肉眼可見地變得枯槁，仿佛油盡燈枯一般，已然是垂垂老矣之態。
南柯的秋天，枯敗了他們所有的生命。
「冬葬萬物。」
最後，來到了冬天，這方天地間，不知何時下起了皚皚白雪，甚是好看。
而幾名黑袍人的生命，也在大雪中走到了盡頭。
幾乎是幾秒的時間，他們的身子便慢慢的化作了塵埃，最終在茫茫的大雪中徹底消散。
此時，所有的異象在一瞬間全部消散，酒肆，又變成了那個尋常的酒肆。
不過短短一炷香的時間，整整七名輪迴境生境高手，徹底殞命！